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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在外趕路,都是王滄海從黑璽里面直接拿出煉制好的房屋,多的是時間,多數(shù)時間里,她只是以房間作幌子,進(jìn)入仙田當(dāng)中修煉,偶爾睡覺,也是黑白摟抱著誰,小災(zāi)和想兒則是回罪惡之城以及魔城當(dāng)中去,星鐮有時候也會在半夜擠上床,可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在這小小的帳篷中,這異樣狹小的空間,顯然會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王滄海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星鐮思維異于常人,她才不接這個話茬。
“喂,女人,大爺?shù)戎慊卦捘兀 毙晴犛茸越泻爸按鬆敳唤ㄗh霸王硬上弓!”
但一想到如果真強(qiáng)來,無極球就會判斷他對這女人進(jìn)行了傷害,肯定會進(jìn)行制約。他郁悶不已,這該死的無極球啊!
虧他當(dāng)初看到這東西時興高采烈的,還花了那么大代價培養(yǎng)它!
他么的,就算沒有這東西,在他巔峰之際,取得等同價值和作用的,不是手到擒來嗎,只不過多花點力氣罷了,劃不來,真劃不來!
這會子,他根本不去想無極球所代表著的就算對他來說也是逆天的好東西,只想把它給摔個粉碎,至少那樣,他還能對這個女人為所欲為!
至于黑白雖然讓他忌憚,但現(xiàn)在他身上不還有五十萬道封印不是?
星鐮糾結(jié)地?zé)o比,算了,還是安安靜靜地當(dāng)個美男子,好好地在雙修功法上打主意吧!
修煉了雙修功法,那女人總會找人雙修的,屆時……嘿嘿嘿。
王滄海望了眼在那不停傻笑的星鐮,也不知他腦洞開到哪里,無語了。
倒是黑白,溫柔地看了王滄海一眼,再看星鐮是,眼眸中宛如宇宙般寬廣深邃,流動著星云般的光芒。
“你要是很閑,不如來搭帳篷。”黑白開口道。
“什么,你竟然要本大爺搭這種東西——”星鐮?wèi)嵟_口,看到黑白那深邃無比的眼瞳和宛如刀削嚴(yán)肅的臉,沒來由地皺眉。
這混蛋,唯獨對那女人不同,對其他人都是這幅樣子,兩張臉孔變化這么快,也不怕面癱!
“晚上,我們練練。”黑白又道。
“你一身負(fù)五十萬道封印的家伙,本大爺會怕你么!”星鐮隨即恢復(fù)妖嬈常態(tài),只是眼中深邃幽暗如同暗宇宙。
“三身只恢復(fù)了一重,穩(wěn)穩(wěn)壓制。”黑白道。
“哼哼,恢復(fù)五十萬道封印要等到宇宙毀滅才行吧!”星鐮雙眸冒火。
“三身解放,也許是無限不可能的事情。”黑白道。
“他么的,你就只會面癱著臉跟老子說話嗎?”星鐮胸中噴火,他難得發(fā)怒,誰惹了他,干脆滅掉便可,可是這家伙明著暗著不知打了多少場,每次都是略占上風(fēng),是以到了爭風(fēng)吃醋的關(guān)鍵時刻,他怒火沖天!
要不還能怎么著,誰讓他打不過!
“搭帳篷。”黑白道。
“……”星鐮怒而掀帳篷!
黑白毫不猶豫地劃過一道暗芒,空間裂縫隨之而出,空間之門打開。
兩人進(jìn)入空間之門當(dāng)中,不知又去荼毒哪個空間去了。
很快,兩人從空間之門中出來,星鐮那瑰麗無雙的眼睛上戴著大大的黑眼圈,他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扯起被掀翻的帳篷,默默地搭建著。
王滄海:“……”她看呆了好嗎。
這個場景出現(xiàn)過許多次,每次結(jié)果都差不多,但每次過程都很勁爆,起因便是因為她。
每次扯到她的問題,兩個男人便會宛如平凡的毛頭小伙,相當(dāng)沖動甚至有點幼稚地干上一架!
這也成了三人相處模式!
雖然見得多了,還是不免有些怔。
黑白適時地回給她一個溫柔的溫潤的純潔的包容的,宛如大狗看自家主人全然信任依賴的笑容。
王滄海頓時被融化了。
星鐮咬牙切齒,這個兩面派!
帳篷搭建好后,王滄海便開始架起火堆,準(zhǔn)備食物。
自然,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她同樣不會拿出餐具法寶大喇喇地烹飪。只得采用了最原始的方法。
小災(zāi)和想兒蹲圍著,好奇地看她擺弄著,千喜也興致勃勃的圍看。
以前她烹飪,放在那些怪模怪樣的廚房廚具法寶中,他們根本就幫不了什么忙。現(xiàn)在可以目睹過程,貌似還能幫忙的樣子。
小災(zāi)和想兒哪里進(jìn)行過探險,對一切都很好奇,千喜久居大宅,更沒接觸過這些。
周圍傭兵都在忙碌,不少已經(jīng)升起火來,火光照耀著他們的臉堂。
“滄海姐姐,我能幫你做點什么嗎?”想兒看了會兒,希翼地問道。
“這種東西,可真是無趣!”小災(zāi)憋著臉,嘴硬地說,可他的眼卻出賣了他。
王滄海心里一軟,這兩個孩子或許在別人眼中是無比可怕的存在,可是對她而言,卻只是兩個孩子罷了。
對他們,要耐心,也要包容。
“樂樂,帶小災(zāi)和想兒去森林里拾柴火回來,再打點兔子之類。”想想又說,“你們兩要聽樂樂的話。”
戴樂樂聞言站起來,她現(xiàn)在越發(fā)地穩(wěn)重可靠,生長宛如十四五歲的少女,龍人生長年限很長,她身上有種雄雌莫辯的神秘魅力。
王滄海見她帶著兩個小家伙去拾柴火,轉(zhuǎn)過頭對毓流和尚道:“大師,你吃素,便勞煩你去采摘些野菜。”
毓流站起身,臉旁白玉般的晶瑩,好似可以折射光芒,眉目如畫的,渾身氣質(zhì)干凈得不似真人。
“小僧這就去。”
王滄海在看看千喜,見他似乎要說什么,邊說道:“千喜等會負(fù)責(zé)洗菜。”
千喜笑著答應(yīng)了。
“我呢?我呢?”搭建完帳篷的星鐮連忙湊上來。
“你負(fù)責(zé)添柴加火。”
轉(zhuǎn)身,黑白溫潤而期待地看著她。
王滄海一笑:“黑白切菜可好?”
黑白連連點頭。
不到一刻鐘,戴樂樂便背著大捆的柴火回來,目測足足幾百斤,而小災(zāi)和想兒的手中,則提著――豹子大的妖兔,上百斤重的妖鳥!
對此,眾傭兵只是略有詫異,按理說,這些一二級的妖獸早就跑光了才對。不過也表示理解,總有漏網(wǎng)之魚嘛。
毓流也帶了不少野菜和可食用靈植和野生菌類回來。
千喜馬上摘洗著青菜,而戴樂樂則將那些妖獸去皮毛內(nèi)臟斬塊,星鐮燒起火來,黑白則負(fù)責(zé)打下手,開始切菜。
冒險的傭兵生活,硬生生被弄成了野炊般地溫馨。
王滄海架鍋掌勺,做了一鍋野菌燉肉濃湯,爆炒了幾個小菜,紅燜鳥肉,濃濃的香味頓時飄散開來。
她的廚藝乃是一絕,幾可入道,味道被她把握得幾入巔峰,那香味自不必說的,先是周邊的傭兵聞到這醉人的味道,好奇地張望著,找到食物源頭,而后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為這香味所傾倒。他們眼冒綠光地盯著桌上的食物,眼巴巴地看著,鼻翼夸張地聳動,捕捉著空氣中散發(fā)的香味。
小災(zāi)、想兒很是護(hù)食地瞪視眾人,星鐮恨不得將這些飯菜來個團(tuán)抱,都顧不得妖嬈無雙的臉上染著煙灰了。
其他人倒沒這么夸張,不過警惕地注視著眾人,絲毫沒有要分享的打算。
王滄海滿頭黑線,她可沒料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招呼任何人。這桌菜肴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雖說她只要一句話,他們都不會說什么,但卻沒必要為剛剛認(rèn)識的人而壞了大家的心情。
“什么東西,這么香!”這時,無常傭兵隊一支小隊的小隊長帶著十幾個人走過來,看到桌上的食物,聞著香味,不自覺地流出口水。這位小隊長常吃山珍海味,口味挑剔得很,但還從未聞到過如此醉人的香氣。
他看看王滄海的傭兵隊,鄙視著,原來不過是群雜魚,腦子里一轉(zhuǎn),想出了個主意。
“你們幾個去,把這些食物端走獻(xiàn)給公子!”他很不客氣地吆喝著,自家公子要這些食物,誰還敢不給面兒,再說了,他獻(xiàn)上這食物,合了公子的口味,以后前程似錦。
幾個傭兵摩拳擦掌地便要去端食物,其他傭兵看著,敢怒不敢言,媽的,這真是土匪行徑!
“我看是誰要端走我的東西?”王滄海將筷子放下,冷視那無常傭兵隊小隊長。
戴樂樂更是直接出手,動作快如電,巨大力道,將膽敢來端食物的幾個傭兵擊飛。
那無常傭兵隊長見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有人吃了熊心豹膽,居然敢違背無常傭兵隊,這家伙難道不知道,區(qū)區(qū)一點食物,就可能換來榮華富貴?如果食物被公子看上眼,以后豈不是飛黃騰達(dá)?
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知道我們是誰?”小隊長冷聲問道,此事,他不打算善了,隨隨便便就被別人忤逆,莫說墮了無常的威名,回去之后也會被其他的小隊長嗤笑。
“我管你是誰,別耽誤我們吃飯,滾!”王滄海亦冷聲道,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真不知好歹,兄弟們,打!”那小隊長臉色頓黑,喊道。
王滄海冷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