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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6大將軍與暗衛(wèi)

    706大將軍與暗衛(wèi)
    白承意和上官平寧是被四九和七九抱上御書房的高臺(tái)的,上官勇和安元志這個(gè)時(shí)候已經(jīng)從御書房出來,專等著上官平寧回來了。
    “爹爹,”上官平寧上了高臺(tái),瞧見上官勇后,就指著上官勇跟白承意說:“我爹爹在那里。”
    七九把上官平寧放了下來,上官平寧撒腿就沖上官勇和安元志那里跑。
    四九把白承意也放了下來,白承意打量一下上官勇,問四九說:“四九,你跟衛(wèi)國侯誰的武藝高?”
    四九說:“奴才不敢跟衛(wèi)國侯爺比。”
    白承意拉著四九到了上官勇的面前,跟上官勇說:“衛(wèi)國侯爺,你跟四九誰的武藝高?”
    有跟上官勇交好的武官聽到白承意的話后,就皺了眉頭,怎么能拿一個(gè)暗衛(wèi)跟上官大將軍比呢?一個(gè)奴才,一個(gè)侯爺,這兩個(gè)能放在一起比嗎?
    四九低著頭,神情有些尷尬。
    上官平寧卻說:“四九和七九都會(huì)飛,他們的武藝都很好啊。”
    白承意說:“我是說,他們跟你爹比,誰高啊。”
    上官平寧抓了抓頭,說:“我爹爹不會(huì)飛。”
    安元志說:“小胖子,是人都不會(huì)飛,鳥才會(huì)飛呢。”
    “啊,”白承意說:“舅舅,我母妃也說過這樣的話。”
    上官平寧說:“不對(duì),四九和七九會(huì)飛,”說著,小胖子在地上原地蹦了蹦,盡量想讓自己跳高一點(diǎn),說:“四九和七九會(huì)這樣飛,飛起來老高老高!”
    上官勇拍拍兒子的頭,說:“是嗎?”
    “是啊,”上官平寧沖上官勇一豎大姆指,說:“四九和七九很厲害。”
    “好,”上官勇說:“爹爹不如四九和七九。”
    “傻胖子,”安元志撣了一下外甥的腦門。
    四九和七九忙給上官勇行禮,說:“侯爺,小人……”
    “沒事,”上官勇沖兩個(gè)暗衛(wèi)擺了擺手,說:“多謝你們照顧平寧了。”
    “小人不敢當(dāng),”四九忙道。
    “侯爺,我?guī)綄幦ノ夷稿抢锿媪耍卑壮幸飧瞎儆抡f。
    上官勇沖白承意一躬身,說:“下官也多謝九殿下照顧平寧了。”
    安元志說:“九殿下,下官們要帶平寧回家去了。”
    “那平寧什么時(shí)候才能再來跟我玩?”白承意問上官勇道。
    “等有時(shí)間吧,”安元志順嘴胡謅了一句,彎腰跟上官平寧說:“平寧,跟九殿下道別吧。”
    上官平寧也舍不得白承意,小嘴噘起老高。
    吉和這時(shí)從御書房里走了出來,小跑到了白承意的面前,說:“九殿下,圣上正找您呢,您跟奴才去見圣上吧。”
    白承意握一下上官平寧的手,說:“平寧,我要去見我父皇了。”
    上官平寧說:“我要跟我爹爹回家了。”
    兩個(gè)小胖子這會(huì)兒有了離別前的傷感了,在大人們看來,這兩位有點(diǎn)執(zhí)手相看,淚眼相對(duì)的意思了。
    “平寧,快跟九殿下道別啊,”安元志催上官平寧說。
    “再見,”上官平寧低低地說了一句。
    “你要再來啊,”白承意說道。
    “好,”上官平寧點(diǎn)頭。
    吉和說:“九殿下,您跟奴才走吧。”
    安元志也把上官平寧抱了起來,說:“九殿下,舅舅先走了。”
    “路上小心,”白承意學(xué)著安錦繡的樣子,跟安元志和上官平寧揮了揮手。
    安元志抱著上官平寧往高臺(tái)下走了。
    “侯爺也路上小心,”白承意又看向了上官勇說道。
    上官勇給白承意行了一禮,說:“九殿下,下官告退。”
    白承意跑到了臺(tái)階前,看著上官平寧三個(gè)人走遠(yuǎn)。
    吉和跟在一旁,小聲道:“九殿下,小侯爺只是家去了,殿下若是想他,隨時(shí)可以把他召進(jìn)宮來跟殿下一起玩啊。”
    白承意說:“我父皇會(huì)答應(yīng)嗎?”
    吉和想了想,說:“殿下回去先問問娘娘吧。”
    “也只能這樣了,”白承決興致缺缺地說了一句。
    “那里也有小王爺們?cè)诎。奔椭钢脚_(tái)的左邊跟白承意說。
    白承意往左邊看看,一群小孩里,有剛才笑話他和上官平寧的那幾個(gè)小孩,頓時(shí)就把小臉一沉,說:“他們有什么好玩的?”
    吉和忙說:“是,奴才多嘴了。”
    “走吧,”白承意把小手一背,“跟我去見我父皇。”
    御書房里,世宗已經(jīng)回到了內(nèi)室躺下休息了。
    白承意跑到了世宗的床前,說:“父皇,你又要睡覺了?”
    榮雙在一旁小聲說:“九殿下,圣上有些累了。”
    “你又要給我父皇喝苦藥了?”白承意對(duì)大夫們都沒有什么好印象。
    榮雙只能苦笑了,藥哪有不苦的?
    世宗睜開眼,說:“回來了?”
    白承意趴在床榻邊上,說:“是啊,父皇,承意回來了,父皇你怎么了?”
    世宗說:“上官平寧呢?”
    “平寧被舅舅帶走了,”白承意說:“母妃說他不能在這里久待。”
    世宗說:“你跟平寧在千秋殿玩什么了?”
    白承意說:“我們吃了好多東西,平寧說宮里的東西好吃。”
    “你,”世宗側(cè)身向白承意躺了,說:“你母妃喜歡上官平寧嗎?”
    白承意說:“他是承意的朋友,母妃怎么會(huì)不喜歡他?”
    “這么說來,你母妃很喜歡上官平寧了?”世宗笑著問白承意道。
    白承意這時(shí)卻把嘴角一耷拉,說:“母妃不讓平寧跟我再玩一會(huì)兒,我都沒有帶他看看千秋殿的花園呢。”
    “傻小子,”世宗伸手按著白承意的頭晃了晃,說:“他怎么能在千秋殿里亂逛呢?”
    “有我?guī)е趺词莵y逛?”白承意不樂意了,說:“父皇,你跟母妃一個(gè)樣!”
    “臭小子,”世宗說:“玩到現(xiàn)在了,要不要跟朕睡一會(huì)兒?”
    “不要,”白承意直接搖頭拒絕。
    世宗說:“那讓你四哥帶你去見見你的小侄子們。”
    “我不喜歡他們,”白承意說:“父皇,兒臣要回千秋殿陪母妃了。”
    世宗說:“你再不見小侄子們,他們?cè)僖驗(yàn)椴徽J(rèn)識(shí)你,跟你打架怎么辦?”
    “父皇知道這事了?”
    “這宮里發(fā)生的事,朕哪件不知道?”
    “那你去打他們的屁股!”白承意馬上說道:“他們罵兒臣和平寧。”
    “你打架都打贏了,還要父皇給你出氣?”世宗好笑道:“打傷人的那個(gè)是你吧?”
    “我有武功啊,”白承意一舉拳頭。
    “兩個(gè)打一個(gè),你還真是出息,”世宗說道。
    “他們是一群人,”白承意叫了起來:“我和平寧就兩個(gè)人!”
    “行,行,”世宗笑得咳了起來,“你威武。”
    “父皇你真的沒事?”白承意問世宗道。
    世宗說:“你不是要去陪你母妃了嗎?”
    白承意看看世宗發(fā)白的臉色,說:“承意還是1;148471591054062先陪父皇吧。”
    “不回千秋殿了?”
    “晚上再回去,”白承意要往世宗的床榻上爬,想想又說:“吉和,來給我脫個(gè)鞋。”
    吉和忙上前來伺候白承意。
    世宗說:“把他的外衣脫了吧,一頭的大汗。”
    白承意穿了內(nèi)衫,跟世宗睡在了一起,用自己的冷手去摸世宗的脖子,說:“父皇,我的手溫和嗎?”
    “臭小子,”世宗被白承意冰得一哆嗦,把兒子往懷里一抱,說:“閉上眼睛睡覺。”
    白承意打過架了,吃飽了肚子,又跟上官平寧瘋玩過了,在世宗暖暖和和的被窩里,不一會(huì)兒就睡著了。
    “跟安妃說,朕晚上帶九殿下去千秋殿,”世宗在白承意睡著之后,跟吉和說道。
    吉和領(lǐng)了旨,退了出去。
    榮雙小聲問世宗道:“圣上,臣能下針了嗎?”
    世宗把手伸出了被窩,因?yàn)榻?jīng)常針灸的緣故,世宗左手的手背青紫一片。
    御書房的一間偏殿里,兩個(gè)千秋殿的管事太監(jiān)手捧著禮盒,站在了白承舟的面前。
    白承舟說:“安妃娘娘這是要做什么?給我送過年禮?”
    一個(gè)管事太監(jiān)忙道:“大殿下,娘娘知道了九殿下傷了府上小王爺?shù)氖拢孛艂儊砀蟮钕抡f聲對(duì)不起,這是我家主子送與小王爺賠罪的禮物,還望大殿下笑納。”
    白承舟說:“你回去跟安妃娘娘說,侄子打了叔叔,哪有叔叔道歉的道理?”
    白承英這時(shí)就坐在一旁,看白承舟對(duì)著兩個(gè)千秋殿的太監(jiān)沒有好臉色,開口道:“你們把東西放下吧,回去后就說大殿下謝安妃娘娘的禮了。”
    “老六!”白承舟叫了起來。
    白承英沒理會(huì)白承舟,看著兩個(gè)太監(jiān)說:“你們回去跟娘娘復(fù)命吧。”
    兩個(gè)太監(jiān)也不傻,放下禮盒就走了。
    白承舟說:“老六你要干什么?”
    白承英小聲道:“我知道大哥跟安元志有隙,只是大哥何苦得罪安妃娘娘?”
    白承舟看看白承英,說:“我想起來了,順?gòu)遄∏锏畎桑俊?br/>     “這與她無關(guān),”白承英道:“跟著九弟一起動(dòng)手的,是上官勇的兒子,四哥正指望上官勇幫他呢,大哥在這個(gè)時(shí)候把上官勇也得罪了,不是壞四哥的事嗎?”
    白承舟說:“我兒子被打了,我不是什么也沒有說嗎?”
    “那安妃娘娘的禮,大哥就收下吧,”白承英道:“你連上官勇都不怪罪,那安妃娘娘那里,大哥又置什么氣呢?”
    “衛(wèi)國軍,”白承舟小聲念叨了一句,說:“要我說這兵權(quán),還是自家兄弟掌在手里才能放心,誰知道他上官勇在想什么心思?隔著肚皮呢,老四能看出來?別忘了,上官勇還是老五扶上來的呢,結(jié)果呢?”
    白承英一笑,說:“上官勇封侯是打仗打出來的,我看跟五哥的關(guān)系不大。大哥,你就是想衛(wèi)國軍,父皇會(huì)讓大哥如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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