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說:“門已經鎖了,明天你再來吧?!?lt;/br>
其實這老教授就是忽悠我的,之后的三天,我每天都來,上午下午上班時間下班時間,甚至搬著電腦過去就在張教授辦公室門口蹭網。</br>
但是辦公室都沒有再開過門了,我聽其他老師說,張教授是去出差了。</br>
在強制離校前的最后一天,中午十二點多,張教授回來了,好像是要拿什么文件,他一走上走廊看見我的時候突然就笑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又是你?”</br>
我也笑了笑:“又是我?!?lt;/br>
最終,這個在學校里出名了嚴苛的教授破天荒地給了我改了及格,是十年來第一樁,而且,在那個中午還請我去吃了牛肉拉面。</br>
也因為這次掛科的因緣際會,在四年后我考研的時候,這個張教授幫了我很大的忙。</br>
說這個不是說大學掛科了就去跟老師辦公室門口蹲點守著,就跟我室友雪兒說的一樣,這事兒真的只對人。</br>
我有個學弟,聽說我這樣鍥而不舍就改了成績,在下一年掛科的時候也如此效仿了,結果直接被導員叫去做思想工作寫了三千字思想報告,成績還沒改了。</br>
在一些事情上,我比較幸運,可能是在這些無傷大雅的事情上把好運全都用盡了,只所以在另外一些事情上,就遇人不淑了。</br>
…………………………</br>
雪兒是本地人,溫溫和佳茵兩人同一趟車向北,只不過佳茵要更遠一些,途中還要再轉一趟車,而我是向南,需要二十八個小時,但是總是提前一個月的臥鋪就賣完了,所以,我在強制離校前兩天就買了硬座。</br>
可是,虞澤端打電話給我,讓我先把票退了,晚幾天回家。</br>
所以,離校那天,我和雪兒在火車站送走了佳茵和溫溫,就拉著行李箱去了虞澤端的公司。</br>
過年前的這個寒假,大學放假一般都是早的,然后是小學中學高中公務員,最后才輪到企業。</br>
我去公司的時候,他們的員工正在做年度總結和下一年的計劃,忙得不可開交,以前休息室里總是三三兩兩喝咖啡的,現在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每個人不是在敲擊鍵盤就在寫東西,如果在戰場上,絕對可以看得見硝煙。</br>
不過當我推開虞澤端的辦公室后,看見正在十分清閑地逗綠毛龜的虞澤端,還是愣了一下。</br>
虞澤端聽見開門聲,頭也沒回地就說:“進來之前要敲門沒有教過你么?出去重新敲門進來!”</br>
我就退出去,重新敲了敲門,聽到虞澤端說“請進”之后,才拉著行李箱進去,恭恭敬敬說:“虞總?!?lt;/br>
虞澤端聽見我聲音才回過來頭,挑了挑眉看我:“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br>
我甜甜地一笑:“我一向很聽話。”</br>
其實,在發生了小三插足那件事情之后,我就有危機感了。</br>
其實那個女人說的不錯,我就憑著是清澈干凈,時間長了也就膩了,再加上我不會打扮,衣服也都是千篇一律。</br>
而虞澤端這人條件太好,長得又帥,招蜂引蝶的,再加上用佳茵的話,男人的劣根性總是難免,所以要學會抓著他,我就已經開始學化妝學搭配衣服了。(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