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宋浩直接抱住了自己的頭。連眼淚都痛出來了。別人用叫,他直接用狼嚎。劉東不是摔他骨頭就是踢屁眼,這還是他一次經(jīng)受這樣的下流手段折磨。平常提審獄警和來審人員只是逼迫他,最多也只是嚇嚇,并沒有動手。可今天。
“老蛤蟆,別以為死了就一了別了,你就是死了,我也能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不信,我倆先試試。”劉東接著又是一腳,動作之精準(zhǔn),力度恰到好處,目標(biāo),又是他的屁眼。
大家都知道,人是由猴子進(jìn)化而來的,尾椎一不小心坐到地上,那是如骨頭斷了一般的痛,痛到靈魂深處。而尾椎正是在屁眼的上方一點點。那可是人的總擋。宋浩被劉東連踢兩腳,如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身子彎曲成一團(tuán),一只手捂住屁眼,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他一動就痛。痛得他全身都麻痹了。
“別,別你別踢了。”宋浩眼淚直流,連連哭喊著。
“呃,你說不踢就不踢,剛才你不是說我沒辦法整治你的,啊!”劉東沒想到這老家伙這么好整。這才兩腳,變成下馬威了。
“不,不,你有能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宋浩連改口,求饒著。
“好,我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劉東把他提起往凳子上一按。
“哎喲!我的祖宗哎!”宋浩本能的跳了起來,不知哪來的力氣,這回他竟然把劉東的手都掙開了。
“屁股,屁眼,我的尾椎啊斷了,斷了”
“斷你個b,給老子閉嘴,再鬼叫,我下回踢得是你的卵蛋。”劉東狂爆粗口,厲厲嚴(yán)詞,嚇得經(jīng)濟(jì)犯宋浩還真是不敢再亂叫了。但是,他那痛苦的表情誰都能看出。
尾椎斷是不會斷,一旦被傷,會持續(xù)痛上一二分鐘。嚴(yán)重的,連坐都坐不了。畢竟,那里是骨頭,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
人體剖解學(xué),骨頭架,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屁眼那位置的骨頭正是尖的。劉東小時候有摔到過地上,正好摔到尾椎,可不是一般的痛。自從父親死后,為了復(fù)仇,加入黑道后,他更是把人體的各軟肋部位都研究了一番。這才有了今天的狠手段,狠心腸。
“坐不了就站著,別再鬼叫了,再叫,我會給你點更厲害的嘗嘗。”劉東坐了下來。
宋浩滿嘴都是血,牙齒掉了幾顆,可那是一瞬間的事,遠(yuǎn)沒有屁眼處來得痛苦多。
“你要問什么問吧,我這么大一把歲數(shù),求你別折磨我了。”宋浩哭哭啼啼的說道。對眼前這個白頭發(fā)青年,他是真的畏懼了。
“問什么,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劉東眉毛一跳,冷眼盯著他,“說吧,你瑞士銀行的帳戶是多少,那兩百億還要不要拿出來的。一句話,交還是不交。你交出了,最多判個無期,要是不說,那我劉東就代政府先把你解決了。”
既然對方已經(jīng)見到了自己,劉東絲毫不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再說,他很快就要死了。
“劉東,你是黑道太子劉東。”宋浩仿佛見到鬼一般的惶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
“呃,你知道我?”劉東不由也有些錯愕。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自己。還知道他是黑道太子的身份。
劉東是一年多前加入八中的,他成名的那一次斗毆可是驚動了大江南北,只要是道上的人都聽說過他太子的名頭。可是,宋浩是經(jīng)濟(jì)犯,商場上的人,且不在c市,又怎么會知道自己?
劉東成為大慈善家榮譽省長才幾個月,宋浩被關(guān)在這與外隔絕的地方不可能知道,不過,劉東黑暗的一面正好被他知道了。
一年零三個月前,那天正是他宋浩被抓的日子。而劉東也正好是那天在八中掘起的。兩啟新聞同時在播放,報上流傳,那是哪個熱鬧。劉東沒心思關(guān)注這些事情,記不了那么多,可宋浩卻是記得非常清楚。
“我何止是知道,你簡直是人魔,劊子手,你殺了這么多人,沒想到政府卻沒把你懲治,竟然還好好的出現(xiàn)在這里,政府**,老天不公啊!”宋浩喊娘罵天,叫罵著老天不公。
“你叫,叫死,再叫,舌頭給你割了。政府之所以**還不是因你們這些人渣,你女兒個b,老天什么時候不公了。”
“割吧,割了一了百了。落在你這劊子手手上,我也別想有什么指望了。”宋浩閉上眼。一副求生心切的模樣。
“想死,有這么簡單嗎?”劉東猛地站起,嚇得宋浩連連后退。
劉東指著電腦屏幕道:“給我聽好了,這錄像帶會寄到你老婆和女兒的面前,你看看你這動作,跟強(qiáng)*奸也沒什么區(qū)別吧,如果在媒體面前爆光,你就是死了,你的家人也不會好過,會被人嘲笑,可要想清楚了。”
“哈哈。”宋浩怒及而笑,“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太子故意安排的,我現(xiàn)在全明白了,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出其他人會讓這么卑鄙無恥的手段。不過,你做的這些對我沒用,瑞士銀行的帳戶我是死也不會說的,我老婆孩子自我被抓后已經(jīng)是在背后被人冷言譏諷,也不多這么一條,哈哈”
“呃,看來你是鐵了心啊。”劉東一手牽住他耳朵用力一拉,宋郜整個身子都被他拉了過來,隨后他又往前一送,又是一拉,如彈簧般,宋浩耳朵里一陣嗡嗡作響。
“老子是劊子手,卑鄙。那你呢,你就不陰狠,不卑鄙了。”劉東一邊拉著他轉(zhuǎn)圈,一邊叫罵著,“你這老不死騙別人錢財,視國家法律如無物,謀財害命,妨礙國家秩序,擾亂社會治安,行賄,受賄,不知害了多少好官,把他們拉下水,你就是死百次都不夠。”
劉東振振有詞,最后一個圈時,直接一腳又揣在了他屁眼上。宋浩一個踉蹌直接往前撲去。還好他雙手在前并沒甩到臉門。
“你想死,我成全你。等你死后,我會讓你家黃臉婆來陪你的,至于你女兒,我會把他弄來監(jiān)獄交給那些男犯,就像你昨晚對待那名女犯一樣,哈哈。”劉東也瘋狂了。
不成功,便成仁。自己堂堂金剛太子,如果還整不彎一個經(jīng)濟(jì)犯螺絲,那他的臉往哪擱。
“不,不”宋浩完成被嚇傻了,瘋了一般,嘶心欲裂的喊著。說著好話。
“太子,求求你,你對付我就好,別對付我的家人,別對我的孩子下狠手,求求你”
太子說出的話,宋浩絲毫不懷疑他的手段。聽說劉東要對他的家人下毒手,他完全慌了。自己死了不要緊,可要是連后代都沒了,那怎么行。
前兩天對付杜剛時,劉東也是說要絕他后,這才嚇得他屁滾尿流,現(xiàn)在看來,這招很管用。
“那你說還是不說。”劉東拿出了匕首。在燈光下閃閃放著寒光。
“我說,我說,我全說。”
監(jiān)控室里。許慶等人懸著的心,板著的臉終于露出了笑容。
剛才見劉東把宋浩單手舉起,他們生怕對方被摔死,現(xiàn)在看來,劉東是對的。他的威脅和非常手段很管用。的確,換作他許慶,如果別人說要把他的孩子折磨而死,他還不嚇得腿軟。
仇恨。一碼歸一碼,一代歸一代,罪不及孩子。可劉東是誰。他根本不吃那一套。打破常規(guī),這是他一慣的手段。
雖然只是威脅,但如果宋浩不肯說,他是真做得出來的。
宋浩在向劉東交代罪行和秘密。監(jiān)控室的人一片歡喜。多么難治的人啊!可以稱得上銅牙金剛嘴,但就是被劉東這個黃金螺花鉆給撬開。
半個小時下來。說容易也不容易,說難也不難。劉東把宋浩這名唯一的經(jīng)濟(jì)犯給擺平了。這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擺平一個犯人,這意味著挖出了二百億巨款。
二百億啊!這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華夏國身價二百億的又有幾個。放在整個世界里,那也是可以上福布絲排行榜的。
就是劉東,雖然福布絲排行榜統(tǒng)計部沒有他的具體資料,但自他的名字暴露后,在全世界已經(jīng)是進(jìn)行了前二十位行列里。這是一份屬于富翁的榮譽。為華夏國爭光的榮譽。
“就這些?全說完了?”劉東對爬在地上如同狗一般的宋浩冷聲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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