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還想極力控制,但是宣太后已經(jīng)大敞胸懷,爬上來摟住他的脖子,一條丁香小舌滑出來,舔吻著辰凌的臉頰、脖頸的皮膚。
剛一接觸,兩人體內(nèi)的藥性頓時被助燃,熱氣翻滾在體內(nèi),邪火控制了彼此的腦袋,辰凌身子驟然打了個顫,手臂漸漸用力,勒住了懷內(nèi)柔軟的纖腰。
迷糊之間,二人嘴唇接觸吸住,兩條小舌開始纏繞羈絆起來。
不得不說,藥勁夠猛,很快兩人有些喪失理智,辰凌以前都是御少女,還沒有嘗到過大齡美人的滋味,何況這是戰(zhàn)國‘四大王妃’之一,歷史赫赫有名的秦國宣王后。
三十四五的身體,這些年保養(yǎng)很好,在燕國為質(zhì),閨中寂寞,多年未被男子觸摸了,現(xiàn)在有藥力催動,更加變得肆無忌憚,野性全部暴露出來,用嘴咬著辰凌的衣服,素手伸進去開始一陣亂摸。
辰凌體內(nèi)欲火膨脹,也不去管她陰謀陽謀了,只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婦人,成熟的大姐,一手掌攀上了她的柳腰。
就這樣,兩個人糾纏了一會,全身衣衫很快都被除去,那宣太后膚肌晶瑩,豐胸隆臀,絲毫沒有下墜的趨勢,仍飽滿鼓翹,腰肢如柳,臀圓如小磨盤兒,給人一種豐腴十足的感覺。
“辰凌…給我……”
聽到婦人的呼喚,辰凌一聲低吼,攔腰抱去了太后的身子,走入屏風后的軟榻上,橫陳一扔,那宣太后輕呼一聲,跌到柔軟的地毯上,骨碌碌地滾開,如此連滾帶爬,姿勢談不上多雅,但是足夠誘人。
寂寞的妖冶婦人,天生媚骨,此時完全不顧及自己尊貴太后的身份,只像一個渴求生理欲望的普通女子,甚至更加不堪。
這屏風后光線不足,有些昏暗,但是增添幾分神秘感,宣太后削肩蜂腰,膚肌白細瑩潤,光滑似水,還有那對**,雖在及腰的長發(fā)遮掩下隱隱約約,但是與那結(jié)實緊致地腹肌和性感瘦削的精致鎖骨、圓潤的肩頭一襯,卻更顯可口誘人。
“給我…辰凌…英雄……”
宣太后全身都染上玫瑰色,格外妖艷,藥力發(fā)作極深,只依稀記得對方名字,其它的身份、關(guān)系、年齡都不考慮了,這一刻,只有最原始的沖動,最直接的人性需求。
辰凌再也忍不住了,或許說,也不想再忍了,撲了上去展開攻勢,當宣太后還未弄明白怎么回事,香肩便背輕輕一推,發(fā)絲如瀑布般垂下,頓時又變成了一副披頭散發(fā)的狼狽模樣。
“辰…凌……”
宣太后星眸半閉,眼波迷離,無力的趴伏下身子,急促的喘息幾下,一口便咬住了枕巾,羊脂美玉似的無瑕脊背弓一般挺起,腰塌似勾,臀翹如桃,纖纖十指抓緊了床單,忘情吟叫著。
“英雄!英雄——”
時隔多年,終于再次嘗試了這種感覺,宣太后興奮的無以復(fù)加,而且還是如此年輕有力,英雄了得的青年男子,給她從未有過的沖擊力和爆發(fā)力,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宣太后此生難忘了。
沉寂了片刻,兩個人這才恢復(fù)一些精氣神,宣太后伸手摸向壓在身上的男子臉頰。
辰凌心中一動,仰起了頭,避免她摸自己的刀疤,發(fā)現(xiàn)端倪兒。
但是此刻的宣太后,剛才得到了滿足,從太后變成一個受撫慰歡好的女人,暫時少了以往的心機,只是單純地愛慕,想觸摸這又愛又恨的小男人。
“你臉上的疤兒……”
“還不是上次在河西之地逃亡時候,被秦軍刺傷的。”辰凌巧妙回答。
“這疤痕破了臉相,可惜了這副英俊的臉型,還有這英雄般的堅硬體質(zhì),辰凌,從此之后,只要咱們在床榻上,我就叫你阿丑吧,這樣彼此都忘記了真正身份,沒有仇恨和利益關(guān)系,你叫我羋繯兒或繯兒,這是我的閨名,世上少人有知,在秦國,人人都知我為羋八子。”
“阿丑?”辰凌心想我很丑嗎?
宣太后吃吃一笑,風情萬種,繼續(xù)說了一句,差點讓辰凌背過氣去,羋嬛兒道:“是啊,阿丑,很貼切,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叫你魏丑夫……”
“什么?魏…魏丑夫?”辰凌腦海轟的一震,天啊,上天跟我開什么玩笑,除了燕昭王這個驚人的身份,我還有這個身份呢?
歷史記載,這宣太后一生在秦有很多情人,但最寵幸、最出名的是一位名叫魏丑夫的人,她喜愛魏丑夫,常常以共商國事為幌子,宣其入宮,以盡魚水之歡,后來宣太后病重將死時傳出命令:“為我下葬時,一定要魏丑夫殉葬。”可見有多溺愛迷醉。
“不會真是我吧?這是哪個野史把魏丑夫記錄下去得……”
宣太后趁對方發(fā)呆之際,一個翻身,把辰凌壓在了身下。
宣太后大笑起來,眉如春水,目似凝黛,說話間臉頰羞紅,酥胸起伏,如三月桃花般鮮艷,根本還沒有夠,嬌聲喘喘道:“魏丑夫,我的阿丑,再給我……”
大凡天生媚骨的妖孽女子,不妖其身,必妖他人。
這樣的一舉一動、一鼙一笑,天生有種吸引人的味道,叫人見而忘憂,見而思床。
辰凌算是領(lǐng)教到了,此時來不及多想了,豁出去了,顛簸著腰骨,今晚注定一個風流夜,一泄泯恩仇……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