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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瓷醒來時眼前一片雪白,鼻端是濃郁的消毒水味,睡了一覺,她精神好了不少,之前痛得像是要裂開了的頭,這會兒也好了。
窗外還是白天,明晃晃的陽光照得大地白花花的刺眼。
秦悅織不在,她起身下床,順手撥了撥頭發。
一抬手才發現兩只手都裹了紗布,裸露的手指觸摸到發絲,手感順滑,沒有海腥味,也沒有撲簌簌往下掉的鹽粒子,聞著還有洗發露的香味,身上也擦過了,沒有那種泡過海水過后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