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任剛的驕傲,這個小小的城市里,能混到任剛?cè)缃竦牡夭揭菜闶遣诲e。瑞父聽到了任剛的話語之后,不由的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剛子,你這些年來能干的很啊。”
任剛聽到了瑞父的贊揚(yáng)之后,不由頓時(shí)就是迷失了自己的心。剛剛和莫浩然的較量他是瞬間就是丟在了腦后,任剛滿臉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著瑞父開口道:
“還行吧,瑞伯伯。不知道莫兄弟在哪里高就呢?”
說完之后,任剛就是一副挑釁的轉(zhuǎn)過頭來,對著莫浩然的投去了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在任剛想來,莫浩然絕對是無名小卒。在力量的較量上,自己輸給了莫浩然。那么在商場上,任剛自信莫浩然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此刻他是一臉高興的看著莫浩然,等著看莫浩然的難堪。其實(shí),要是任剛剛剛在進(jìn)屋的時(shí)候,能稍微留心一下。一旦他看到了莫浩然的那輛奧迪a8,或許此刻他就應(yīng)該是有另一番想法了。
莫浩然對于任剛那高高在上的眼神完全是直接藐視掉了,現(xiàn)在一年賺上一個三十萬對于他來說,的確是很不入流。莫浩然淡淡的一笑,開口對著任剛說道:
“我沒有剛哥哥的本領(lǐng)大,如今在江城只是經(jīng)營著幾家小公司而已。”
此刻,瑞靜婷的父母都是察覺到了一些不對。莫浩然和任剛看似表面上一團(tuán)和氣,但是卻是能分明的察覺到二人之間的暗流涌動。瑞父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的是微微的嘆息了一聲。任剛早就是在外揚(yáng)言,瑞靜婷是他認(rèn)定的媳婦。這些年來,任剛也是幫瑞靜婷家不少的忙。可以說,瑞靜婷的父母也早就是認(rèn)定了任剛這個女婿的身份。造成如今的局面,兩老也是無能為力,只能心里感嘆是造物弄人。
其實(shí),這不過是瑞靜婷的心太軟了而已。瑞靜婷一直沒有明言的拒絕任剛,是因?yàn)樗聜α诉@個對她很是體貼照顧的大哥哥。但是,如今這種傷害顯然是無可逃避了。
凌雪她們此刻是坐在沙發(fā)上,滿臉微笑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鬧劇。對于她們來說,這一切都是這么新鮮。瑞靜婷是她們的姐妹,是莫浩然的女人,這是誰也無法更改的。所以,她們是一點(diǎn)也不為莫浩然擔(dān)心這個冒出來的情侶會搶了莫浩然的瑞靜婷。
任剛聽到了莫浩然的這句話不由的更是高興,要是莫浩然真能有什么大事業(yè)的話,此刻肯定是會表現(xiàn)出來的,但是莫浩然卻是說只是經(jīng)營著幾家小公司而已。任剛不由的更是高興,對著莫浩然追問道:
“那莫兄一年的收入能有多少呢?”
問完這句話之后,任剛還忍不住嘿嘿一笑。顯然他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定,如今就是莫浩然出丑的時(shí)候了。
瑞靜婷的父母聽到了任剛的這句話,不由也是炯炯有神的看向了莫浩然。顯然,他們對于這個問題也很是好奇。不過莫浩然作為初次上門的女婿,他們也是不好意思問出這個問題來。既然此刻任剛問了出來,他們不由的也是靜靜的等待著莫浩然的回答。
莫浩然在心里是偷偷的樂了起來,莫浩然怕的就是任剛不接著往下問。既然任剛是自己要找尷尬,那就由不得自己了。莫浩然還是溫和的一笑,開口說道:
“哎,我是賺了錢然后就是投資出去了。至于具體有多少,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任剛看到莫浩然如今躲躲閃閃的話語,不由的更是認(rèn)定莫浩然是因?yàn)橘嵉纳偎员群靡馑颊f的。任剛不由的是笑的更是開心了,得意忘形的追問莫浩然道:
“那莫兄怎么也有一個大概的數(shù)目吧?”
莫浩然聽到任剛的話語之后,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裝作很是為難的開口說道:
“我的公司也只是剛剛開了半年而已,我想大概的收入應(yīng)該是在一千萬以上吧。至于具體的數(shù)目,你可以問婷兒,我公司的財(cái)務(wù)一直都是她在管著。”
江城麗人秀,七七八八算起來就是有一千萬的收入。莫浩然這個一千萬也只是保守的一個數(shù)目,莫浩然對于自己這一年的純盈利的確不是很清楚。所以,莫浩然只是含糊的說在一千萬以上。
瑞靜婷聽到了莫浩然的話語之后,不由的是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口對著眾人道:
“嗯,公司這半年的收入應(yīng)該在三千多萬吧。至于具體的數(shù)目,財(cái)務(wù)部也是沒有核算清楚。因?yàn)椴惋嬓袠I(yè)和傳媒公司,有很多賬目都要分工細(xì)算。”
聽到瑞靜婷的確定,任剛不由的是一瞬間臉就白了下來。千萬的收入,就是他任剛做一輩子都是賺不來。看著一臉笑意的莫浩然,他不由的是滿嘴的苦澀,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瑞靜婷的父親聽到了這個大概的數(shù)目,不由的也是明顯的一愣。千萬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模糊的數(shù)字而已。但是,如今自己女兒帶了一個男朋友回來,公司半年的收入就是有幾千萬的收入,顯然他們一瞬間是無法接受下來。
面前莫浩然那滿臉的笑意,不由的是在二老的眼中被無限的放大了起來。此刻的他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眾女對于這個數(shù)目顯然是一點(diǎn)兒也不吃驚,依然是一臉柔情的看著莫浩然,沒有多說什么。
任剛此刻不由的像是夾著尾巴的狐貍,滿臉的頹廢之色,最后是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這兩次交鋒,都是任剛無條件的失敗了。任剛先前的那些驕傲之處,此刻都是敗在了莫浩然的手中。
莫浩然看著眾人那詫異的神色,不由的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半年來,賺上幾千萬,能有什么不對。要真說有什么不對,那就是這賺錢的速度的確是有一些太嚇人了。任剛聽到莫浩然的這句話之后,不由的是抬起頭來,對著莫浩然唯唯諾諾的說道:
“沒,沒;沒什么不對。”
瑞靜婷的父母剛開始看待莫浩然是以晚輩的身份在看待,如今就是以恭敬的姿態(tài)看著莫浩然。瑞父不由的是滿嘴苦澀的看著莫浩然,開口說道:
“看來,你更能干。”
莫浩然微微一笑,對著瑞父開口說道:
“伯父,其實(shí)賺不賺錢都是二話,主要是想年輕的時(shí)候能奮斗一番,讓自己活得精彩一些而已。”
聽到了莫浩然的這席話,瑞父不由的是神色漸次變得平和起來。對于莫浩然這種有錢人,卻是絲毫不顯擺的現(xiàn)象很是意外。不過,這種性格,瑞父卻很是喜歡。莫浩然如今這般年輕,卻是鋒芒不露,把錢財(cái)看開顯然對于他這個年紀(jì)也很是難得。
瑞父此刻不由的是溫和的一笑,開口說道:
“看來把婷兒交給你,我是放心了。”
先前瑞靜婷的父親害怕莫浩然這樣有錢,會干出包養(yǎng)金絲雀的行為。即使不包養(yǎng)金絲雀,也是怕他會干出許多風(fēng)流韻事來。那樣的話,瑞靜婷顯然是得不到莫浩然的寵愛。如今,莫浩然把錢財(cái)置身度外的話,那么這個問題顯然就是不會發(fā)生的。
瑞靜婷此刻聽到自己父親如此直接的話語之后,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
“爸,你又說什么呢?”
瑞父看到自己女兒滿臉的嬌羞之色,不由的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啦,我們都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就不多管了。”
說完之后,瑞父就是長長一笑,不在多說什么了。任剛此刻仿佛是一直戰(zhàn)敗的公雞,坐在沙發(fā)上不發(fā)一語
很快,時(shí)光就是不早了。莫浩然看看這個時(shí)候,也是該告別瑞靜婷的父母。不由的是站了起來,對著瑞靜婷的父母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伯父伯母,我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也得早點(diǎn)回去了,公司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忙。”
莫浩然此刻急著趕回去,不由的就是把公司有事情這樣的理由拉了出來。
瑞靜婷的父母聽到莫浩然的收入之后,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莫浩然肯定是一個大忙人。既然莫浩然公司有事情等著忙,再者這么多人瑞靜婷的家里也是睡不下,瑞父不由的是微微的一笑,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浩然,你就回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吧。畢竟,公司的事情要緊。”
莫浩然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就是站了起來。眾女看著莫浩然站了起來,也是隨之站了起來。跟在莫浩然的身后,一行人是慢慢的走出了瑞靜婷的家門。
任剛此刻看著眾人都是向外走去,不由的也是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當(dāng)然,人群中孤單的他,一直都是眼神注目在瑞靜婷的身上。雖然任剛知道自己得到瑞靜婷的希望已經(jīng)很是渺茫,但是他也是沒有這么快就是把心中愛戀了這么多年的一個女孩忘掉。
莫浩然打開了自己奧迪a8的車子,眾女都是對著瑞靜婷的父母告了一聲別,就是進(jìn)入了莫浩然的奧迪車?yán)铩H痨o婷此刻被自己的父母拉到了一旁,開始千叮萬囑起來。女兒半年難得回家一次,作為父母的肯定也是有許多話要叮囑。
等到瑞靜婷和自己的父母說完話之后,莫浩然不由的是對著這瑞靜婷的父母開口告別道:
“伯父伯母,今天我們就先告別了。以后有時(shí)間的話,一定是會常常來拜訪你的。”
瑞靜婷的父母對于這個剛剛上門的女婿,顯然也是滿意的很。不由都很是欣慰的一笑,開口說道:
“浩然,那以后有時(shí)間就是常來。靜婷這孩子這些年一個人在外求學(xué),也是受了不少苦,你就多照顧照顧她。”
這是莫浩然義不容辭的事情,莫浩然不由的是淡淡的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準(zhǔn)備和瑞靜婷進(jìn)入轎車準(zhǔn)備離開。
這個時(shí)候,一直沉默無言的任剛不由的是猛然的喊了一句:
“靜婷妹妹。”
這個時(shí)候,任剛終于是不得不承認(rèn)了面前的這個事實(shí)。面對心愛的女子即將離開,任剛終于是鼓足了勇氣叫住了瑞靜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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