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阿薩辛,他卻是一臉都是那種不明意味的微笑,張欣秋再低頭去,卻發現那心臟此刻開始收縮,開始變小了,就在張欣秋驚恐的目光中,它逐漸縮小,消失,然后那血管也縮小,縮進張欣秋的手臂里,到最后竟什么也沒剩下,只看見張欣秋手上一個小孔,卻又很快痊愈結巴!
整個過程張欣秋都是恐懼著的!那種感覺真的很嚇人,一個心臟,被你拿在手里,忽然就像長了觸手一樣和你的血管連接在一起……然后,縮進去了?
張欣秋驚恐著,可是身體里短時間又還沒什么變化,于是張欣秋看向阿薩辛:“這到底是什么!”
阿薩辛聳了聳肩:“一個儀式嘛,剛才不是說了。”
“儀式還跟變戲法似的?”張欣秋傻眼了。
“對啊。”阿薩辛從岸邊跳下來,跳到池子里來,又到張欣秋的面前,四處打理了一些張欣秋的衣服,上面沾染著血跡:“你看,不是沒什么事嘛?”
“可是這個鬼心臟縮到我的肉里去了誒!”張欣秋爭辯道。
誰知阿薩辛倒也不聽張欣秋的爭辯,拉著張欣秋就往岸上走:“好啦好啦,該走了,時間不早了。”
“走哪兒去!”張欣秋沒好氣地說。
他愣了愣,回頭問張欣秋:“姐姐不想回家了嗎?”
張欣秋這才一愣。
……
張欣秋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當時是不可能大大方方從家大門進去的,張欣秋本來是想偷偷溜回家里的,溜回寢室,然后若無其事地參與日常生活,可是到了大門前,張欣秋才發現自己這個想法是多么的不現實。
此時阿薩辛已經不見了,他說他要去辦事,他總是神出鬼沒的,張欣秋也不在乎,只是思考著自己究竟要以何種姿態回家。
張欣秋遠遠地站在張鵬市區別墅大門的對街,看著那貌似空無一人,其實卻處處都有眼睛的大門,咽了咽口水。
“這可咋辦啊?”就光張欣秋肉眼看見,就已經看見不下十處監察系統了,甚至還有保鏢游蕩在大門口監督?
這樣張欣秋肯定是不可能溜進去的了,監督太嚴格了,看來現在進家的唯一辦法,好像就是從大門進去。
張欣秋咽了咽口水,祈禱著,祈禱著負責監察的哥們此刻在喝個咖啡,在玩手機啥的。
張欣秋給自己打了打氣,大著膽子,走進了別墅大門。
不過最后張欣秋還是被捉住了,因為沒人喝咖啡,也沒人玩手機,就算有人開小差,可是接著會有更多的人盯著這個監察系統。
張欣秋被捉住,張欣秋想這些人的反應來看,自己的父親肯定很生氣了,失蹤這么多天……
可是,這個懲罰似乎有些重了……最后張欣秋被壓進了地牢?
地牢里冰冰冷冷的,還好張欣秋是一個人單獨關在一間,沒有其他人,她也很驚訝,從來沒聽說過家里還有個地牢。
張欣秋傷心地坐在地上,看著鐵欄桿,心里百感交集,沒想到有朝一日張欣秋會被關在這個地方。
過了一會,走廊盡頭響起了腳步聲,張欣秋無精打采地抬起頭來,卻發現一個男人在一群人的陪同下,那不就是張震嗎?此時他向著張欣秋走來。
“震伯伯……”張欣秋嘴巴有些苦澀,不知道該咋說,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阿薩辛的存在,似乎很難讓人理解。
張震一路來到張欣秋的面前,他看著張欣秋的樣子,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欣秋試圖去解釋:“張欣秋這么多天沒回來是因為……”
沒想到張震卻一口打斷了張欣秋:“竄同別人謀害小云和李懷年?他們可是你的朋友啊,就算你討厭小年,小云呢?”
張欣秋瞪大了眼睛,聽著張震說的一項項罪名有些手足無措……自己……不就是失蹤了嗎?
“我沒做這些事情啊是不是搞錯了我怎么可能……”
可沒想到張震卻忽然將一張紙擺到張欣秋的面前。
看到這張紙后張欣秋的大腦轟鳴一聲,之后就是一片空白,張欣秋徹底愣住了。
因為紙上印著的是通緝令……通緝張欣秋的通緝令。
張震的話語還響在耳邊:“秋秋,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相信你,但是這件事……但是你能不能給張欣秋解釋一下,就算是有苦衷,到底是什么樣的苦衷能讓你做出這些事情?”
“我……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
“哎,行了吧,你爸爸的人現在已經來接你了,他要親自問你的話,有什么話,到那里再說吧。”
張震又嘆了嘆氣,看了張欣秋一眼后便轉身離去。
張欣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越來越疑惑了,竄同別人謀害小云和李懷年……
這些都是什么啊?
接著有人打開牢籠,由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將張欣秋押送到了出去。
張欣秋被一路壓到了龍騰集團的一個會議室,押送的人將張欣秋送進去后,就關門離去了。
里面燈光還是很暗,張欣秋看見一個人坐在會議桌上面,他背著張欣秋,抬頭望著天花板,那是張鵬,她的父親。
張欣秋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到現在張欣秋還是懵的,原本張欣秋不敢回家,是因為不好解釋這些天的經歷,很多事情不能說,不能讓家里人知道,可是現在,竄同別人謀害小云和李懷年……
這些里面要嚴重太多太多……
“回來了。”張鵬的聲音響了起來,冷冷的,這是張欣秋第一次聽到這種語調。
張欣秋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深深地低著頭。
他從會議桌上跳了下來,過了一會,那雙皮鞋鞋尖就出現在了張欣秋的視線范圍內。
“抬起頭。”張鵬道。
張欣秋將頭抬起來,看著張鵬的臉,這是這么些年來,張欣秋第一次近距離看見他的臉,現在仔細看,才發現父親的臉很老了,他已老了。
可這張蒼老的臉的表情忽然又顯現出厭惡的神情,“我真的很看不起你。”
“我……”張欣秋想辯解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圍著張欣秋走動,好像要把張欣秋每個地方都看的清清楚楚,他道:“竄同別人謀害小云和李懷年,一個是你從小到大的閨蜜,一個是我給你找來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張欣秋知道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自己消失的這幾天,肯定有一個驚天的謊言進行,自己此刻解釋什么都不會有人信的,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這么質疑自己,沒有給自己一點解釋的機會,忽然間,張新秋覺得心很累,張欣秋無奈地搖著頭:“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哼。”他忽然冷笑一聲,走到桌前,桌面有一個長長的盒子,他緩緩把盒子打開:“知道嗎,蕭家和我們就像是一個家庭,我一手把這個家庭帶大,看著小云成長,其實這么多年,我也把他看成我的女兒,我希望你們兩個都能互相看做家人,相信這是一個家庭,自從你的母親走后……我想給你們溫暖的,所以盡量讓這個破碎的家庭變得像是一個家。
張欣秋的臉色更苦了。
“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對這個家的?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吧,你并沒有把它看成一個家,所以你背叛。”張鵬的言語已經很冰冷的,他將盒子里的東西取了出來,看得出,那是一張照片,一家全家福,照片上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張欣秋眼里有淚水,可是被包住了,因為叛徒不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