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翡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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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被剛才看到的色彩驚呆了那是怎樣的一種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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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敢說出了在圖片上之外,從未見過如此鮮亮卻不是沉穩(wěn)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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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般來說,紅色如果足夠鮮亮的話,那么紅色勢(shì)必就會(huì)稍淺些,甚至是夾雜上一些明亮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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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色味偏黃一點(diǎn)的紅色,看起來就會(huì)艷就像是燦爛的朝霞那種的艷紅,又像是跳動(dòng)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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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諸如血紅之類的紅,給人一種沉穩(wěn)的感覺,正是因?yàn)樯度秉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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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按理說,這兩種代表紅色的論調(diào),無論如何都難以協(xié)調(diào)的,但是偏偏現(xiàn)在,顧明珠就看到了這種可以說是矛盾的結(jié)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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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剛剛看到的紅色,明明就那么鮮亮,卻偏偏如泣血?dú)堦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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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不知道該怎么定義這塊翡翠,如果說是血翡的話,似乎不夠全面,事實(shí)上,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翡翠。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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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難以否定的是,這塊翡翠絕對(duì)是稀世珍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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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還不是最令顧明珠驚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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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來,這塊翡翠里面,除了如此血翡之外,還有一團(tuán)及其耀眼的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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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民間都說紅色配上綠色,是最難看的。尤其是大紅大綠之色,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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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現(xiàn)在,在顧明珠看來,如此兩種各自耀眼的色彩,各據(jù)一方,卻是說不出的和諧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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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綠色確定是陽綠無疑,也只有陽綠能夠那么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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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算很大的毛料,紅色和綠色,始終沒有交接。但是兩者相距也不算遠(yuǎn)。另外兩者各自的體積都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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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暗襯,單單是這兩色絕美的翡翠,隨便一塊單獨(dú)解出來,都是極品。再加上翡翠種地要是能達(dá)到冰種以上的話,相信任何一塊,都能達(dá)到整塊毛料標(biāo)價(jià)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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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如若是遇上了真心喜歡的,那甚至是一色就能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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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顧明珠卻不這樣想。她這些年,也看了不少關(guān)于翡翠雕刻的書籍,還有外公留下的關(guān)于雕刻的筆記。雖然她的動(dòng)手能力還有待加強(qiáng),但是至少她的整體構(gòu)思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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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因?yàn)閷?duì)色彩的敏感,她對(duì)這色彩的搭配,也很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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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她偶爾靈感來了,都會(huì)給景珠翡翠設(shè)計(jì)一些珠寶首飾的圖紙。盡管她自己做不了,但是能工巧匠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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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且,這個(gè)時(shí)候,翡翠鑲嵌首飾,都還比較單一,更沒有什么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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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怎么說前一世見了那么多,因此,不說是剽竊人家的創(chuàng)意了,其實(shí)她就算是想要剽竊,也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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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是有了那個(gè)理念,再適當(dāng)?shù)匕l(fā)揮靈感與見識(shí),設(shè)計(jì)出來一些時(shí)尚超前的鑲嵌首飾,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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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女孩子嘛,哪有幾個(gè)不喜歡漂亮首飾的?不過顧明珠可是偏愛翡翠。同時(shí),對(duì)翡翠的理解也比較深刻。雖然她很少佩戴首飾,但是她對(duì)翡翠首飾的喜愛,絕對(duì)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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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話題扯遠(yuǎn)了。且說現(xiàn)在,顧明珠看到的這涇渭分明的紅綠兩色。顧明珠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兩種色,要怎么結(jié)合在一起。是做擺件好呢,還是切開了做首飾好如果是做首飾,那種又最能展現(xiàn)此翡翠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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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剛才就說了,這兩種顏色,中間間隔的空白地帶很少。基本上,紅綠兩色中間的距離,也就是一公分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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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塊空白地帶在顧明珠的視野中顯示的是虛無,那么這里應(yīng)該就是翡翠白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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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最令顧明珠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塊翡翠中的紅綠兩色,竟然都很聚一點(diǎn)也不散。就算是到了兩團(tuán)色的邊緣,也是一樣的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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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可真是難得得很,一般來說,翡翠都是中間的色,或者是偏一側(cè)的色比較聚,在邊緣或者是另一側(cè)的色,就會(huì)越來越散,越來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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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此,這也是這塊翡翠很難得的地方至少說這樣的翡翠,出了春眼與紫眼睛之外,顧明珠尚未見過能凝而不散的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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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算是春眼和紫眼睛,有很多都是在中間點(diǎn)睛,外圍一樣色散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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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色聚色均的翡翠,如果是用來做擺件,還是不適宜。本來這兩色就不好搭配,偏偏又涇渭分明,還處處色均而不散。如此一來,要整體構(gòu)圖,實(shí)在是一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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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很厲害的藝術(shù)家,能用這種色構(gòu)出完美的圖。但是顧明珠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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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此,在顧明珠的估算里,這樣的翡翠,做成首飾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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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色中間的間隔很少,從中間這里取料的話,正巧能做成紅綠兩色的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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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的兩色鐲子,絕對(duì)比春帶彩還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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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且在純色的地方,出兩副血翡玉鐲,絕對(duì)是時(shí)間難求,而掏出來的料子,雕刻一只血玲瓏,絕對(duì)夠漂亮。剩余的料子,還可以磨成戒面兒,還能磨珠串鏈。真是是細(xì)碎的邊角料,用來做鑲嵌,絕對(duì)是難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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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其實(shí)做鑲嵌,并不是所有的翡翠都適合的。做鑲嵌的翡翠,一定要亮色要正要艷否則的話,做出來的東西,暗淡無光,反倒是把鑲嵌用的白金黃金之類得,給拉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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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極品的翡翠,誰又舍得切成碎片做鑲嵌?因此,顧明珠還有不少精美的設(shè)計(jì)圖紙,都未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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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至于綠色就更不用說了,無論是做什么首飾,都是上佳之選。尤其是這種明艷動(dòng)人的陽綠,用在什么地方,都絕對(duì)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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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真是越看越歡喜,這樣的毛料,怎么能不讓她動(dòng)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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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也是,也就是顧明珠現(xiàn)在能看見,換做是任何一個(gè)人,要是知道這里面是這幅場(chǎng)景,會(huì)不動(dòng)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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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上這塊了?”景易見顧明珠圍著那最貴的一塊毛料,口水都快要留下來了,忍不住低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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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嘿嘿,價(jià)格如此漂亮,多看看又不會(huì)虧”顧明珠一笑,“這價(jià)格這么漂亮,想必里面的翡翠,也會(huì)一樣漂亮的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賭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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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賭。”出乎顧明珠的預(yù)料,景易竟然毫不猶豫地說不賭這可真是奇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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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迎著顧明珠那匪夷所思的目光,景易淡笑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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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為什么不賭?”顧明珠滿腹狐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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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有把握。這如果賭輸了的話,可是四千五百萬都沒了。四千五百萬呀,我可沒錢。”景易一邊把目光移向邊上的第二塊毛料,一邊慢慢悠悠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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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此話一出,顧明珠差點(diǎn)被噎死沒錢景少爺,你要不要找這么無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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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鄙夷地看著景易,道:“你沒錢?騙鬼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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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本來就沒多少錢呀。以前都是干義務(wù)工,這兩年才剛開始領(lǐng)工資。剛開始的時(shí)候,一個(gè)月工資大概就是百十來萬,今年多了點(diǎn),但是也還不到兩百萬。我哪兒那么多錢賣這東西?”景易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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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瞪著眼睛看向景易,還裝?工資才多少,但是股份分紅可絕對(duì)不少只怕是說出來個(gè)數(shù)字,能嚇?biāo)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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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別瞪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現(xiàn)在確實(shí)沒有任何股份,分紅自然也不管我的事兒別忘了,我今年才十七歲,等到今年十二月份,我十八歲生日了,股份就轉(zhuǎn)到我名下了。那時(shí)候的話,就有錢了。”景易認(rèn)真地給顧明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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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徹底無語了。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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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別說是有沒有股份分紅或者是工資之類的,他隨便能調(diào)動(dòng)的資金,都是數(shù)以億計(j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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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如果我隨便拿公司的錢出來賭博的話,那可是挪用公款。而且數(shù)額如此之大……這罪名,你應(yīng)該是再清楚不過的吧我可不想去那地方待上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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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差一點(diǎn)就一口氣上不來了!算了算了,自己挑起這話題,可真是夠自找沒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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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賭就不賭嘛,那么多廢話”顧明珠咬著牙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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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邊的景易,彎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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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最貴的毛料,果然就很值錢。真是想不明白,這里的人是怎么鑒定定價(jià)的。這不是一般厲害。她甚至想到,會(huì)不會(huì)有人跟自己一樣,能看穿毛料的本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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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想想又覺得不會(huì)。畢竟如果真是能看穿翡翠的本質(zhì),再以這人的能力,隨便去緬甸賭石,豈不是賺翻了?哪里像自己,想要去緬甸?根本就是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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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二塊也很不錯(cuò)。是一塊純正的艷綠。翡翠很多,能占到整塊毛料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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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按照這個(gè)時(shí)候的翡翠價(jià)格,即便是翡翠重量這么多,又是艷綠的,要想價(jià)值超過一千五百萬的百分之八十,也就是一千二百萬,那么翡翠的種地,也至少要是冰種以上甚至是冰種都懸,得冰玻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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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一塊就稍微平常了些。是白地飄花,綠花。綠花比較密集,看起來也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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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很快就看完了,問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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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好了沒有,那塊最貴的不賭,那前兩塊要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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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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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錢不夠,就賭第三塊了。”顧明珠就知道景易得這么問,很自然地回答。不過她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要是第三塊沒法兒開局的話,她就賭前兩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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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說到底要賭哪塊,只說道:“那就走吧。去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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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氣結(jié),這家伙真是無禮的很也不再追問他到底賭哪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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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下注當(dāng)然不需要到前面店鋪,是在另外一間房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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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詳細(xì)詢問過了,第三塊毛料,現(xiàn)在有一個(gè)人確定下注,不過尚未選色。并且,工作人員告知,今天已經(jīng)有約前來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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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于是,顧明珠抱著僥幸心里,選了第三塊。開了一張支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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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工作人員看顧明珠如此爽快,而且一出手就是如此大額的支票。趕忙請(qǐng)會(huì)計(jì)和負(fù)責(zé)人一起過來核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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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畢竟顧明珠不是熟客,這樣大額的支票,萬一是空頭支票,那他們這些負(fù)責(zé)人,可不是要丟飯碗這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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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的支票當(dāng)然不會(huì)有假。工作人員在驗(yàn)完支票之后,很快就開具了單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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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才看向景易,也不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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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誰知道,景易竟是重復(fù)剛才顧明珠的動(dòng)內(nèi)容作竟然也選擇了第三塊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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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啊不對(duì),應(yīng)該說是景易選擇了全部的三塊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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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于是,那幾個(gè)工作人員又暈了。這兩個(gè)小孩兒,還真是大方的很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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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們以往接待的那些大老板們,哪一個(gè)不是謹(jǐn)慎再謹(jǐn)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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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甚至有的還在下注之后又想撤銷的呢不過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下注交錢之后就不會(huì)再撤銷的。所謂的垂死掙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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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狠狠地瞪著景易。不是說不賭的嗎?真是精分顧明珠在心里咒罵。不過回過神兒來,又樂了。反正現(xiàn)在湊夠三個(gè)人了,她的賭局是一定能開局的了。放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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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無奈地聳肩,接受顧明珠的目光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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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人在下注交錢之后,都拿到了色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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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顧明珠拿到的只是一張。景易拿到的則是三張。不過,這四張色卡當(dāng)然是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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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看看色卡,突然又回過頭來問顧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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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這翡翠里面的顏色,色卡上面沒有的話,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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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很簡單呀。要是出現(xiàn)了色卡上面沒有的顏色,那么一定是復(fù)色的。因?yàn)檫@色卡上面,每一種單色,和翡翠中常出現(xiàn)的復(fù)色都有。如果賭色的毛料里面,出現(xiàn)的翡翠,確實(shí)色卡上面沒有能對(duì)上的。那么自然是莊家輸了。所有人全部退款,并且,每人通賠百分之二十實(shí)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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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公平!”景易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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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拜托,賭,能有公平的嗎?別說你這賭王世家,連這點(diǎn)兒都不懂?”顧明珠絕對(duì)是小人,逮著幾乎就擠兌景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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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果然,景易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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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也不乘勝追擊,趕忙又說道:“好了好了,趕緊去再看看毛料。填好**卡。你可是三份呀,別等下看不完就慘了。那么多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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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再次回到大廳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又有兩個(gè)人站在毛料跟前看毛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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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遠(yuǎn)遠(yuǎn)的,顧明珠覺得那兩個(gè)人其中之一的背影,似乎是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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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果然,轉(zhuǎn)到他們正臉的時(shí)候,顧明珠心里一陣激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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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個(gè)站在左邊,正在看第二塊毛料的,約有四十來歲年紀(jì)的高個(gè)精瘦男人,正是兩年后的平洲翡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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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要說顧明珠為什么認(rèn)識(shí)這人呢,當(dāng)然是因?yàn)樵谇耙皇赖臅r(shí)候,徐清致帶著她,跟這位翡翠王買了一塊上佳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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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時(shí)徐清致介紹此人的時(shí)候說的就是,秦山,2000年崛起的平洲翡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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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兩年之后的翡翠王,這個(gè)時(shí)候應(yīng)該水平也不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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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要說這翡翠王,其實(shí)只是個(gè)噱頭。算是平洲為了進(jìn)一步取代騰沖,成為國內(nèi)最大的毛料集散地的一種宣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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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但是不可否認(rèn),但凡是能獲得翡翠王稱號(hào)的,絕對(duì)都非常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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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不動(dòng)聲色地觀察兩個(gè)人看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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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了,你認(rèn)識(shí)?”景易疑惑地看著顧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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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搖搖頭,道:“不認(rèn)識(shí),不過能來這里賭色的,都不是等閑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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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嗎?”景易涼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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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顧明珠察覺到景易的口氣似乎不大對(duì),立刻轉(zhuǎn)頭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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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見景易臉上那種平和的表情不見了,似乎是帶上了點(diǎn)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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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認(rèn)識(shí)他們?”顧明珠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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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山兩人看毛料很專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顧明珠和景易的到來。顧明珠他們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畢竟看毛料的時(shí)候,最忌諱的就是在別人看時(shí),有人上去橫插一腳。誰都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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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此刻,顧明珠和景易講話,又可以壓低了聲音,秦山兩人更是仍未有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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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見景易如此表情,顧明珠直覺,景易應(yīng)該是認(rèn)識(shí)這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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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冷笑著點(diǎn)頭,道:“左邊的秦山,是景氏珠寶平洲分公司主管采購的經(jīng)理右邊那個(gè),是公司財(cái)務(wù)部經(jīng)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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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你都能記得清?”顧明珠訝異。就算是平洲景氏珠寶很不錯(cuò),但是景易作為總公司最高決策者,能清楚地記住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不錯(cuò)的了。其它部門的經(jīng)理,他竟然也能如數(shù)家珍,這可就不得了了。“你那腦袋是什么構(gòu)造的呀景氏那么多各行各業(yè)的分公司,你要是都把這經(jīng)理們?nèi)坑浨宄堑枚啻蟮哪X容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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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當(dāng)我是誰?”景易無奈地橫了顧明珠一眼,“我看過秦山的資料。珠寶公司最主要的不是總經(jīng)理,而是采購部。因此,這個(gè)秦山,我很熟悉。不過,我只是看過他的所有資料,并未和他親自見面。”景易安撫地看了顧明珠一眼,示意她不必慌亂,對(duì)方并不認(rèn)識(shí)景易這個(gè)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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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另一個(gè)呢?”顧明珠打破沙鍋問到底,甚至是有些興奮。內(nèi)幕,絕對(duì)有內(nèi)幕從景易說出這兩人的身份的時(shí)候,顧明珠就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不小的貓膩唉,商場(chǎng)上的無間道呀,這要是在景易做起來,絕對(duì)是相當(dāng)拉風(fēng)的。她告訴自己,這是在觀摩學(xué)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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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這次來平洲,除了因?yàn)槠街薰P外,就是接到了消息,這邊景氏珠寶分公司的財(cái)務(wù)有些問題。”景易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所以一早就看過了財(cái)務(wù)部主要分管領(lǐng)導(dǎo)的資料。對(duì)他,當(dāng)然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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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暗自翻白眼就算是整個(gè)分公司都腐敗潰爛了,也用不著他這么身份的總裁出面吧這些根本就是小問題,可以說,景家那邊隨便派出來個(gè)人就能解決了。比景澤差上幾個(gè)等級(jí)的,來做這事,也絕對(duì)是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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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小少爺,工作煩了想跑著玩就直說。她敢肯定,景少爺出來這些天,要是都用在總公司的工作上,絕對(duì)幾天就能掙回來一個(gè)景氏珠寶分公司絕對(duì)不是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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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后呢?他們兩個(gè)是你公司的人,然后如何?”顧明珠不在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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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后?呵呵,小明珠,忘記我來的時(shí)候跟你說過的了嗎?這家店鋪如此有趣的賭石方式,我可是聞所未聞呢?你說呢?”景易溫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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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暗道不好,這個(gè)未來的翡翠王,怕是要倒霉了不過那又如何?跟景易做對(duì),欺上瞞下,還真是膽兒夠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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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接下來的不用景易多說,這些東西串起來,已經(jīng)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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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山兩人大概是在顧明珠們剛?cè)マk理下注交錢時(shí),就過來了,因此,并沒有用太長的時(shí)間,就也看完去了。臨去下注的地方時(shí),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屋子里還有另外的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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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秦山兩人的目光從過顧明珠和景易的身上滑過,稍微停留一下,并未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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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等他們帶著色卡又回來的時(shí)候,顧明珠悄悄去問了問那邊,得知三塊毛料的參與者已經(jīng)變成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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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暗自為那位翡翠王悲哀膽子可真是大得很呢一下子能拿出來那么多錢,真有魄力,也真夠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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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盡量讓自己語氣平淡地,把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景易。畢竟,她可不想因?yàn)樽约盒覟?zāi)樂禍的語氣,讓景易對(duì)那為翡翠王重判,那樣的話多不好。再怎么說,畢竟她也從他哪兒買過一塊好翡翠盡管價(jià)格非常地昂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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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景易聽完,并沒有什么特別表示。顧明珠不滿地嘟嘴。這家伙,那張臉,要是他不想讓你看出他的想法的話,那絕對(duì)是連一絲兒肌肉都不會(huì)改變。更無從推測(cè)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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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心里早已經(jīng)將自己的色卡選好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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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得不說,這色卡還是很全的。那種紅色味黃的色,竟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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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顧明珠并沒有立刻就在色卡上選擇上交。雖然這里不存在暗箱操作,但是萬一別人剽竊了自己的,那可不是得哭死好端端的大筆利潤和翡翠,被分走一半,誰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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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因此,只要顧明珠在卡著時(shí)間點(diǎn)的時(shí)候,選好上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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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見景易并不著急去看毛料,顧明珠不禁說道:“怎么不去看?趕緊選呀,玩會(huì)兒來得人多了,可就沒有時(shí)間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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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曾想,景易笑著搖搖頭,看向顧明珠道:“嗯,第三塊毛料的賭色我棄權(quán)。不過前兩塊,還請(qǐng)小明珠幫個(gè)小忙理由嘛,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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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顧明珠頓時(shí)就氣得說不出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