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市開藥館的曾醫生暫時把家搬來了龍組基地,西門慶就交由他去看護了。
傍晚時分,豐飛、師旭回來了。兩人買了很多菜,劉東吩咐八中十余名小弟去廚房做飯,他和羅華,以及十名龍組成員都圍在大廳里。
“阿飛,阿旭,外邊什么情況,今晚我們能走嗎?”莊星問道。其他人也是看向兩人。抓武兵和馬海迫在眉梢,沒人跟著他們,誰知道他們下一刻去哪。還好莊星早跟山口市那邊駐扎的龍組成員早有聯系,讓他們注意一下市內的大體情況。
“不行。”豐飛搖了搖頭,“根本沒有半點機會,我們觀察了半天,京都市的全部警員都出動了,且還有他們的軍警也參與了行動,個個全副武裝,海陸空,三路交通全部封得嚴嚴實實,嚴格排查,只要看到是我們華夏人,不管男女老少先抓起來檢查盤問一番,想出城不太可能。”
“不止是這樣,在市內,下午開始,三龍會的人也配合日本警方在滿城搜索,特別是華人街,被他們鬧得雞飛狗跳,生意做不成不說,三龍會那些雜種還胡亂打人我們華夏領事館已經在全力處理此事了。”師旭也說道。
兩人一說,房間內沉寂了下來。個個臉色沉重,都在想著對策。之前,劉東還在想,不管日本警方如何排查,有這兩位龍組情報員在,想出城總是有機會的。可現在,對方說完全沒有可能。
“隊長,出不去,那怎么辦?不可能整天呆在基地里吧!”一時想不到好對策,一屋人又討論了起來。
莊星沒回答小四輪的問題,而是看向劉東,問道:“太子,你有什么好計策沒。”
“沒有。”劉東直接搖頭。這么多腦袋想不出的問題,他又哪來的計策。
客廳再次沉寂了下來。
見大家一副低落的樣子,劉東說道:“既然出不去,那就多休養幾天吧!”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是一陣驚訝。按理說,追殺仇人,太子比誰都急,可現在他竟然說多休養幾天?
眾人迷惑了。
“太子,難道你不擔心武兵和馬海逃掉?”莊星一問。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是啊,這兩個雜種要是再逃去其他國家,我們的工作量又大了。”
“我靠,過春節還有十八天,原本以為解決這兩個孬逼騷,三五十天就可以的,現在看來,這個春節我們是回不去了。”
一屋人都抱怨了起來。把責任都怪到了武兵和馬海身上。要知道,在日本,是沒有春節可言的。他們把每年的一月一日定為新年日。不過春節,也不慶祝。按目前的日子推算,日本的新年已經過了。
然而,在華夏國,過春節是一個很重大的節日,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日子。身為華夏人,與一家人團圓,這是很看重的。
“沒辦法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莊星抬了抬手,示意眾人都安靜下來。
豐飛也說道:“太子說得對,現在出不去,多想也是沒用的,休養幾天,等他們的排查松懈一點后,我們再做打算。”
“我們殺了這么多小日本,他們政府憤怒了,正在氣頭上,不過你們放心,小日本一向沒有多大耐心,且怕死,快則三天,最遲也就是一周,估計他們就要撤回行動了,到時就是我們出城的時候。”
眾人都點了點頭。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只有等。日本警方不可能天天排查的。畢竟,這樣排查起來,搞得人心慌慌,對城市的經濟面貌都有一定影響。
查不到還蠻查。純粹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兄弟們,要開飯了,桌子擺一下,菜馬上出去。”水管在廚房門口喊了一聲,隨后又把頭縮了回去。
小四輪,摩托車,拖拉機,汽車等人開始擺桌子。
莊星則和劉東坐在邊上的一張沙發上。
“太子,事情越搞越大,京都市警方知道我們要去山口,他們會聯系那邊的警察在山口追捕我們的,不止是這兩個城市,估計現在整個日本都對我們進行通緝了。”莊星不擔心自己,卻為劉東等人擔心起來。
“那你說怎么辦?”劉東看著他問道。
莊星想了想,正色道:“現在暴露身份的人里,就屬你特征最明顯,我看這樣,晚上我讓豐飛他們去街上買兩瓶噴染液回來,行動前,你把頭發染黑了,還有,你的著裝也要適當改變一下,不能再穿白色套裝了。這樣實在太明顯,人家一看就能猜出你是誰。”
劉東的相貌特征估計在整個日本的電視媒體上都播報開來,這個時候如果他再一意孤行,那就是害人害己,所以,他們以后的每一步行動必須謹慎才行。其他人還好,莊星最擔心的就是劉東。
劉東沉吟了一會,沒有正面回答莊星的問題。而是拿出鏡子,照了照。黑頭發,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染過黑頭發了。原因是,一染,過幾天又會長出白頭發來,難看不說,還很麻煩。索性就讓它一白到底,順其自然。
不過這次,為了不暴露身份,為了眾同伴的安全。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就范。
“放心吧,這只是一次性噴染液,噴上去看不出來,一洗就掉了。”見劉東不作聲,還拿出鏡子照,一副很啥不得的樣子,莊星在一旁笑著道。
“我不是擔心這個。”劉東瞪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說。
這時,水管又喊了,“東哥,莊隊長,快過來吧,開飯了。今天的菜很好吃啊,這些土匪開始搶了。”
劉東和莊星都是一笑,向餐桌走去。
長長的餐桌,一屋三十余人圍坐著。桌上擺了二十多個菜,五花八門,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海陸空都有啊!
“嘿,別發騷,這清蒸王八是給**準備的,你們搶個屁的搶。高補產品,別亂來,吃了會流鼻血的。”水管把一個沙缸蒸鍋直接端了起來。幾位龍組成員都跳起來了。
“水管,拿來,我可要開打了,我靠,這么大一鍋,二只王八,**吃得完嘛,快拿來,我不怕流鼻血。”小四輪,拖拉機,摩托車,汽車,四人把水管圍著。就是想嘗嘗水管手里端著的清蒸王八肉。
水管不肯,他們就嚷嚷著。
“流鼻血,我還流b血呢。水管,你咋這么小氣,我們也就嘗嘗,每人一塊就好。”
“是,一塊就好。”摩托車口水都流了出來。
“喝,喝,都干嘛呢。”劉東喊道,“水管,擺下,大伙一起吃,**那份,等會再給他弄。”
“是,東哥。”水管一臉不滿,把盛著王八肉的沙鍋擺在了桌上。這可是他親自動手精心準備,拿去討好西門慶的。現在沒了,讓他如何甘心。
“哈哈,水管,你別不高興,王八,廚房池子里多的是,等會你再去給西門慶大人弄兩只就好。”莊星打開蓋子,當先嘗了起來。
“多**好吃啊!”
“哈哈,比**還好吃!”
一桌人吃得其樂融融。有說有笑。這么多人吃飯,比過年還熱鬧。
酒足飯飽。卻沒有事可做。劉東也懶得去管那些小弟了。搓的搓麻將,摸的摸二餅,玩三公,打的打游戲。
劉東打開龍腦,想了解一些國內的信息。這時,客廳里,八中領隊都吆喝了起來。劉東和單車的事情,蠻牛已經告訴他們了。
好幾張桌子,大伙都在玩牌。
包皮對著從一旁走過的單車喊道:“嫂子,要不要來搓兩把。”
“搓你媽個頭,再亂叫,小心我剝了你。”單車沒好氣的叫罵著。自從劉東強吻她后,整個格局都變了。八中來的那些馬仔個個都叫她嫂子,她哪個郁悶。
包皮不敢多說,笑笑便不再作聲。單車向劉東所在的桌子走去。小四輪幾人把她攔了下來。
把她拉到一旁小聲道:“單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午在房間,你真的跟太子那個那個了?”
看到他那個手指一戳一戳的。
單車不由有些惱怒。“你們在瞎說什么呢。”
可臉卻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之前,這四位師兄弟要追自己,她可是說要找個沒武力的男人做老公的。現在劉東跟她有了一腿,硬是不敢說出實情。
四人知道她的窘迫。也不逼她。
小四輪逗道,“單車,太子是不錯,可他是有七個女人啊,你跟他,估計性生活得不到滿足的,得慎重考慮哦。”
“你”
“我的事情不要你們管。”單車臉紅,瞪了四人一眼,便向劉東那邊走去。
看到單車一副含情媚媚的樣子,四人相視一眼,隱約間已經猜到了一些。接著,他們就去房間討論去了。
門一關。
“四輪,你說單車不會真這么傻吧!她跟太子?”摩托車心中很是不爽。其他幾人也好不到哪去。
“這沒什么。”還是汽車想得開,道,“太子身份特殊,且武力蠻橫,我們跟他沒法比。單車選上他很正常,你們別在那小心眼了。昨晚去爽爽街,你們去干女人,可人家太子沒有,從這點可以看出,他對女人還是很真誠的。”
“真誠個屁,他要是真誠,那還找七個女人干嘛!”摩托車不滿道。“汽車,你不會看到跟他是同鄉,才幫著他說話吧!”
“摩托。”小四輪連喊道,“別亂說。汽車他不是那種人,我們跟單車是戰友,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并不是他的情人,她選擇誰是她的決定,我們不能強求的,現在只是討論,別把事給扯遠了。”
摩托車聽了,這才理智的點了點頭。
的確,單車選擇誰,他們根本無權干涉。只是跟她相處幾年,感情深了。所以為她憤憤不平。畢竟,劉東已經有七個女人了。
“太子這人其實還不錯的。這事,以后我們淡然對待好了,別讓單車為難。現在是行動期間,更不能因為這事跟太子之間鬧出什么矛盾。到時隊長怪罪下來就麻煩了。”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單車能有過好歸宿,我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而不是在北后詆毀她。”
“他娘的,我們都太小人了,不像個男人。真是無臉見爹娘啊!”
“走,出去!以后誰也不準再提這事了。隨他們自由發展。”
四人討論了一陣,都想通了。最后倒是罵起自己來。別人談戀愛,男女之事,別說他們管不了,就是管得了,又關他們什么事。把太子惹毛了,無敵旋風掌一揮,吃虧的只是他們。
客廳人多,有些吵,劉東端起龍腦,正準備向自己的房間走。單車也跟在他身旁。這時,小四輪等人從房間出來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單車。”摩托車一喊。
單車詫異的回過頭來。四人都朝她眨了眨眼。表示歉意。相處幾年,幾人之間都是相當有默契的。往往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的心意。
單車開懷一笑,便春風得意的和劉東去房間了。
“這四個小子。”莊星看著四人,微笑著。
下午時,劉東和單車依次從房間出來,莊星早察覺到了。后來見蠻牛叫單車嫂子再加上單車在劉東面前的言行舉止有些異常,野性少了很多,說話間有柔情和嬌色,多了一絲女人的嫵媚與矜持。莊星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隨后又看到四個手下神情有些不對,也隨他們去了,畢竟是成年人。如果這個道理都想不通,那還真是無藥可救了。
現在看來,他的沉默是對的。看到摩托車他們想通了,他自然也很高興。
劉東并不是傻子。當然也知道這些事情。只是對方不來找他,他也沒必要自討沒趣。
房間里。劉東坐在床上,龍腦打開,與那邊的張強在視頻通話。
“強子,韓國那邊怎么樣了,兄弟們沒事吧!”劉東問道。單車在旁邊緊挨著他,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強子還微笑著。
韓國首都,漢城市,郊區龍組駐扎基地里。張強同樣坐在床上。見劉東身邊坐著個女人,且還是龍組隊員‘米琪’,見兩人如此親密的坐在床上,他好生羨慕,不經意間吞了吞口水。
不談正事,卻打趣道:“白頭翁,我真是羨慕你啊,米琪這么端莊高貴、野蠻十足的極品女人都被你搞定了,佩服!佩服啊!”
“運氣,運氣而已。”劉東一陣嘻哈,故意扭頭在來不及反應的單車唇上親了一嘴,弄得單車臉蛋嫣紅,手在背后猛掐著他的屁股。
嘴上卻大方的說著,“張強,你可別瞎說,我跟太子還處在朦朧期,成與不成,還得看我父母呢。”
“婚姻大事自己做主,父母只做參考,這事你們自己決定吧!”張強在那頭說道,“小東,日本那邊的事情我已經問過黃隊長了,你小子怎么回事,一天就在東京殺了十多余日警,二天就在‘京都’殺三龍會一百多人,聽說西門慶大人還差點死了。你這樣沒深淺的胡亂瞎整,以后還有誰敢跟你一起行動。”
“吊把貨,事情沒弄清就別亂放。”劉東不滿道,“在東京殺日警是大頭那個瘋子下的命令,當時我們不動手,就被對方給做掉了。而京都這事,也是三龍會的人先挑起的。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再說,這里又不是我指揮。”
“呃,那現在是什么情況。”張強問道。
“武兵和馬海逃了。去了山口市,而我們被日本警方壓迫得出不了門。”劉東神情有些敝屈,一臉嚴肅道,“強子,山口市離韓國也就是一海峽之隔,我估計,這兩人一定是想往韓國那邊跑。你得注意了,實在不行,再從八中調點人過去,或是讓黃隊長派點高手過去。”
“沒用。”張強直接回絕道,“陳泰在韓國花了一億買了個榮譽領事,現在韓國政府把他供得跟菩薩似的,出門都有武警做保鏢。他還在漢城大主投資,民心聚攏啊,朱飛那雜種則是在暗中發展黑勢力。”
張強感嘆道:“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讓他們捷足先登,現在也是棘手得很。我在想,武兵和馬海肯定跟他們有聯系,要是再讓他們四人匯合,到時,就更麻煩了。”
聽說是這樣。劉東心一稟。單車也是認真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那你下一步想怎么辦,跟他們對上火了沒。”劉東一煩惱就想抽煙,沒想到一旁的單車連給他搶掉了。
“你”劉東不解的看著她。
“談正事不準抽煙,以后在房間內也不準抽煙。”單車一副認真的表情。張強看了也是一怔,隨后便笑了。
打趣道:“米琪,你真是猛啊!對,對付白頭翁就是要用非常手段。”
“你小子在放什么屁。”劉東沒好氣的罵著張強,一時,兩人正事也不談了。劉東轉身認真看著單車,“米琪,我先說好啊,其他事情我可以盡全力滿足你,但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生活,還有,這抽煙我早上癮了,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不是說改就改的,你可別把我給惹毛了。”
開玩笑。劉東不抽煙,神經就會跳動。一跳動那可是要人命的。對于他來說,飯可不吃,逼可不干,這煙要是不抽,那不是要他的命。
“惹毛了又怎樣,你想跟我開火不成。”不得了,兩人牛脾氣。對上了。
“開火!好啊,強子,等會聊。”劉東手一按,筆記本直接被他蓋了起來。一個撲身壓了上去。
“混蛋,你又想干嘛,我指的不是這樣開火唔”
嘴巴被堵住了。
換作平時,換作其它男人,單車會一腳把對方的囊包踢爆掉,可此時壓著他的是劉東。強橫不起來,沒法完了。她只有配合。漸漸進入了狀態。
“啊”
這回劉東可是沒有手軟,單車的牛仔褲直接被他脫掉,腰身一挺,直搗黃龍。
“你輕點!”
房間內只有單車一個人的聲音,劉東喘著粗氣在上下磨蹭著。見她喊疼,劉東俯身,兩人再次吻在了一起。滾作一團。床被壓得嘰嘰作響。緩沖了一會,緊接著****的聲音響了起來。
如撞金鐘,速度控制得很有規律,節奏感極強。吧!吧!吧!**飛濺!
二十分鐘后。
“嗚嗚你這混蛋,疼死了,疼死我了。”單車爬在劉東胸上,一小女孩模樣,臉上沒有眼淚,卻在裝著哭聲,輕微的捶打著他。
撒嬌是女人的天性啊!劉東被她膩得還真是不行。道道電流涌遍全身,**又開始往上翹了。
“啊!”單車明顯的感應到了異樣。好像被嚇到了一般,連連把他抱緊。
“別亂動,再動,我可要發威了。”劉東撫摸著她的頭發,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二十歲的男人。三天不行房事。那是非常堅挺的。一旦火起,想壓制就很難了。一天三五次不成問題。
“我哪有亂動啊!是你啊!怎么熱呼呼的!”單車感到好奇,伸手下去摸,劉東哪還受得了。結果一個翻身,直接又插了進去。
“米琪,今晚在這睡,還是回自己房間。”兩次溫馨之后。劉東也是有點虛脫了。
“我也想在這睡啊,可是我不回去,他們就得亂說了。”單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沒想到一個野性十足的女人,還有這么嫵媚的一面。長相雖然比譚嵐等人略微差點,可也算得上是美女一類的。再加上那身材。就堪稱極品了。
這個社會,二十六歲的處*女是極少的。在名都高中時,李菲菲等人才是多大。她們只是其中一個例子,高三的女孩子畢竟還有十七八歲,讓人不敢恭維的是,一些上初中的女孩,十四五歲就知道要了。
少女懷春。不知讓多少父母為之擔心。再加上現在的社會青年還專搞蘿莉,為啥,好騙撒,一顆**,就能讓她尖叫連連,且水還多。
“如果你想留下,就隨他們說去吧。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劉東費力把她扶起,瞄了瞄床單,不出意外的全臟了。很是感動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嘴,“去洗澡間沖沖吧,我去拿床單。”
劉東把衣服套上。單車卻有些臉紅。不過沒有阻止。劉東去外面拿床單,是人就能想到他倆發生什么事了。凡事都有一次,這沒什么好害羞的。
首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