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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走到那兩個姑娘跟前兒,來回踱了踱。
他道:“哪里人?”
安南兒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很緊張地抓住了胡霽色的手。
她不知道這會兒該怎么辦?
二爺就在這兒,必定認出她們來了,要不要直接求救?
就聽胡霽色笑道:“安徽人。”
“姓什么?”
“姓許。”
“家里做什么生意的?”
“運些瓷器,好像是這么回事吧。”
那匪首起初總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