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聽到柳晴的這番話以后,王昊只覺得滿腦子的莫名其妙。
好好的,干嘛要我跟你一起出去?
咱們兩個很熟嗎?
說句心里話,對于和柳晴一起出去這件事,王昊本身是很拒絕的。
在他看來,眼下這座他小時候曾經生活過的院子,可要比什么別的地方更有吸引力。
雖然還沒有具體翻找過,但是王昊就是本能的有一種感覺……在這棟院子里,藏著某件重要的東西!
具體藏在哪兒他不知道,但就是有這種感覺,那件東西肯定存在!
是什么呢?
究竟是不是錯覺,這個王昊無法確定,他也是站在這里以后,才依稀有了這種模糊的感覺。
小時候,我在這里,究竟看到老爹藏過什么?
王昊的頭有點兒疼,他覺得自己似乎想起來某些東西,但實際上又什么都沒想起來。
而也剛好就在這會兒,柳晴那五根纖細修長,宛如鋼琴家一般的手指,忽然在他眼前晃了幾下。
“哎,你沒事兒吧?”
“沒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王昊隨手就朝著柳晴養的那兩條“看家護院”的大狗指了過去:“就是有它們在那兒看著,我什么都沒想起來。”
“沒關系。”
兩個人明顯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就像王昊對什么高麗過來的“醫學交流團”不感興趣。
同樣的道理,柳晴對于王昊在想些什么,又或者是想在這棟院子里找什么東西,也同樣并不在意。
“反正這棟房子就在這里放著,以后有時間你隨時想看就看,你先陪我去見個人怎么樣?”
“見誰?”
柳晴說的話,確實有點兒道理。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就算小時候真的曾經看到過老爹在這里藏過什么東西……自個兒現在是什么都想不起來,那東西在不在也還是兩說兒……
最重要的是,這房子現在是柳晴的,人家戶主發表意見,多少也得給人家個面子。
真要不給這個面子,以后再想這么明目張膽的進來……想想都知道,難!
再者說了,就那兩條受過專業訓練的大狗,這就很難搞定!
就算配一副能迷暈狗的藥,也得這兩條狗子會吃啊!
簡單的考慮了一下,王昊只能默默點頭,同意跟柳晴去見她所說的那個人。
出于禮節,陪著柳晴出門后,王昊隨口問了句:“我用不用先換身衣服?”
在他看來,雖說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特殊關系,但終究是陪著對方去見某個人,這……就他現在這副一看就剛打完架的狼狽模樣,實在太失禮了。
但讓王昊所沒想到的卻是,對于他這個換衣服的提議,柳晴居然想都沒想,就直接表示,穿什么衣服,這并不重要。
甚至,她還有些神秘的說了句:“其實我覺得,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也挺好的,很有個性。”???.??Qúbu.net
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王昊總覺得,柳晴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頗有深意的樣子?
應該是錯覺……吧?
很明顯的是,早在她自己一個人進屋,明明是換衣服,卻借口是“做事”的時候,柳晴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甚至已經在那會就打完電話,約好了要見的人,以及在什么地方見面。
之所以會這么說,完全是因為王昊發現,這位柳大美女做事,實在是太有條理了!
帶著一只皮包,開著一輛他認不出是什么牌子,只是看車型盲猜應該不便宜,但顏色卻很低調的黑色轎車。
就這么帶著他,一路趕到了一家叫藍鳥的咖啡廳。
雖然王昊很少……或者說,基本就不來這種地方,同時對于咖啡這種飲品,也并沒有什么特別愛好。
可盡管在這方面并不懂行,但最起碼……他眼睛不瞎!
所以,王昊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間看起來很高檔的咖啡廳。
有沒有搞錯?
從小到大,在打架斗毆這方面成就非凡,但正所謂……有一利,必有一弊。
正是因為這一點,王昊也沒少挨訓。
打架這種事,輸了被嘲笑,贏了還要被老師們收拾……
雖說臉皮早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就練出來了,那厚度簡直可以說是勁小了,連針都不一定能扎得破,并不至于會因為別人看自己時的異樣眼神兒而玻璃心稀碎。
但或多或少的是……在這種場合,在別人特別的目光的注視下,確實有點兒不太適應。
眼瞅著咖啡廳里面的人都是西裝革履、儀表堂堂的模樣,在這里人模狗樣……不,應該是慢條斯理的特別有派頭兒的喝著咖啡。
時不時的還能跟身邊的那些漂亮女伴們談談天、說說地,抒發一下自身對于當前國際形勢,以及經濟建設領域的關心和重視。
以及,再對某些職位暢想一番,表達一下如果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又應該會怎么怎么做……
環視全場,王昊發現就自己一個人是鶴立雞群,特立獨行,甚至目前的這身行頭連體面兩個字都配不上?
下意識看了柳晴一眼,見她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王昊也只能客隨主便。
柳晴把自個兒給帶到這么個地方來,連事先換套體面點兒的衣服都不用,她自己不怕丟臉,自個兒還有什么可怕的?
很明顯,這間藍鳥咖啡廳,應該是柳晴比較喜歡的一處場所。
才剛一進來,她就帶著王昊,自顧自的走到了靠近窗口,視角極佳的角落處落座。
等待,并沒有持續太久。
差不多也就在兩個人坐下以后,一杯摩卡,一杯拿鐵,正慢悠悠喝著的工夫,柳晴這次要見的人,就出現了。
而恰恰也就在見到對方之后的第一眼,王昊立馬就明白了,為什么柳晴會帶他過來這里。
只見那是個看起來,差不多有二十六、七左右的青年。
腳下一雙花花綠綠的運動鞋,往上是條修身的七分牛仔褲,緊接著是上半身,配了件紅藍格子衫……
衣服本身倒是沒什么,主要就是格子衫下擺的兩顆扣子并沒有系起來,而是兩片衣角打了個結。
如果要是女人穿個露臍裝的話,雖然從醫生的角度上來講,并不推薦這種露肚臍的著裝搭配,但穿也就穿了,誰讓這年頭講究露骨美呢。
可一個男人這種扮相……
王昊莫名的覺得,這有點兒辣眼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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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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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