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凄厲驚恐的聲音響起,瘋子活生生的身體在以可見的速度開始腐爛,容解,首先是皮肉灼傷,緊接著就是骨頭。皮肉化掉,連血都見不到,白森森的骨頭直接露了出來。(濃硫酸威力是大,可散到人體身上首先是灼傷,沒有那么快見效,當(dāng)然如果不及時處理也會出現(xiàn)以上情況,情節(jié)需要稍夸張了一點(diǎn))。
痛,也許沒有刀割皮肉的痛。劉東在轉(zhuǎn)身時這么隨手一潑,瘋子的頭,胸,手,腳以及倚靠在地上的背部,屁股都受到了波及,一股強(qiáng)烈的灼熱感涌變?nèi)恚炭值乜聪虮蛔苽母鱾€部位,宛如燒火時的‘呲呲’聲響起,肌膚上開始冒出白泡。瘋子眼睛瞪得滾圓,嘴中狠毒的把不講信任的劉東祖宗十八代訪問了十幾遍,黃坤這個擔(dān)保人也中了招。
放虎歸山?那是不可能的。劉東答應(yīng)留他性命只是為了解除心中疑惑罷了,永鳴集團(tuán)的股份他不擔(dān)心沒辦法解決,沒想到這么一逼問又問出了另一個兇手,杜仲,這個人面獸心的管家劉東自然是不會放過,可杜剛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赘赣H是奸商,打死劉東都不會相信。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濃硫酸具有很強(qiáng)的腐蝕性和吸水性,這也是瘋子肌膚面積腐爛卻見不到血的原因。
“啊嗷嗷”
劉東轉(zhuǎn)身看也不看的走出了暗門。可瘋子卻在殺豬般嚎叫著,掙扎,翻滾聲音越來越虛弱,生機(jī)正在漸漸消失。之前被劉東放了這么多的血,已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被濃硫酸覆蓋全身,又激發(fā)了他身體最大的潛能,可是掙扎過后,轉(zhuǎn)眼間就尸骨無存了,只留下一團(tuán)還沒有完全腐蝕的衣服碎片,就連合金地面也被腐蝕了五平米大小。
“他娘的,就知道這小子沒這么仁慈,害我祖宗也被操了,如果不是有求于你,我答應(yīng)你個屁。還做擔(dān)保。”黃坤心中叫罵著,看到瘋子慘死,他對劉東的看法又改變了一些。果真是心狠手辣,對付仇人,殺人連眼皮都不眨一哈。狠。
不是一般的狠,這種人輕易得罪不得。
劉東走出暗門到了另一個密室,可他不知道黃坤等人在哪。這時又一個暗門打開,黃坤走了出來。
“黃隊長,我岳父大人呢。還有二闊你準(zhǔn)備如何處理。”劉東問道。
“放心,譚松你等會帶走,瘋子已被懲罰,他們兩人也答應(yīng)退隱,這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把事情安排妥當(dāng)盡快去f省吧。”黃坤領(lǐng)著劉東往譚松所在的密室走去。
瘋子一死,事情也得了圓滿解決,前幾天的武裝襲擊黃坤也可以向政府和上頭交待了。明天的新聞上會播出瘋子的一切罪行,同時他的身份也會公開。
人死為大,瘋子遺留下的殘渣被龍組隊員清撿起來裝進(jìn)了骨灰盒,也算是對他的人權(quán)尊敬。瘋子徹底的死了,今后他只是一個傳說,一個人人唾罵的傳說。有些歷史名人可以名留千史,壞人也能名留千史,如西門慶,潘金蓮以淫蕩傳播。不過瘋子注定只能在c市的黑道中流傳一段時間。
“二闊不可能處死的,據(jù)我們這五年來的觀察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多大罪行,身為由國家控制的暗黑勢力管理人員,他也算是為政府的管理做了一份貢獻(xiàn),況且他女兒還是法國領(lǐng)事館的特從人員,所以我們決定釋放他。”黃坤邊走邊跟劉東分析著。
“我也沒想讓他死。”劉東也說道,“我跟他并沒有仇,只是殺手‘影子’是他請的,你真的沒有問出他的具體情況?”
“是啊,你小子很煩。”黃坤打開暗門沒好氣的說道,“這事我認(rèn)為你就不要去問了,以后警惕些就是,二闊能說的都說出了,我們也對他進(jìn)了威言拷問,他就說出了那些,你也知道,就是他真知道影子的行蹤估計也不會完全說出來。”
影子是什么人,是職業(yè)殺手。無論是潛伏,暗殺比他們這些經(jīng)過特種訓(xùn)練的龍組成員還要強(qiáng),這也是龍組一直找不到影子的原因。只要二闊說出,那么影子會立即知道,要知道影子既然能神出鬼沒的殺人,那他的報復(fù)也是很可怕的。
二闊敢說嗎?不敢。
不說,能出去,說了,他一家人都得生活在恐慌中。
“嗨,我的親爹,咱倆又見面了,黃小子他沒欺負(fù)你吧,要是他欺負(fù)你,你跟我說,我打爆他的卵蛋。”一進(jìn)門,劉東就歡叫了起來。以前沒跟譚嵐在一起,劉東跟譚松就嘻嘻哈哈,譚松對他也很看重。現(xiàn)在成了一家人,劉東叫親爹就更合理了。
此刻的譚松正聚精會神站在那,手中拿著一桿毛筆,寬大的臺桌上平擺著一卷筒白紙,畫山水畫是譚松一向的愛好,盡管畫得不是很好,但修身養(yǎng)心還是不錯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面孔,譚松轉(zhuǎn)過頭來,笑了。“臭小子,你怎么來了,我女兒呢。”
“放心,好得很,三個月了,再過二個月你就能當(dāng)外公了。”劉東打趣著來到譚松身前與他環(huán)抱一下算是問候。
“就你嘴貧,小嵐才跟你多久。”感覺說溜嘴,譚松故作驚愕道,“小子,你真把她給辦了?”
“辦了,辦了。辦得很順利。一點(diǎn)阻礙都沒有。純真貨,還是黃花大”見譚松額頭冒出一條黑線,劉東連改口道,“真辦了,不過不過是他主動送上門的,我可沒有用強(qiáng)。老板,你也知道,我和夜子睡一床,小嵐說一個人怕就光禿禿的跑進(jìn)來了,我也是男人嘛,送上門的不辦,那我就不是男人了,對吧。”
這話一出,譚松臉都不知往哪擱了,原本把女兒放在劉東身邊是他有意安排,辦了也就辦了,可這小子沒有一點(diǎn)正經(jīng),還當(dāng)著外人的面連把句連把句毫無羞恥的說了出來譚松眉毛一掀,手也抬了起來,劉東連裝著怕怕的往后退。
黃坤笑道:“譚老,劉東是一個好女婿啊,你女兒能歸入他門下你也能安享晚年了,真是羨慕。劉東現(xiàn)在是新的黑道教父,以后你就多傳授點(diǎn)經(jīng)驗給他。”
“呃。”譚松見機(jī)下了臉面,刮目相看瞄向一臉癡笑的劉東。心中感慨,欣慰,喜上眉梢。“我,果真沒有看錯人。”
聊了一會,黃坤帶著兩人,三人有說有笑走出了地下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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