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zāi)后的長遠(yuǎn)鄉(xiāng),滿目悲涼【網(wǎng)友分享】
曾經(jīng)比鄰而建的民居幾乎全部沖毀,一萬六千人的家園成為湖泊
隨著葉父葉母等家人的到來,堤壩前又是一陣騷動本來對二哥生還尚有幾分信心的葉之慧,得知嫂子念悅在這里昏厥了數(shù)次,已被送至常嘉,猶如一桶涼水從頭澆到腳,心里冰涼冰涼的
沒希望了?嫂子都不敢面對現(xiàn)實了?
而此時,夜,又要來了
距洪災(zāi)發(fā)生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二十四小時,民眾對這位年輕縣長生還的前景已不抱希望
從省報的報道中,水門群眾了解到這個年輕的縣長就是前幾年擊斃“兩李”的英雄,而且,在經(jīng)濟建設(shè)上頗有建樹好不容易盼來這樣一位年富力強,有正氣有才華的縣長,怎么這么快就遭遇不測了呢?
時空轉(zhuǎn)換到常嘉縣城
傍晚,兩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在健康路上的一家小飯館吃飯,邊吃邊親熱地述說著這些天各自身邊發(fā)生的趣事自然是那個身材愈見豐滿誘人的女子在說,清秀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在聽
那個皮膚愈養(yǎng)愈好,身材極為惹火的女子說起自己去美國談生意時,那些黃頭發(fā)綠眼睛的家伙一個個對著自己干咽吐沫色迷迷的丑態(tài)時,笑得花枝亂顫,高聳的胸部上下起伏,波濤洶涌小飯館的食客看得不免心里像有貓爪撓得發(fā)癢少頃,豐滿女子又伏在清秀女子耳邊說了個小秘密原來她第二次去美國的時候,動了個小手術(shù),醫(yī)治了不孕病
把出泥蓮花般的清秀女子羞了個滿臉通紅
心里面是豁達(dá)不起來
雖然曾聽這個自己稱之為“姐姐”的女子數(shù)次信誓旦旦地表示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生個孩子,和孩子相依為命,絕不結(jié)婚但是,再豁達(dá)的女子也會糾結(jié)不已啊畢竟“姐姐”想接種的男子正是她芳心可可的楓哥
那女子又在她耳邊說:“瑜雯,你就可憐可憐我”
黃瑜雯想啐她一口但又不忍
可這話也太誅心了?什么叫“可憐可憐”?楓哥有妻子的好不?你不去求他反而來求我,這算哪門子事?
但想想她和自己其實都是同病相憐的可憐人,黃瑜雯只得嘆息一聲道:“楓哥又不是我的”
“現(xiàn)在不是,以后肯定是”那個豐滿動人的女子自然就是馬艷麗了,有些得寸進(jìn)尺地說道
“艷麗姐這話可別亂說,搞得好像我們是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馬艷麗在他耳邊說:“你要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哪個男人抵抗得住?”
氣急敗壞的黃瑜雯終于啐了她一口
兩人剛出飯館,已經(jīng)榮升馬石鎮(zhèn)黨委副書記的吳茵神色慌張地攔住馬艷麗問:“馬廠長,葉縣長找到了嗎?真是急死人了”
馬艷麗忙了一天,還沒看過報紙,尚未得知葉之然的事情;黃瑜雯上午剛從省城來常嘉也不知道情況
馬艷麗疑惑地問:“吳書記,怎么了?葉縣長不在辦公室就打他拷機啊”
吳茵問:“難道你還不知道葉縣長出事了?”
馬艷麗和黃瑜雯都不淡定了,問:“出什么事了?”
“水門縣洪水暴發(fā),葉縣長為了救人被洪水卷走至今下落不明”
晴天霹靂
兩個如花般的女子都是搖搖欲墜
臉色瞬間煞白的黃瑜雯拉住馬艷麗的手急促地說道:“艷麗姐,我們馬山去啊”
馬艷麗喃喃自語:“沈榮怎么也不打電話給我?”
吳茵道:“馬廠長,我也想去,坐你的車去,現(xiàn)在就走”
馬艷麗機械地說道:“現(xiàn)在就走”
吳茵道:“得車鑰匙給我還是我來開”
車到水門縣已是晚上九點,沈榮在路口接她們?nèi)フ写R艷麗張口就罵:“沈榮,你是豬啊?怎么不拉葉縣長上來?”
沈榮耷拉著腦袋,說道:“出事的時候我不在現(xiàn)場,縣長安排我在山上指揮搶險隊伍”
到了招待所,沈榮給她們安排住宿房間黃瑜雯斷然說道:“不行,我們馬上要去找楓哥的,你趕緊給我們介紹一下情況”
沈榮說道:“那到葉之慧的房間去”
在葉之慧的房間,馬艷麗和葉之慧見面都是凄凄慘慘戚戚,唯獨黃瑜雯信心十足地說道:“快介紹情況,我們要盡快去接楓哥回來”
沈榮訝異地抬頭看了看她,這會自然不和她較真,在桌子上畫了示意圖,道:“專家判斷,縣長如果能逃生,必然是被卷到了玉山山腳的那個淺灘,但我們前前后后已經(jīng)在淺灘搜查了四五遍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發(fā)了急的馬艷麗說道:“專家的話也能聽?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不會擴大范圍找嗎?”
早已哭啞了嗓子葉之慧含淚說道:“已經(jīng)有許多人沿南藝河兩側(cè)找過多次了,直升機也在搜查,二哥,二哥怕是遇難了”
馬艷麗陡然嬌啼
黃瑜雯不滿地說道:“馬艷麗你干什么啊?楓哥又沒死”因為生氣,也不叫她艷麗姐了
馬艷麗抽泣著問:“你怎么知道?”
自信滿滿的黃瑜雯根本不講道理,自顧自地說道:“楓哥怎么會死?沈大哥你趕緊幫我們找艘船,再找?guī)讉€大一點的手電筒和電池”
沈榮道:“現(xiàn)在去?天黑了啊,不如明天我?guī)銈內(nèi)ァ彼杏X黃瑜雯的思維有些不符合邏輯,估計是病急亂投醫(yī)那種
“趕緊啊這么冷的天,楓哥不知道躺在哪里呢等得時間越久越危險”
葉之慧已經(jīng)死了的心被黃瑜雯說得活絡(luò)起來,悄悄握住黃瑜雯的手,道:“瑜雯,我陪你一起去”
剛巧張大彬經(jīng)過,馬艷麗忙叫住:“張大彬,過來”
張大彬現(xiàn)在和馬艷麗攀上了點親戚,他的未婚妻是馬艷麗的表妹,忙進(jìn)來問:“馬廠長,你們也來了?”
馬艷麗責(zé)怪地說:“張大彬,你怎么照顧葉縣長的,出了這么大的事?”
這是張大彬最為自責(zé)的地方,他神色黯然地說道:“是我沒照顧好縣長,我本來去拉縣長跑的,可他非要我架著喬縣長跑早知道如此,我就替縣長死了好了”
黃瑜雯不悅地說道:“你說什么啊?楓哥又沒死”
葉之慧于是弱弱地問道:“瑜雯,你說得這么有把握,為什么?”
黃瑜雯道:“有兩個原因,一個是苦德大師早就預(yù)見到了楓哥一生有兩大劫難第一個劫是‘兩李’,他送了一塊佩玉給楓哥破劫;第二個劫就是這次山洪,楓哥結(jié)婚那天,他送了一個錦盒給楓哥破劫”
眾女被神神秘秘的黃瑜雯說得一片茫然,問:“錦盒和這次山洪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忘了錦盒是裝什么的?”
馬艷麗道:“阿然那天對我們說過小和尚的轉(zhuǎn)告,說這錦盒是要裝兩塊玉的難道第二塊玉和這玉山有關(guān)?”
眾女對視一眼,似乎有些意動
馬艷麗疑惑地問:“可是苦德大師說裝兩塊玉,這玉山又裝不下”
黃瑜雯忽然滿臉通紅,道:“我不告訴你什么意思”
原來,自從葉之然將苦德和尚的那個錦盒轉(zhuǎn)送給黃瑜雯后,她一直視作珍寶黃瑜雯這樣的人,要么不動情,一旦動情就用情極深她和馬艷麗去東林寺那次,親耳聞聽苦德和尚說她和葉之然最后會結(jié)合在一起,她當(dāng)真當(dāng)做羽音綸旨所以,苦德和尚在葉之然結(jié)婚當(dāng)天送他錦盒,囑他珍藏兩塊玉葉之然沒明白苦德和尚的深意,黃瑜雯卻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苦德和尚他提醒楓哥,他應(yīng)該珍惜的不是張念悅,而是她黃瑜雯
因為她名字中的“瑜”,就是美玉的意思她豈能告訴馬艷麗,另一塊玉就是她黃瑜雯呢?
而當(dāng)她聽沈榮說起葉之然唯一可能存活的地方就是玉山時,黃瑜雯相信自己的判斷沒錯
她相信,只要她黃瑜雯上玉山就能救葉之然因為玉山和黃瑜雯也是兩塊玉在一起的意思,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何況她名字中的“雯”,不就是大雨之后才見彩虹的意思嗎?就是說葉之然先要遭逢大雨之災(zāi),此后才會彩虹滿天
她催促道:“張大哥,你快去借船和手電筒啊難道還想讓楓哥在玉山上躺一夜不成?”
張大彬遲疑地看馬艷麗一眼
馬艷麗抱著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道:“大彬,快去啊借到馬上回來,我們一起上玉山”
等張大彬急匆匆地出去借東西,馬艷麗又問:“瑜雯,你剛才只說了一個原因,那么第二個原因是什么?”
黃瑜雯道:“第二個原因上船再告訴你,我只要一說原因,你們立即就明白為什么我這么肯定楓哥就在玉山上了”
這次包括沈榮在內(nèi),一齊精神振奮,忙問:“快說,別賣關(guān)子了人命關(guān)天啊”
黃瑜雯道:“沈大哥,你趕緊去找一身衣服啊,楓哥會凍壞的趕緊去之慧有沒有牛奶?帶一瓶牛奶上去,楓哥肯定餓壞了”
眾人滿心期待,卻又將信將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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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封疆的第四章初臨省城菊薦香第400節(jié)黃瑜雯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