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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掩蓋不了此時的尷尬。
碎掉的燈泡散落在猩紅的地毯, 霍成厲跟蘇疏樾身邊空了一大個圓,就像是歌劇獨角戲的打光,一圈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霍成厲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突然大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磁性愉悅。
摟著蘇疏樾站起,霍成厲大大方方的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一口:“蘇疏樾你真是個寶貝。”
外人以為蘇疏樾是被燈泡破碎給嚇到倒地,但霍成厲這個順了她的力氣倒地, 聽到她說了那句小心的人,還能不明白她是怎么回事。
以為是有人刺殺,還推到他救他, 霍成厲眼里滿是興味。
這個時候蘇疏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著地毯上燈泡碎片, 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以前在國外留學(xué)的時候, 遇到過持/槍搶劫的強盜, 為了恐嚇?biāo)盐葑哟虻南“蜖€。
雖然之后她去學(xué)習(xí)了射擊, 釋放恐懼的情緒,她本來還以為自己走出陰影了, 但誰曉得心理暗示加上突兀的響聲, 恐懼就涌了上來。
“傭人沒檢查好燈具, 最近天發(fā)潮, 沒想到燈泡就那么爆了, 霍將軍和疏樾都沒事吧?要不要叫醫(yī)生?”
陳瑩見霍成厲心情愉悅,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事,就擔(dān)憂地看向他懷里的蘇疏樾。
“我太一驚一乍。”蘇疏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事,讓大家看笑話了。”
“就算是笑話,也只是表演給我一個人看。”霍成厲玩味的語氣里摻雜了囂張的霸道,叫人聽了不由羨慕他懷中的蘇疏樾。
女眷們捂嘴偷笑:“霍局長跟蘇姨太太的感情真好。”
顧忌著蘇疏樾受了驚嚇,宴會過半,霍成厲就帶著她打道回府。
“那么早回去是不是不好,要不然我一個人回去,大人再留一會。”
“把我夸贊的那么厲害,這會又覺得我要看人臉色了?”霍成厲眉梢挑起,“難不成你那些話只是隨口說說敷衍我?”
“當(dāng)然不是,我的話句句真心。”
從衛(wèi)兵那兒取回寄存的手/槍,霍成厲拿在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蘇疏樾顫抖地在他耳畔說的那句“小心”,他為人擋過子彈,這還是第一次別人為他擋“子彈”。
雖然好笑但也很有趣,霍成厲把槍把面向蘇疏樾遞了過去:“想不想學(xué)?”
設(shè)計古老樸實的槍/支在燈光下渡了層寒光。
蘇疏樾一怔,強大的武器對沒有安全感的人來說太有作用了,蘇疏樾想把槍接過來,但是還是忍住了。
“大人會親自教我嗎?”
霍成厲牽起蘇疏樾細膩柔軟的手,像是在沉思她話的可能性,片刻搖了搖頭:“算了,這樣的手磨了繭子摸著就不舒服了。”
看著槍把放回槍套,蘇疏樾眼里閃過一絲可惜,但卻不后悔。
霍成厲是個多疑的人,燈泡碎掉,她緊張到把他推倒在地,誰知道他問她學(xué)槍是突然興起,還是試探。
一直到夜里,都沒聽到督軍府出事,蘇疏樾直嘆幸好,要是真出了事,她表現(xiàn)就成了奇怪,少不得被懷疑盤問。
只是不知道霍成厲給章秋鶴擋槍的事,是書里面的杜撰,還是日子要再晚上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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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亮相對蘇疏樾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本來沒什么朋友的她收到了幾張拜帖,約她看戲的有,約她吃下午茶的也有。
蘇疏樾不敢麻煩霍成厲,直接去找了吳孟帆問霍成厲跟那些人家關(guān)系不錯。
“跟將軍有間隙的哪敢發(fā)帖子啊!”吳孟帆笑著道,“將軍以前一直在亳州,來盛州才半年多,姨太太有些事不曉得。”
以前在亳州霍成厲就等于土大王,奉了章秋鶴的命整治那些不服的刺頭,仗著手上有兵誰的面子都沒給。
直接帶了兵抄家,有人看不慣他要弄他,反倒被他整的滅門,尸首扔在路上也沒人敢管。
幾年下來亳州面目一新,盛州的百姓可能不知道,但當(dāng)官的誰沒聽過霍成厲的睚眥必報,甚少人敢招惹他。
“若不是因為一直有人在督軍面前啰嗦,將軍何須窩在警察局當(dāng)個什么破局長。”
說完看到蘇疏樾驚訝的表情,吳孟帆摸著鼻子笑了笑:“大人說要是姨太太你來找我問他的事,讓我照實說。”
蘇疏樾的表情更驚訝了:“什么意思?”
吳孟帆聽到上司這個指示驚訝不必蘇疏樾少,琢磨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聯(lián)想到兩人當(dāng)眾親吻了兩次。
用男人的心思思考了上司的想法,吳孟帆想著反正夸就是了,用力夸照實夸。
“姨太太開始社交之后,少不了聽到關(guān)于將軍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與其聽那些假的,不如出自我這個副官的口更真實。”
吳孟帆笑道:“反正姨太太放心與別的太太交往,不用委屈自己就是。”
蘇疏樾能感覺到吳孟帆對她的態(tài)度改變了許多,這改變想來就是因為霍成厲。
“羅賓先生那邊進行的怎么樣了?我聽督軍府的陳姨太太說,督軍是想要羅賓先生手上的技術(shù)?”
這件事告訴蘇疏樾也無妨,吳孟帆直接道,“羅賓有造車的技術(shù),想用這個來換在盛州跟亳州建廠。”
“制造汽車?”蘇疏樾愣了愣,“這怎么可能?”
這時候離華夏有第一輛屬于自己的汽車的時間還有幾十年。
“姨太太也覺得這是畫大餅,如果我們真能制造汽車,那些條件全部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偏偏督軍知道現(xiàn)在我們的技術(shù)弄不出來,但又舍不得,所以現(xiàn)在還在扯皮。”吳孟帆不在意地笑了笑,“這件事楊家攬了過去,所以大人沒怎么插手的意思。”
這么說蘇疏樾就懂了,怪不得霍成厲說她不用太費心。
跟吳孟帆說完,蘇疏樾見時間還早,就去醫(yī)院看望蘇昌俊。
本來她以為小孩遭遇那么恐怖的毆打,可能要自閉一段時間才會慢慢有愿意接近人群。
但是蘇昌俊表現(xiàn)的很出乎蘇疏樾的意料,他醒來的時候正好她在旁邊守著,他眼睛眨巴眨巴說:“我是不是到了那些金頭發(fā)人說的天堂,要不然大姐怎么會那么溫柔的看著我……”
一段話他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蘇疏樾都不知道做什么反應(yīng),所以明明打算減少見面次數(shù)也沒減少。
怕閉眼就夢到蘇昌俊失望的眼睛。
“大姐!”蘇疏樾剛踏進病房,蘇昌俊響亮興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就跟二姐說大姐你今天回來看我。”
雖然身上還包著不能下地,但眼睛狡黠靈活的那股勁,看著就讓人討厭不起來。
“那也別一直盯著房門看。”蘇疏樾放下雞湯:“身體怎么樣了?晚上還疼得厲害嗎?醫(yī)生怎么說?”
“大姐你每次來都是那么問。”蘇昌俊嘟了嘟嘴,“已經(jīng)不怎么疼了,醫(y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在家休養(yǎng)。”
看到蘇昌俊不滿透著親昵的神情,蘇疏樾腦海的記憶又開始不聽話。
她一直都在刻意的跟蘇昌俊和蘇蝶兒劃開界線,穿到了這個時代,她沒什么大志向,她怕死只是想好好活著,夜晚仰望星空的時候想念現(xiàn)代的家人,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蘇蝶兒應(yīng)該察覺到她的躲避,所以基本上沒跟她搭過話,她來她也會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充當(dāng)隱形人。
但是蘇昌俊對她卻很親熱。
這讓她回想起來原主記憶里,原主留學(xué)回家之后,蘇昌俊一直很粘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