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劉東轉頭看向他,“你不知道我的用意嗎?”
見許慶搖頭,隨后又看向陳輝福趙誠等人,可他們都表示不明白。劉東神色一緊,裝成一副大感失望的表情,很是嚴肅的道:“用意很簡單,不就是套出這些人的秘密,難道,你們還有其他用意?”
“太子,你還真是逗。我問的是,你派這些女人去到底是何用意。不是問你的總目的是什么。哎,年青人啊!”許慶指了指劉東很是無奈。論年紀,他的兒子都跟劉東差不多大,可此時,他堂堂一個紀委書記卻被一個小輩忽悠著玩。
當然,他也知道劉東只是玩笑而已。
“許書記,你也不用感慨了,跟你明說了吧!”劉東正色道:“其實我想事情很簡單,而你們卻把它想得太復雜了。”
“呃,愿聞其詳!”許慶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劉東笑道:“事情真的很簡單,其實我只是想讓這些美麗的女犯解決一下生理問題罷了,你看,她們如此年青貌美,得不到男人安慰多可惜。偶爾讓她們放縱一下,這不是很好嘛!”
“你”許慶臉色有些發青。陳輝福等人也是不滿起來。
“當然。”劉東看向電子屏幕,“還有一點,我想拿到這些政治犯和女人親熱的錄像。”
許慶等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些,問道:“你要他們的監控錄像干嘛!”
“許書記,這你就不懂了。”劉東道,“你們政府不敢綁架犯人家屬,可是我劉東身在黑道,是管不了那么多規矩的,再說,龍組交給我這么一個艱巨的任務,如果我跟你們一樣按常規去思考問題,那這事就不用做了。”
“你是說”許慶猜到了他的意思,連道,“不行,這絕對不行。太子,這可是高官行政人員,他們雖然有犯錯,但罪不及家屬,你絕對不能這么做。”
“不能這么做?”劉東陡然站起身來,憤怒的指著電子屏幕道,“許書記,你看清楚了,這些老家伙一個個活得很安逸,過得非常自在瀟灑,就是因為他們知道,你們沒辦法動他,所以才會如此固執,跟你直說了,如果不用非常手段,這任務我沒法完成,誰也沒法完成。再說了,我抓他們家屬只是威脅對方,并不會傷害。”
“還有,你別認為這些女人沒用,用處可大著呢”劉東聲音之大,正正嚴詞,說得許慶等人無言以對。
的確,只要拿到這些女人和政治犯在床上翻滾漏*點的錄像,再交給他們在外頭的黃臉婆,那好戲將會是接連上場。讓他們大感失望。而把他們的兒子女兒綁架起來,再弄個錄像放到他們面前,他們心里又會怎么想。
劉東剛開始之所以沒這么做,正是因為他腦袋一時打鐵。再說沒接觸這些政治犯,他也摸不清底細。如今觀看了現場,他是腦袋里靈光閃過不停。
“太子,你說的是有道理,可這事,我必須得請示上頭才行。絕不可魯莽。”許慶有些擔心的叮囑著。
政治犯,可都是高官人員。其家屬經過調查大部分都是清白的,至少沒有明確的抓捕證據。而劉東要施展黑手段。事情扯大,一旦驚動媒體,那可就麻煩了。政府是很難承擔這個責任的。
二十名政治犯的家屬,同時綁架過來,想想都讓人心驚。
“不行。”劉東反對道,“這事除了這里在坐的人,絕不能讓任務人知道。”
“許書記。”劉東很是嚴肅的看著他,“你要搞清楚了,政府**官員這么多,事情一旦泄露出去,到時,不止是我劉東身敗名裂,恐怕就是你許書記,陳黃獄長,也是吃不完兜著走吧!”
“所以,我才讓你三思啊!”許慶也是被劉東嚇得沒有脾氣了。陳輝福和趙誠等人更是在一旁冷汗真流。
劉東是成心想托他們下水啊!
“三思就不用了。”劉東自信著,“這事只要你們不泄露出去,等到任務一完成也就無關緊要了。到時,隨便你們怎么說。但是,現在,你們誰要是說出去,那豆腐西瓜是一鍋端了,到時我有龍組護航,你們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劉東把話說得很通徹,意思簡單明了。許慶等人個個聽得明白。綁架人質,這事可大可小,事情沒成功之前說出去,一經鬧大,劉東是龍組成員完成可以說是任務需要,不會受到太大懲罰,可許慶等人不同,他們知情不報,那叫知法犯法,上頭怪罪下來,那烏紗帽肯定是沒了,這還不說,弄不好就要蹬籠子了。
事情多面化。話又要說回來,如果劉東完成了任務,政府就是知道綁架的事情是劉東干的,到時許慶等人完全可以說是劉東私下派人做的,他們事后才知道。這就立功了。相反,事情提前敗露,劉東勢必會拉他們下水。
光腳不怕穿鞋的。劉東黑道出身,可以裝做完全不懂法律。一切為了完全任務。龍組能把他怎么著。
“好了,這里不用守著了。除了這兩著棋,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有另一步打算。大家都跟我走吧!”劉東拍了拍那操作員的肩膀,“同志,你們有福,如今可以在公開場合下明目張膽的看成*人**錄像,精神點,可別看癡了,關鍵時候得把全自動攝像頭給我轉起來,現在你們就是導演,拍得好,我讓典獄長發獎金,要是拍不好,哼哼。”
劉東丟下一句話直接往外走。許慶,陳輝福,一監區區長趙誠,五監區區長段弘,還有幾名獄警,一行人走出了監控室。
左轉彎,右轉彎,再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急轉彎,過道橫七豎八,頻繁交錯一路上如走迷宮般,灰色合金墻壁到處一樣,一次來的人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就是劉東腦袋好使,也不可能完成記清。怔怔悒悒中跟著陳輝福等人進了提升電梯。
晚上星空璀璨,整個大同監獄的樓房燈光如晝。如同一個熱鬧的娛樂場。
一監區操場。劉東突然間想到什么,停了下來。隨后又搖了搖頭,繼續向通道方向走去。
死刑犯,線吊腦殼,耍橫。用武力解決不了。那么用美女呢!
如此多美女既然已經選下,那么讓她們去慰勞那些死刑是絕佳的選擇。不用白不用。
劉東本想直接在一監區選算了。可他又突然想起一監區是關押政治犯的地方,就是有死刑犯也是沒那些殺人犯來得兇狠的。
直接五監區的辦公室公寓方向走。
許慶邊走邊琢磨著劉東的心思。可他怎么想都想不透。他怕劉東再搞出什么驚破天荒的事來。于是問道:“太子,你說的三步,究竟是什么。”
“死刑犯。”劉東淡漠道,“這些老雜毛很固執,我怕萬一他們被關得腦袋不靈光,到時六親不認,那我們前面所做的事就白費了,所以我得挑選一些犯解色來對付他們。”
盡管劉東已經知道龍組不是故意為難自己。但活剝人皮天怒人怨的事他還是不想親自去做,如果女人和親屬都不能威脅他們說出秘密,那只有直接解決那些政治犯拍拍屁股走人了。
劉東這兩天已經想了無數對策,實在不行,他也只能無功而反。但是,在臨走之前,他絕不會讓那些老家伙好過。整也要把他們整個半死。
許慶明白了。劉東早想利用那些死刑犯來對付那些政治犯,之前他還不是很明白,現在卻是完成懂了。
他無話可說,劉東的手段讓他不敢苛同,更不敢企及,每件事都是如此的震懾人心靈,從劉東身上他終于體會到劊子手這個字的真正含意了。
“怪不得龍組這么多人,黃坤硬是要派劉東來完成此事。”許慶算是徹底的醒悟過來。陳輝福等人也是明白了很多事理。劉東的所做所為讓他們內心很矛盾,不知是該憎恨還是佩服,或許用鄙視這個詞更恰當吧!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精神分裂癥一旦發作,就是天王老子,他也能把你打得像‘坨羅’一樣的轉。
轉眼,來到公寓六樓。那些在房間打屁聊天,嘻嘻哈哈在脫掉褲子比身材的女人全部被劉東給叫來了。
任務繼續。只是這次換了角色而已。
房間里除了劉東,還是只有那三十五名女人。陳輝福等人則是讓劉東派去準備房間去了。
監獄,被劉東弄得成了一個**易所,賣b的地方。那些一向嚴謹的行政人員則成了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的狗腿子。打了罵了,還一個個點頭哈腰的。
太子不可謂不淫蕩。
“現在,輪到你們出馬了。”劉東笑看著三十五名風騷女人,“相對來說,你們的任務比剛才那十八人要輕松許多,但是,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得給你們加點負荷。”
“長官,我們為什么就輕松了呢?”
“長官,你又準備給我們加什么任務了?”
女犯們一個個疑惑的問著。
“嗯,都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劉東憂郁的眼神一個個看了過去,這讓她們一陣迷離,心中發跳,bb發癢。接著道,“臨時改變,你們現在要去應付那些強壯的死刑犯人,這根本沒有一點難度,他們見到你們如同公雞見到母雞一般興奮,你們想,這是不是很輕松啊!”
“嘻嘻”一片嬉笑聲。
“長官,你還真有趣,哪個要是嫁了你,一定會極樂無窮的。”
“長官,昨晚你讓金露在你房間停了三個時辰之久,不知你們又做了些什么呢?”這個問話的女人劉東看到她正跟金露站在一起。想必她們是相互認識的。
劉東并沒有窘迫的樣子,而是笑道:“按摩,金露的手藝不錯,昨天有點腰痛,讓她幫我做了個全身按摩而已。你們別多想,好了,都去房間準備一下,記住,要把我送給你的藥給帶上了,等會我讓獄警通知你們。”
“長官,我的手藝也很好的,要不,今晚我留下來為你做做按摩吧!”
“我也是,沒進監獄時,我就是開美容店的,手藝比他們都要好,長官,你不想試試嗎?”
一個又一個都爭先恐后的說著自己的手藝很好。她們何嘗不明白劉東所說的按摩是什么。特別是跟金露她住一個房間的那幾人,叫得更是厲害。昨天傍晚,金露回房時身子一陣發軟,澡也不沖,倒頭就睡。獄友逼問也不說,從她那副滿足的樣子中,女人的六感直接猜透。現在得到認證,她們誰不心動。
跟犯人睡覺跟自己傾慕的英俊青年那完成是兩碼事。陪犯人是為了減刑,為了治癢,那是一舉兩得的事。而跟劉東,她們是發自內心的想要,自愿付出。就好比一個女人愿意為自己喜歡的男人付出一切,任勞任怨。
“這樣啊!”劉東故作深思的沉吟著,一副道貌黯然的樣子,伸手點了點,“那好,你,和你留下吧。來日方長,其他人等明日再說。”
送來的b,不干,那就是傻子。劉東前段時間在醫院補得厲害,旺盛得很。這些女犯不是人,是雞。但比雞要干凈一些。在八中時,小弟們說,從監獄剛出來的女人如狼似虎,干起來是最爽的,現在看來,還真是這么回事。
別人在監獄中沒機會,劉東卻是機會多多。想橫來就橫來,想豎來就豎來。
沒被選下的女人都退下了。她們頗有遺憾,卻也不敢用強。時間緊迫,晚上還有事要處理,劉東不可能留他們在這過夜,結果三人是直搗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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