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莫浩然出口的爽快,想來也不是那種買東西不給錢的主。沉思了一會兒,望著莫浩然開口道:
“既然莫先生想要,那么我也就不多說什么。先給我?guī)滋斓臅r間,把這里都收拾你下。你在接手,如何?”
莫浩然淡淡的一笑,這個請求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茶餐廳的擴(kuò)張也不在乎那么幾天,如今看見房子已經(jīng)盤下來,心里也甚是高興。不由的爽口道:
“三天,老板看時間可夠?”
男子臉上綻放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他的心里也是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如今,這家店子已經(jīng)是入不敷出,這樣下去早晚要虧得血本無歸。有人來接手,那是莫大的好事。不由的臉色起了一絲紅暈,道:
“夠了,兩天也就夠了。”
莫浩然伸出他那雙白皙的手,和男子象征性的握了握。然后溫和的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此說定。兩天之后我拿著錢和協(xié)議書再來找你,今天也就不打擾了。”
說完,莫浩然溫和的一笑,就和凌雪慢慢的退出了這間臟兮兮的店子。兩人的心里也甚是高興,事業(yè)一片蒸蒸日上,眼看分店也是開張在即,心里頗是激動。
走在外面的大街上,夕陽已經(jīng)是慢慢的收起了她的臉,上弦月漸漸的隱約出現(xiàn)在天邊。莫浩然牽著凌雪的手,心里一陣舒爽。眼看此時也沒有什么事,就和一對普通情侶一樣。依偎著慢慢的散步,慢慢的講著情話,好一番郎情妾意。
當(dāng)風(fēng)吹過他們的臉龐。忽然莫浩然的手機(jī)響了。按下接聽鍵,是廖青竹的聲音:
“我小姨說是有要事找你,商量關(guān)于江城衛(wèi)視的一些事情。”
莫浩然一陣恍然,和游洛庭打賭也是有一些時日了。自己一直在忙著一些別的事情,也沒有怎么在意。如今,被廖青竹提起,不由的心里一陣慚愧,連忙道:
“在哪里見她?”
廖青竹調(diào)皮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姨的家,她在自己家里等你呢。”
莫浩然和許倩宜只見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廖青竹顯然也是知道一些的。雖然廖青竹已經(jīng)是莫浩然的女人,但是對于自己小姨和莫浩然的事卻一直是大力促成,也不知道這小妮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莫浩然也沒有時間來揣摩這個小女孩的心思,急道:
“好的,我馬上過去。”
然后,就掛掉了電話。對著凌雪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也說明了事情的原由,直接打車向許倩宜的家奔去,把奧迪A6留給了凌雪他們。
當(dāng)莫浩然到許倩宜家中的時候,夜色已晚,整座城市燈火通明,正式進(jìn)入了夜生活。
莫浩然來到許倩宜的小樓前,緩緩而上,叩門之后等在一旁。
佳人在這樣的冬季里,在自己的家中顯然是穿著很是隨意。一件低胸的打底衫,外面透著一件雪白的風(fēng)衣,遮不住伊人的風(fēng)韻,露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真是迷醉了莫浩然的雙眼。許倩宜的臉上今天也卸下了往日的職業(yè)裝,有了一種清水出芙蓉的美感,莫浩然感覺到自己呼吸一陣急促,直直的盯著面前的許倩宜,也不怕唐突了佳人。
許倩宜倒是很大方的一笑,開口道:
“怎么了,今天可是不認(rèn)識我呢?”
聽著許倩宜的的輕笑,莫浩然終于是回過神來,把自己的目光移到別處,開口道:
“是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倩宜?真是別有一種風(fēng)情,簡直就是誘惑未成年犯罪啊。”
許倩宜微微一笑,像是夏日的一朵荷花被雨水打濕,別有在一種情致。撲哧一聲嬌笑,開口道:
“人家可是喊你來談?wù)碌模椭来蛉と思遥爝M(jìn)來吧,外面怪涼的。”
莫浩然信步走進(jìn)了許倩宜的大門,隨著房門嘭的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人見不住聯(lián)想翩翩。
莫浩然也不是第一次來許倩宜的家了,分外熟悉,很快就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不過,很快莫浩然的眼睛就直了,客廳的桌子上擺著滿滿的一大桌子菜。糖醋鯉魚,清蒸排骨,火爆腰花,還有莫浩然最愛吃的姜汁菠菜,因有盡有,看的莫浩然一陣眼花。這些菜全部都是莫浩然平時喜歡吃的,莫浩然不由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不聽使喚的叫了起來,想來也是被桌子上的一大桌子菜給誘惑住了。
莫浩然看著許倩宜漸漸的走到了客廳,不由的很快問道:“怎么?你今天還請了別人。”
莫浩然才不會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這都是許倩宜為他準(zhǔn)備的,但是事情有時候往往都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許倩宜風(fēng)情萬種的一笑,輕啟朱唇道:
“沒有請別人,都是為你這個呆子準(zhǔn)備的。”
莫浩然一下子怔住了,新意一陣暖流汩汩流過。雖然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季,但莫浩然感覺全身暖暖的,很是開心的問道:
“做的菜全都是我喜歡吃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吃什么的?”
許倩宜隨口的道:
“問的青竹呢。”
雖然語氣帶著一絲嬌嗔,帶著一絲隨意。但是,莫浩然能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女人對自己是動真心了,不然不會連自己喜歡吃的飯菜都打聽的這么清楚。
廖青竹看著莫浩然一陣沉默,接著道:
“好了,飯菜都還是熱的。先吃了飯,我們再聊吧。”
莫浩然此刻也感覺到一陣餓意的襲來,不由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是燭光晚餐,但是許倩宜家中那一盞橘黃色的燈投射下來的光線也甚是曖昧。雖然沒有燭光晚餐,但是兩人淺淺的對飲著紅酒,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
這一頓晚飯,吃的時間可是夠長。兩人像一對普通的夫妻一樣,在享受著屬于兩口子的幸福。許倩宜二十八年的生命中,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時候的她,對愛情充滿著憧憬與向往。時常有小鹿撞著芳心的感覺,如今,看著面前這個年歲不大的男子,她的心又有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不管她心里承認(rèn)與否,但是隱約中她知道愛情來了。
莫浩然依然褪不去他色狼的本性,看著對面的佳人在紅酒的微醺下臉色一片緋紅,仿佛要滴出水來。不由的眼光老是向著面前的伊人的胸部看去。溝壑深深深幾許?莫浩然的眼光恨不能一路穿透進(jìn)去,恨不能與伊人的酥胸實現(xiàn)零距離的接觸。
許倩宜有了一絲醉意,看向莫浩然的雙眼也仿佛要放出光來。二十八年從未動搖的心,此刻也是顫抖的厲害。雖然明知道莫浩然那雙色眼老向自己的胸前盯著,卻是裝著不經(jīng)意的把腰彎下去了幾分,讓莫浩然一享眼福。
房間里的兩人,曖昧的很。
終于等兩人的晚飯結(jié)束以后,各自喝了幾杯醒酒茶有了幾絲清醒。才各自坐在沙發(fā)上,談起了正事來。
許倩宜首先開口道:
“江城衛(wèi)視在胡子沖的領(lǐng)導(dǎo)下,我感覺并沒有見到什么大的成效。如今,一個半月也只剩下十來天了,馬上也該我接手了。浩然,你說我的業(yè)績能否超過他?”
莫浩然微微的一笑,對于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信心十足,肯定的道:
“我一直以來都是信你的。你能做的比他好,對嗎?”
許倩宜很是不解的看著莫浩然,疑問道:
“為什么你這么相信我呢?不怕我輸嗎?”
莫浩然此刻有了一種豪氣萬千的感覺,很是豪邁的道:
“輸,怎么會輸?如果游洛庭按著規(guī)矩來,我也照樣按著規(guī)矩來,最后大不了把股份賣給他,自己以后賺錢開一家電視臺,讓你執(zhí)掌臺長。但是,以我對游洛庭充分的了解,他一向陰狠毒辣,顯然是要動一些手腳的。面子上他不肯服輸,再加上他的父母親也不準(zhǔn)許他賣掉江城衛(wèi)視的股份。要想使陰招,嘿嘿,你說我可能輸嗎?”
許倩宜看著面前這個咄咄人的莫浩然,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很是麻木的點了點頭。莫浩然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溫文儒雅,和煦陽光的一個少年。雖然偶爾有一些色,但是也色的可愛。如今,看見莫浩然如此強(qiáng)勢的一面,許倩宜過了一會才漸漸的平復(fù)了心情。
男人么?也應(yīng)該有他強(qiáng)勢的一面。這樣,也才配叫男人。許倩宜在心里生出了一絲歡喜的感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已經(jīng)是一位值得她托付終身頂天立地的一位男子漢,再也不是那個奪去她初吻的臭小子。
莫浩然馬上又是恢復(fù)到了往日的神態(tài),接著開口溫和的道:
“別看我一直沒有在意這件事情。其實,從一開始我和他打賭以后,我就讓昂廖雪峰嚴(yán)密的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廖雪峰的小弟遍布江城,我不愁他不刷鬼把戲,一旦有一絲一動,很快就會傳到我的耳中來。”
許倩宜心里也是平靜了許多,開口道:
“浩然,我也不怕那個胡子沖。如今,江城衛(wèi)視被他弄的一團(tuán)亂麻。不過,我有信心,讓江城衛(wèi)視再次恢復(fù)到它往日的雄風(fēng)來。”
莫浩然很是開心的笑了笑,開口道:
“我當(dāng)然相信,如今,你喊我過來,也是心里不踏實對吧。倩宜,你放心吧,江城衛(wèi)視的臺長是你的,一定是你的。我們會贏的。”
重復(fù)叨嘮的幾句話,給了許倩宜無窮的力量。本來許倩宜喊莫浩然過來,也是想商量一番,心里沒底。如今,看莫浩然早已經(jīng)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由的甚是放寬了心。看著如今江城衛(wèi)視的情況,只要自己任選了臺長,老老實實的做好一切事情,也就夠了。他們男人之間的權(quán)謀手段,一切都有著莫浩然在一旁勞謀劃著。
許倩宜一陣沉思,眉頭也是漸次的舒展開來,心里的大石終于落地。看著面前的莫浩然,看著那張還有一絲幼稚的臉,不由的漸次的著了迷。
對面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的愛戀,在不知不覺中,一天一天的壯大了起來,讓她生生的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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