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痛!”
“快放開我們!”
四大化元高手扭動身形痛苦掙扎,發(fā)出凄厲慘叫。
卻掙脫不掉。
面目身軀以肉眼可見速度枯萎,朝著干尸轉(zhuǎn)化!
沒撐幾下就沒了動靜。
鶴守一時疏忽,葬送掉四個化元初階。
導(dǎo)致攻防力量失衡,氣得發(fā)出大吼!
“草叢楊太!”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你要擺脫相柳珠的牽制我理解,可你為什么不找敵人下手!”
“為什么還要殘害自己人!”
草叢楊太持續(xù)吸收掉四個化元初階的怨氣。
實力進一步提升。
朗聲大笑。
“放心,他們也走不掉!早死晚死沒有區(qū)別!”
說著晃動肚子抽出相柳珠,一路嘭嘭聲接連不斷。
被扎穿的四大高手胸腔爆爛,死不瞑目。
鶴守看著他又要物色新的獵物,足尖一點飛快后退。
和他拉開距離。
眼神掃過周邊,露出深深的擔(dān)憂。
出來時接近二十個人的隊伍,被這么一搞只剩下五個。
其中兩個化元巔峰還心懷鬼胎。
一個從救了人就不出力,一個被救后冷言少語。
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剩下兩個高手一個來自陰陽師,一個出自九菊。
都被嚇破膽。
廢了。
自己家當(dāng)家人不靠。
哆哆嗦嗦跑過來躲到他身后,說話牙根都打顫。
“鶴......鶴守大人,任務(wù)失敗了,我們撤吧!”
“再這么下去大家都會死在這里的!”
鶴守眼睛一瞇。
“撤,都到了這地步,還往哪兒撤?”
“就算撤回去,搞成這個樣子也是個死,不如賭一把!”
說著扭頭看向左右。
“安倍,水尾,你們兩個要是還抱著置身事外的打算,不如現(xiàn)在就跑路,我眼不見為凈!”
安倍看一眼四周。
里三層外三層充斥著邪性生物。
比第一次遇上,雙方混戰(zhàn)時聚集的還要多。
再加上那個高田副官帶著一只化元巔峰的土佐猛犬虎視眈眈。
這時候單獨突圍。
和送死沒什么區(qū)別。
“鶴守大人說笑了。”
“我這哪是置身事外,只是實力低微幫不上忙。”
說著扇動扇子飛過來,和他們聚在一起。
水尾見安倍過去。
她沒理由單獨站著。
為了防止自家前輩突然暴起傷人,對著她下手。
她也沖過去站在外側(cè)。
楊太殺了四個自己人,換目標盯上李向東。
陰惻惻走過來。
“你很聰明,在完全不懂島國語的前提下,僅憑推測就準確推導(dǎo)出我們在說什么。”
“很了不起。”
“我喜歡聰明人,更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我現(xiàn)在給你個選擇。”
“你也送四個人出來讓我吸收怨氣,我就不濫殺無辜。”
“并且只要我達成目的成功脫身,就放你們離開。”
“怎么樣?”
李向東余光掃一眼直升機,見袁清高還在里頭焦頭爛額的忙活。
握住小刀悄悄往里灌入麒麟精血。
臉上呵呵一笑。
“你啊你,在這地方被折磨了這么多年,還這么的有心機,真是不知道怎么說你好。”
楊太腐爛的眼球縮小。
“你別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搞得好像和我很熟。”xしēωēй.coΜ
李向東再笑。
“我這些日子光是聽你的名字,耳朵都起了繭子。”
“還不算熟嗎?”
“你知不知道我來這里之前見過了誰?”
“誰?”
“梅經(jīng)綸,你曾經(jīng)的小教書匠。”
草從楊太眉頭一鎖:“他還活著?”
李向東麒麟精血滴完,握住重新煥發(fā)活力的小刀。
心中底氣足了一些。
“本來被你的玄陰尸咒弄得差點死了,托我的福,又活了過來。”
“并且再活個幾年問題不大。”
草叢揚太突然聽到故人消息,眼神控制不住的恍惚。
腦海中一幕幕場景浮現(xiàn)。
八十年。
彈指一揮間就過去,足以讓很多事物是人非......
他沉浸在過往中待了三分鐘,隨后睜開眼。
“好了。”
“你想盡主意拖延我時間,無非就是想給飛機里的人創(chuàng)造機會。”
“太天真了。”
“趕緊挑人吧,挑完各走各路,互不干涉。”
李向東聽著耳朵中傳出的含糊不清電流聲音。
感覺只差一點就能聯(lián)系上外面。
繼續(xù)拉扯。
“呵呵......”
“我們這些人就站在這兒,讓你殺你不殺。”
“偏偏讓我選四個出來送死,這不是給你制造怨氣嗎。”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哈哈哈!”草叢楊太陰謀被戳穿,放聲大笑。
“我夸你聰明,還真是沒夸錯。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你就說挑不挑吧?”
“給個痛快話!”
李向東側(cè)過身,伸手對著燕希聲一指。
“這個.......”
“不行。”
“這是我老婆,死了沒人給我暖床。”
燕希聲被當(dāng)眾說些羞羞的事,俏臉發(fā)紅白眼一翻。
“死開。”
李向東手指跳過她,指向悟苦大師。
“這個......是興業(yè)寺的悟苦高僧,如果你去過興業(yè)寺,記性好,應(yīng)該見過他。”
“那時候的他就這么點高,還只是個小沙彌。”
“俗話說砍樹容易載樹難,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寺的主持,拿來送死也不合適。”
悟苦大師聽完介紹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
“八十多年沒見,想不到草叢施主還沒放下殺戮。”
“真是罪過,罪過。”
草叢楊太在桃安的時候,興業(yè)寺去的不少。
盯著悟苦大師看了會兒,脫口而出。
“悟苦?”
“你是渡難禪師最小的那個弟子。”
“我當(dāng)年見過你,臨走的時候還給你了一顆糖。”
“你吃了嗎?”
悟苦大師自己都快忘了這段記憶。
突然被提起。
塵封的記憶喚醒。
“沒吃,那時候太有骨氣,你一走我就丟茅坑了。”
“你!”草從楊太氣到嗆聲,不知道說什么好。
李向東假裝為難一陣,又把手指指向吳元奎。
“這個吧,這個和我有點仇,腦袋還不怎么靈光。”
“活了幾十歲了,收徒弟眼睛都不擦亮點。”
“被徒弟耍得團團轉(zhuǎn)。”
吳元奎也是來幫忙的,見前兩個說的都是好話。
到了他這兒就腦子不靈光。
暴怒!
“姓李的小子,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誰腦子不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