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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是男是女?

    ,奸臣 !
    簡衍并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在作祟,可思來想去當初這件事知道的人,可謂知之甚少。?掰著手指頭算也能猜得一二,到底是從誰的嘴里漏出去的。
    趙無憂是不可能把她自己往蕭容的手里送,畢竟這羊入虎口的事可不容馬虎。她不會不知道蕭容對她體內的蝴蝶蠱,保持著怎樣的心思。
    當蕭柔玉再次站在簡衍跟前之時,內心卻是涼薄的。
    “你懷疑是我?”蕭柔玉定定的望著他,笑得有些寒涼,“你竟然懷疑是我把消息傳出去的?那就是說,這個消息十有**是對的。當日是趙無憂殺了你,你是死在趙無憂的手里?”
    她冷笑兩聲,退開兩步,面如死灰,“為什么?即便趙無憂對不起你殺了你,你還是心心念念著他,那個病弱書生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這樣為他?”
    簡衍沒有吭聲,眸色幽沉。
    他是不相信蕭柔玉的,畢竟在簡衍的心里,誰都不可輕信。何況蕭柔玉是從宮里出來,打從一開始他就給她打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你為什么不說話?”蕭柔玉有些激動,“阿衍,你是我的相公,何以處處要幫著外人來欺負自家人?我才是你的妻子,如今肚子里懷著的是你簡家的骨血,你可看清楚了?那趙無憂縱然是你的心頭好,可他能殺了你,就證明他根本不在乎你。”
    “若我愛你,絕不舍得傷你分毫,即便是我自己身死,我也舍不得殺了你。相公,這便是愛不愛的區別,你醒醒吧!”
    有些道理,簡衍自己心知肚明,無需任何提醒,可他不想醒來。這身上的陰魂不散也不會讓他清醒,他死著回來,就是想得到自己沒能得到的。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一身的腐臭,他都不能放棄趙無憂。
    “我真的沒有。”蕭柔玉上前一步,“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并不知你跟趙無憂的恩怨,我若早知是趙無憂要了你的命,必定早早的稟報父皇,絕不會讓他活到今日。”
    語罷,蕭柔玉轉身便走。
    可走到了院子里,簡衍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
    她頓住腳步,突然覺得滿心悲涼,有眼淚珠子不斷的滾落。幽幽然轉過身去看走到門口的簡衍,她不知道自己還要怎么做,才能挽回自己的丈夫。
    在情感上,誰付出得多,就容易處于劣勢。他的喜怒哀樂會極大程度的影響到你,乃至于你的將來。可你無力更改,因為你一直都覺得你是最愛他的那個人,遲早能等到他的浪子回頭。
    直到某天累了,你回頭想想,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愛上了這個男人,或者僅僅只是愛上了愛情?
    然則這世上真正浪子回頭的,又有幾人呢?
    “少去齊攸王府,安安心心在簡家活著,比什么都強。”簡衍面色無溫。
    蕭柔玉望著他,“我想問一問你,我比之趙無憂,到底輸在了何處?他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我才是真正的女子,何以你要……”
    “你比不上她。”簡衍言簡意賅。
    可這話,比刀子還要銳利。
    蕭柔玉覺得很是心疼,可這種痛簡衍感受不到,只有自己才明白。還想著一輩子就愛一個人,沒想到一輩子就這么短。
    “是不是他就算殺過你一百次,你還會這樣說?”蕭柔玉淚眼迷離,“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不就是缺失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馬嗎?如果一直以來是我陪在你身邊,你還會這樣執迷不悟?”
    簡衍冷笑,“這世上沒有如果,所以不必自欺欺人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馬,是我跟趙無憂的,與你沒有關系,你也不必勉強的把自己攙和進來,這對你沒有好處。我不給你希望,是不想你來日更失望更絕望。公主,別抱希望,這樣你以后的日子能過得快樂一些。”
    “以后?”蕭柔玉淚流滿面,“還有以后嗎?你都不屬于我了,一家三口缺了誰都不是家。簡衍,我忽然覺得我有些恨你了。”
    “只要不是愛,什么都行。”簡衍涼薄回應,“回去吧,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
    “如今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趙無憂通敵叛國才會殺了你,你覺得你還能力挽狂瀾嗎?”蕭柔玉拭淚,“你要站在眾人跟前,為趙無憂解釋清白?你別忘了,趙無憂若是知道你還沒死得徹底,趙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相比起趙無憂,趙嵩會更想要你的命。保全趙無憂,比承認趙無憂通敵叛國更有意義。”
    簡衍目不斜視,連跟她說話都覺得費勁,懶得開口。
    “既然你無話可說,想來我說的話對你沒有半點作用。”蕭柔玉抬步就走,多待一秒鐘,她都覺得是一種煎熬。有那么一瞬,她寧愿他已經長埋黃土之下,至少那樣她不必接受殘酷的現實,覺得簡衍是愛她的。
    呵,可笑的現實。
    知嵐依舊在老地方等著,瞧著蕭柔玉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公主?”
    “我沒事。”蕭柔玉面色微白。
    “公主,如今京城不太平,現下到處都在說當日姑爺的死……”知嵐頓了頓,“公主,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蕭柔玉上了馬車。
    這個時候了,還有什么當講不當講的道理呢?
    知嵐道,“奴婢覺得空穴來風,不無原因。當日姑爺的死,沒人看到,都是趙大人一人之詞,何況這姑爺的身后事也是趙大人一手包辦的,說起來——”
    蕭柔玉深吸一口氣,冷了眉目,“讓這消息,來得更熾烈一些吧!”
    “公主的意思是?”知嵐點頭,“奴婢明白了。”
    “橫豎他都不在乎了,那我還在乎什么呢?”蕭柔玉自言自語,“不如比比看,到底是誰,更心狠手辣一些。反正不在乎的人做不在乎的事,在乎的人反倒束手束腳,輸得一敗涂地。”
    知嵐不解,“公主在說什么?奴婢不懂。”
    蕭柔玉長長吐出一口氣,“不明白便不明白了,我自己也不太明白。這有些東西,注定不是我的。可要從我手里拿出去,也得付出代價。”
    知嵐俯,“是!”
    這消息自然是瞞不過趙嵩的,然則趙無憂如今還處于昏睡狀態,事情到底怎么樣,誰都不知道。所以這事兒就有些棘手,便是刑部也不知該從何下手。
    沉寂了這么久的尚書府,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趙嵩和蕭容都坐在正廳里,四目相對,多少刀光劍影存在人心之中。
    “單憑外頭的三言兩語,就斷定無憂通敵叛國,拿一個死人說話,真是可笑之極。”趙嵩是不會讓趙無憂落在蕭容手里的,趙無憂身上的東西是所有事情的關鍵。
    “空穴來風,不無原因,總歸是要查一查的。”蕭容面色微白,“丞相大人如此護短,是心虛了嗎?”
    “王爺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趙無憂是本相的兒子,本相縱然是護短那也是人之常情。難不成要人人欺辱,才算是公正廉明嗎?”趙嵩冷笑兩聲,“王爺如今掌控了整個京城,卻遲遲沒有動靜,這到底是為了什么,你與本相都心知肚明。”
    蕭容眸色微沉,“這么說,你是不肯把趙無憂交出去?”
    “本相的兒子,就算是死也該死在家里頭,豈能放出去人人欺凌。傳揚出去,我這當朝丞相還有何顏面呢?”趙嵩不松口,“王爺若是想查就請便吧,但是我兒無憂決不可離開尚書府半步。你們查案子是你們的事情,她依舊昏睡不醒,誰都不許打擾,這是本相的底線。”
    “底線?”蕭容笑得涼涼的,“莫不是相爺覺得這趙大人的身上有什么秘密是不可為外人知曉的,所以才會這般言辭激烈吧?”
    趙嵩瞇起危險的眸,“這兒沒有鏡子,王爺說話的時候怎么就跟說你自己一樣?”
    蕭容點點頭,“你們這父子還真是一模一樣的,不管是誰,說的話都這般不留情面。”
    “留情面的前提是得有情,可如今本相不敢留情。”趙嵩抿一口杯中水,“心慈手軟,臨了還讓自己陷入了僵局,何苦呢?”
    蕭容放下手中杯盞,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趙嵩,這老狐貍如今還在當墻頭草。既不得罪齊攸王府也不得罪皇帝,處于觀望狀態,真當讓人拿捏不住他的心思何在。
    “這件事總歸是要查一查的,趙大人繼續留在尚書府也不是不行,但必須有人看守著。本王瞧著這尚書府冷冷清清的,想必很久沒有熱鬧過了。”蕭容意味深長,“本王會吩咐眾人,好生看著尚書府,也請丞相大人放心,不會有人來擾了趙大人養病。”
    趙嵩也明白,這大概是蕭容最后的退讓,若是不讓查的確也說不過去。可這通敵叛國之罪,若是真當定下來,難保以后不會株連九族。這蕭容一旦登基,秋后算賬的話……
    問題有些嚴重,趙嵩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托詞,逞口舌之快也沒什么意思,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趙嵩有了讓步,齊攸王府的人當下包圍了整個尚書府,雖說沒有占據尚書府的意思,但這層層包圍的,竟讓人生出幾分囊中之物的錯覺。
    在此之前,素兮已經回了尚書府。她若是沒有出現在尚書府里,必定會引人懷疑,所以溫故可以不在,但她必須守著趙無憂的替身。
    趙無憂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她只是想讓趙嵩能正面應對蕭容,然后又想讓蕭容對自己疏于防備。如今她的投石問路,也算是押對了。
    蕭容面色慘白的進了聽風樓,這還是他頭一回進這地方。聽說趙無憂的聽風樓,隨意不許人進來。滿園的梨樹,在冬日里顯得有些蕭瑟。那枯枝在風中搖曳,滿地的黃葉無人掃,無處不透著荒涼之景。
    “如今這里沒有人打理嗎?”蕭容問。
    奚墨在前面引路,“公子一直吩咐,這院子里的落葉是不許清掃的。”
    趙嵩微微凝眉,這丫頭的心性著實很古怪,是故也是這番難以捉摸,他直到現在都沒能猜得透她。看這滿園的梨樹,從丞相府移到了尚書府,如今還生長得這樣好,可見趙無憂花了不少心思。
    可他,一點都不喜歡梨花。
    大概是那一場梨花帶血,來得太過刺眼。
    趙無憂仍舊躺在臥房的床榻上,面色蒼白而沒有血色,她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好像睡著了一般安靜。她本就是個安靜的人,這些年的病痛折磨,讓她的性格變得愈孤僻難料。
    “公子一直沒有醒,大夫說身子每況愈下,也不知還能支撐多久。”素兮在旁邊行了禮,便與奚墨一道退到一旁站著。
    趙嵩負手而立,瞧著床榻上的人,眉目微沉。
    其實她這樣睡著也好,至少他也不必費心思對付她。這丫頭的心思太多,早前在荒瀾他就有些察覺,還沒來得及對付她,她就已經陷入了無止境的沉眠之中,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能放棄她辛辛苦苦爭取來的東西,也著實需要一定的魄力和勇氣。畢竟在這朝堂里,她比誰都清楚她自己的處境,放下就等于自尋死路。
    一回頭,這蕭容的神色有些不太對頭。蕭容瞧著趙無憂那張臉,微微瞇起了眼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也看過了,王爺還有什么要說的要做的嗎?”趙嵩冷了音色。
    蕭容低低的咳嗽著,“本王還是頭一回見到趙大人如此安靜的模樣。”
    “哼,王爺是希望無憂一輩子都躺在床上?”趙嵩冷笑兩聲,“論聰明才智,她可一點都不輸給任何人。只是身子差了一些,福運薄了少許。”
    “這身子差不差的,丞相大人還好意思說?”蕭容起身,緩步朝著外頭走去,“有些東西,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沒必要說得太清楚,也沒必要把事情做絕了。本王的事情你不知其中,可你的事情,本王知道得太多了。”
    趙嵩不以為然,有些時候大家都是拿話來誆人的,當不得真。朝堂上摸爬滾打,也不過是斗的人心堅強與脆弱。
    等到這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尚書府,素兮的一顆心終于落回了遠處,跟奚墨對視一眼,各自捏了一把冷汗。還好沒讓人瞧出端倪,好在是兩個人一道來的,因為各自心中不睦,所以誰也沒有真正仔細去看床榻上的真假。
    “多虧得溫大夫的皮面做得夠真。”奚墨如釋重負。
    素兮點點頭,若說趙嵩認不得皮面倒也罷了,可蕭容是誰?摩耶能占據蕭容的身份這么多年而不被人覺,這易容之術必定不同尋常。若是蕭容仔細去看,素兮也不知道這溫故的手藝,能不能瞞得住。
    “多盯著點吧!”素兮道。
    奚墨點點頭,“明白!”
    小桑榆在外頭探出腦袋來,“素兮姐姐?”
    素兮報之一笑,“你怎么過來了?”
    “我瞧著外頭有人來聽風樓,便擔心有事,所以過來看看。”小桑榆緩緩走到素兮跟前,然后笑了笑,“大哥哥為何要離開尚書府呢?”
    素兮面上一緊,當即回看床榻上的替身,然后俯身蹲在小桑榆跟前。
    奚墨急趕著出去守著,生怕那兩個老狐貍又去而復返,一旦聽到可就了不得了。
    “你——你在說什么?”素兮頓了頓。這小丫頭不得了啊,竟然能知道這些?
    小桑榆緩步走到床前,“他跟大哥哥很像,可他不是大哥哥,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如何看出來的?”素兮忙問。
    “我握過大哥哥的手,可是這人的手生得也極好,但絕對不是大哥哥的感覺。”小桑榆笑了笑,“素兮姐姐,你沒跟大哥哥握過手嗎?大哥哥牽著我的手,那種感覺桑榆一輩子都記著!”
    手?
    素兮駭然,容顏易換,身上的標記也能作假,然則要十全十美的上哪兒去找?這手腳乃是父母生養的,不可能與旁人一模一樣。
    這替身的手跟趙無憂的很相似,然則終究還是缺了一些。
    “你這鬼靈精的。”素兮無奈的笑了笑,“虧你看的仔細。”
    “不管大哥哥在做什么,桑榆都會幫著大哥哥的。”小桑榆歪著腦袋笑著,“素兮姐姐放心,以后我來守著大哥哥,絕不叫人傷了他分毫。”
    素兮點點頭,輕輕拂過孩子稚嫩的面龐,“你大哥哥有你這樣的妹妹,也算是一種幸運。”
    “我有幸遇見大哥哥,所以我的運氣比大哥哥要好的多。”小桑榆笑道,“偶爾素兮姐姐不在,就讓我來守著吧!桑榆雖然年紀小,可是桑榆不會害大哥哥,那些個想要欺負大哥哥的人,桑榆一定不會放過。大哥哥說過,不可對敵人心慈手軟。”
    “記著大哥哥的話,但——不要活成大哥哥的模樣,那樣太累了。”素兮輕嘆,“不要活著活著,就成了別人,沒了你自己。”
    桑榆抿唇淺笑,“多謝素兮姐姐,桑榆曉得。”
    乖巧的孩子總是惹人疼的,這孩子什么都好,唯一的缺憾就是少了一條胳膊。所以常人可以付出三分努力便能得到的東西,她必須付出雙倍的努力。
    她不知道趙無憂為何要離開尚書府,然后擺個替身在這里,她只知道自己這幾次大難不死多虧了大哥哥。是故大哥哥要做的事情,她一定要幫忙,拼了命也在所不惜。
    素兮是沒辦法去蝶園了,可趙無憂身邊不能全是男兒,總歸是需要女子來照顧的。可一般的人,又不敢輕信,她放了兩個影衛跟著趙無憂。
    知道的人太多,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
    小桑榆第一次出現在蝶園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僵化的,她站在院子里,看著挺著大肚子的趙無憂,張大了嘴巴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最后還是溫故笑出聲來,“看這孩子給愣的,你口口聲聲要為大哥哥出生入死,怎么這會見著反倒不認識了?”
    趙無憂含笑看她,“桑榆不認得大哥哥了?”
    容貌依舊,聲音依舊,只是桑榆抵死想不到大哥哥不是大哥哥,大哥哥搖身一變成了大姐姐,還是有了身孕的大姐姐。
    小桑榆眨著眼睛,出神的走到趙無憂跟前,“大哥哥?”
    “不管我是男是女,只要你還認我,你就還是我的妹妹。”趙無憂笑得溫和,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瞞著你是怕你年紀太小,不愿你承受太多。不過素兮告訴我,小桑榆已經長大了。”
    “姐姐。”她改了口。
    趙無憂笑了,“你若是歡喜,可繼續喊我大哥哥,橫豎我這身女兒裝很難穿回來。”她握住小桑榆的手,將掌心貼在自己的肚子上,“以后,要讓咱們的小桑榆來照顧我了。”
    小桑榆有些欣喜,“動了!”
    “是啊,再過些日子,就會有小朋友從這里出來。”趙無憂笑靨溫柔,“你可歡喜?”
    小桑榆連連點頭,“大哥哥生的,我都喜歡。”
    溫故笑道,“看這孩子說的,無憂肚子里的可能是個丫頭,跟你一樣。”
    “真的嗎?”小桑榆欣喜若狂,“那我一定要帶著小妹妹讀書習字,到時候我還帶著她去看星星月亮,去吃好吃的冰糖葫蘆,還有糖人。”
    “都依你。”趙無憂淺笑。
    有個孩子在身邊,就沒那么多的胡思亂想。小桑榆很乖,也很會逗人開心,孩子的天真浪漫是趙無憂最需要的單純。浸染在荼蘼的京城里,耳濡目染的爾虞我詐,終于可以消失在孩子干凈的笑容里。
    看著趙無憂經常被小桑榆逗得哈哈大笑,溫故也跟著高興。自他遇見趙無憂,很少見到她笑得這么痛快過。她是個極為克制的人,從不輕易的展露真實的情緒。
    他想著如果慕容還活著,能看到眼前這溫馨的一幕,該有多好。
    失去的永遠都回來,握在手里的該好好珍惜。
    蕭容自以為拿住了趙無憂,這尚書府外頭全是蕭容的兵。可簡衍知道,趙無憂并不在里面,趙無憂在蝶園里頭,隔著高高厚厚的墻,他依舊能感受到來自于她的氣息。
    他不會告訴蕭容自己的感知,更不會讓蕭容插手自己跟趙無憂的恩怨。蕭容要什么,他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為了蝴蝶蠱,簡衍不會站在這里。
    這些日子的靜養,蕭容的身子已經有所好轉,出血的傷口開始結痂。只要不繼續出血,不繼續潰爛,他就可以撐下去,像過去這十多年一樣,一直撐著。
    李齊南道,“王爺的傷,已經好多了。”
    蕭容瞧了一眼換下來的繃帶,“宮里如何?”
    “那一日宮里出現了神跡,這宮里頭便又安穩了下來。如今人人都在說趙大人那件事,倒也沒人再去想皇上私逃之事。”李齊南畢恭畢敬的回答,“左不過皇后娘娘那頭,王爺打算如何處置?”
    沒有拿到蝴蝶蠱,他就算登基了也沒用,到時候還得落一個篡權奪位的名聲,惹得四方動怒八方來敵。所以蕭容也盤算了很久,在禪位登基跟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選擇上,舉棋不定。
    現在還不是跟皇后翻臉的時候,畢竟到時候皇后這母儀天下的女子,才能堪當太后之位。退一步講,這皇后雖然是皇后,但也因為勾蠢,才不會再最后成為自己的絆腳石。
    縱觀后宮之中,傅玉穎和夏季蘭這兩個女人都太過得寵,可想而知都是聰明人。蕭容吃過聰明女子的虧,所以他最厭惡的便是太過聰明的女子。
    無毒不丈夫,最毒婦人心。
    這么一想,傷口處又開始隱隱作痛。
    “且讓皇后放寬心,她永遠都是母儀天下的皇后。”蕭容道,“這后宮只要有男孩,就會是她皇后的孩子,來日就是大鄴的太子。”
    李齊南行了禮,“下官明白!”
    “那幾個該有所動靜了吧!”蕭容問。
    “冷宮里的是最快的。”李齊南猶豫了一下,“只不過……”
    蕭容站起身來,“還需要本王教你怎么做嗎?”
    李齊南慌忙行禮,“下官明白,留子去母。”
    瞧著李齊南匆匆忙忙離去的背影,“胡青”上前,“王爺,您不打算自己上去了嗎?這后宮若是有了子嗣有太子,那……”
    “太子年幼,著本王監國。”蕭容冷笑兩聲,“等本王取出蝴蝶蠱,那太子的問題就不是問題。若是本王這副身子一直拖著,拿什么精力跟東廠和趙家來耗?有了太子在手,那穆百里就算回來了又能怎樣?”
    “王爺所言極是。”胡青凝眸,“可趙無憂一直不醒,這蝴蝶蠱怕是……”
    “趙嵩那老匹夫,一直都留一手,能用藥控制趙無憂,還真當是心狠手辣不留情。”蕭容負手而立,“不過只要本王恢復功力,假以時日便能用內力化開趙無憂的寒毒。到了那時候,這蝴蝶蠱就是本王的囊中之物。本王有的是手段,讓趙無憂把蝴蝶蠱心甘情愿的吐出來。”
    胡青行禮,“王爺英明。”
    所以現在,蕭容迫切需要一個太子,然后讓他的皇兄滾遠點去歇一會。立太子,許監國之位,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金鑾殿上,成為這大鄴背后的主人。
    可生孩子這種事,實在是急不來的。又不是生雞蛋,母雞叫幾聲,就能下個蛋。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這才是最正常的規律。
    然則蕭容實在是等不了太久,他的傷勢反復,迫切需要恢復功力拿到蝴蝶蠱。
    皇帝的子嗣也不少,可惜全是清一色的公主,大約真當是上蒼懲罰,兩個兒子都沒有。如今宮里有孕的也就那么幾個,當然,假孕的除外。
    算起來,這夏瓊芝才是第一個有孕并且要生的。但是月份還是差了一些,要么繼續等,要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剖腹取卵。
    這皇宮早已不是昔日的皇宮,所以冷宮嘛……更是無人問津。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還想著冷宮里的那些廢物作甚?
    夏瓊芝早已褪卻一身光芒,如今這孩子快出世了,她這顆不安分的心總算有了希望。夏季蘭時常來跟她通消息,等她生下孩子就會交給妹妹撫養。只要自己的肚子爭氣,生個兒子出來,那這可就是未來的儲君人選。
    雖然不是嫡長子,可也是長子呢!
    但是夏瓊芝沒想到,自己未曾等到夏季蘭,也沒能等到皇帝的幡然想起。瞧著眼前這兇神惡煞的幾個太監奴才,夏瓊芝捂著自己的肚子連連后退,“你們想干什么?你們是什么人?”
    明晃晃的刀子就在跟前放著,還能干什么呢?不是殺人就是剖腹。
    “都給我滾出去!”她已經不是昔日的后宮妃嬪,一身粗衣麻布,自生自滅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可現在呢?
    絕望大過于希望,渴望有個人能救她一命。夏家已經沒了,她如今活著唯一的希望,就是復仇,還有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想要咸魚翻身,就得靠著這個孩子。
    所以無論如何,她不能讓任何人傷了自己的孩子。
    “娘娘,這可不是您的丹陽宮。”為的太監笑得寒涼。
    浣冬沖了進來,“娘娘快跑!”拿著掃把一頓橫掃,給了夏瓊芝緩沖的時間。可一個孕婦能跑到哪兒去呢?這是冷宮,皇宮里最偏僻的一角,就算今日殺了她們,恐怕都沒人會追究。
    饒是要追究起來,也不知是猴年馬月。
    屋子里的浣冬驚叫了一聲,便再也沒了動靜,夏瓊芝摔在院子里,瞧著那太監身上的血,整顆心都開始顫抖起來。
    血……
    奴才們已經將她包圍其中,一個個笑得涼薄無溫。
    “想跑?你能跑到哪兒去?”為的太監笑得冷冽,“如今這生死,怕是由不得娘娘您做主了。您放寬心,咱們下手還是有分寸的,盡量不讓您太疼就是。”
    音落,夏瓊芝已經被牢牢的摁在了地上。
    嘴巴里塞著布,免得她叫得太過凄厲。畢竟如今這宮里頭事兒太多,若是驚動了旁人也不太好,難免會惹來人心惶惶,還得說齊攸王府心狠手辣,惹來非議。
    刀子破開肚皮的時候,夏瓊芝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聲音,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青筋暴起。耳朵里嗡聲長鳴,她隱約聽到了那太監的聲音。
    “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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