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天生需要復(fù)方腦殘片,或者二貨根治丹來治愈一下其可悲的病情。
而且往往這種人,從一出生仿佛就自己給自己喂了好幾袋子裝逼散,天然的優(yōu)越感和與生俱來喜歡裝逼的本能反應(yīng)令他們不斷進化,而且有時候往往是無技巧裝逼,最終被別人玩成逗比。
這些都不可怕,還有救,可怕的是逗比之后,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勝利,并且偶爾玩?zhèn)€得勢不饒人。
“姓林的,還有那個瘦的跟竹竿似的家伙,如果你們跪下來給本蒼少磕幾個響頭,說不定我會考慮放過你們。”蒼僅昆露出“傲慢與偏見”的嘴臉。
林海無語的看著昂起高傲頭顱的蒼僅昆,尼瑪?shù)模l給你這么十足的優(yōu)越感啊。
“喲?這幾個妹妹不錯嘛,不如你們過來陪我吧,本少今晚一人賞一萬塊小費,何苦跟著二個窮比呢?”
蒼僅昆絲毫沒有意識到十三蝶身上散發(fā)出了殺氣,他這種普通人也根本感受不到殺氣是啥玩意。
王局也趁機跟著補刀,尤其身后站著好幾個野雞藝術(shù)大學(xué)的女生,這可是裝逼踩人秀牛叉的機會啊,弄好了晚上開個房間在小女生崇拜的眼神中進行各種啪啪,一展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雄風(fēng),想想就覺得熱血充盈。
王局已經(jīng)把林海和那個瘦不拉機的竹竿兒當(dāng)成了最佳被踩對象。
只見王局深吸一口氣,仿佛瞬間吸收了十分量大的天然裝逼散,厲聲威嚴(yán)無比,仿佛這一刻鋼鐵俠附身,指著林海道:“小子,我王某人不才,在花都勉強認(rèn)識幾個弟兄,你小子還是擦亮眼睛看清楚,這位是誰?”
說完,王局指了指此刻一個勁擦冷汗的陳德華。
本來擠在人群里準(zhǔn)備悄悄遁了的陳德華立刻成為視線的焦點。
陳德華差點跳腳想罵娘,心里把王局的祖宗十八代都草翻了。
“知道這位是誰不?”王局一臉炫耀的表情。
“缽蘭幫的大哥,陳德華,陳爺。”王局示威的瞅了瞅林海。
幾個野雞大學(xué)的小妹妹們頓時驚訝捂著嘴巴,她們知道今天招待是大人物,但沒想到竟然是在她們心目中天大的人物。
缽蘭幫陳爺啊,在大學(xué)里好像有很多小女生談?wù)撨@些大哥級的人物。
頓時,幾個妹紙主動的挺起胸膛,想湊一湊陳爺。
“呵呵,王局,你這個逼的裝法我還是第一次見。”林海笑著淡淡開口,一臉風(fēng)輕云淡。
王局臉色冷峻,陰笑連連:“姓林的,到了這個地步,你還牙尖嘴利?嘖嘖,我真佩服你的膽量,待會斷手?jǐn)嗄_可別怪我。”
野雞大學(xué)的妹子們也好奇望著林海,心中猜測這位又是何方神圣?似乎并不懼怕缽蘭幫的堂主陳德華大哥啊。
蒼僅昆也冷笑道:“陳哥,這種人太不識抬舉了,請您出手吧。”
楊編也點點頭,一副磚家叫獸的口吻:“陳大哥,年輕人嘛,難免氣盛輕快,適當(dāng)?shù)慕逃?xùn)一下就好了,不要斷手?jǐn)嗄_,那樣太血腥。”
“呵呵,姓林的,我老師都在為你求情,這是你天大的福分啊,你要不自扇幾個耳光,然后磕頭跪地求饒,最后呢,看見幾位妹妹沒?你跪下來舔干凈她們的高跟鞋底,我就大發(fā)慈悲,放了你,如何?”
蒼僅昆說完,還趁機摸了摸一個野雞學(xué)妹的大腿。
那個學(xué)妹也很老練,一看就是風(fēng)月場的老手了,微微岔開大腿,任由蒼僅昆肆意撫摸,還抬起高跟鞋,配合著他剛才的話,似乎準(zhǔn)備讓林海去舔。
幾個老練的野雞學(xué)校妹子們都紛紛會意的邁了一步,將那誘人十足的高跟鞋露出來。
反正她們覺得林海死定了,都不是傻子,蒼大少敢這么叫板,說明這個林什么應(yīng)該比較弱比一點。
也有幾個剛出道的年輕野雞小學(xué)妹于心不忍,這種事情她們還接受不了。
林海注意到那幾個還良知未泯的學(xué)妹,暗自將她們記住,這幾個女孩子還有救,沒必要誤入歧途。
白骨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抿了一口,對林海說:“林老兄,你以后可不可以別招惹太傻比的對手?一點興趣都沒有。”
“呵呵,我也沒辦法,老是遇到天然逗比。”林海拿出一支煙,旁邊的十三蝶之一的美女為他點煙。
“姓林的,你還裝比?哼哼,分明是不把我們陳哥和王局放在眼里。”蒼僅昆覺得林海就是個傻X,到了這種程度竟然還不知死活。
“陳哥啊,這種事情就讓給您吧,教育一下年輕人做人和社會的道理嘛。”王局打著官腔。
陳德華此刻額頭的冷汗已經(jīng)密布了,恨不得回頭把這幾個家伙拿大耳光扇死。
白骨搖晃著酒杯,二郎腿翹起微微動彈了幾下。
“陳德華?”白骨喃喃開口,卻沒有正眼去看他。
“放肆,竹竿兒,陳哥的全名是你叫的?”一個黑木耳野雞趁機巴結(jié)說道。
“呵呵,這個竹竿兒是在求速死。”蒼僅困冷笑。
陳德華內(nèi)心欲哭無淚了,尼瑪,這拉的一手好仇恨啊。
“陳哥歐巴,讓偶們看看您一展身手吧吧吧。”那個黑木耳野雞妹子趁機再次說道,她心底喜滋滋的,覺得這一次能巴結(jié)上陳哥了。
陳德華猛然反手,狠狠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打在野雞臉上。
“陳哥……我……”野雞大學(xué)妹不知所措,捂著臉,滿眼驚慌。
“閉嘴!”
陳德華凌厲的聲音,令房間的吵鬧小了幾分。
蒼僅昆也納悶了,陳哥吃錯藥了?
陳德華雙腿發(fā)軟,顫巍巍的仿佛鼓起極大勇氣,向白骨走了三步,猛然感受到白骨那冰冷的眼神,再也堅持不住,膝蓋一彎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顫聲開口:
“骨爺,我不是有打擾您的。”
一瞬間,全場驟然寂靜,鴉雀無聲。
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陳德華竟然主動下跪了?
那個瘦竹竿兒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一個跪下還不夠啊。”白骨意味深長道。
陳德華連忙扭頭,對著蒼僅昆等人急促說:“還不跪下求饒,這位是骨爺啊。”
“什么骨爺?”蒼僅昆不明所以。
“花都,白骨!”
嘶——
全場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所有人用不敢置信的眼神望著白骨和林海。
噗通——一個不爭氣的聲音響起,王局嚇得先跪了。
緊接著,噗通的下跪聲絡(luò)繹不絕,陸續(xù)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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