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仲道悠然一笑,就悄悄撞響了抽獎的銅鐘。
“來吧!”
咚——
悠揚的鐘聲里,那金色的光圈中,頓時出現了一個樣式頗為古樸的卷軸。
這東西衛仲道見過,當日老夫子和白起的技能,就是寫在這樣的卷軸上。
果然,系統馬上就開了口。
“恭喜英雄狂鐵,獲得技能‘強襲風暴’,可向前沖鋒一丈,減速并擊飛敵人。”
“沖鋒路徑上的敵人,也將收到沖擊傷害,還可強化下一次普攻。”
“冷卻時間同樣是三天,你小子運氣還真不錯,坦克離你越來越近了,好好干吧。”
退出系統的時候,衛仲道手里的積分,也有原來的七萬,變成了九萬。
此時衛仲道的心情,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那是特別的好。
正如系統所言,等打下魏郡、清河、平原和樂陵,那坦克也就到手了。
那時候空中的飛艇,加上陸地上的坦克,還有誰能擋住他?
晚飯后,吃飽喝足的后羿幾人,大踏步到了衛仲道面前。
后羿打了個酒嗝,才開口道。
“主公,常山已經平定,是時候南下了吧?”
衛仲道笑了笑。
“別急,軍士們東奔西跑了近二十天,早已疲憊不堪。”
“先休整五天,再南下樂陵,助虞姬破了夏侯淵,就從向西橫掃平原、清河和魏郡。”
“我算過了,若不出什么意外,冬天到來之前,就能結束冀州的戰事。”
白起等人點了點頭,緩緩退了出去,三人還沒走遠,后羿的聲音就傳進了衛仲道的耳朵。
“左右無事,走,老白、狂鐵,咱后羿帶你們長長見識去。”
“我都打聽清楚了,出門左拐不遠,就有一家花樓,包你們滿意。”
白起干干巴巴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你小點聲,別讓主公聽見了,狂鐵,愣著干啥,快走啊。”
衛仲道這個無語,奶奶的,手下這幾個好人,都讓后羿這二愣子給帶壞了。
但他也沒有過分苛責,畢竟終日打仗壓力太大,他們也是需要放松的。
三人離開不久,衛仲道就進了蔡文姬的房間。
“琰兒,大軍休整五天,你明天想去哪,哥哥陪你。”
蔡文姬疲憊的靠著他的肩膀,用小手點了點小腦袋。
“嗯……出來這么久了,琰兒想回安邑看看,可以嗎?”
衛仲道輕輕的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子,言語寵溺。
“好,既然琰兒想回去看看,我們明日一早就出發,玩夠了再回來。”
蔡文姬好看的大眼睛,頓時變成了兩彎月牙,她輕輕的在衛仲道臉上嘬了一口。
“哥哥最好了。”
衛仲道哈哈一笑,轉身一揮手,就死死的關上了房門。
窗外,月涼如水。
第二天一早,將城中防務,交給神清氣爽的白起后,衛仲道二人也就出發了。
午后時分,他們的飛艇,就在安邑城外不遠,緩緩著陸。
看著熟悉的環境,蔡文姬高興的不得了,左顧右盼看了半天,才拉著衛仲道朝城門走去。
二人還沒進城,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站住!”
衛仲道一抬頭,就看見個身材干瘦、套著松垮鎧甲、滿身酒氣、狀若兵痞的人走了過來。
他微微蹙了蹙眉,才幾天沒回來,怎么安邑的守軍,竟然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毫無軍紀可言!
墨子在安邑征兵,衛仲道也知道,但他不知道的是,居然招來了這么多廢物點心。
他還沒說話,那兵痞就一步三晃的,到了他們二人面前。
兵痞眼睛在蔡文姬身上轉了半天,這才對一身便服的衛仲道開了口。
“嗝……你倆哪來的,來安邑干什么?”
衛仲道決心看看什么情況,也就隨便編了個身份。
“我二人游俠到此,怎么軍爺,這安邑城不讓進?”
兵痞又用余光,掃了眼蔡文姬婀娜的身段,才拉著聲調,心不在焉的道。
“這個,你也知道,如今兵荒馬亂的,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進城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都尉大人有令,但凡進城的人都要搜身,嚴防奸細。”
說著,他也不管衛仲道的反應,又招來一個人,就色瞇瞇的開了口。
“你搜這男的,我搜那女人,定要仔細些,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
他嘿嘿的浪笑了兩聲,就伸出臟兮兮的大手,朝蔡文姬的方向,一步三晃的摸了過去。
找死!
衛仲道眼中寒芒暴漲,他身形一閃,就捏住了兵痞的脖子。
“雜碎,你是不想活了!”
兵痞的酒意,頓時醒了七八分,感覺窒息的他,十分費力的開口道。
“小子,你踏馬放手,敢在安邑門前動我,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問問我家主公是誰?”
衛仲道冷笑。
“這我到要聽聽了。”
說著,他手上的力道,也微微松了幾分。
兵痞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驕狂的神情,又一次爬上了他的臉。
“小畜生,你給我聽好,我家主公正是坐擁幽并二州、正在橫掃冀州的衛仲道。”
“你奶奶的,就連曹操和袁紹,都不是我家主公的對手,你踏馬還敢在這耍橫?”
“我再說一遍,趕緊放開你的狗爪子,乖乖的讓勞資搜身。”
“不然不止你要倒霉,一會兒就指不定多少人,要一塊給這小娘們搜身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城門處沖過來的守軍,就將衛仲道二人,團團的圍了起來。
看了眼衛仲道冰冷的臉,那兵痞臉上的表情,更加囂張了幾分。
“小王八蛋,你踏馬是不是聾了,今天你敢動勞資一下,弟兄們定將你亂刀分……”
咔嚓——
話還沒說完,衛仲道就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
“動你了,怎么樣?”
自打吞并了幽州,已經很長時間,沒人敢跟他這么說話了。
而為數不多的幾個,最終也沒有一個,逃過了身首異處的命運。
今天竟然被自己的人,用自己的名頭給威脅了,也難怪衛仲道不怒。
見那兵痞軟趴趴的倒了,圍在周圍的守軍,頓時紅了眼。
“踏馬的,敢在安邑殺人,你是活膩了,弟兄們,給我剁了他。”
看著拔刀相向的守軍,衛仲道一把將蔡文姬抱在了懷里。
“琰兒,小心。”
說著,他輪起拳頭,就朝眼前的垃圾砸了過去。
不到幾個眨眼,牛得都快上天的守軍,就全躺在了地上。
一個蓄著八字胡的守軍,死死的捂著肚子,身體都快躬成了一只痛苦的蝦。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稟報都尉大人,請他調大軍前來,滅了這小畜生,快啊。”
見報信的轉身就要走,八字胡又痛苦的喝道。
“都尉大人在花樓喝酒,就是昨晚咱們去的那個,別找錯了,快點。”
見報信的飛快的跑了,八字胡掙扎了半天,才站了起來,他指著衛仲道的鼻子。
“孫子,你攤上大事了,有種別跑,看一會兒爺爺怎么把你碎尸萬段?”
眼瞼低垂的衛仲道,正想見識見識這大白天逛窯子的都尉大人,于是他呵呵一笑。
“好,我等著。”
他指著路邊的一塊石頭,又朝蔡文姬道。
“琰兒,這邊坐。”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后,城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密集有力的腳步聲,隨即就是一聲大喝。
“都尉大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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