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柳暗花明疑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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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四千萬到頂?”徐瑞祥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眼神茫然,忽又重復(fù)著,眼神中滿是疑問,看向顧衛(wèi)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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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衛(wèi)國見徐瑞祥這個樣子,心里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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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時徐瑞祥只說借錢,也沒說要借錢做什么,他不問,徐瑞祥也不主動告訴他。如果早知道徐瑞祥是打的綠翡繁星的主意,他怎么都會在一邊上提點一下的,也不至于到了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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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xiàn)在都成這種狀況了,徐瑞祥竟然還執(zhí)迷不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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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拍賣會的時候,他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徐瑞祥,事情就已經(jīng)成了定局。等到結(jié)束了,徐瑞祥更是被人群包圍,他心里也是在生悶氣,同時又寄希望與徐瑞祥所說的那個客商,因此,直接就回家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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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卻不曾想,徐瑞祥在拍賣會結(jié)束后,直接就消失了,連跟他交代一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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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說顧衛(wèi)國不失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盡管不想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個兄弟成熟了,心思也多了。他以為對他好的,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讓人領(lǐ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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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顧衛(wèi)國也在反思,于是,徐瑞祥沒有來找他,他也就不主動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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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這樣放任的結(jié)果就是,拍賣會才過去了剛剛兩天,就有消息傳出,警方要傳喚徐瑞祥可是又到處找不到他的人,甚至都找到他連氏大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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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于是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不管他心里怎么生氣,怎么失望,那都是小事。現(xiàn)在必須要幫他先解決好眼前的事,難道他就真的能看著他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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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從顧衛(wèi)國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是了,他這次實在是錯的離譜。什么樣的翡翠,才那么一點兒,難道能比顧明珠那塊嫁妝——玻璃種帝王綠,要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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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盡管它里面可能也許有鉆石,但是它終究也就是一塊冰種的,成色也并不是很出色的翡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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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什么干擾了他的判斷呢?徐瑞祥幾乎不用想,直接就能說出來。還能是什么?無非就是那三千萬的定金三千萬啊,會是誰呢?僅僅是為了陷害他一下,就扔掉了三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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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也終于知道,為什么景易只肯出到五千五百萬了。想來這個價錢也是人家看在連家的情分上,給的高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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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挪用公款的事情,看起來并不大,也很容易擺平。這些顧衛(wèi)國都已經(jīng)在幫他做了。關(guān)鍵讓他渾身癱軟的是,即便是這塊翡翠賣出了五千五百萬,那還給顧衛(wèi)國一千五百萬,顧明珠兩千萬,蟲翡貸款的一千八百萬之后,就所剩無幾了。不過之前他湊的錢,并沒有完全用完,還剩了幾百萬,可是饒是如此,也不夠還他拿公司貸款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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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這也不是太大的問題,大不了還給顧衛(wèi)國和顧明珠的錢,先暫緩一緩,顧衛(wèi)國還能真的看著他坐牢,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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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事兒大家都清楚了,讓大家見笑了。要是有意思想要的,就出個價吧”顧衛(wèi)國勉強打起精神,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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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這會兒是指望不上了。顧衛(wèi)國也不再理會他,專心料理現(xiàn)在這個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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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那些大佬們都是猶疑,目光直看向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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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場的這些大佬們,論歲數(shù),任何一個都足以做景易的爺爺,但是,事實是沒有一個人敢以爺爺輩分跟景易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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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前幾天的那場拍賣會,景易這個少年,已經(jīng)給他們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果然是景氏的嫡系少東,未來掌門人,怎可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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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微微一笑,道:“顧叔叔,我還是那句話,景氏最多出到五千五百萬,不過,我個人再多加一百萬,五千六百萬。這個價格,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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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果然,景易一說完,其它人就沒了聲音。這東西再珍稀,如果超過了一定的價錢,也就是負擔了,沒有要的必要。這些個大佬們,絕對是一個比一個精明裝點門面分方法多的是,著實沒有必要用這種砸錢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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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再說了,真要是砸錢,也沒有幾個人砸的起的。真為了這東西,把公司給拖垮了,絕對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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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再說了,景氏這五千六百萬,絕對是高價,他們又何必打腫臉充胖子,霸住自己的資金,又得罪了景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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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氏就是景氏,要是我們,也決計拿不出這個價錢的。衛(wèi)國啊,你讓你兄弟好好考慮下吧。”有人見現(xiàn)場沉寂,就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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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呀,別的也不多說了,想必你心里有數(shù)的。也罷,你就好好想想,我看我們也不叨擾了。等到珠寶展結(jié)束了,咱老朋友再一起好好聚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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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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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些本就是看在顧衛(wèi)國的面子上來的,跟顧衛(wèi)國的交情都不錯,這會兒既然大局已定,這些人也就紛紛起身,準備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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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衛(wèi)國也無意過分挽留,畢竟徐瑞祥的事兒還沒解決,也就一一鄭重拜謝,并誠邀下次再來做客之后,就送走了這些大佬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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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xiàn)在,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顧明珠一家,還有景易和徐瑞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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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此刻已經(jīng)不那么失態(tài)了,不過臉色還是很白,呆坐在沙發(fā)上,全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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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瑞祥……你看呢?”顧衛(wèi)國坐在徐瑞祥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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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那就多謝易少爺了。”久未開口的聲音,沙啞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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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點點頭,道:“那好,明天銀行上班就去轉(zhuǎn)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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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感覺到景易似乎是朝她看了一眼,她沒有回應(yīng),也不想去看他眼中是什么意思。她只要知道,景易并不清楚這些,盡管他會懷疑,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jù)。再說了,她有豈能輕易讓人抓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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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況且,徐瑞祥這一切,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只是賣掉了綠翡繁星,無論她是不是景珠翡翠的老板,她也就只是賣掉了一塊翡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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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盡管這塊翡翠現(xiàn)在又回到了景珠翡翠的手中,一來一回,凈賺了四千萬,還不包括翡翠的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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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能懷疑什么呢?無非就是自己賺了父親兄弟的錢,可是,誰賺不是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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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顧明珠想這些,都是多余的。不得不說,她選擇景易合作,是非常正確的選擇。這當然是跟景易的背景有關(guān)系。無論顧明珠做什么事,景易都不會覺得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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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換做是顧衛(wèi)國,在知道了這些之后,絕對會讓她把錢全部退給徐瑞祥,把翡翠給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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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這里,顧明珠就忍不住在心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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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她卻是不知,她的父親,在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又怎么可能會一成不變?只不過,這變化,都是藏在他的心里然而日積月累,積少成多,他和徐瑞祥之間的情誼之河,也終究會被這些積石堵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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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經(jīng)過了這個夜晚,整個連氏大院都很疲憊。送走了徐瑞祥,所有的人都早早地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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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躺在自己的床上,顧明珠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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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在經(jīng)歷了上一世的屈辱之死后,她就更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了接下來的步驟,她也得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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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是個法盲,她當然知道。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所謂的挪用公款罪,根本就不算什么。她所能借的力也就是,這次的數(shù)額特別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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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她也知道,只要徐瑞祥盡快將貸款還上,補上缺漏,那么最多也就是行政罰款。根本不會嚴重到哪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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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也是她一早就料到的。她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逼著徐瑞祥趕緊將綠翡繁星再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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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接下來,她必須要把所有的步驟都布置好,最好是萬無一失,最好是讓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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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這里,顧明珠唇角終于浮現(xiàn)了一絲冷笑。或許在不久以后,她可以安穩(wěn)地睡個好覺,再不至于每晚上都在陷入那可怕的夢靨之中,再不至于每每從噩夢中醒來,都是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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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事不宜遲,第二天一早,徐瑞祥就和景易相約去了銀行,半個小時之后,翡翠就到了景珠翡翠的保險柜。而徐瑞祥則是在忙著還貸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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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確是和徐瑞祥想的一樣,顧衛(wèi)國說他的錢先不慌給,先把銀行的貸款還上,把公司這上面的賬目給做好。不過顧明珠的錢,要先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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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忙完這一切之后,已經(jīng)又是兩天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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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瑞祥珠寶辦公室的休息間,一個上衣整齊,下身褲子卻褪到腳踝處的精壯男人,正摟著一個全身剝得不著一物的女子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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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男子壓抑的低吼,伴隨著粗糙厚實的大手在女人身上肆虐著,腰下的動作更是又快又猛;女人喘氣連連,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嬌媚的****刺激得男人更加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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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激情過后,女人癱成一灘軟泥,狹小的休息室里滿是yin靡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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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男人神清氣爽地穿好褲子,整理好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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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瑞祥……”女人臉上還留著****過后的潮紅,聲音yin媚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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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燕兒,這次是委屈你了,你放心,出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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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就會欺負人家……”肖燕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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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么?那燕兒喜不喜歡我的欺負,嗯——”說著大手又覆上肖燕還是赤/裸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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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衣著整齊地從休息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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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瑞祥,這次的事可算是過去了。你沒有查處啦是誰在背后搗亂的?”肖燕跨坐在徐瑞祥的腿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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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燕兒你先下來,等下還有人過來匯報工作。被人看見了不好。”徐瑞祥臉色稍有不快,推著肖燕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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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你讓我去陪那個老頭子的時候,怎么不說不好?我為你這樣犧牲,你……你是不是嫌棄我?嫌我臟了?嗚嗚……”肖燕嚶嚶的哭聲,讓徐瑞祥更加心煩,卻只得耐著性子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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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怎么會嫌棄你。只是我不喜歡讓別人看到,這對公司對你都不好”徐瑞祥拍著肖燕的背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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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還會為我著想嗎?真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讓我去陪那個糟老頭子了”肖燕指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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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行了,我沒有那么多的心思。這回的事兒,要不是有你的話,哪能有那么容易擺平?你放心,你的好我都記著呢,不會虧待你的。”徐瑞祥又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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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哼,你不是說顧衛(wèi)國能擺平的嗎?到頭來還不是要我去”肖燕語氣中有些不忿,卻又有些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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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哼。”徐瑞祥冷笑,沒有回答肖燕的話。他的這個大哥,現(xiàn)在對他的不滿,可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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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了,這次的事兒究竟是誰捅出去的?”肖燕又想起來問道,“揭發(fā)你挪用公款,對誰能有好處?說起來,除了另外那兩大股東,我可想不出,你挪用公款妨害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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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的臉色更加冷了,厲聲道:“別亂說話這事兒,只怕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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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錯,確實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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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首先,就在珠寶展即將開展的前一天,那個客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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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這天一直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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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到了公司才知道,原來之前多次在瑞祥珠寶購買“他”作品的,也是為綠翡繁星交了三千萬的定金的那個客商,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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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頓時就是一身冷汗他甚至想立刻掉頭跑掉,但是那人顯然已經(jīng)看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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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帶著姓曹的客商去往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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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進辦公室,徐瑞祥就先發(fā)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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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曹老板,你可是嚴重違約了。約定交易那天,我可是在君悅等你等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可是曹老板你始終沒有出現(xiàn)。第二天我又去,你還是沒去……”徐瑞祥臉色很難看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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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那時候病了,實在是走不開,醫(yī)院的醫(yī)生二十四小時看著我,我也是不得已。在這兒跟你說抱歉了。”曹老板一臉歉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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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走不開,你可以派個人過來啊再不濟,大哥電話說一聲也行呀就讓我白白坐那兒干等?”徐瑞祥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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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那時候因為籌錢的事情,回了新加坡,國內(nèi)又沒有熟人,這么大筆的交易,派誰我可都不放心。”曹老板也說道,這樣上億的聲音,誰放心交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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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反正就是你違約了”徐瑞祥只得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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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哎喲別這樣嘛。大不了我付給你違約金。現(xiàn)在翡翠呢,先給我看看成品。原本的綠翡繁星未經(jīng)雕琢就夠美了,真不知道這成品會多么讓人心醉神迷”曹老板滿眼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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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徐瑞祥暗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會兒子,叫他從哪里再偷一塊綠翡繁星給姓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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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了?不會沒有完成吧”曹老板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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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完成倒是完成了……可是……”徐瑞祥不知道怎么解釋,如果姓曹的不回來也就罷了,可是他這會兒回來了,翡翠不給他倒是小事,反正他違約了。可是曹老板給他的那三千萬的定金,可絕對是要還的。這可如何是好?叫他從哪兒去再搞三千萬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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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你給個痛快啊,到底怎么了”曹老板也急了,道,“我這都病還沒完全好清楚,就急急忙忙從新加坡回來,就是怕這塊翡翠出問題,現(xiàn)在你倒是快點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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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知道瞞不住了,等到珠寶展的時候,景珠翡翠一定會展出那塊綠翡繁星雕成的“月宮”的,所以早說晚說,終究都躲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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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時候到了跟你交貨的日期,我等了你幾天都不見你。我以為你違約就是不想要這塊翡翠了。那時候,我這里資金又緊張,銀行催繳貸款非常緊迫,所以……所以我就把綠翡繁星給賣了”徐瑞祥語速極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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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曹老板好一會兒才弄清楚他說的是什么,立刻就吼道,“你說什么?你擅自把翡翠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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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曹老板氣得手都在發(fā)抖。他指著徐瑞祥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是個草包嗎?我都留下了三千萬的定金,你還認為我會不要?你做生意沒錢周轉(zhuǎn),難不成還要我連翡翠都沒見著,就給你付上全款吧?你做人怎么可以這樣。真是一點道德一點誠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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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憑什么罵人?是你自己在約定交貨的時候,無故缺席,怎么能怪到我頭上?可是曹老板你違約在先”徐瑞祥爭執(zh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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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行,既然話到了這份上,我承認我違約,我也同意付違約金,但是,我定的貨,一定要”曹老板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做生意的,又是一個華人在外國做聲音,都不是怕事兒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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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這下子可慌了,連忙又軟和下口氣說道:“曹老板我們慢慢商量成嗎?坐下來喝杯茶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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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哼”曹老板冷笑道,“這茶,我可喝不起違約金多少,按照協(xié)議里寫的,我一分不少地付,以及尾款,我全部都準備好了。徐老板,實話說,這塊翡翠我是非要不可太他**的窩囊了做生意到了這份上,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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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額頭沁出冷汗,“曹老板,你看這樣成不,先緩兩天,等到珠寶展結(jié)束后,我們再慢慢商量這件事。這會兒,翡翠肯定拿不到了。那家公司,也不過是想在珠寶展的時候露露臉。這事兒都是我不對,可是您是想要翡翠的不是嗎?忍一忍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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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曹老板眉毛一挑,道:“那珠寶展之后,你就能把翡翠給拿回來了?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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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再次在心里咒罵,但是面上卻只能笑道:“曹老板先緩我一天成嗎?明天我一定給你答復(fù)。說起來,這是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公司不是我一個人的,很多決定,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出來的。即便是我承諾了,沒有其它兩位股東的認可,也是無法生效的啊。您且忍一下成不,我明天再給你答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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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沒有辦法了,只能拖。這時候,他唯一能想到的借口就是,公司不是自己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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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時,他更是恨死了那個故意找他麻煩的匿名人。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他何至于那么著急將翡翠出手?自己虧了幾千萬不說,這會兒又被曹老板追討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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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不用想就知道,到了景珠翡翠手里的東西,還能有再回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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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是這會兒,他實在是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顧衛(wèi)國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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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行,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要翡翠。這翡翠對我來說很重要,讓我放棄是不可能的。徐老板,我可以給你時間。明天,明天我來聽你的答復(fù),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畢竟,我也不想到最后,我們鬧到法庭上兵戎相見的地步”曹老板臉色也稍有緩和,又說道,“那還有‘他’的作品嗎?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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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客商曹老板又買了差不多五百多萬的“他”的作品,雖然作為底料的翡翠,品質(zhì)不怎么樣,但是這雕工,著實是越來越好了,也越來越有靈性了曹老板看得眉開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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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曹老板走后,徐瑞祥立刻就趕往連氏。這個點兒,顧衛(wèi)國也必定在連氏辦公。明天就是珠寶展了,顧衛(wèi)國一定在協(xié)調(diào)展會的事情。這些事,他向來都是親力親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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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徐瑞祥心急如焚,這次,他是一步錯步步錯,到了這個地步,說什么都沒用了。曹老板那人,不缺錢,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給他下了三千萬的定金。所以,他肯定是要翡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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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他也很明確地知道,翡翠已經(jīng)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想再拿到手,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景氏的翡翠,除非景氏愿意賣,否則,別人根本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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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哥,你可要救我啊”徐瑞祥從顧衛(wèi)國秘書那里知道了,顧衛(wèi)國就在辦公室,他根本連門都顧不得敲,直接就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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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衛(wèi)國正和顧明珠在說著展會的事,門突然被撞開,只見徐瑞祥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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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哥,你可要救救我啊”徐瑞祥看到是顧明珠在場,也就不顧忌了,直接就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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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憐她大好年華,剛重生就要替本尊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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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仰望蒼天: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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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咳咳,是不是很有意思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