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年掛掉電話,就立馬走向了旁邊的技術處理人員,然后將手機放在臺面上:“幫我查一個電話號碼。”
那人看到李懷年先是一愣,還好是認識李懷年樣子,知道李懷年同他們的關系,便答應下來將李懷年的手機拿去開始查找那個號碼的位置。
很快,定位結果就出來了,李懷年看著屏幕上的位置,稍微記憶了一下,說了句謝謝便立馬下了樓,啟動車子就開始往傅天天的位置趕,一路上也不顧新車連創幾個紅燈,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個地方。
李懷年將車直接停放在路邊就下了車,徑直走進了巷子之中。
傅天天所在的地方,是一處老社區,有著許多旅館,李懷年走進去后,又給傅天天打了一個電話,但現在已經是無法接通,這讓李懷年的心情又緊了緊,只得加快了步伐,在一個又一個巷道中尋找。
可無疑,這樣的搜尋難度是很高的,社區雖然不大不小,但街道繁多縱橫交錯,若是傅天天在這里,有很大的可能李懷年是在一直和她錯過,這使得李懷年不由得打開精力,到后面,不得不呼喚叫來了血龍。
血龍本就在天空神游,感應到李懷年的求助后很快出現在了這片天空的上方,李懷念抬著頭看著它,發現血龍這一次比上一次體型直接大了二分之一的樣子,李懷年有些微微驚訝,不過很快說道:“我現在需要一點幫助,麻煩你在這上空幫我看看,找一個女孩。”
血龍是認識傅天天的,聽李懷年一描述,龍須微微搖晃了一下便騰飛上天空,繞著這片地方飛行,然后在空中一處處俯視下方。
李懷年只好站在原地干著急,大概過了兩分鐘的樣子,巨大的龍身飛回李懷年身邊,李懷年急不可耐地問道:“怎么樣?找到了沒有?”
龍頭微微搖晃了一下,李懷年皺起了眉頭,難道說傅天天已經離開了這處社區?
這時候,血龍突然又開口說道:“不過我在這里發現了幾名結隊的修煉者,或許跟那個女孩的下落有關。”
李懷年立馬開口說道:“那趕快帶我去。”
于是血龍開始向前帶路,理解李懷年的急躁,飛的很快,而李懷年也是始終奔跑跟隨其后,約摸跑過了兩條街道,這時候血龍停了下來,然后看向前面一處地方:“那幾人就在那樓之中。”
李懷年點點頭,果然,前方不遠的茶館之中這時候快步走出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都戴著墨鏡,李懷年一眼便全部看清楚他們的實力,七八個人皆為三品,最高只到三品后期的實力。
這一群人出來后,就徑直向著李懷年這處街道走來,李懷年不慌不忙,知道這些人并不為自己而來,低頭假裝在看手機,血龍則一直盤踞在他旁邊。
果然,這一群人根本不是為李懷年而來的,他們都只以為李懷年是個普通路人,直接無視了這個年輕人,徑直從旁邊走過,一人走到李懷年旁邊,還有些不耐煩地吼道:“干什么啊站在路中間,不長眼睛啊!”
李懷年不動聲色地讓開了道路,這時候,似乎是覺得被冒犯的血龍兩顆金色眼球凝視在這人身上。
“阿嚏!”只聽這人打了個噴嚏,然后雙手抱了一下自己:“怎么忽然變得冷起來了。”
另外一人撇了他一眼,然后說道:“大夏天的怎么會冷,我們怎么沒感覺到。”
“不是……”
“趕緊走,耽誤了事情讓那人跑了,責任就大了!”那人還想解釋一下,不過卻被另外一人無情打斷,只得閉上嘴巴,跟上隊伍繼續向著下一家茶館搜素去。
李懷年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瞇了瞇眼睛,喃喃道:“果真有點關系。”
這時候血龍看著李懷年,問道:“怎么,你打算怎么辦,抓住他們嚴刑拷問嗎?”
李懷年搖了搖頭,自從上一次他打算拷問那群來別墅襲擊的刺客,卻讓那名殺手直接因蠱暴斃后,他就清楚了那些背后大佬的心狠手辣,雖然不知道這伙人又是哪一方勢力,但難免不能保證他們沒有被“封口”。
若是沒有還好,若是有,自己拷問過后恐怕只是打草驚蛇,會讓傅天天的處境更加難堪。
李懷年搖了搖頭:“不,我打算先跟著他們看,或者他們能夠帶我找到傅天天也說不定。”
血龍點了點頭,“那我就幫你在空中再觀察一下。”說完一飛沖天。
李懷年點了點頭,隨即便走向了那間那些人已經進去的茶樓。
李懷年一進入茶樓,就發現這些人做起事來跟黑社會似的,直接脅迫了老板娘,所有人都嚇得不敢說話,蹲在原地,然后幾個人就分頭搜索,跟鬼子進村一樣四處搞破壞,踢壞了幾張桌子。
李懷年一進來,就被那挾持老板娘的一人指著,示意他也蹲在一旁,李懷年乖乖地照做,找了一處空地蹲著。
這件茶樓還算比較大,所以七八個人搜尋了一會兒時間。
這時候,李懷年突然聽到旁邊兩個老頭竊竊私語。
“誒,你說這些人究竟是來干什么的啊?”
“不知道啊,看他們樣子好像是來抓人的?有點像電影里黑社會抓仇人。”
“咱們這能有什么仇人啊,難不成,老趙以前也是社會上混的?”
“怎么可能……誒,你說會不會是剛才那個閨女?”
“怎么可能?那閨女我看著只是個學生模樣……誒你還別說,他進來的時候好像就是慌慌張張的,有這個可能啊!”
李懷年聽到這里,忽然皺起了眉頭,然后不動聲色地挪到兩個老頭旁邊,兩個老頭一看陌生的面孔靠近,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巴。
李懷年開口問道:“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女孩,是不是一頭短發?墨綠色的?”
老頭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吧,沒太注意,好像是綠色的,又好像是藍色的,老高,你說是啥色兒?”
就在這時,李懷年突然聽得一陣砰砰砰的下樓聲,然后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就走到那挾持老板娘的男人身旁,低聲說道:“樓上有間房間鎖著門。”
那人一聽,皺起眉頭,然后一把抓住老板娘的領口,兇神惡煞的問道:“房間里有什么人?”
老板娘幾乎被提了起來,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不管我的事啊。”
那人丟開老板娘的領口,然后說道:“帶我們上去開門。”
老板娘一聽,根本沒有抵抗的意識,就去拿了鑰匙然后上樓去。樓下的幾名黑衣人紛紛都聚在了一起,然后隱去腳步聲,警惕地向樓上走去。
李懷年已經確定傅天天之前已經來了這件茶館,而且很有可能此刻現在茶館,很大的可能,就是在那間被鎖著的房間里!
于是見到這些人登樓,李懷年根本沒有半分猶豫,就已經快速向樓上跑去,騰空在扶梯上一踩,然后便翻到二樓,瞬間已出手扣住前面那人的肩膀,然后狠狠往后一拉,那人被李懷年巨大的力道直接控制無法反抗,就已經摔下了樓梯。
而其他人瞬間反應過來,有些驚訝,不過立馬出手向著李懷年身上打去,李懷年一一閃躲過后,紛紛出手一掌拍去,拍向幾人的穴道,伴隨霸道的真氣灌入,幾下出手,總共八名黑衣人就已經被全部放倒在地。
那名老板娘看到故事如此翻轉,已經驚呆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李懷年上前對著她笑了笑,然后伸手取下她手中的一串鑰匙,走到那間被鎖上的門前打開了門。
可是當門打開的時候李懷年卻微微一愣,因為他發現,房間內已經空空蕩蕩,窗戶大開,還在搖晃,顯然是剛剛才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