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后,遠處的山巒上也就只剩下一條金絲帶,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王昊跟著陳玉蓮朝她家走去的。
而躲在屋后面的杜鵑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將一碗面條用另一個碗倒扣著放在了王昊家里,靜靜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上,王昊跟在陳玉蓮身后,時不時的跟她開玩笑。
說到小時候帶著她們一群男男女女的小屁孩去游泳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陳玉蓮那細小的腰肢,和被撐的緊繃的裙子。
那裙子被圓潤的皮股撐的緊緊的,小腰又是極細,走在前面一擺一擺的,看得王昊心癢難耐直嘀咕。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女孩子小時候跟長大了還真就是沒法比。
小時候雖然一個個女孩子也沒有跟男孩子一樣,黑的跟猴子似的,反而白白凈凈的,可都沒有長大了以后耐看。
杜鵑是這樣。
陳玉蓮也是這樣。
不知道那個當年的暑假回農村玩的小姑娘揚小玉是不是也變的漂亮了。
“小時候不懂事,就別說了。”
陳玉蓮估計也是想起了以前一起游泳的事情,語氣越發小聲了。
這讓她就像風中的一朵小花一樣,讓人不忍心再去逗她。
王昊索性也不說話了,往前走了兩步跟陳玉蓮并肩而行。
傍晚的清風吹拂過大片的水稻田,帶來陣陣的清香,兩人走在狹窄的村道上,時不時的手背和肩膀難以避免的會碰撞,這讓兩人心跳加快。
一股說不清楚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縈繞。
路上遇到村民,有人熱情的問候,王昊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今天治療了老村長的緣故。??Qúbu.net
卻也讓他十分享受這種感覺,身邊有美人,又有人吹捧的感覺,恨不得村道更長一些。
可村子畢竟只有那么大,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一間黃土房。
黃土房上用木梁撐著,天一暗就只剩下昏黃的燈光照亮了這間小屋子,陳玉蓮的婆婆張翠見到兩人到了,連忙上前。
“王昊你可來了啊?!?br/>
張翠拉著王昊走到屋子里,陳玉蓮跟了過來。
昏暗的房間內還有一股子潮濕的氣味,而在房間的一張木床上,陳玉蓮的公公李軍榮趴在床上,一只手放在疼痛的腰間滿頭大汗。
“今天下午本來好端端的,可老頭子說什么屋頂要漏,硬是要去搬瓦片上屋頂去修,結果一不小心扭到腰,躺在這里一天了?!睆埓湔f著眼眶里就蓄上了淚水,哽咽了起來。
“開山走了,這個家就只剩下老頭子在撐著,要是他癱瘓了我可怎么活啊。”
“媽,你別傷心了。王昊不是治好了老村長的病嗎,他一定有辦法的?!?br/>
陳玉蓮連忙安慰,可張翠毫不領情,反而將矛頭指向了她。
“都是你這個災星,你來了我們家沒多久,開山就走了?,F在老頭子又成了這樣子,肯定是你鬧得。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說著張翠還去掐陳玉蓮的胳膊,邊掐還邊罵。
陳玉蓮也是生性怯弱靦腆,被掐的胳膊都青紫了也不敢動,只能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王昊看不下去了,立即呵斥道:“你再這樣打人,我可就不治了!生老病死,哪里是一個女人能說了算的!”
一聽王昊不治了,張翠連忙停手道歉。
陳玉蓮立即投來感激的目光,王昊這才轉身朝李軍榮看去。
其實剛才進來的時候,藥王老爺的能力就已經發現這老頭的問題不大,就是扭了腰加上腰肌勞損這才疼的動都不能動。
要治療起來也簡單,拿酒精活血后暫且封閉他背上的幾個疼痛穴位,立馬就能緩解,之后將養兩天慢慢恢復也就好了。
“王小子,我這腰還有沒有的救啊?!崩钴姌s也聽說了老村長的事情,疼得哆哆嗦嗦的問道。
王昊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能治。就是會疼點,你得忍著點。”
“張翠嬸,你去拿點酒精過來。然后再拿跟搟面杖過來?!?br/>
王昊一吩咐張翠立馬就出去拿東西了。
這時一股香風襲來,王昊下意識的轉身,手臂立馬擦到了兩團溫熱的柔軟,陳玉蓮連忙后退了一步,想了想還是靠近了王昊,她此時的臉紅的不成樣子。
這那像是個人婦,簡直跟個小姑娘一樣。
“王昊,我公公這腰真的能治嗎?”陳玉蓮小聲的問道,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的公公婆婆聽到。
陳玉蓮身上的溫熱觸感讓王昊有點心神恍惚,略微沉吟后說道:“能治,放心,都是小毛病,一會兒就不痛了。就是要你待會幫個忙。”
聽到這話,陳玉蓮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憂慮,她緊抿著嘴巴沒說話。
此時張翠也拿來了酒精和搟面杖交到了王昊手里。
本來張翠還想留在房間里,卻被王昊趕了出去,一方面是剛才看見她掐陳玉蓮心里很不舒服。
一方面只要有張翠在,她似乎就總跟陳玉蓮有種過不去的感覺。
她們的氣氛有些尷尬。
等張翠出了屋,王昊又讓陳玉蓮幫忙按住李軍榮,這才將酒精倒在了李軍榮已經青紫的后背上。
冰涼的酒精一倒在李軍榮的后背上,強烈的刺激立馬讓他慘哼了一聲,下意識就要翻動身體。
要不是陳玉蓮按住了李軍榮,剛才他那一下翻身估計就得打王昊一巴掌。
“老都老了,還硬要逞強搬東西,你這是活該受罪?!蓖蹶灰婈愑裆彴吹臐M頭大汗,心中不滿的罵了一聲。
這句話要放在以前李軍榮早就開罵了。
可現在王昊手藝在手,又在幫他看病,李軍榮也就只能打了個哈哈,“是太逞強了,以后不會這么干了。”
王昊翻了個白眼。
“忍著點,這一下可能會很疼?!?br/>
“放心吧。”
李軍榮話才說完,王昊雙手拿著搟面杖在他背上刮了一下,劇痛直接讓他翻身。
本就是一個弱女子的陳玉蓮直接被甩的一個趔趄,撲向了王昊,直接將王昊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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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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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