楊洛沉思了一下說道:“高明死了,是被人滅了口,你向縣里匯報一下,另外尚明秋和章新的死,你們不要放松,該調(diào)查就調(diào)查,只不過吉昌礦業(yè)你們不要伸手,我會有安排?!?br/>
“好的!高明那里怎么辦?要不要我派人過去?!编嵾_(dá)民問道。
楊洛說道:“不用了,高明無關(guān)大局,死了就死了,南寧市局已經(jīng)過來了,調(diào)查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吧?!?br/>
楊洛打電話并沒有背著人,中年警察聽了一臉震驚。作為一名警察,在公安戰(zhàn)線上打拼了幾十年的老刑警,要是在楊洛的話里分析不出一點什么來,那可真是白混了。很顯然,那個高副縣長的死,后背隱藏著一個驚天大案。
可他的心里還有點疑惑,楊洛只是鎮(zhèn)委書記,并不是公安系統(tǒng)的人,怎么會參與進(jìn)來,而聽話里的意思,好像還是負(fù)責(zé)人。不過他明白不明白,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這個案子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很可能會陷入一個存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看到楊洛掛斷電話,中年警察心里的疑慮消散不少。不過作為第一現(xiàn)場的目擊證人,怎么可能放楊洛他們走。
“楊書記,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br/>
楊洛沒有說話,拿著電話撥了一竄號碼,時間不長,聽筒里傳來安慶農(nóng)的聲音。
“我是安慶農(nóng)?!?br/>
楊洛笑著說道:“安大人,聽您老人家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心情不錯啊?!?br/>
安慶農(nóng)哼了一聲:“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沒有時間搭理你?!?br/>
楊洛呵呵一笑:“高明死了?!?br/>
安慶農(nóng)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高明?”
楊洛說道:“就是你們選拔的那個高材生,年輕有為的大化縣高副縣長。”
“什么?”安慶農(nóng)喊了一聲,自覺有些失態(tài),壓低聲音說道:“怎么回事?前幾天李作群死了,他的妻子唐慧珍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問題,現(xiàn)在高明又死了?!?br/>
楊洛說道:“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一旦深挖下去,廣西會發(fā)生一場強烈地震,很可能會死很多人?!?br/>
聽筒里一陣沉默,過了好久安慶農(nóng)才說道:“事情詳細(xì)的跟我匯報一下?!?br/>
楊洛有點奇怪了:“馮保國和錢榮沒有跟你匯報嗎?”
安慶農(nóng)說道:“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他們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我所需要了解的是詳細(xì)內(nèi)容?!?br/>
楊洛看了看時間,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黃欣欣:“幾點的飛機?”
黃欣欣說道:“下午三點二十?!?br/>
楊洛點頭,然后說道:“我現(xiàn)在就在南寧,高明也死在了這里,你通知市公安局局長馬上過來。”然后把地址說了一邊,“一會我就去見你?!?br/>
安慶農(nóng)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中年警察正低著頭在琢磨楊洛的話,什么深挖下去發(fā)生一場強烈地震,還要死很多人,這讓他感到一陣不安。看來這個驚天大案并不那么簡單,水很深,如果他要是不小心邁進(jìn)去,很可能會淹死。
楊洛坐到了沙發(fā)上,然后拿出煙點了一根,看著中年警察說道:“你們局長馬上就過來,我要提醒你們一點,今天我所說的話,無論你們聽到了什么,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全部爛在肚子里?!?br/>
中年人回過神來:“作為一名警察,我們知道該怎么做。”
楊洛滿意的點點頭沒有在說話,只是坐在那里抽煙,等他把一根煙抽完了,開著的門外出現(xiàn)了一個人,五十來歲,穿著一身筆挺的警服,肩膀上扛著三級警監(jiān)警銜。
楊洛站起身說道:“你好,我叫楊洛?!?br/>
這個老家伙聽見楊洛的自我介紹急忙走了過來,熱情的和楊洛握了握手:“楊洛同志,你好,你好,我叫何重陽?!?br/>
楊洛笑了笑:“何局長,這里就先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br/>
何重陽點頭:“安書記已經(jīng)交代了,這里就交給我吧?!闭f完在兜里拿出一張名片,上了只有電話號碼和姓名,楊洛知道這是他的私人電話。
“楊書記,名片你先拿著,晚上有時間的話,由我做東,好好的喝一頓?!?br/>
楊洛點點頭,也沒有再客氣,道了聲別之后帶著人離開。幾個人出了酒店,開著兩輛破吉普直奔省委。
安慶農(nóng)坐在辦公室里,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夾著的煙燃燒了大半還沒有抽一口。
“啪啪啪……”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的秘書高巖敲門走了進(jìn)來:“書記,楊洛來了。”
安慶農(nóng)手指上夾著的煙已經(jīng)燃燒到頭,把他燙的一哆嗦,急忙把煙頭扔在煙灰缸里。
“嗯!讓他進(jìn)來吧?!?br/>
還沒等高巖出去,楊洛晃晃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安大人,聽你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怎么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啊?!?br/>
安慶農(nóng)沒好氣的說道:“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惡性案件,我能好的了嗎?!?br/>
楊洛走到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然后見到放在桌子上的中華煙拿起來,順手裝進(jìn)自己的衣兜。
安慶農(nóng)無奈的說道:“你小子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土匪,到我這里總得拿點什么菜甘心?!?br/>
楊洛笑嘻嘻的拱拱手:“夸獎,夸獎?!?br/>
安慶農(nóng)對楊洛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把事情和我說說吧?!?br/>
楊洛沒有在廢話,整個事情都說了一邊,“高明,這就是你們費勁巴力選拔的干部,什么***年輕有為,還***精英,精_子還差不多,而且是是擼完射到墻上,不知道怎么原因成活的蛀蟲?!?br/>
安慶農(nóng)沒有搭理楊洛,而是一陣才沉思,過來一會才說道:“那份地圖在你手上?”
楊洛點頭:“我準(zhǔn)備交給軍方,不過現(xiàn)在交給你一樣。”說完把兜里的藏寶圖拿了出來,然后交給安慶農(nóng)。
安慶農(nóng)看了一眼地圖,在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把身邊保險柜打開,然后把地圖小心翼翼放到保險柜里。
“我明天被把地圖交給軍方,倒是你,下一步怎么做?”
楊洛說道:“我要暫時里開大化,去菲律賓轉(zhuǎn)轉(zhuǎn)悠悠?!?br/>
安慶農(nóng)說道:“這個案子我會讓市局盡快展開調(diào)查。”
楊洛一擺手:“千萬不要參與,那些警察我信不過。尚明秋和章新都死了,這絕對不是巧合,恐怕后面還有一只大手在牽著一根線。尤其是那個吉昌礦業(yè)問題很大,如果你讓市局接手,萬一打草驚蛇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br/>
安慶農(nóng)也覺得楊洛這話很有道理:“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就不插手了?!?br/>
楊洛在辦公桌上跳下來:“那我走了。”
“等等!”安慶農(nóng)喊了一聲。
楊洛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問道:“還有什么事?”
安慶農(nóng)說道:“安安怎么樣了?這個丫頭走了這么長時間,一個電話也沒有往家里打,她媽媽打她的手機又打不通。”
楊洛笑著說道:“她很好,在災(zāi)民的安置點幫忙呢?!?br/>
楊洛把兩輛破吉普扔在了省委,然后幾個人打了兩輛出租車直奔機場。
北京的天氣陰沉沉的,一片清冷中透著幾分凄涼與黯然。當(dāng)楊洛他們走出機場的時候,細(xì)細(xì)的雨絲在天空中飄了下來。煙雨迷蒙的柳樹輕輕搖曳著翠綠的枝條,嫩綠的樹葉在一滴滴雨珠的沖刷下顯得更加青翠欲滴。
密密的雨點驅(qū)散了大都市的喧嘩、嘈雜和夏夜的悶熱,往日眼中狹窄的街驟時變得寬廣漫長。
黃欣欣說道:“老大,我們?nèi)ツ???br/>
楊洛說道:“找個地方先住下?!?br/>
“好!”黃欣欣伸手?jǐn)r了兩輛出租車,幾個人上了出租車。
“去哪?”司機問道。
楊洛說道:“北京大酒店!”
印明泉坐在書房里,臉上帶著一絲喜色。直到印啟走進(jìn)來,才把那絲喜色收起來。
“坐吧!”印明泉指了指沙發(fā)。
印啟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印明泉說道:“爸,你找什么事?”
印明泉沉思了一下說道:“你打算去基層,我不反對。不過不是去曲陽,而是去大化縣?!?br/>
印啟愣了一下,緊接著說道:“你怎么安排我去那個破地方?!?br/>
印明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破地方?現(xiàn)在那里就是一座金山,也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印啟還是不死心的說道:“可楊洛在那里,我見到他很不順眼?!?br/>
印明泉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嘆口氣,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說道:“你太讓我失望?!?br/>
印啟欲言又止,印明泉接著說道:“我接到消息,現(xiàn)在分管大化經(jīng)濟(jì)的常委副縣長意外死了,我運作一下,你去接替他的位置。”
印啟并不傻,他老子的意思很明白,讓他過去就是摘桃子去了,如果他能把所有政績搶到手中那就搶過來,如果搶不過來也無所謂,只要坐在分管經(jīng)濟(jì)常委副縣長的位置上什么也不做,這個政績也跑不了他的,對他以后的仕途絕對是最重要的籌碼。
印啟遲疑的說道:“楊洛那個畜生能容得下我嗎?”
聽見印啟的話,印明泉笑了,轉(zhuǎn)過身說道:“容不容得下你,不是他說得算的。只要你不要針對他,不讓他抓住把柄,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他能拿你怎么樣?就算他不甘心讓你把這塊蛋糕分一塊,他也只能干瞪眼?!?br/>
印啟已經(jīng)把楊洛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他去大化縣任職,把政績在楊洛手中搶過來一部分,估計楊洛得氣瘋。畢竟這樣為人做嫁衣的事情誰也不愿意干,尤其是給自己的敵人做了嫁衣。
想到這,印啟說道:“好,我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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