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電話打進蕭策的手機。
這電話是十二戰王之一的天戰打來的。
“蕭帥,南疆圣王死了!”
聞言,蕭策眉頭微皺,頗為意外,看來自己的行蹤,完全在這背后之人的掌控之中。
天戰繼續道:“還有一件事情,現在南疆把南疆圣王的死,全部嫁禍在你的身上了!”
蕭策沒有什么可意外的。
既然南疆圣王韓沖天死了,那么嫁禍在他的身上,也正常不過,畢竟這背后的人想利用韓家對付自己。
這一點,蕭策完全沒放在心上。
他現在就想趕緊回金陵,與老婆女兒團聚。
這些年,那些人因他在可可與葉雨欣身上造成的傷害,他已無法彌補,他能做的只有在接下來的日子,加倍的呵護這對母女。
盡可能的不讓他們再受一點傷害。
……
金陵這些天,比較安靜,沒什么大事情發生。
白家里,葉雨欣與可可已經回來了。
“媽媽,可可想爸爸了,爸爸已經走了半個月!”
“媽媽,爸爸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都怪可可,可可應該把胳膊上針孔再藏深一些,就不會被爸爸發現了,這樣的話,爸爸就不會找那些人報仇,可可不好,都怪可可不好……”
可可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淚光。
葉雨欣也很擔心。
因為她已經知道金家被血洗了。
外面傳聞是南疆王帶人血洗的,但那天在金戰的慶功宴上,她很清楚的看到南疆王對蕭策卑躬屈膝。
換句話說,蕭策很可能是南疆王的上司。
金家被血洗,背后之人,也很可能是蕭策。
但那被血洗的是金家啊,金家在南疆的地位太可怕了。
尤其是那金九霄,在南疆還是八大元老之一,地位超然。
葉雨欣抱著可可,說道:“可可乖,爸爸是超人,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平安回來陪可可的!”
“媽媽說的對,爸爸是超人,是大英雄,一定不會有事,可可不擔心爸爸了,媽媽也不要擔心爸爸!”可可很懂事,她知道葉雨欣也在擔心。
這一刻,葉雨欣的眼淚,忍不住的流。
終于,葉雨欣還是拿起電話,打給蕭策。
良久,都沒人接。
這讓葉雨欣心中著急了,立即又重播一次。
手機鈴聲從大門口傳來。
這鈴聲很熟悉,正是蕭策手機上設置的鈴聲。
豁然抬頭一看,一道偉岸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溫和的看著他們母女倆。
接著:“老婆,我回來了!”
多么熟悉的聲音啊!
“爸爸,爸爸,你終于回來了,想死可可了!”最先撲入蕭策懷里的是可可,然后才是葉雨欣,一家三口抱得緊緊的,仿佛都怕失去對方一般。
沒多久,白玉珍來了。
她手中,正拿著一張英雄帖。
蕭策好奇的問道:“媽,手里的是什么東西啊!”
“上官家的英雄帖!”
蕭策皺眉:“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當然是上官家的千金上官傾城得病了唄!”
白玉珍說道:“這病很古怪,聽說病發之時,全身雪白,如同霜打,身上冰寒沒有溫度!”
“上官家最近,請了許多名醫,都無從下手。
“最近兩天,上官家又發了英雄帖,誰能醫好上官傾城,上官傾城就下嫁給誰!”
“并且以上官家半壁江山的財產,作為嫁妝!”
也就是說,誰能治好上官傾城的病,可財色雙收。
白玉珍繼續道:“說來也奇怪,這上官家在帝都極有地位,為什么英雄帖會發在金陵?”
蕭策心中其實很清楚,這是上官傾城在故意吸引自己,而且他更清楚,她那個病只有蕭家之人的純陽之血液才能相救,而且還要是男人的血液。
并且更要陰陽互補。
至于這個病,蕭策知道是先天性的。
曾經,上官傾城母親,就得過這種病,二十六歲復發。
上官傾城也一樣。
五年前,上官家之所以把上官傾城許配給蕭策,為了就是有朝一日,蕭策能用血液救上官傾城一命。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五年前,蕭家就被血洗了。
葉雨欣見蕭策失神,她開口問道:“老公,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認識這上官傾城?”
何止認識,那是他曾經的未婚妻。
蕭家沒有五年前的巨變,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是夫妻了。
而白玉珍說道:“雨欣,你太看得起他了,他怎么可能認識上官傾城,他是什么身份?上官傾城是什么身份?”
“媽說的對,我不認識她!”蕭策不想葉雨欣有所誤會。
“我看你也不認識!”門口有聲音傳來。
葉雨欣有所意外:“表哥,你怎么來了?”
白飛得意道:“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來?”
“我不僅來了,而且還要把你們轟出白家!”
這話一出,葉雨欣與白玉珍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白玉珍,她好不容易才進白家族譜的,決不能就這么被轟出去了。
于是,開口問道:“這是為什么?我現在也是白家的人,你沒資格讓我滾!”
“那奶奶有資格嗎?”
白飛滿臉不屑:“實話告訴你吧,轟出你一家,就是奶奶的意思!”
“這不可能,為什么要轟出我們?”
“那你就要問問你的廢物女婿了!”
白玉珍驚訝的問道:“你說蕭策?”
“除了他之外,你還有其他女婿嗎?”
白玉珍的眸子立即落在蕭策的身上:“蕭策,這到底是因為什么?”
蕭策兩手一攤:“媽,我也不清楚!”
白飛大笑道:“哈哈哈……還在裝蒜,別以為你在南疆做的事情,就沒人發覺了!”
“最近南疆發生大事,南疆圣王被人毒殺了,毒殺他的人就是你,你還說你不清楚!”
什么?
蕭策毒殺了南疆圣王?
這怎么可能?
南疆圣王是何人,蕭策怎么可能接觸到這一類的人。
這是等于得罪了整個南疆啊!
南疆大軍一到,還不得把這里給踏平了?
蕭策卻道:“你只知其一,恐怕不知其二!”
“我倒想聽聽其二!”
蕭策說道:“其二就是,南疆圣王的死雖然與我有關系,并不是我殺的!”
“我要殺他的話,根本不需要投毒,因為這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