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其他人合力將小偷抓住了,司機才過來問她。“小姐,你沒事吧?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喬詩語搖了搖頭,時間來不及了,“不用了,前面菜市場那邊放我下來就可以了。”
司機也沒再堅持,將她放了下去。
強忍著去菜場買了菜之后,手臂上的疼痛更加明顯了。喬詩語咬牙看了一眼,被撞倒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紅腫起來了。
可紅燈亮了,她來不及多想,便穿過馬路。
誰知道,剛到馬路中間,手臂再也支持不住,東西嘩啦啦的全部掉在了地方。喬詩語剛想去撿,一輛車子呼啦一聲飛馳而過。
所有的東西全都成了爛泥。
看著那些東西,喬詩語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她只是想要好好的重新開始,為什么老天爺就是不給她新的希望呢?
……
夜色會所,宮洺靠在沙發(fā)上,從進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黑著臉不茍言笑。
梁淮安摟著一個美女走過來,“老大,你不會吧?叫你來玩,你就在這里喝酒?”
宮洺還是不說話,只涼涼的掃了他一眼。
梁淮安直接放開了懷中的美女,伸頭過去。“真的鬧別扭了?”
“呵……”宮洺冷笑一聲,“不過是個女人!”
嘖!梁淮安撇了撇嘴。
“也對啊,就是個女人而已嘛,也沒什么!這里的美人兒那么多,你隨便挑一個試試。順便也可以試試,你那毛病是不是只有嫂子能治!”
說罷,他還真的勾了勾手,叫了一個女人過來。
那女人清湯掛面一樣的長發(fā),看起來怯怯的,可是比起那沒良心的小狐貍還是差遠了!
梁淮安抓住她的胳膊,“宮先生你知道的吧?你可要伺候好了!”
說罷,就把人朝著宮洺那邊推過去。
一股強烈的脂粉香撲面而來,宮洺皺了皺眉。就在女人靠近他的一瞬間,他嚯的起來,站了起來。
梁淮安一愣,“你去哪里?”
“回家!”宮洺說道。
一路疾馳,宮洺回到碧水灣。
推開門,房間里冷冷清清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宮洺眸光一沉,這個女人,膽子肥了?竟然敢連家都不回了?
好,好得很。
不回來算了!
宮洺摔門出去,剛到門口,手機響了起來。
宮洺看了一眼,是喬詩語的電話打來的。臉色總算是稍緩,他接起來。
那端卻是陌生人的聲音,“您好,請問是喬小姐的家人嗎?她受傷了,在我們醫(yī)院……”
宮洺臉色一沉。“哪家醫(yī)院?”
那端很快說了地址,宮洺疾馳而去。
……
門診大廳,喬詩語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手上的吊瓶,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那冰涼的液體,從她的經(jīng)脈,一直流到心里。
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在她的頭頂上。她還沒看清楚,整個人已經(jīng)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傷到哪了?”
喬詩語呆呆的低著頭,一時間百感交集。
宮洺皺了皺眉,“不能說話了?嗯?”
“沒事!”她吸了吸鼻子,“只是對不起,所有的菜都被壓壞了,今晚的職責又沒做好。”
還是這么倔!可卻又讓人心疼。
看著她被撞的青紫的胳膊,無奈的嘆了口氣。
兩人誰都沒有提中午那件事,但是兩人也沒再說話。
輸完液回家,宮洺便直接上樓去了。喬詩語經(jīng)過他書房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宮洺說起了永安。
她心下一慌,慌忙推開門。
“宮先生,我不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