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河大橋南端有一塊寬大的平地,這里時常有人來觀看資河的美景,也時常有失戀或想不開的學(xué)生來這里跳河。資河深不見底,人,只要到了河中就會被暗流卷向別處,分分鐘的事情,尸體都找不著。
此刻,平地邊緣停著一輛乳白色悍馬,看起來給人一種非常強悍、結(jié)實的感覺。下午的陽光非常明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離悍馬不遠(yuǎn)處也停著一些普通小轎車,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人,有的在拿相機拍攝著美景,有的在聆聽著江水沖浪的聲音,遠(yuǎn)處有一些白色的海島在江面上高低飛翔,景色迷人。當(dāng)然也有一些愛車者在贊嘆著不遠(yuǎn)處的悍馬。
悍馬停在平地上有些輕微晃動,節(jié)奏極強。門窗關(guān)得嚴(yán)實,車窗上漆黑如墨的反光鏌就是肉眼貼到玻璃上都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改裝悍馬的隔音更不用說。
車內(nèi),有著女人‘啊啊’的**聲,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水管身高一米八八,體形剽悍,他正彎腰拱背的抬著一雙雪白誘人的**,下身不斷在那豐滿翹臀上沖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速度達(dá)到一分鐘七十上下,**一波接著一波。李珊歡叫不已,高聳的胸脯高低起伏,不斷晃動,那兩點嫣紅水管偶爾用舌尖去舔一下。兩人都是香汗淋漓。
“啊啊寶貝,再大聲點,這車隔音好,不會有人聽到的嗯,啊”水管把李珊翻了個身,只見李珊俯爬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上,屁股高高抬起,水管腰身一挺,緊接著又是一陣淫叫。
悍馬車身達(dá)三噸,隨著水管強猛的動作還是輕微晃動了起來。車內(nèi),手機鈴聲響起,水管一怔,動作明顯慢了下來。這時有人打電話來,不用想也知道是東哥。水管毫不猶豫的拿起正準(zhǔn)備接。
“老公,不要停,等下再接行嗎?”李珊俏臉潮紅,柔順的披肩長發(fā)遮住了半邊臉,頭向后扭,櫻嘴微張,嫵媚動人,給人一種‘我還沒吃飽’的極度誘惑。會騷的女人讓男人噴血,在床上,更是迷人。
水管微笑點頭,對她打了個眼色,然后腰身一挺站起,李珊也爬了起來。接著水管仰躺在沙發(fā)上,下身高高向上翹著,李珊手握著‘老式手電筒’,像站樁一樣的雙腳分立對準(zhǔn)位置坐了下去。
水管中指在嘴邊一比,讓她禁聲。李珊故作不滿,可屁股卻是不停的在扭動著腰身。表情非常的享受。
“喂,東哥。”水管按下接聽鍵。
“水管,我在繁華路北段的卷煙專場店,快過來吧。”電話里劉東的聲音微微有些不悅。這么久才接,對方在干嘛!平常打他電話都是不會超過三聲,此時可是響了七八聲。
“東哥,我?guī)е钌涸谫Y河大橋上玩,現(xiàn)在離車有點遠(yuǎn),可能要得十多分鐘才過得來呢!”水管強敝著快感在撒謊。
“水管,我怎么聽見有****的聲音,那不會是水流的聲音吧。告訴你,悍馬內(nèi)做*愛是舒服,那些**等會要給我洗干凈了,如果留下騷味我剝了你的皮。”
見東哥道破自己的好事,水管也不敢反駁,連說:“知道。”
“水管,李珊那水汪汪的屁股干起來一定很爽吧,讓她叫**看,我聽聽。”
“變態(tài)。”水管暗罵一聲。苦聲道:“東哥,我可不是西門慶,這種事你就饒了我吧不行,我掛了,干完我馬上過來。”
也不管東哥如何想,收了線手機一扔,對很是不爽的李珊喊道:“寶貝,東哥開始催了,我們得動作快點,拿出你全身解數(shù)來吧!”
“啊啊”
繁華路北,一家正宗的卷煙專賣店。劉東接完電話又走了進(jìn)來。掏出錢包數(shù)了二十四張紅票票遞給那名女銷售員,隨后拿起玻璃柜上的一條極品中華打開,塞兩包放在衣袋里,剩下的則放進(jìn)了背包。
旅行包里除了幾身衣服就是他隨身所帶的相關(guān)證件。背上,正準(zhǔn)備走。這時,七八個馬仔打扮的小混混哼著歌曲搖擺著走了進(jìn)來。
“嗨,小婷,才三天不見,**又長大了些啊!來,讓勁哥摸摸,保準(zhǔn)你還要大上一號。”為首的一名馬仔剛進(jìn)門就盯著那名二十來歲的女銷售員胸部。至于來買煙的劉東的他們瞄都沒有瞄一眼。
“啊!”女銷售員一驚,身子本能的往柜臺后縮了縮。此時店內(nèi)只有她一人,碰上這些流氓,她還真有些害怕。寒假沒回去,好不容易在大學(xué)附近找到一家待遇不錯的工作,可哪曉得這幫流氓自一個月前來收保護費后,就三天兩天的騷擾她。還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做完今天她也就回學(xué)校了。
“勁哥,曹老板剛剛出去,你們要收保護費就明天來吧。”女銷售員心中惶恐,表面裝得很是鎮(zhèn)定。這些流氓喜歡毛手毛腳,趁機占便宜,此刻店內(nèi)除了她一個弱女子就只有那個買煙的白發(fā)青年,如果他走了自己怎么辦,要是那些流氓淫火纏身,這么多人,要是強*奸她
女銷售員越想越怕,不由看向一旁還沒離去的劉東。期盼著他不要走。
劉東看到八個混混進(jìn)來,也想看看他們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是收保護費,他就順便看看,如果是欺負(fù)那個文靜的女孩,那他就活動活動一下身骨。傷勢雖然剛好,但這么幾個人他還不放在眼里。tt市的小混混怎么能跟c市那些在槍口上混飯吃的馬仔比。
“嘿,白頭翁,這里沒你的事,快走開。小心哥們幾個做了你。”那叫勁哥的馬仔淫笑著,可看到小婷求助的眼神看向那個白頭發(fā)男子,不由對他喝道。隨著他一喝,其他小弟也對劉東做出一幅兇神惡煞的架勢。還有兩個更是向劉東走了過去。想把他趕出門。
“囂張,腔調(diào)也是十足,架勢也擺得夠真,只是不知實力如何”劉東微笑著,他很想試試這些小混混的實力。來tt市正是要管教他們,此時機會來了。
“雜毛,我老大泡妞沒見過是吧,快滾。”過來的兩人手指著劉東,仿佛你不走拳頭就要落下來似的“啪!”閃電般的一巴掌落在了那人臉上,劉東動作不停,接著就是一拳頭砸在了另一人頭上。挨巴掌的那人直接斜飛了出去,挨拳頭的那人則是眼冒星星,豬腦袋一聲嗡響直接昏倒過去。兩人都是嘴角冒血,可劉東看也不看一眼,挑釁性的站在那兒,好像剛才那兩人不是自己打翻的一樣。
剩下的六名馬仔都是一驚,看向地下的兩個同伴一個捂著下巴噴血,一個像死豬一般睡在地上。震憾,瞠目結(jié)舌。女銷售員尖叫一聲,連縮在了柜臺下面。
“兄弟們上,把那個雜毛的雙手給我砍下來。”勁哥終于反應(yīng)過來,雙眼爆瞪,冷喝著,外衣一掀然后從腰間抽出一把兩尺長的水果刀當(dāng)先沖了上去。其他人也是有樣學(xué)樣。
“呃,還有刀。”劉東之前也沒太注意,沒想到他們腰間還藏有刀。他怎么能讓對方占住先機。包一扔,起身對著沖來的勁哥就是一個飛腳,抬手抓著另一人的頭發(fā)一巴掌扇了上去。電光火石間,劉東搶過一人的水果刀,鏘!鏘!鏘!剩下的四人手臂發(fā)麻,水果刀接連被砍落。抬腳一個側(cè)踢又倒下一人,“自不量力。”
劉東雙眸狼瞳,看向不敢近身的三人抬了抬水果刀,嚇得那三人亡魂皆冒。他們十分驚恐,唯恐對方把刀砍在自己頭上,瞄向地上躺著唉嚎的幾人,就是老大都被對方一腳踢得昏過去了,他們哪還敢反抗。震驚,惶恐,慶幸全自腦中冒了出來。
其中一人求饒道:“大哥,是我們不識抬舉冒犯了你,不過我們當(dāng)小弟的都是聽號令的,你就放過我們吧,以后我們不敢了,不,我們認(rèn)您做大哥。”
“對,只要你不砍我們,我們就認(rèn)你做大哥。”其他兩人也說道。
“沒骨氣。”劉東暗自搖頭。“tt市的混混就是這樣,只是腔調(diào)大,膽子卻很小,實力沒有不說,且還沒有一絲傲骨。這種人出來混,純粹是當(dāng)炮灰充數(shù)的。”
劉東隨手把水果刀扔掉,極品中華甩出一支叨在嘴里,右手一伸,藍(lán)色火焰憑空出現(xiàn),看得那三人大眼瞪小眼,就連在偷偷觀看的女銷售員也是腦袋一蒙,“這人會耍魔術(shù)?”
“我的小弟都是能以一抵十的,至于你們還沒有資格。”劉東冷眼看著三人,一個眼神已經(jīng)讓他們快崩潰了。
對方不肯收自己,那想怎么樣?
“跑。”三人同時向門口跑去。
劉東早已提防,閃身而進(jìn),一手抓住一人衣領(lǐng)往后順手一拋,另一個則被他一腳踢翻。
“事都沒說清就想跑,你們出來混就知道跑嗎!再跑,我就把你們的腳筋割掉。”劉東隨后往后一甩,提著的兩人直接被他扔出二米遠(yuǎn),被踢到門口的那人也被他扔了進(jìn)來。
“說吧,你們是哪個幫派的,說得好,我就放了你們。如果吞吞吐吐,下場就跟他們一樣。”劉東指了指地上睡著的幾人。打一個也是打,打一堆也是打,他知道這些人有的只是廢掉還死不了。叫自己雜毛,就是好兄弟張強也不敢,瘋狂的瘋子也被自己蹂躪而死,這些人今天就是不死也要讓他們脫層皮。
“大哥,我們沒有幫派,在繁華路混的,勁哥他以前是‘南門灣流氓隊’的人,我們總共有二十幾人,平常就在這繁華路收收保護費過日子。”
“是啊,大哥,你如此厲害,只要你想當(dāng)老大,我們這些兄弟一定都愿意跟你的。”
連跑都跑不掉,還能說話的三人對劉東是真的畏懼。他們出來混也一直想跟個好點的大哥,如果劉東能當(dāng)他們老大,那么就衣食無憂了。他們都知道,tt市的黑道勢力很亂,人多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實力強的老大才行。雙方爭地盤砍殺,沒有強大的大哥壓陣不行。就好比剛才的勁哥,他明知道劉東實力強,可身為老大,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提著刀沖了上去。
一個個期待著劉東回答。
劉東不屑一顧的瞄了他們一眼,心道:“果真沒有幫派。這些人雖然貪生怕死,且沒有實力,不過,我剛來tt市也需要人,這些人幫我跑跑腿也不錯。有機會就好好訓(xùn)練他們一番。”
劉東明白,人的膽量不是天生就大的,這要經(jīng)過不斷的磨礪和鍛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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