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門庭若市,網(wǎng)吧內(nèi)萬人空巷,夜總會比肩繼踵、人山人海,人流量絕不低于一萬人。夜間人多混雜,避免敵人混入內(nèi)部,劉東命令手下馬仔全部值班,家伙準(zhǔn)備好予以待命。
青石間兩端路口各駐扎二十名小弟把守,網(wǎng)吧,夜總會都有人看守,一個個眼睛賊亮,一旦發(fā)現(xiàn)在可疑人物,直接抓起來爆打?qū)弳栆环=湫l(wèi)森嚴(yán),搞得如同排查偷渡者。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告訴對方:你們要來偷襲可以,但先要有丟掉腦袋的覺悟。
排查對象大部分是青年,檢查他們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至于少女就隨摸摸胸和屁股了事,八中馬仔還算禮貌,畢竟前來的人都是顧客,馬仔對待顧客還是如上帝般的。
譚嵐第一次來青石街,這么熱鬧的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比刀子在外國過的圣誕節(jié)還要熱鬧,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青年男女墮落的地方,但她還是忍不住嚷嚷著要下去玩。劉東拿她沒法,只得帶上她和夜子去了皇后夜總會。
夜總會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男性和女性成正比,一進舞場,兩個女人開始瘋狂了起來。夜子好久沒出來玩這能理解,可譚嵐這個大小姐劉東沒想到她盡是如此的瘋狂、野蠻。看起來比皮舞女郎更專業(yè)。
烏黑亮澤的長發(fā)披落肩頭,盈盈一握的細(xì)腰,豐滿堅挺的雙胸以及那彈性十足內(nèi)部空蕩的翹臀,配合著七彩燈光的照射擺動起來如同脫光的美女在誘惑。這時兩人冰釋前閑對擺,劉東就看著兩人,心中起了一絲異樣,對譚嵐這個任性女孩不由多了一絲好感。
“她身材確實要比夜子更勝一籌。”劉東不得不承認(rèn)譚嵐的美。不只是他,場內(nèi)青年無不盯著舞臺中央的兩個極品女人,無一例外,全部看向兩個基本點,一淌一淌的胸和那擺過來擺過去的屁股,口水哽咽個不停。
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劉東提不起跳舞的興趣,看到一個三點式女郎站在一米高的圓墩上跳鋼桿舞,他跳了上去,雙手捧住了女郎的腰身,雙眼借助一閃一閃的燈光快速掃過舞場。
不怕賊來偷,只怕賊惦記,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劉東最擔(dān)心的是就是那個割頭男職業(yè)殺手‘影子’。影子化身無數(shù),又沒有人見過他真面目,既然他已決定對劉東等人出手,就有可能隨時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面對這樣的人劉東也不敢大意。
女郎見是太子,心中一陣暗喜,動作不停,雙手放在劉東肩頭隨腰身扭動,慢慢往下,屁股高高向外抬起,移游到下身,舌頭伸出一舔做了個十分淫蕩動作,引得場內(nèi)尖叫連連。
“喔啦啦耶耶耶”勁爆的dj音樂伴隨著野獸牲口的鬼哭狼嚎,一些吃過搖*頭*丸的男性牲口終于忍不住了,舞池中的人直接跳到了臺上,和譚嵐、夜子對擺起來。動作曖昧,下身貼著下身,有的還毛手毛腳趁機占著便宜
舞池可容納好幾百人,可圓形舞廳卻只能站滿二十人,此刻兩人被一些青年男女緊緊圍在中央,夜子有些害怕,可譚嵐卻有點失去理智了,正跟一個二世祖擺得極度興奮。
劉東一直在觀察場內(nèi),看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現(xiàn)。要知道人的相貌衣著可以改變,但殺手的煞氣還有真正高手顯露的氣勢的是很難掩飾的,劉東就怕影子突然給他來個措手不及,如果是面對面對干并不怕他。
場內(nèi)越來越混亂,二世祖見臺上的兩個美女沒人管,動作越是輕薄,他們身懷萬貫有的是錢,平常摸皮衣女郎摸慣了,此時見兩人如此風(fēng)騷又沒人帶,以為她們是皮衣女郎打扮成而成。開始還試探著的輕手輕腳,到后來動作越來越粗暴起來。
前來玩的二世祖都認(rèn)識太子,但有好些人還不認(rèn)識她的女人。看場的小弟已發(fā)現(xiàn)了異常,但劉東還在注視著場內(nèi)眾人,人太多,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夜子和譚嵐終于感受到了害怕開始驚慌起來,可在這人聲鼎沸的舞廳里她們的尖叫聲根本就聽不到。賣搖*頭*丸的小弟看到嫂子被欺負(fù)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身沖了上去,扒開眾人抓住一只正摸著譚嵐屁股的陰爪用力一扭,喀嚓一聲,二世祖如豬叫般跪了下去,那小弟抬腳頂在他下巴,鮮血帶著斷裂的牙齒噴了出來,小弟松開那人,學(xué)著劉東的無敵旋風(fēng)掌,對著另外一個二世祖的臉門拍了過去,只是他力量有限,那二世祖雖噴鮮血可并沒有倒下。
音樂不停,一同來的二世祖沖沖欲動但又不敢動手,紛紛跳下臺去想要混入人群中避免遭殃,那小弟也是兇狠,隨手拉住一個,一腳把他踩在腳下,按住他的手掌,抽出隨身匕首一刀釘在他手背上
轉(zhuǎn)眼時間,舞臺上倒下了三個二世祖,全部是右手廢掉。這個舞臺一下變得空蕩蕩的,音樂還在繼續(xù),勁舞還在蹦跳,夜總會較大,其中有四個這樣的舞臺,場內(nèi)教訓(xùn)人的事時常也有發(fā)生,所以這點小事并不能影響其他人的情緒。
劉東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常,看到夜子和譚嵐都是一臉驚恐,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讓你們騷,現(xiàn)在知道厲害了吧!”罵歸罵,可還是走了過去。
看到劉東過來,兩個女人爭先恐后的撲在了他身上,小弟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僥幸逃過一劫混入人群中的二世祖冷汗直流,心中一陣后怕。終于知道這兩個極品女人原來是太子這個變態(tài)的馬子。
望著躺在地上嗚嗚嚎叫一臉驚恐的二世祖,劉東臉色一沉,拳頭握得皮拉扒拉作響,右腳微微抬起對準(zhǔn)一人的屁眼作欲踢式,嚇得地上三人身子彎曲成一團,雙手抱在頭上連出聲哀求的勇氣都沒有了。太子的手段他們沒見過也聽說過,心中悔青了腸子,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惹了這個殺神的女人呢!
劉東向小弟勾了勾手指,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也不知太子要怎么處理他們,嚇得地上三人胡亂猜測,腦中一連閃過人生最美好的回憶片段,最后又回歸現(xiàn)實。
不一會兒,小弟叫來幾人把三人拖了出去。小小的插曲并沒能讓火爆場面停頓下來,隨著dj主持的挑動,皮舞女郎的屁股擺得更瘋狂了,場內(nèi)的音樂隨時都在變換,燈光在調(diào)節(jié),越來越暗,聲音再次加大,每到這個時候,舞場的角落就會被一些大膽的牲口搶先占住沒有人會害羞,直接大膽,超短裙方便快捷,后身挺進,站立開火,勁爆音樂讓他們荷爾蒙爆增,雄性激素成幾何倍數(shù)增長在這里做*愛更刺激,來上一包k粉,就是陽萎早泄的男人都能挺立起來,百戰(zhàn)不倒!
劉東有些杞人憂天,‘影子’沒有如他想像的出現(xiàn)在夜總會場,經(jīng)過剛才一事,譚嵐和夜子都受到了驚嚇,被那些二世祖占了不少便宜,良好的心情都沉到谷底,哪還想再玩。拉著劉東想要回家睡覺,這時那個兇狠的小弟走了過來。
在他耳邊說道:“東哥,剛才那三人身份很不一般,其中一人是”
劉東臉色微微一變,向那小弟揮了揮手讓他帶路,四人走出了夜總會場。
一樓,三個二世祖跪在地上,眼淚婆媽,臉頰浮腫,他們已經(jīng)被考問了一番,十幾個小弟手拿不銹鋼菜刀在那守著,兇形惡煞的盯著三人。其中兩人左手端著自己右手,還有一人則用手捂在面門。
捂在自己面門的這個二世祖?zhèn)麆葺^輕,三人都老實的交待了自己的家底。馬仔并沒過分嚴(yán)刑拷問,這些二世祖驚恐萬分之余把自己妹妹穿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都交待了出來,也是他們說出了自己的家世這才讓那些小弟去請示劉東。畢竟身份不同也要給點面子,打狗也要看主人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劉東很快來到這里,下邊燈光暈暗,現(xiàn)在才仔細(xì)觀察了三人一番。全身上下世界名牌,皮膚白嫩,長相囂張,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種
這些有錢人家的子弟就是這樣,仗著家里有錢有勢整天游手好閑,到處把美眉玩美女,玩了就甩,睡了就扔,女人在他們面前連件衣服都不如,走路不看地上,頭抬得高高的曾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平日里零花錢一大把,頭發(fā)弄得油光發(fā)亮,嘴角流油,世界名車三個月可換一輛
“活該!”看著三個可憐的家伙,劉東心中暗暗發(fā)笑,還好自己沒動手,不然事情又搞大了。三個商業(yè)大亨的兒子真是要好好利用一番才行。
“都起來吧!”劉東讓小弟抬一張沙發(fā)叫三人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拿出軟裝中華甩出一支叨在嘴上,新財路打火機比劉謙這個魔術(shù)大師甩得還要瀟灑,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二廊腿一翹,很有意味的看著三人。夜子很通人意的站在他身后,給他按著肩膀,放松神經(jīng)。原本坐下去的譚嵐連忙站起,有樣學(xué)樣,動作生硬不堪。
“說吧,想要怎么個死法。是剁掉雙手雙腳去海里喂魚,還是**割下來喂狗,再有就是濃硫酸沐浴,其次就是”劉東開口就是一十二種酷刑,沒有一種是輕松的,像濃硫酸沐浴、汽油火化、炸藥爆體,狼狗吞噬這些都是連尸骨都找不著的死法。
話還沒說完三人嚇得又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人褲端更是濕了。
“太子哥,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太子哥,我家就我這么一個兒子,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太子哥,我在家也是獨生子,只要你不殺我,我打個電話回去,你要多少錢我爸都會派人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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