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明天你不用陪我去,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可是,先生……”保鏢還想說,宮洺已經不理會他了。他只好垂頭喪氣的出去了,他們這個老板的脾氣,不是誰都可以勸說的。
在保鏢走后,隔壁的那個房間的門才被人打開。章卉滿心歡喜的走到了宮洺的房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其實上次在醫院里,和宮洺的近距離接觸,她一直都在心里想著,或許宮洺在醒來之后,會不會對自己有半點的印象。
那么,他就應該不是從前那么討厭自己啊!
這么想著,她忍不住又抬起頭,終于鼓起勇氣敲了敲房門。
里面沒有人理會,章卉又鼓起勇氣敲了一下。這一次,里面終于傳來了宮洺低沉磁性的聲音。
“是誰?”
章卉心下一喜,“先生,是我,我是……”她說了一半頓住了。心里想著,宮洺應該能認得出自己的聲音才對。
下一秒,便聽見里面冷漠的開口。
“不需要客房服務!”
章卉,“……”
滿心的歡喜,瞬間像是被冷水兜頭蓋臉的澆下來。宮洺竟然以為她是客房服務的?她和宮洺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啊。
而且,曾經因為喬詩語身體的緣故,他們說話的機會也不少。
她經常給宮洺匯報喬詩語的身體情況的啊!他竟然認不出來?
想到這里,章卉企圖再一次敲門。房間里傳來了關燈的聲音,再然后本來還有點微光的門縫,已經黑暗了下去。
章卉終于沒有勇氣再次敲門了,她失望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走了幾步,她想起了什么,又重新回來拿了門上面用來留號碼的牌子,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又配上了幾句簡短的話。
“宮先生,我正好來青城出差,偶遇你也在這里住。爸爸之前說了,要好好照顧宮先生的身體,所以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聯系。我暫時都會住在這里……”
后面是房號。
做好這一切,章卉才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明天,宮洺肯定能發現她留下的紙條。
翌日,宮洺早上起來時候,保鏢便將外面的紙條拿了進來。
“宮總,這是名為章小姐的人給您留的紙條?需要回個電話回去么?”
宮洺連頭也沒抬,仿佛早知道有這張紙條一樣。
“丟了!”
保鏢不太懂,但是看宮洺臉色不渝,便照做了。
思量著,自己是不是有點多管閑事惹宮總生氣了?或許應該道個歉?
下一秒,宮洺已經開口問他。
“我這件衣服還行么?”
保鏢一臉的錯愕,什么?宮總突然間問自己他穿的衣服行不行?這是什么操作?
偏偏,宮總還一臉的害羞?
難道是一種新型的懲罰方案么?保鏢想起了之前隨風和自己說過,宮總對手下的人要求很嚴格,之前有做錯事的兄弟就被派去南非挖煤去了。
保鏢秒慫,“宮總,我知道錯了。下次那些無關緊要的紙條,我不會再理會了!”
只求您,不要這么嚇人好不好?
宮洺皺了皺眉,“我問你衣服的事情……”
保鏢生無可戀,“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