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秦挽舒都是心性極為堅定的人,不會被輕易誘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但是越是了解秦挽舒的心性,秦政的眉頭就越皺越緊。
“讓所有人失望也不在乎嗎?”秦政問道。
“人的一生,既要為別人活,也為自己活,這次就當(dāng)是挽舒自私和任性。”秦挽舒微笑的說道,自己會執(zhí)著的人或物不多,左輕歡,自己不想錯過。
“那女人到底什么好,可以讓你如此著迷,可以讓你拋下倫理去喜歡一個女人?”秦政不解,他和林靜嫻一樣同樣難以理解這種情感。???.??Qúbu.net
“好與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了,最重要的是,我和她相處會開心,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覺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秦挽舒從來都不喜歡被人束在高處,高數(shù)不勝寒。
“從小對你的教導(dǎo),從來就不是讓你當(dāng)一個平凡人,你是我秦政的孫女,秦家最驕傲的女兒,品性高潔,不該讓一個不值得的人污了你的人生。”若是那個人足以和自家孫女匹配就算了,但是是那個人根本就配不上她。在秦政看來,左輕歡那樣出生的女人,就像附在秦挽舒身上一個莫大的污點。
“我也知道你所有的安排都是為我好,但是爺爺,未來的路還很長,我不想每一步都照著你鋪好的路去走,或許我自己選的路會有彎路,但是至少是我自己選的,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能陪我走一生的人,或許應(yīng)該由我自己來選會更適合一點,讓時間來驗證我是不是選錯了。不可得的永遠(yuǎn)都是一種牽掛,爺爺心里不也有一個得不到而一直牽掛至今的人嗎?”秦挽舒動之以情,說理,就算自己說得再有理,也說服不了秦政,只能往情上說。雖然爺爺總說最愛的是奶奶,那是長輩對晚輩的說辭,但是秦挽舒知道,爺爺心里一直還有一個牽掛的人。
秦政默然了片刻。
“牽掛的那一個,并不代表最適合你。”秦政眉頭皺得更緊了。
“適不適合,自己才會知道,就像韓仕斌,看著適合,只有自己才知道,他并不適合。”秦挽舒微笑回答道。
“你們都是女人怎么會合適,而且也不會長久的。”秦政還是覺得女人和女人在一起過于兒戲,但是秦政又找不出更有力的理由說服秦挽舒。
“若能長久,我想爺爺也會祝福我們的,若不能長久,那時候不也是爺爺希望的事情嗎?”秦挽舒反問道。
秦政被問的一時詞窮,有些惱火。
“你確定要這么做嗎?”秦政再問了一遍,希望能得到不同的答案,他認(rèn)為挽舒一直在做著白馬非馬的詭辯,明明就是錯的,但是又句句在理。
“嗯。”秦挽舒點頭。
“如果在秦家和她之間做出選擇呢?”
“我并不覺得兩者存在矛盾。”但是如果家人并不能接受的自己所選擇的人的話,她還是會選左輕歡,因為她知道,以家人對自己無私的愛,遲早會妥協(xié)的,雖然這種想法有些自私,甚至有些不孝,但是,爺爺還有很多孩子,可是左輕歡只有自己,自己不能負(fù)她。
“如果一定要選呢?”秦政繼續(xù)僵持在這個問題上。
“其實這個問題就好像在問是左臂重要還是右臂重要,但是為什么非要割斷一邊才可以呢?任何一只被割斷,痛的都是我,爺爺并不會對我這么殘忍的。”秦挽舒不會把心里的答案直接說出來,畢竟還要顧忌爺爺?shù)母惺堋?br/>
“她有這么重要么?”一個左輕歡能等同一整家族的重量么?
秦挽舒點頭。
“她看上只是秦挽舒,是秦家賦予你的一切,如果秦家收走的你的一切,你覺得她還會喜歡你嗎?”秦政反問道。
“她能為我而死,就說明,我比其他都重要了。”秦挽舒對這點深信不疑。
“好,我就收回你的一切,而你不能再使用秦家賦予你的能力,當(dāng)你選擇她的時候,就失去繼承秦家家產(chǎn)權(quán)利,也沒有資格再使用秦家教導(dǎo)出來的能力,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你們的關(guān)系。”秦家對秦挽舒的富養(yǎng),讓秦挽舒對錢很豁達(dá),但是這種豁達(dá)是建立在秦挽舒一直都處于富貴的狀態(tài)中,但是一旦失去這種富貴的環(huán)境,秦政相信秦挽舒是不會適應(yīng)的,秦政想用這點逼秦挽舒就范。而且
“爺爺,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她。”秦挽舒依舊很堅定的重生自己的立場。
“你出去吧,這兩天暫時住家里再好好想兩天吧。”秦政有些疲倦的揉了一下太陽穴,覺得有些頭疼,他突然覺得,或許挽舒身上并不存在突破口。
“你到挺鎮(zhèn)定的,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堅強的人,此時要換成是我,我覺得自己會急得瘋了。”李歆覺得自己在愛情上總是出奇的軟弱和無能。
“如果有人保護(hù),誰會愿意獨自堅強呢?”左輕歡笑著反問道,有時候堅強是環(huán)境逼出來的。
“我希望,這次,秦挽舒能保護(hù)得了你。”而不是讓左輕歡獨自一個人在那里裝作堅強,看著自己心里也怪難受的。
“她說到就一定會做到。”對于秦挽舒,左輕歡總有這種自信,秦挽舒是一個很心靈很強大的女人,和所有女人都不同,只是再強大的秦挽舒,家人和自己之間,總是難以解決的問題。
“你,確定沒事?”李歆不放心的又問了一遍,醫(yī)院已經(jīng)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催自己回去了,她還是很不放心左輕歡,畢竟自己當(dāng)初被嚴(yán)若渂拋棄的時候,是左輕歡在旁邊照顧自己和安慰自己,現(xiàn)在拋下左輕歡,她很良心不安,可是下午還有一個手術(shù),人命關(guān)天,李歆很為難。
“我沒事,你回醫(yī)院吧。”左輕歡知道李歆的難處,有這份心就好了。
“確定?”李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確定,我又不是失戀,你墨跡什么?”左輕歡挑眉反問道。
“好啦,我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李歆見左輕歡看起來確實像沒事,才放心離開。
左輕歡等李歆走了,才蹲了下來,把身體卷縮成一團,其實她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人,小時候,左艷總是為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把自己拋下,無數(shù)次的拋下,讓左輕歡對自己的存在價值產(chǎn)生過懷疑。左輕歡很怕秦家讓秦挽舒在自己和秦家的之間做選擇,左輕歡不確定自己的分量可以和秦挽舒的整個家族抗衡,雖然她知道秦挽舒和左艷是不一樣的,但是那種不安全感,始終存在。
左輕歡在等秦挽舒回來,每一分鐘都難熬得讓左輕歡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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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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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