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的身子也不是第一見了,只是過了一年時間,再次欣賞起來感覺有點陌生。當(dāng)初那個夜晚,劉東的第一次,在動作生硬的情況下整整被夜子溫馨了三次,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唯一不同的是這回是劉東掌握了主動權(quán)。
鴛鴦戲水,水中探花,泡沫飛濺,呻吟聲隔墻可聞
第二天,劉東一直睡到了中午。當(dāng)他爬起來的那刻感覺全身都是酸痛的,頭是頭,腰是腰,腳是腳,仿佛全身都散架了一般。一年多沒搞全身運動,昨晚他全給補上了,從洗手間到沙發(fā),從沙發(fā)再到彈性十足的席夢絲床,連續(xù)干了三次,夜子是再沒有什么怨言了。
由于昨晚手機關(guān)機,所以劉東也睡得安穩(wěn)。可當(dāng)他再次打開手機時,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老板打了他三個電話,張強打了他十二個電話,都是未接。
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條白色的四腳內(nèi)褲,下身高高鼓鼓起,這是每個男人早上起來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
夜子早已起床了,她正在廚房做飯。
劉東一把扔開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拿起手機邊拔號碼邊向大廳走去。電話一接通,張強就在那邊咆哮起來。劉東按了個免提,把摩羅托拉v8黃金版直接扔進了內(nèi)衣口袋,一邊刮著胡子,一邊聽著張強在電話里頭的叫罵聲。
張強的聲音隔著外衣清晰的傳了出來。
“劉東,你他還真是膽大,昨晚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竟然若無其事的把手機關(guān)了。老板今一大早在大發(fā)雷霆,他在問我看你死到哪里去了,告訴你,昨晚你打的那個叫‘彈簧’的在送去醫(yī)院的時候出車禍掛掉了,當(dāng)時黃隊長正好沒往上報,所以你也是命好暫時躲過了一劫。”
“不過這事有很多目擊者,‘老虎’一旦追查下來你還是逃脫不了干系的,到時只會更嚴(yán)重。這事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他叫我找到你后跟你說一聲,‘老虎’那邊他自會處理好,叫你專心把‘蘿卜絲’的事解決掉,盡快統(tǒng)一西區(qū)。”
張強一個人在那頭說,劉東則是邊聽邊拿著刮胡刀在臉上掃蕩著。見那邊沒聲音了,這才說道:“你等著,我晚上過來找你。”
“找你個**,我馬上到你樓下了。你不會沒在家里頭吧!”
“哦,在,在,你來了更好,那我就先掛了。”
劉東說是掛,可實際上還在刮著胡子,看到夜子在客廳中端著一個個菜穿來穿去,頓時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呱呱叫了起來。想到張強就要來,劉東要夜子又添了兩個菜。
雞蛋煮番茄,蓮根沌排骨,清真五花肉,四川麻辣全魚,醬爆茄子,麻皮豆腐,六個菜,接待總統(tǒng)也綽綽有余,對夜子的手藝劉東甚是滿意,沒想到一個歡場女子還下得了廚房。不知昨天那衛(wèi)生是誰打掃的,如果也是夜子干的話,那這個女人持家還真是沒話說了。
不一會兒,防盜門被敲得皮拉扒拉做響,劉東趕緊跑過去開門。門一打開,果真是張強站在外面。看樣子臉色不是很好,不為別的,就因劉東關(guān)了一夜的機。
劉東說道,你娘的你不會按門鈴啊,這門好呆也是萬把塊,屬于八中公共財產(chǎn),敲壞了可是要賠的。
“賠你的賠,滾開。”張強一把扒開劉東,一屋的菜香味他早就聞到了。左瞧右看了一陣,硬是不見人,只看到廚房門關(guān)著,里面?zhèn)鱽砹藝W啦啦的水聲。
張強壞笑的看了劉東一眼,用手指了指,不管三七二十一,筷子也不拿,抓起一塊炸得兩面黃黃的麻皮豆腐往嘴里塞去。
“嗯,不錯。”張強吃得口水四濺,邊吃邊豎起了大拇指。這時夜子正好從廚房中走了出來。看到張強開始一愣,隨即打招呼道:“強哥,你來了啊!坐,快坐。”
“夜子?”張強嘴巴啊著可以塞下一個鵝蛋下去。感到自己失態(tài),立時又閉上嘴,猛立的甩了甩頭,還有些不敢相信。把劉東拉向一邊,在他耳邊悄悄問道:“小子,這是怎么回事,你的囊蛋不是被她嚇到肚子里去了嗎?怎么,什么時候又長出來啦!”
看到夜子,張強就知道劉東的手機為什么關(guān)機了。自一年前,劉東來青石街開葷時,張強也找了一個,且兩人的房間就挨著,當(dāng)時他張強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可他硬是等了劉東三個小時。那時劉東出來的時候都是手腳無力,臉色蒼白
“滾!”叫罵一聲,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這時,夜子已經(jīng)把碗筷都端了出來。劉東拿了一打啤酒放在桌上。
“嘿嘿,你們兩個是干材烈火了吧!”張強邊吃邊說道:“夜子,這一年真是苦了你了,老實說我也為你感到不值啊!說說看,你昨晚干了劉東幾次。”
夜子滿臉通紅,她已經(jīng)不是茶室的小姐了,可張強還是直接的問了出來,她不知該不該回答,見劉東沒反應(yīng),只得把手悄悄的伸了出來。三個手指,張強一看立即明白。
他還打趣道:“嗯,這個數(shù)字吉利,當(dāng)初你給劉東這小子開葷時不也是三次嗎,以后繼續(xù)保持,今天我宣布這就是你們兩個的幸運數(shù)字。”
劉東眼睛一瞪,“喂,我說你的嘴怎么飯菜都塞不住啊,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心跟我做對是不。”
看到兩人就要爭吵,夜子扯開話題,呵呵笑道,“東,你們不是還有事嗎,快點吃吧,吃完我好洗碗。強哥,你多吃點啊,我可是好多年沒做飯菜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味口。”
“不合我的味口不要緊,最重要的是要合你東的味口。”張強笑著道。
聽到這個新穎獨特的稱呼,劉東也是一怔,隨即又微微點頭。嗯,不錯。他算是接受了。
三人有說有笑,吃得很是開心。不止是劉東,就連張強也是好久沒有這種家的感覺了。當(dāng)然,夜子也是一樣。一年痛苦的等待,換來了今天的幸福,現(xiàn)在她想起來還是值得的。如果她不是要死要活的找太子鬧,以太子的性格說不定再等上一年都是空等。
劉東拿出中華,正想派發(fā),可這時他看到張強拿出了煙桿,昨晚在老板那敲詐來的精致小盒子也拿了出來。劉東眼睛一亮,自己不是也有一個嗎?可是沒有煙桿,想了想又把盒子放回了口袋。
“你小子眼饞了吧,這是我的專用煙桿,你想吸,沒門。酒足飯飽,現(xiàn)在我們開始來談?wù)拢 睆垙娬f著用煙桿指了指廚房,意思是這里談事方不方便。畢竟打花山的事是很機密的,萬一夜子是臥底那事情就全暴露了。
劉東點頭表示沒問題。
張強把身子挪到劉東身旁,這才小聲道:“老板說了,今晚‘蘿卜絲’會去香格里拉大酒店赴宴,這是我們的大好機會,等會我?guī)阆热チ_華那邊把家伙準(zhǔn)備好了,早點過去,先找個地方潛伏起來。”
“你帶我?”劉東不解道:“難道是我一個人去,你不去?”
“是呢,老板說了,現(xiàn)在八中就我們兩個帶隊,如果兩個都去了,萬一失敗八中就完了。只要你成功把‘蘿卜絲’干掉,到時花山大亂,我再帶領(lǐng)大軍殺過去,拿下花山分分鐘的事情。”
“人家機槍端著,我拿著一把五四,這不是叫我去送死嗎?”劉東抱怨道,“老板怎么安排的,他是不是糊涂了,我這一頭白發(fā),目標(biāo)太大,就是把‘蘿卜絲’干了,人家也知道是我干的。”
“誰叫你拿五四了。我看你是電視看多了,‘蘿卜絲’敢在城市中讓手下端著機槍亂跑,你以為他是誰啊。”張強解釋道:“羅華倉庫有一把88式狙擊槍帶夜視瞄準(zhǔn)器,晚上八百米內(nèi)都看得清清楚楚,到時你帶個帽子把頭發(fā)遮起來,找個合適地點潛伏好,看到‘蘿卜絲’手指那么鉤一下就ok了。”
“你不是說打狙擊槍有很多技巧嗎,什么風(fēng)速,呼吸亂七八糟的注意事項一大堆,要是一槍沒打中怎么辦,我看還是你去,我們換一下好了。”劉東一千萬個不愿意。他并不是怕殺人,而是那玩意他真玩不來。
張強一聽火了,“你他的說什么屁話,要是我能去還來找你干嘛,這是老板的意思,你怕個逑,你按我以前教你的打不就行了。萬一一槍沒打死你就多放幾槍就是,這種槍又沒聲音,碩大的一個瞄準(zhǔn)器哪有打不中的。”
“好了,別廢話,我們現(xiàn)在就去西街。老板說了,我們只有盡快統(tǒng)一西區(qū)才有能力和南區(qū)老虎對抗,否則你就跑路吧。”看到劉東還在婆婆媽媽,張強一句話就把他抵了回去。
白天青石街上沒人,所以張強的車直接開到了樓下。劉東跟夜子打了聲招呼,叫她出去隨意走走,坐上張強的寶馬向西街極馳而去。
西街正是羅華管理的片區(qū)。這里大大小小一十二條街全部由羅華管理,平日里這十二街的鋪面以及各種經(jīng)營場所全部是羅華的人在收保護費,可實際上他們則是在背后經(jīng)營著軍火和白粉。
各種槍械,手雷之類的危險品應(yīng)有盡有。不過像萊福,五四,三八,二七四之類的手槍,這些小玩意都是在黑市中銷售的,像ak47,火箭筒,雷輻,狙擊88這可都是大玩意,殺傷力大,城市中很難用著,所以這些都是賣給那些大毒梟和雇傭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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