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吃過晚飯,李向東找個機(jī)會和父母說起搞藥田的事。
劉月紅聽完一愣,驚訝道:“你不出去找工作,窩在這大山里干啥?”
“老頭子,你快勸勸你兒子,窩在這大山里面沒出息。”
“白白耗費(fèi)青春!”
李為民被推肩膀,吧嗒吧嗒悶頭抽起旱煙,不表態(tài)。xしēωēй.coΜ
李向東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心里有話憋著。
笑道:“爸,你跟我還顧慮那么多干啥,有什么說什么。”
李為民被兒子看穿心事,慢慢放下煙槍。
皺著眉道:
“你真要我說,我還是希望你走出去,到城市里面落腳。”
“你看三嬸家的兒子,讀書時(shí)比你差的遠(yuǎn)。現(xiàn)在人城里住著商品房,回來都是開著大奔馳。”
“大山里雙手雙腳討生活太難,這份辛苦你是知道的。”
“我和你媽不想你走我們的老路。”
李向動要干的事,在城市里沒法搞,還不自由。
繼續(xù)勸解道:
“這你們放心,我種藥換來的錢絕對比在城市上班要多的多。”
“以后蓋別墅,買豪車都不是夢,順便還能在跟前照顧你們二老。”
見到兒子態(tài)度堅(jiān)決,兩位老人久久沒有回話。
最后還是抽完旱煙的李為民表態(tài)。
“從小到大你都是個聰明的娃,不管讀書還是干啥都有自己的主見。”
“這事你既然想做,那就放手去做吧。”
劉月紅看著老頭子不按和她商量好的出牌,任由兒子胡鬧,搞得頭痛病又犯。
揉著頭悶不吭聲走向里屋。
李為民跟進(jìn)去給她喂完藥,再出來的時(shí)候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把一沓零零散散的票子交到李向東手上。
“給。”
“你媽說你買藥苗需要錢,上次賣魚的大部分錢都還了債。”
“家里就剩八千多,你將就著花。”
李向東低頭看一眼,把錢推回去。
“爸,這錢我不要,家里買藥生活都要錢,藥苗的事你不用操心了。”
“我自己可以想辦法。”
李為民一聽急了。
“你身無分文,有啥辦法?難不成去搶嗎?”
李向東不想動用家里的錢,讓生活再次過得緊緊巴巴。
“爸,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鎮(zhèn)里有很多扶貧政策。”
“買種苗藥苗都可以先貸款,等到賣了再還錢,還不要利息。”
李向東說完正要走回房間,免得繼續(xù)和他在錢上的事情拉扯。
卻被叫住。
“等一下。”
“還有個事和你說一下,三天后李宏財(cái)女兒滿十八歲。”
“在村里大辦酒席,這一千你拿上個大點(diǎn)的人情。”
李向東看著塞進(jìn)口袋里的錢眉頭一皺。
腦海中迅速浮現(xiàn)出那個長得和洋娃娃一樣精致李婷婷。
知道父親此舉是想趁機(jī)緩和自己和李宏財(cái)?shù)年P(guān)系。
問道:“當(dāng)初爺爺過世,他來了多少?”
李為民被問到這,臉色有些難看。
“這你別管了。”
李向東知道父親不想說,再問也問不出個結(jié)果。
轉(zhuǎn)身走回房間,一夜無話。
接下來的兩天,李向東為了方便管理藥田,把被褥也搬到了爺爺?shù)姆孔印?br/>
帶著大黃早出晚歸,忙的不可開交。
一人一狗一蜈蚣通過白天把褐土集中運(yùn)到距離村子不遠(yuǎn),人煙稀少的地方。
天黑后再運(yùn)回藥田的方式。
僅用兩天時(shí)間就搞定了全部的褐土,在藥田里堆成一座小山。
看著已經(jīng)萎靡的七星連珠果。
李向東顧不得疲勞連夜讓大黑在原位置刨出一個三米深的大坑。
一人一狗連鏟帶爬,把所有的褐土全推進(jìn)去倒平。
最后再小心的把根部帶著褐土的七星連珠果栽種到上面。
終于大功告成!
這兩天里大黃都被當(dāng)成騾子使用,背上掛著東西運(yùn)土。
一人一狗一蜈蚣全都累得夠嗆,各自坐在地上歇息。
李向東看著出力最多的大蜈蚣,心中猛然想到一個事。
“大黑,我這幾天都沒給你喂食,你靠吃什么填飽肚子。”
大黑聽到詢問,伸出觸須示意李向東關(guān)燈退后。
它則鉆進(jìn)七星連珠果下面的洞中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
嘩啦啦。
不遠(yuǎn)處忽然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李向東開啟麒麟神瞳望過去,赫然發(fā)現(xiàn)一條渾身布滿花紋,雙眼冒著幽幽綠光的大王蛇!
看起來足足有十來斤!
正循著氣味直直的往七星連珠果這邊而來。
行到跟前,探出腦袋剛要去咬還未成熟的果子。
咻!
忽然一條血紅鋼鞭從洞里射出,精準(zhǔn)的洞穿了它腦袋。
拖進(jìn)洞中成了大黑的口糧。
李向東看著那灑落在地上的蛇血,恍惚間若有所悟。
這種褐土中所含的血?dú)獬渑妫y道不是一種生物的鮮血染就。
而是所有想偷吃果子不成,喪命在此的妖物共同用鮮血堆出來的。
這么說的話,這堆土豈不是浸泡過萬獸的血土?
李向東搞清楚大黑食物的來源,放心的把這兒交給了它。
帶著大黃到前院洗個澡。
轉(zhuǎn)身走到房間床上旁腿坐下循環(huán)完一個小周天。
倒下美美的睡起了覺。
半夜。
薄薄煙霧籠罩著整個村子。
李向東正睡得香甜,忽然被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吵醒。
睜開眼睛迅速坐了起來。
麒麟神瞳一開,立即將窗外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只見王彩鳳帶著三個不認(rèn)識的健壯男子,悄悄摸摸往這邊走。
李向東眉頭一皺:“她又搞什么幺蛾子,難不成半夜找人打我?”
李向東無法理解王彩鳳這個潑婦的腦回路,她做事從不按常理。
有道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看來得做些準(zhǔn)備才行。
李向東拿出手機(jī)打開定時(shí)錄像功能,悄悄的放在一個隱蔽地方。
隨后喚醒睡出哈喇子,一點(diǎn)也沒察覺到敵人上門的大黃。
讓它去后院待著,一有情況就叫大黑去嚇人。
吩咐完這一切,李向東仰面躺下,鼻尖打出了響亮的呼嚕聲。
不多時(shí)。
一行四人看著敞開的大門,心中暗暗高興。
王彩鳳示意三人留在外面,她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到李向東臥室。
確定李向東睡死了后。
毫無顧忌的寬衣解帶,將渾身衣物脫個干凈還不算。
居然還大力揉搓頭發(fā),造出一幅凌亂蓬松的假象!
隨后小心地躺到旁邊,掰過李向東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
扯開嗓子對著外面大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