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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輝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露出幾分意外。
他嘴角泛起一抹招牌式的壞笑,聳聳肩,很輕松的說,“當然了,我這個病人已經(jīng)好了。”
“是嗎,不過,我看情況可不是這樣啊。咦,這病人怎么七竅流血,而且還是黑血??礃幼?,似乎中了劇毒,表情那么痛苦?!睆埖罈髯吡诉^來,盯著病人好奇的說道。
張輝真想揪著這老家伙狠狠賞給他一拳,媽的,你可真能裝蒜啊。這分明就是搞的鬼,還明知故問。
但,竟然張道楓裝蒜,他也就配合演戲。
他笑著說,“張老先生,此言差矣。他的確中了劇毒,不過,已經(jīng)被我解毒了?!?br/>
“未必吧,我看情況好像沒這么簡單吧。”張道楓輕笑著,操著拐杖在農(nóng)民工身上點了幾下。
迅速的,農(nóng)民工又抽搐起來,表情比之前變得更加痛苦萬分了。那情景,毫不夸張的說,猶如是在油鍋里煎炸一樣。
“大家快點來看看,張護士長這個護理工作做的太過差勁了。你們看看這病人,被他搭救一番,這病情非但沒減輕,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睆埖罈髋ゎ^朝門口故意大聲叫道。
他話音剛落,立刻招來了一群人。尤其那個婦女,看到自己的丈夫變成了這副模樣,頓時慌了神。沖上前來,抱著農(nóng)民工嗚嗚的痛哭起來。
張道楓趁機對那些群情激奮的家屬們說,“大家快點看看吧,這可都是張護士長剛才救治的。唉,其實他也是一番好心,只是太過急功近利了,就想著爭功勞。年輕人老想找個,卻不想著如何救死扶傷,這可有損醫(yī)德?!?br/>
張輝聽著,心里真想罵娘。這個老不死的,真他媽夠陰險的。故意找來家屬,擺明就是讓他難堪的。
蘇琳也慌了神,他對這種狀況實在太了解了。一旦家屬們失去理智,任憑你有一千萬個理由,也都是白搭。他們要是發(fā)起狠來,什么都不管不顧的。
她走到張輝身邊,輕輕拉著他的手,擔憂的說,“張輝,你,你趕緊快想辦法躲避一下吧。如果他們真和你記仇,恐怕你今天……”
“親愛的,你就不相信你丈夫嗎?”張輝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露出坦然的壞笑。他隨手攬著蘇琳的腰肢,緊緊將她摟入懷中,說,“恩,你想不想今晚吃一頓大餐啊,有人要替我們買單了?!?br/>
“張輝,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啊。你趕緊想辦法,怎么擺脫這些家屬再說吧?!碧K琳有些無語,張輝這個家伙腦袋瓜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每次情況都到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了,他卻絲毫沒有一點緊張氣。仿佛,這個世界上,就沒什么事情能夠難得住他的。
“哎,親愛的,小心了。”這時,張輝抱著蘇琳,一個轉(zhuǎn)身,躲避到了一邊。
而此時,一個肥乎乎的男人,掄著一個撬棍狠狠砸了過來。
蘇琳被張輝緊緊抱在懷中,幾乎完全貼合在他的胸口上。大庭廣眾下,她可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么抱著。她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不夠,雙手卻反而更緊密的勾著張輝的脖子。
對于剛才的一幕,蘇琳雖然沒看到,可是看到這個男人掄著撬棍撲了個空,直接將撬棍砸在地上,發(fā)出震耳發(fā)聵的響聲,卻還是讓人心驚膽戰(zhàn)。
張輝湊到蘇琳的耳邊,小聲說,“親愛的,你別靠我這么近啊,我被你擠壓的都快要喘不來氣了?!?br/>
“死張輝,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啊?!碧K琳聞言,唰的一下臉頰緋紅起來。
張輝壞笑著,一手輕拍了一下她那翹臀,說,“我很正經(jīng)啊,我剛才認真檢查了下。你這里的肉好像又有些起皺下垂了。怎么,下次我?guī)湍惆茨σ幌?,給你提提臀?!?br/>
“滾,你這個臭流,快點放開我?!碧K琳滿臉通紅,她發(fā)現(xiàn)不能再和張輝這無賴的家伙呆一起了,否則自己的想象還不定被他羞辱的什么樣子呢。
蘇琳更掙脫開,這時,那些家屬們厲聲叫道,“哼,我一看這個醫(yī)生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呢。你以為躲避開一次就行了,今天我們飛打死你不可?!?br/>
那話音剛落,幾個男人各自提著鋼筋棍,鐵鍬沖過來了。
張輝扭頭看了一眼張道楓,這個人正盯著他,一手拄著拐杖,一手撫著山羊胡,嘴角露出陰詭的笑意。仿佛,他就等著看笑話呢。
張輝也露出了壞笑,不過,這是來自地獄惡魔般的恐怖笑意。
霎時間,張道楓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刺骨寒冷,從腳底板涌上來,迅速彌漫上全身。
張道楓有些震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恐懼不安的神色。一個小小的毛孩子,他可是個老江湖,會怕他,太荒謬了。
張輝在那些家屬們要沖過來的時候,忽然叫道,“大家著急什么呢,其實這個病人已經(jīng)痊愈了。只不過需要喝一點水,就會完全蘇醒過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個人的鐵鍬幾乎落在了他的頭頂上,此時停了下來。
眾人詫異的看著他,那個女家屬難以置信的叫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胡說八道,”張輝沒開口,張道楓已經(jīng)走了過來,陰冷的叫道,“你們大家相信這種話嗎,一杯水能救活一個人,那么還要吃藥,動手術干什么呢?”
“對對,還是這位老先生說的是。哼,當初,我們真該直接找這個老先生給看病的,怎么就相信了這個青年呢?!币粋€家屬氣沖沖的叫嚷著。
張道楓撫了撫山羊胡,頗為無奈的說,“唉,可惜啊?,F(xiàn)在病人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我也無能為力了?!?br/>
“啊,不……”那個婦女聞言,頓時失聲痛哭起來了。
張輝攙扶著她的胳膊,輕聲說,“大姐,你別聽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的危言聳聽。聽我的,我說一杯水可以救活你先生,就一定可以的。”
“張護士長,你可不能說這種大話,如果你救不活怎么辦呢?”張道楓走了上前來,距離張輝十幾公分遠的地方站住了,冷冷的瞅著他。他那陰冷吊詭的神色中,充滿了挑釁,更有幾分不屑。
那是一種自信,張道楓絕對不相信九絕鎮(zhèn)魂釘他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能解除。就是他,想要解除,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鎮(zhèn)魂釘里的毒液,就像是有生命的寄生蟲。世上沒有解藥,只能通過轉(zhuǎn)移到其他人身上的方式來清除。
張輝走到蘇琳身邊,對她如此這般說了幾句。
蘇琳皺了一下眉頭詫異的說,“真,真的行嗎?”
張輝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當下,蘇琳就跑出去了。
張輝看著張道楓,壞笑著說,“張老先生,你說怎么辦呢?”
張道楓輕哼了一聲,說,“如果你救不活這個病人,你就自斷四肢。你要是不方便,我就來幫你。然后,你辭職。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天橋給你安排一個乞討的工作。地理位置絕佳,保證你能賺不少錢。”
張輝心里暗罵了一句,你他媽的真夠歹毒啊,想趁機廢我。
他笑了一聲,說,“好,那我先提前感謝你的照應了。不過,如果我成功了呢?!?br/>
張道楓笑了一笑,非常傲慢的說,“你要是救活這個病人,我就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以后稱呼你師父?!?br/>
張輝一擺手,說,“張老先生,看你是個老人,我也不羞辱你。這樣,到時候你湊到我屁股面前,聞一下我放的屁。恩,以后也別叫我?guī)煾福徒袕埓鬆?。另外,我要你今晚在城里的五星級酒店設宴,招待我們醫(yī)院所有的人。”
張道楓肺都要氣炸了,這個張輝,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還說尊敬他是老人。
不過,他自信張輝也只能說說大話了。大笑了一聲,撫著山羊胡說,“行,張護士長,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張輝點了一下頭,扭身走到了那農(nóng)民工身邊,迅速在他的七竅靈穴上點戳了幾下,他平靜下來了。
這時,蘇琳提著一個裝著一截斷手的瓶子走了過來了。她身后,還跟著端著一杯清水的宋美美。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完全不知道張輝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張輝看了一眼宋美美,囑咐她將水畏服農(nóng)民工。
隨即,他取出那一截斷手,迅速在上面按摩了起來。
數(shù)分鐘之后,這個煞白的斷手竟然出現(xiàn)了血色,和活人的手簡直毫無差距。
眾人都非常震驚,卻完全不知道張輝到底要干什么、。尤其是張道楓,更是睜大了眼睛。張輝啊張輝,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
宋美美喂農(nóng)民工喝了水后,張輝迅速上前,快速伸出一手扼住了他的喉嚨部位,似乎引導著那些水緩緩流下。當然,他也有這個能耐。修為達到殺段的九玄真氣的張輝,即便隔著身體,自然也能操控那些水。
張輝引導著那些水,分流分別到達七竅靈穴。隨后,迅速施展出九玄按摩法來。
看到這一幕,張道楓忽然想到了什么,暗叫一聲不好。他忽然明白,張輝可以操控水,進而達到包裹那些鋼針,由此間接控制它們的目的。
不得不說,這一招太高明了,之前他怎么都沒想到呢。
而此時,張輝的雙手在七竅靈穴上迅速游走。他分明看到七根亮閃閃的頭發(fā)絲一般的鋼針已經(jīng)迸射出農(nóng)民工身體。
“不,不,這,這太……”張道楓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張輝卻是控制水包裹鋼針,間接控制她們來達到取出的目的。接下來,他對七竅靈穴再次進行眼花繚亂的快速按摩。
轉(zhuǎn)眼,就七竅靈穴的部位迸射出七股細繩一般的黑色血流。張輝迅速將那截斷手拋向空中。于是,這些黑血紛紛涌入了斷手里。
很快,黑血就全部流進了斷手里。張輝接住斷手,迅速丟進了玻璃瓶里,密封住了。
張道楓忽然明白,張輝使也難怪雕蟲小技,讓斷手出現(xiàn)有生命假象,進而騙取那些毒液轉(zhuǎn)移過來。張輝這個混蛋,太狡猾了。
張輝這時看了一眼農(nóng)民工,笑道;“大哥,你沒事了,睜開眼吧?!?br/>
這時,農(nóng)民工撫著頭撐著身子緩緩坐了起來,“我,我這是在哪里?。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