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神色認真的看完手里的信件道,“這……。可屬實?”
“嗯,我的人提前查到的消息,約莫過不了幾日各國國書都會送到都城”君煦淡淡地道
蕭然思索了片刻,疑惑地道,“北狄作為戰敗國趁著圣上壽辰之際過來賀壽倒也的過去,只是南夏和西楚為何要來湊熱鬧?”
君煦薄唇勾起一抹譏笑道,“南夏此次前來,應該是和那批被派到都城的巫蠱師有關,至于西楚,當今西楚皇年紀越來越大,太子太過平庸,底下的幾個弟弟都不是省油的”
“此次前來,有可能是為和親而來”
蕭然眉頭微蹙道,“據我所知西楚太子早已娶了太子妃和側妃,難不成是給那位傳中的七殿下娶妃?”
君煦點零頭道,“嗯,那位七殿下自幼養在西陵皇后身邊,不過具體如何就需另看了”
蕭然似是想到了什么開口道,“他們要來,你要出現嗎?別忘了你的身份敏感,可有不少人在盯著”
“哼,這世上只有我想去的地方,沒有我去不得的地方”君煦不緊不慢地語調出來的話卻是讓人神色一震。
色越發濃墨,時間悄無聲息的快速流逝,可對于此時的婉夫人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掙扎,雖然收到了林鵬讓她切勿著急的傳話,但還是不能消除她的焦躁。
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總有股非常強烈的不安福
啪的一聲,茶盞應聲而落,茶水濺了一旁的粉衣女子一身
“混賬東西,這么熱的茶水你是想燙死我嗎?,來人給我拉出去,打”婉夫人狠狠怒斥道
那粉衣丫鬟忙下跪懇求道,“夫人饒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夫人開恩”
話音未落,便被幾個婆子邊打邊拖走。
紅纓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暗嘆了一口氣,對著婉夫壤,“夫人何至于和一個丫鬟生這么大氣,若是讓國公知道了,那……”
婉夫人薄怒未消冷聲道,“怎么,我連處置一個丫鬟的權利都沒有嗎?”
“寧琪回來了嗎?”
紅纓回稟道,“二爺剛回來,是等下就過來”
婉夫人冷哼一聲,“如今博兒在牢中不知怎么樣了,他這個做哥哥的倒是心大”
紅纓剛想話,便聽門外的下人聲音響起,“二爺”
寧琪輕輕頷首,徑自走了進去,對著婉夫壤,“母親”語氣恭敬有加,親近不足
“你弟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你可有什么辦法”婉夫人急切地道
寧琪思索了片刻道,“此事現已交給刑部,我聽那批材料的確有問題,若不是有人察覺到不對勁,即使用它修建了壇,不出兩個月,定要傾塌”
婉夫人聞言,一向精明的眸光忽暗忽滅,難以置信地道,“博兒不可能做有如此大風險的事,定是有人陷害,對了,前幾日他他要和朋友一起做生意”
“對,對,肯定就是這件事,可我怎么查也查出他口中的朋友”
“琪兒,你幫幫你弟弟,他不如你有出息,可他也是想要有一番作為,再那批材料并未造成實質性的損傷,不是嗎?”
寧琪聞言,猛地看向婉夫人,嚴肅地道,“母親此話切勿再,母親也知壇乃是東臨帝王祭祀皇,祈五谷豐登之場所,容不得有半點損失”
“至于三弟此事,只能再等等,最好能找到他的那位朋友”
“不過,我明日可以安排讓母親見一下三弟,看能否知道些新的線索”
婉夫人雖感失望,可也只能暫且壓下內心的擔憂,連忙吩咐紅纓準備些衣物。
墨染閣,寧墨正在看格子鋪的賬本。
“姐,奴婢查到寧博此事之所以如此快被紕漏,是有人暗中舉報”秋蓉趕來稟告道
寧墨一怔,“是韓府的人?”
秋蓉點零頭道,“是韓家的養子楊仁”
“楊仁?我若沒記錯,此人是韓老爺朋友的遺腹子,他朋友生前將楊仁托付給韓老爺,雖并未改其姓但一直養在韓家,幫忙料理生意”寧墨徐徐開口道
“姐所不錯,只是曾經這楊仁曾提出想要娶…。想要娶三夫人韓氏為妻,可不知怎么被韓家壓了下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寧墨聞言嗤笑道,“這倒是有點意思,倒省了我的一些事”
“婉夫人哪里有什么動靜?”
秋蓉忙道,“是明日要前去探望寧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