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現(xiàn)在給我們道歉,否則我們饒了你!”
“你們初來意國,就敢這么囂張?膽子不小啊,你信不信我把聰哥叫來?叫他教訓(xùn)你一頓!”
“一個外國人還敢如此囂張!”
那幾個男子,一臉的不善。
他們仗著身材高大,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
“你們說的聰哥,是誰?”
楚風(fēng)依舊喝著咖啡,淡淡問道。
一旁的宋燕秋無語,都什么時候了,楚風(fēng)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要是對方真的動手了,吃虧的肯定是楚風(fēng),畢竟這是在國外,人家是地頭蛇,想欺負(fù)誰就欺負(fù)誰。
柳婉儀也一臉擔(dān)憂,掏出電話,心中猶豫要不要報警。
“聰哥當(dāng)然是我們的老大,他不僅有錢,人還十分講義氣,你要是現(xiàn)在給我們道歉的話,聰哥說不定會饒你一次。”
一個男子冷笑道。
“饒我?我饒不饒他還兩說呢!”
楚風(fēng)仿佛聽到什么笑話,好笑的搖頭:“叫你們的聰哥過來給我道歉,要不然,今天這事沒法善了?!?br/>
“楚風(fēng),別說了!”
柳婉儀驚訝楚風(fēng)會說意國語的同時,不停的拉楚風(fēng)。
就算她不知道楚風(fēng)說什么,也知道事情要糟了。
宋燕秋看楚風(fēng)的的目光,如看神經(jīng)病。
“誰讓我道歉?這逼讓你裝的!”
突然,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
那幾個外國人立馬圍上去,討好道:“聰哥,這小子估計和你是一樣,是夏國人,你一定要打折他一條腿?!?br/>
“是啊,他身邊有兩個女人很美,不能放過啊!”
另一個人激動道。
“放心,跟我混,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的?!币粋€臉色陰沉的青年,正大步走過來,不是別人,正是柳思聰。
自從他來西洲后,就花錢撒幣交了不少朋友。
今天來意國,也是參加時裝周的,拓展一些人脈,積累資本。
自從他遠離楚風(fēng)后,做人也硬氣了起來,現(xiàn)在他在西洲活得比以前還滋潤,成天帶著小弟,呼呼哈哈。
“就是你他媽……”
柳思聰一臉狠厲,但看到楚風(fēng)的面容,聲音戛然而止,
“聰哥,怎么不說話了?”
那金發(fā)碧眼的男子,小聲道。
“聰哥?柳思聰,你能耐了,現(xiàn)在在西洲都是聰哥了?”楚風(fēng)似笑非笑的說著,同時還捏了捏手,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柳婉儀也詫異的看著柳思聰,似沒想到能遇到柳思聰。
“哎呀,楚風(fēng),誤會!”
柳思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都躲西洲來了,怎么還能遇到楚風(fēng),陰魂不散啊。
“聰哥?”
那幾個外國的小弟愣住了,感覺大腦不夠用。
這是什么情況?氣勢洶洶而來的柳思聰,怎么見到楚風(fēng),就像貓見老鼠一樣?
“叫他們滾,你花著柳家的錢,在西洲作威作福,要是讓你奶奶知道,肯定沒你好果子吃?!背L(fēng)淡笑道。
“楚風(fēng),你別太過分!”
柳思聰聽這話,不高興了。
“過分嗎?”
楚風(fēng)猛地站起身。
“不……不過分!”柳思聰一驚,忙揮手讓小弟們離開,然后挨著柳婉儀坐著,離楚風(fēng)遠遠的。
現(xiàn)在不是在柳家,沒柳老太太給他做主,柳思聰自然不敢得罪楚風(fēng)。
畢竟,楚風(fēng)蠻力大,他不是對手。
這邊剛坐下,柳婉儀俏臉焦急道:“思聰,你是不是有時裝周舞會的入場券?”
“我當(dāng)然有?。 ?br/>
柳思聰點頭,看柳婉儀急迫的樣子,眼睛瞬間一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