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美,心善,待人接物臉上始終掛著笑。
很討人喜歡!
過門后。
她放棄在政府部門上班的悠閑崗位,全力幫我操持著這個家。
幫我打理著這家火鍋店。
短短五年時間。
在她超前的眼光操持下,我們的店被打造成桃安網(wǎng)紅店。
生意紅火的不得了。
分店都開了七八家,說是日進(jìn)斗金一點也不為過。
而我們夫妻倆的感情,也因為這些日子的相濡以沫。
變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割!
就連我父母都很感謝她,把她當(dāng)成天上送下來的仙女。
逢人就夸。
就在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幸福一輩子的時候。
卻忘了一件事。
仙女來人間只是體驗生活,最終還是要回到天上去的。
三年前。
在一次普通的體檢中,她被告知患上了胰腺癌晚期。
生命只剩六個月。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的天崩塌了,我家的天崩塌了!
父母每天以淚洗面。
我用了好幾天才接受這個現(xiàn)實。
隨后便把年幼的兒子托給父母照顧,帶著她北上南下,尋訪名醫(yī)。
可你們知道的。
得了這個病,就算是世界首富也救不活。
更何況我們。
在去了幾家有名的醫(yī)院后,她十分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
并且拒絕治療,而是提出要出去走走,說不想死在病床上。樂文小說網(wǎng)
我答應(yīng)了。
四個月后。
她永遠(yuǎn)的離開了我,離開了我們一家。
我們家的幸福沒有了。
父母逢人抹淚,情難自禁。
我終日渾渾噩噩,借酒澆愁。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了半年,我才振作起來。
想著不能讓她的努力白費,便重新打理起了店子。
這段時間。
因為我家境較好,很多相識的朋友都忙著給我介紹各種優(yōu)質(zhì)女生。
希望我能從中走出來。
但都被我拒絕了。
在我心里,這輩子就只有她一個妻子。
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把她從我心里抹去。
可惜天意弄人。
那天。
我像往常一樣巡視分店,忽然看到一個新來工作前臺。
名字叫管淑惠。
當(dāng)即渾身一顫!
太像了。
她長得太像我那妻子。
我控制不住對亡妻的思念,情不自禁的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她身上。
隔三差五就往分店跑。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她和妻子不僅有著相同的外表。
甚至還有著相同的品格時,我不受控制的淪陷了。
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把她娶了家。
千般寵愛,萬般珍惜。
在她隱藏好的花言巧語下,不僅把店交給她打理。
甚至頭腦一熱,連財政大權(quán)也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她......】
朱弘厚說到這兒一抬頭,神情上寫滿悔不當(dāng)初。
李向東深吸一口煙,即便猜到了結(jié)果,還是手一揮。
“你繼續(xù)說。”
朱弘厚低下頭。
【很快,我就嘗到了惡果!
她掌握財政大權(quán)后,迅速變了一張臉。
對我父母也好,對我孩子也好,處處透著不耐煩。
明明家里有的是錢,三輩子也花不完。
卻連買個水果也要挑快爛的。
并且只要我不在,就處處給我父母受氣。
做什么都挑刺。
對待小恒更是沒好臉色,非打即罵。
然而她在婆家舍不得,對待娘家卻十分的大方!
他爸喜歡喝酒,是個酒鬼,店里的茅臺不要錢一樣。
每次來都是一箱箱拿,從沒給過錢!
她媽喜歡打牌,每次輸個幾萬,一伸手要她就打過去。
最可氣的要數(shù)她那個弟弟,穿名牌,開豪車,逛夜店,泡網(wǎng)紅。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花錢如流水!
所有的開銷都是她姐買單!
就那樣爛泥扶不上墻,放在別人家會餓死的廢物。
放在他們家卻是個寶貝!
說不得,罵不得,囂張起來甚至直接跑到店里。
宣稱這個火鍋店以后都是他的,氣得我爸媽吐血!
卻看在她像我前妻的份上,為了讓我開心。
什么也沒說。
我被蒙在鼓里!
事情發(fā)展到最后。
她為了更好的控制公司股權(quán),把火鍋店元老給氣走。
瞎搞改革。
結(jié)果弄得火鍋店業(yè)務(wù)停滯,各個分店虧損嚴(yán)重!
我得知這些消息,怒不可遏的去找她對質(zhì)。
她看到我生氣。
幡然悔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歉。
說她認(rèn)識到錯了,保證以后會改。
我無法看著那張像極前妻的臉,在我面前哭得那么傷心。
又一次原諒了她。
殊不知這是“鱷魚的眼淚”,一次心軟。
給我全家?guī)砹藶?zāi)難性的后果。
事后。
為了修補夫妻關(guān)系,她提出出國去“安南”旅游散散心。
我答應(yīng)了。
在旅行的過程中,她又變成了前妻的那個樣子。
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就在我以為她真的變好了時,父親發(fā)了兩張照片給我。
一張是管淑惠整容前的樣子。
一張是她和一個流里流氣黃毛出入酒店的圖片。
他因為忍無可忍,請了私家偵探對管淑惠做了調(diào)查。
意外發(fā)現(xiàn)兩件大事!
我頭一下大了!
直到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日夜躺在我身邊的女人。
竟然從一開始就布好了局,等著我鉆進(jìn)去!
她不僅品德個性是裝的,就連那張我最看重的臉。
也都是假的!
她是個徹徹底底的騙子!
我當(dāng)即就火冒三丈,做了個最錯誤的決定,和她攤了牌。
卻忘了身在國外!
身后跟著人!
他們這次出來,就是要對我下手!
后來。
我渾渾噩噩的回到桃安,因為一場意外被過世。
還牽扯到了兒子。
就連死后魂魄也被禁錮,出不了這棟樓!
我那價值上億的火鍋餐飲公司,被三千萬打包低價處理掉。
而我那可憐的父母,本該頤享天倫,含飴弄孫的年紀(jì)。
卻也被丟在福利院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朱弘厚說到這兒再度抬起頭,眼角流下兩行魂體化成的鬼淚!
“說來可笑吧,我為了強行留住天使在身邊。”
“結(jié)果卻招來一個魔鬼,弄得家破人亡!”
“我不甘心啊!”
“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算計我!”
他咬牙發(fā)出怒吼,怨氣散開,魂體再次發(fā)生劇烈顫抖。
李向東一根煙抽完,感受著脖子玉佩的顫動,掐滅煙頭。
“你呀,不明白一個道理。
“有句話叫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爭其必然,順其自然。”
“失去的東西一旦強求,就會陷入孽障,給人可乘之機。”
朱弘厚痛苦的搖著腦袋。
“我明白,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她。”
“我就想讓她回到我身邊,我有錯嗎?”
李向東還要再說什么,忽見身邊紫光一閃。
怒容滿面的紫衣郡主現(xiàn)出身影,怒斥道:
“你別聽他站著說話不腰疼,胡說八道,你沒錯,錯的是那個賤人。”
“她在哪兒!”
“我去砍死她,不把她砍成八段,永世不得超生。”
“老娘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