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跟舅舅回東北找權勝弟弟玩唄?”
哎喲,這給你們野的,還想回東北?
你們才多大呀?就要出遠門了?
“行,等你們上學了,能自己拿衣服,自己吃飯,自己洗臉刷牙洗衣服了,放假就讓你們回東西。”
喬之茉也不說不讓回,想回就回唄。那是她的根,也他們的根,人不能忘本,回去在靠山屯住一住,沒什么不好的。
一聽她這么說,還不能完全自理的仨寶寶只能聲音低落的接著長音哦了一聲,低頭接著寫數字了。
喬之茉看他們那個樣兒,忍不住笑,“我做水果沙冰,要不要吃?”
“要。”一聲三響。
托林家的福,今年夏天,家里買的冰箱,在家里能做冰了,給孩子們做個冰棍雪糕什么的都方便。
別覺得這年頭買冰箱多奇怪,冰箱幾十年前就有了。如今其實很多地方也都有在用。私人家里的,幾乎沒有。但這不也分人嘛,別人家沒有,林家有啊。
也有人脈有辦法,能買到。從香江運過來的,自家跟著蹭了一臺。
一聽要吃冰,崽崽們又高興了,挺著小腰板舉手喊。
孩子們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今年更多的知青回城,好多都沒有分配到工作,有那腦子活的,就開始私下里搞點兒針頭線腦的小商小販,夏天農村小菜園的菜都下來了,蔬果最豐盛的季節(jié),吃不完的,村里的人也都樂意換點布票工業(yè)券啥的攢著。
這會子吃的,比剛回來的時候,好買太多了。
還有夏明遠和周建軍那么折騰,楊滿倉每次跟車都不空手,自家連開江魚都沒錯過,現(xiàn)在也隔三差五的能吃上老家的活魚和新鮮山貨呢。
肉菜家里也差不多頓頓都有了。
五奶奶和報國叔也不心疼得直念叨了。
為啥的?
他們是親眼看著自家的豆腐怎么從每天七八盤賣到現(xiàn)在,每天三十盤不夠賣的。
掙錢,是真掙錢。
要不是運不來那么多的黃豆,做得出來的話,一天一百盤豆腐都賣得出去。
“不過,也該考慮擴大生產的事情了,得把西跨院再改造改造,前院倒座房改成面街的門面窗口。后院做庫房,存豆子。主院全騰空,改成生產車間。想法子弄兩臺電磨,再招幾個工人,等到今天秋天黃豆成熟,貨能供上了,一天做上百十盤的應該問題不大?!?br/>
一大家子在一起吃晚飯時候,提起豆腐生意的事,都很興奮,也都感慨,豆腐不夠賣的。喬之茉聊著她想好的生產計劃。
夏明遠呲溜呲溜的吃著涼面,聽喬之茉這么說,想了想,回道:“弄機器其實不難,不用買,去機械廠,再到廢品收購站,買零件,找個機械的大師父,給點工錢,私下里就能給咱組裝出來,不是多難的東西。黃豆運過來,也能運了。鐵路線路現(xiàn)在咱們都跑熟了,私下里掛一節(jié)車廂,只要把人打點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能運過來。但是,雇人……怕是不行吧?”??Qúbu.net
畢竟政策不允許。
自己做點兒小買賣都得偷著摸著,還敢雇人?那不真成地主資本家了?
黑球把嘴里的饅頭咽下去,“雇啥人啊。不用,有電磨的話,我跟我姐兩個就能干得過來。也沒多少活,一點起來,用不上五點就能干完。”
話不是這么說的,“你身體還沒長成呢,長時間熬夜,超負荷勞動,對身體不好。咱們不能干那種拼了命掙錢,然后再用拿命換來的錢去看病的蠢事?!?br/>
喬之茉就說黑球。
英子也不同意雇人,“姐,我倆真能干得過來。再說夏叔和嬸子,報國叔都幫忙呢,沒有多累。雇人還得花錢,有那錢,給孩子們買兩件新衣服不好嗎?再不行,咱買肉吃也好啊?!?br/>
喬之茉也不跟他們犟,到時候再說唄,又不是馬上就能干。
有時候眼看著錢在眼前,不讓撿,也是真難受。
這個夏天,大人們都忙得火熱。
孩子們練了半年的功,開始抽條一樣的長個子。
從練功的進度上,也能看出來各人的資質。
本來以為最淘氣的喬晗應該資質最好,練功能最快呢。結果并不是,練最好的是小丫頭。
老爺天追著喂飯的那種資質,一日千里啊。
比她爸爸練得還快呢。
經脈打通之后,人家那經脈運行的也好啊。
也可能是因為年紀小就練,有優(yōu)勢,進度是真的厲害。
雖不至于飛檐走壁,上樹她是終于能上去了。身輕如燕,蹭蹭蹭幾下子就能爬上去。
氣人的是,你上就上了,你到是好好的下啊。
人家不,老想往下跳。
不是叫她爸爸,就是叫黑球叔或報國爺爺,或者夏叔。把人叫到樹下,她跳下來,讓人家接著。
還美其名曰她飛下來的。
把人給嚇得呀。
剛開始,喬之茉要揍,一個個的都攔著,不讓打孩子。
等全都被嚇了一遍,五奶奶都開始喝定驚茶了。
小丫崽子再上樹,被喬之茉三兩下,踩著樹干飛到樹上把人給拽下來,按在腿上,把屁股都打腫了,哭也不好使,打完了,還罰站。罰完了站,又罰被弟子規(guī)。
她挨收拾,倆哥哥求情,一塊兒罰。
收拾了一頓,這才記住了,不上樹了。
一天天的,雞飛狗跳,煙花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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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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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