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洗澡水備好了,你晚膳未動,先吃點東西吧。”夏霜手里提著個食盒,將里面清淡可口的菜系一層層打開放在圓桌上。
“嗯,放著吧!冬瑤回來了嗎?”
“還沒穎“姐…今日那春桃”
“哎呀,奴婢也不知如何,姐,你還好吧”
寧墨看著她眼神游移不定的模樣,道“你是想問,春桃所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實你的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對嗎”
夏霜想了想“對于奴婢來,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奴婢只要姐好好的,即便真如春桃的是姐故意讓她陷于此番境地,依奴婢對姐的了解,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奴婢只怕不明其事,幫不了姐”
“你能安然的待在我身邊,已是最大的功勞了”
“那可不行,主子強哪有奴婢弱的,人們不都強將手下無弱兵”
寧墨笑了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道“以后你都會知道的,我的夏嬤嬤”
“哎呀,姐你又打趣我,趕緊用膳吧”
“好”
而這邊的婉沁苑,坐塌上的母女也在討論著今日之事
“夫人,紅纓姐姐和林叔回來了”身穿青色衣衫的銀杏稟告道
“快讓她進來”
“怎么樣?”人未走到跟前,便聽婉夫人急急忙忙地道
只見紅纓和那中年男子皆是搖了搖頭“我與林叔仔細查看了祠堂,的確是因為桌子上的明火被打翻造成的,又詢問了后院恰巧路過的丫鬟,與事實并沒有什么異樣。”
“那門房處怎么?”
“如大姐所,她事先詢問了國公的行程,可是廝并未告知,留了一個打掃婆子在那盯著。”
聞言,婉夫人面帶失望地道“你們先下去吧,林叔,你繼續派人盯著春桃那賤婢,觀望觀望聽我命令”
“是”
安靜的房間,寧心雅看著她道“別是母親不放心,雅兒也覺得今日這事有些怪異,看似一切合乎常理,可總覺得不踏實”
“嗯,謹慎些總是好的,如果真如調查那般就罷了,若不是,那寧墨又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呢?”
“再等等,母親想如何處理春桃,今后墨染閣恐怕難以再安插人手”
“無妨,咱們這位大姐可是容易輕信他饒很,再者你別忘了寧涵夫婦要回來了,到時候還不是我想怎么安排怎么來”
“至于那賤婢,如果真沒什么問題,看來是想通過博兒,攀高枝兒。那模樣倒也擔得,想來那春風樓會滿意的,倒不如成全了她。”
“母親既然已有安排,那雅兒就放心了”
五月的夜雖不像冬日里寒氣逼人,卻也透著幾絲涼意。
冷霄筆直的站在別苑的門口,正想著自家主子出去這么長時間,會不會發生什么事情,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流臨近,不遠處的君煦殺氣騰騰的走來,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暗道已有許多年不曾看到這樣的主子了,好可怕。
穩了穩心神強裝鎮定地道“主子”
“嗯,有事”
“沒、沒、就是今日汝川的信到了,主子,請過目”
淡淡的接過
“主子,你的手,是誰傷了你”緊張地道
君煦剛要沒事,可腦子里不知怎么想起寧墨剛才的神情語氣,自己根本沒有真正傷了她,這可好,竟生生被咬的如此深,那丫頭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惱饒很!
“不心被一只野狗咬了”話落,往里走去
留下獨自凌亂的冷霄,怎么辦,主子好像變得不正常了,竟出現了幻覺,要不要寫信回去問問,這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