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天針?
總綱?
這五個字加在一起,王昊當場就懵了。
他雖然記得小時候老爹教他玩的翻花繩那種特殊手法,但問題是……只有個手法,能頂什么用?
背詩跟作詩,這能一樣嗎?
他雖然能勉強把那六十四種手法,給對應到人體穴位與經絡走向上,但那也只不過就是一種概念上的東西而已。
或許勉強能用出來幾手,可讓他對這些手法進行描述的話……
王昊描述不出來!
甚至,他連形容出來都夠嗆。
不過王昊也沒想過要描述,因為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蓄著山羊胡的小老頭兒,之所以能說得出來這番話,目的本來也不是什么考校,而是……覬覦!
本來也不算多復雜點兒事兒,只不過是略微那么一過腦子,王昊立馬就回過了神兒來。
或許……
聚在這醫院走廊里的這么多位醫生里,并不是所有人,都真的拿ICU里那位胡會長的情況束手無策。
最起碼,眼前這個留著山羊胡,口口聲聲說胡會長是他恩人的小老頭兒,應該是有辦法的。
但是,他選擇了……不醫!
不止是不醫,甚至這家伙,還朝明顯沒有子承父業的胡峰,打聽起了“補天針”的內容。
就這,還好意思說,胡文明不敝帚自珍,曾經傳授過他幾式散手?
嗯……
王昊覺得,那位胡會長,沒準兒還真就傳授過幾式散手。
不過問題在于,那真的只是散手,根本就不成體系!
而眼前這個不知道叫什么的山羊胡小老頭兒,就屬于是嘗到了甜頭,得隴后復望蜀,想把這門“補天針”給學全了。
應該……就是這樣兒!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里,想清楚這些東西以后,王昊的眉頭不禁微微朝上一挑。
有點兒意思!
心思這么陰暗,我要是不懟你,簡直對不起你這場“婊”演!
“你想聽‘補天針’的總綱啊?”
“哎,話可不能這么說!”王昊這句話才剛問出口,山羊胡小老頭就反駁了起來:“什么叫我想聽?據我所知,這‘補天針’可是胡會長的獨門絕技。
我就沒聽說過他完整傳授過哪位弟子,你現在說你會?
呵呵,我倒想知道,你是從哪兒學來的,胡會長可是我的恩人,我可不能對他的生命安全熟視無睹!”
喲,這話讓你說的!
你比道貌岸然,還要道貌岸然!
“補天針總綱什么的,你讓我背我就得背啊?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偷學……”王昊笑瞇瞇的道。
“你血口噴人!”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山羊胡直接跳起了腳:“誰偷學?你這是污蔑!我毛坤行得正、坐得直,胡會長可是我的恩人,當初要不是他拉我一把,我也不會有今天,你……你別胡說八道啊,不然我告你誹謗!”
“喲!”有些驚奇的朝這毛坤看了眼,王昊驚奇道:“看你這骨齡,差不多應該也有五十多歲了吧,你還知道什么叫誹謗罪呢?”
“你……”
“行了,什么你你我我的,總之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聽‘補天針’的總綱,那就自己先背一段兒。只要你能背得出來,我就背給你聽。”
補天針的總綱?
這東西,王昊是真不會。
但是,這不重要!
因為王昊有著絕對的信心,只要眼前這個小老頭能背得出來,他王某人就能現場直接編,而且還保證能唬得住人,蒙得過去。
而現在的主要問題在于,王昊不知道這個毛坤所說的“補天針”總綱,究竟具體是個什么格式。
是四字一斷,還是五、六、七字一斷的歌訣?
要是知道格式,他直接就能當場編造!
“我……”
毫無疑問,那個毛坤又卡殼了,他就像只本來很吵,但是突然一下就被卡住嗓子的大公雞,“咯”了一聲以后,就沒了動靜兒。
愣半好半天,這老頭總算反應夠快,緊接著就冒出來一句:“我跟你說得著嗎我?”
“對,就是這個道理!”王昊沒有什么想跟這老家伙再往下扯皮的意思。
直接就朝對方豎起大扳指,做了個點贊的手勢:“跟你,我說得著嗎?你算老幾?”
說完這話,王昊朝胡峰看了過去:“胡哥,你家老爺子是什么情況我還沒見著呢,我先進去看看?”
“對,你趕緊先看一眼!”
天大地大,自家老頭子的命最大!
胡峰雖然沒有子承父業,但也算是一位成功商人。
論眼力,他也不差。
所以,盡管剛開始的時候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都已經到了這會兒,胡峰差不多也回過了味兒來,看出了毛坤這老家伙動機不純。
左一句恩人,右一句沒有胡會長就沒有他毛坤的今天。
可是這毛坤的所做所為,又哪兒有半點兒感恩的模樣?
只不過,胡峰也能拎得清輕重。毣趣閱
自家老子還在ICU里躺著呢,他也沒心思擱這會兒收拾毛坤。
“哎,小胡,你怎么能讓他……”毛坤的話說了一半,就被人打斷了!
“很熱鬧嘛!”
幾乎也就卡在王昊準備進ICU的時候,遠處的電梯口方向,卻是突然響起了一個讓他覺得隱約有些熟悉的聲音。
本能的扭頭朝那邊兒一看,緊接著王昊就是微微一怔。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很熟悉,但是也很陌生的人……
說熟悉,是因為這張臉昨天才見過,當然沒那么快就忘了。
說陌生,是因為兩個人只見過一面,而且是敵非友。
這個人就是……樸石練!
高麗國的當代藥王!
然而,在看到對方的第一時間,王昊的腦子里,卻是突然閃過了四個字……不講武德!
“你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樣人到中年,但不論身材還是相貌,自己都被對方給比下去的緣故,同樣在看到樸石練的第一眼,胡峰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整個這一層都被我包下來了,你來這里做什么?”胡峰的語氣頗為不善道。
“哈哈,胡先生財大氣粗,佩服佩服!”說話間,樸石練目光掃過王昊,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但很快他就像不認識王昊似的,笑呵呵的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樸石練,本來定在明天,我要跟胡會長約好要交流一下醫學的,只是沒想到他突然出了車禍,所以……我過來看一眼,不打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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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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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