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我呸!
聽到王昊這個“厚顏無恥”的要求,吳倩倩想都不想,直接滿臉嫌棄的冒出來三個字兒:“做不到!”
唉,你這就沒意思了!
是你讓我提的要求,我提了你又做不到,那我還提它干嘛?
摩挲著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茬兒,王昊隨口換了句:“有肢體接觸的你做不到,那就來點兒非肢體接觸的吧,比如……你給我個百八十萬什么的。”
“你給我還差不多,沒錢!”
呦,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守財奴呢?
你看看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都做不到,這像是還人情的態(tài)度嗎?
由于吳倩倩的不給力,王昊也對她所謂的“還人情”這件事,開始嫌棄了起來。
“那你會畫畫不?”
“會。”
“嗯,那你……嗯?”
猛的微微一愣,王昊有些驚訝的看著吳倩倩:“你會?”
說句心里話,他只不過是順嘴隨口問了句,壓根兒就沒想到,這位脾性略顯急躁的小吳醫(yī)生,居然還會畫畫。
“會,怎么了?”
“沒什么……”
想了想,自己這邊兒還沒找著能畫好肖像圖的高手,吳倩倩說她會畫畫……要不,讓她試試?
抱著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的心思,王昊說道:“原本在過來這里之前呢,我正準備找人畫畫,你能根據(jù)我的描述,畫一幅肖像圖出來嗎?”
“雖然我注定要繼承這間醫(yī)館,但我讀的是西醫(yī)!”
“哦,這跟畫畫有什么關系?”
“……”
吳倩倩沒好氣兒道:“我對人體結構非常熟悉,只要你能說得出來,我就能畫得出來!”
“好吧,那你就……試試看?”
“來!”
不得不說,吳倩倩去拿紙和筆的模樣,那動作、那神態(tài),看起來竟是有些“高手”的氣勢。
只不過,她真的可以嗎?
懷著這種心思,在對方準備好了以后,王昊也不拖沓,直接描述起了,那位曾和他僅有“一面之緣”的李胖子具體長相。
“眉毛再高一點,眼睛再小一點……顴骨往里收收……”
說句真心話,王昊是真的沒想到,吳倩倩還真不是亂蓋的,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居然還真就把那個死胖子給畫了出來!
沒過多久,手里拿著那張A4紙,看著面前這張跟他記憶里,完全一模一樣的胖子肖像圖,王昊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講真,跟醫(yī)術比起來,吳倩倩這畫功可要高出了一大截兒。
就沖這份兒天賦,你當什么大夫啊,不去當畫家,我都替你覺得可惜!
然而,這種話王昊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說……那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不然這間“吳氏醫(yī)館”里,很可能會發(fā)生什么流血慘案。
“畫完了,怎么樣?”
發(fā)現(xiàn)吳倩倩那揚著下巴的模樣,看起來似乎有些驕傲,本著“為她好”的心態(tài),王昊隨口道:“還行,勉強能用。”
“你說什么?”
“邊兒去,現(xiàn)在沒你啥事兒。”毣趣閱
說完,王昊拿出手機,把那張肖像圖拍了幾張照片,存在了手機里。
然后他就把那張A4紙,推到了一直在旁邊默默圍觀的黃月娥面前。
“給我的?”
看到這張陌生人的肖像圖,黃月娥有點莫名其妙:“給我這東西干嘛,我又不認識這家伙。”
“不是給你的,是給你爸的。”
“給我爸?”
“總之你不用管那么多,把這張肖像畫給你爸,告訴他是我托你轉交的,這樣就可以了。”
“那行吧……”
該說的話說完,該做的事做完,雖然出了一點點小插曲,但不管怎么說,黃月娥的火罐是拔完了,現(xiàn)在也到了離開的時候。
默默朝吳倩倩、黃月娥這倆漂亮妹子揮了揮手,分別扔下句“后會無期”和“后會有期”,躲過了吳倩倩砸過去的一只針墊,王昊終于離開了這間醫(yī)館。
好輕松!
這自由自在的空氣,吸進肺子里,這感覺……有點兒甜!
大下午的,跑出來無非也就是為了找個高手畫畫,如今肖像圖都已經(jīng)拿到了手里,甚至原件兒還托黃月娥轉交給了黃敬棠,王昊閑著沒事兒,當然要回家了。
晚上,該吃點兒啥呢?
到了家里以后,打開冰箱,看了看肉和菜,又朝櫥柜里的香料瞄了眼,王昊有點兒想吃紅燒肉。
但是,一想到這道菜,他就懷念起了一個人……程雪!
那個瘦骨嶙峋的姑娘,她的廚藝是真的一級棒!
跟她比起來,自個兒這兩下子,那根本就是個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程雪人呢?
走到門口兒,看著院兒里的爐子、瓦罐,還有雨棚下堆著的柴禾,王昊有點兒沉默。
本來說好的要給這妹子調(diào)理身體,但是從昨天到現(xiàn)在,藥材還備著,可這藥湯還沒起火熬過。
因為,程雪再也沒來過。
不就是知道集市上那個攤位是我出錢租的嗎?
多大點兒事兒,就這么跟我劃清界限,應該不至于……吧?
對于女孩子的自尊心,王昊實在有點兒想不明白,畢竟他又不是女孩子。
過去看看!
游龍當歸海,海不迎我自來也!
程雪家就在隔壁村兒,前兩天半夜送她回去的時候,王昊看到她進的是哪棟房子。
只不過……
這有些時候,想和做,往往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兒。
王昊想的挺好,去程雪家里看看,心里這么一想,他也就過去了。
可是轉悠到了人家里大門口附近的時候,他有莫名其妙的有點兒犯慫。
心里略帶著點兒小緊張。
這種忐忑不安,好像做賊一樣,生怕被旁人看見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想當年,五年級那會兒,我放學被十幾個小學生給堵住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過!
扭頭左右看了眼,這條路上并沒有其他人,王昊小心翼翼,且鬼鬼祟祟的,靠近了程雪家門口。
大鐵門沒上鎖,應該是有人在家。
但是……
從沒聽程雪說起過她的父母,萬一她沒在家,是她家里人在,到時候……該怎么說?
王昊忽然覺得,自己來的有點兒倉促,完全沒做好萬全的準備,連個禮物都沒帶。
兩手空空的,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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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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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