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駱養性這番話,鄭老爺子直接沒好氣兒的翻起了白眼:“我這些年看過多少醫生了,你小子心里還沒點數兒嗎?什么名醫我沒見過,就他……”
話說到這兒,似乎是覺得這話說的有點不太對勁兒,未免太傷人了些,所以,老人家又找補了一句:
“小王啊,你不要誤會,老頭子我可沒有什么要針對你、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是吧……
這話又說回來,老話說的好,久病成醫,我這些年見的醫生多了,或多或少的自己也懂點兒,你……從業幾年啦?”
“額……”
還說這不是看不起我?
看看你說的這話,這不擺明了就是在看不起我嗎?
然而,不管怎么樣,人現在都已經坐到這兒了,該說的話,王昊還是要說的。
畢竟眼前這位老人家……
光從排場上來看的話,應該能量就不小,想查出來他是什么人,行醫多久,這……應該不是什么難事兒。
既然這樣,那就實話實說唄。
“準確的說,我行醫至今,還不到一個月。”biqubu.net
“看!”聽到王昊的話,鄭老爺子扭頭就朝駱養性看了過去:“我就說,我老人家這輩子看人,還很少看錯過。”
“不是……鄭叔,醫生的醫術怎么樣,僅僅憑看他干了多少年,有點不合適吧!”
“有道理!”似乎是贊同駱養性的這一句反駁的話,鄭老頭拍了拍手掌。
他轉過頭笑呵呵的看著駱養性反問道:“三十年經驗的骨科醫療生,和三個月實習期都沒過的實習醫生,如果是你要看病的時候,你信誰?”
“我……”
駱養性很想選擇后者,但是在考慮了一下之后,他也覺得不可能就這么順利的忽悠過去,所以他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三……三十年那位……”
“你看,你自己也這么說。”
鄭老爺子笑而不語,只是兩手一攤,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的潛在臺詞,在場所有人都懂……
像某些聽都沒聽說過的小醫生,就別往他這兒帶了,他嫌煩。
然而,看病的態度雖然表示得清楚明白,但這位老人家,手里的酒杯卻是又舉了起來。
“你要說想給我老人家治病什么的,那你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但是,如果你是過來陪我老人家喝酒的,那就自己把這杯干了!”
“這……”
看著那滿滿登登的一杯二鍋頭,王昊忽然有點頭疼。
雖然剛才這位鄭老爺子的話說的很直白,甚至有些刺耳,但不得不說,老人家的話說的也確實沒錯。
換做是王昊自個兒,如果沒有藥王老爺傳承的這一手醫術的話,他肯定也是這么想。
眼下他還能怎么辦?
駱養性太不給力,平時在安平縣里也挺有范兒的,結果在這位鄭老爺子面前,愣是快慫成耗子了,王昊也很無奈。
端著酒杯,王昊也只能拿出曾幾何時的酒量,一仰脖,就咕嘟嘟的把整杯二鍋頭,都給灌進了肚子里。
那股火辣辣的滋味兒,還真不太好受!
這酒要是一口一口的喝,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這一張嘴就是二兩半,他可頂不了幾杯!
做醫生的,最怕碰到什么人?
就是眼前這種,拒絕配合治療的病人!
沒辦法……
王昊忽然發現,他的金手指,也并不是那么強悍。
雖然在看病救人這方面,只要給出醫案,基本人還有口氣兒,就能搶救得回來,但問題在于……能不能看到患者的病況,這可不是主動技能。
藥王老爺什么時候給他提示,這個……給是會給。
但,具體多久給,卻不好說。
就好像藥王老爺需要先“解析”一下病人的狀況,然后才能給出反饋。
至于這個“解析”的時間長短,不好說!
咦?
要說有時候,凡事兒還真不經念叨!
王昊正在惆悵著,也就那么一抬頭,看到鄭老爺子的瞬間,他的腦子里微微一暈,卻是正好收到了“金手指”的反饋信息。
終于看到了!
而趕巧的是,剛剛好就這會兒,這位強壯的老人家,拿著酒杯的右手,忽然抖了一下,酒杯的杯底很是干脆直接的就脫了手,而后砸在了桌面上。
“鄭叔,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皺了皺眉頭,鄭老頭沒好氣兒道:“繼續喝,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的!”
“等一下!”王昊阻止道。
“嗯?”鄭老頭疑惑的抬起頭看向王昊。
下一瞬,他忽然看到王昊的手掌,壓在自己端著酒杯的右手腕上,鄭老爺子猛的眉梢微跳:“小子,你這是想跟我老人家掰掰手腕?”
說著話的工夫,明顯是不服老,這位老人的右手臂,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就那么平端著酒杯,緩緩向上抬起。
嚯,挺有勁兒啊!
盡管把“強壯有力”這四個字,用在一個五十開外,快要六十左右的老人家身上,貌似有些不大合適。
但是,對于此時此刻的王昊而言,這確實是他心中最真實的寫照。
他雖然沒專門去健身房練過肌肉塊頭,但從小到大,也沒過過什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基本一直都在從事著體力勞動。
講到力氣,他自認也不算小。
可是在面對這位鄭老先生的時候,這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家,愣是了給他一種“旗鼓相當”的感覺。
當啷!
這一場純粹的體力較量中,最終的勝利者,還是王昊。
酒杯被壓回到桌面兒上,鄭老爺子的眉頭都快要皺成了一個“川”字兒。
“小子手勁兒還不小,要不是我老人家胳膊麻了一下,就你這樣的,如果想贏我,起碼還得再練二十年……”
“額……”
眼瞅著這位老人家一副輸人不輸陣的模樣,王昊無奈的嘆了口氣:“老爺子,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你這手腕時不時的麻一下,如果我要是沒看錯的話,應該已經有三四年了吧?”
“你怎么知道?”
很明顯,從這位老人家的反映里,不論是王昊還是駱養性,倆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說對了!
忽然發現老爺子在盯著自己看,駱養性連忙解釋道:“鄭叔,這可不是我……”
“知道不是你,我這毛病也沒跟你提過。”
說話工夫,鄭老頭已經反應了過來,一臉狐疑的把目光投向了王昊:“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出來的唄。”
王昊笑呵呵的看著這位鄭老先生,抬手指了指他的左腿:“我不只知道你的右手麻木,還知道你的左腿和右手一樣。”
“你……”
“老人家,你之所以會手腳麻木,主要的原因就是兩個字……氣弱。”
“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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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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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