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覆在耳邊,語調(diào)軟綿:“小梨子咱們繼續(xù)玩上次的游戲好不好?”
耳鬢廝磨的癢意,讓江梨心如擂鼓。
她腦袋不行,緊張之下,更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
想起容驍走后奶奶說過的話。
她握著她的手說:“梨子你腦袋不好,太多人想欺負(fù)你,你記住,男人面前不能隨便脫衣服,也不能隨便和男人親。”
奶奶又說結(jié)婚會有紅色的小本本,有了小本本才可以做那些事。
說完問她明不明白。
江梨不明白,但還是點頭,因為奶奶說的都是對的。
被壓著的女人不說話,容驍微微拉開一點距離看她。
月光下,女人桃花眼水光瀲滟,櫻唇上凸起的唇珠性感撩人。
她身上每一點都長在了他審美上。
喉結(jié)滾動,鳳眸逐漸發(fā)沉:“梨子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放在腰上的手,往上。
粗糲大手觸及肌膚那一刻,江梨打了個激靈,猛推身前男人,轉(zhuǎn)身跑出去。
她力氣大,容驍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
舌尖裹了下后槽牙,暗罵:“艸!”。
在南城只要招招手,哪個女孩子不投懷送抱。
今天竟被一個傻子推開了。
容驍里外憋火。
花花大少群里慕白又在艾特他:容驍結(jié)束沒?小傻子味道如何?
容驍:剛才馬上到手,人突然跑了,正窩火呢,趕緊來幾部。
慕白別的不多,就這玩意兒多。
問他:要什么類型?
容驍:桃花眼。
三個字言簡意賅。
慕白:得嘞,我去找。
很快慕白給容驍發(fā)來。
容驍:都不如我家小傻子桃花眼好看,算了將就看。
慕白壓箱底的都找出來了,換回這么一句,爆粗口:你大爺。
江梨一路跑到家門口,還沒緩過神兒,突然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梨子別動,我是趙杰。”
聽到趙杰名字,江梨掙扎的更加厲害。
幾乎用了全部的力氣。
趙杰腿腳本來就不好,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還委屈,怒聲指責(zé):“江梨你做什么?”
“我奶奶說讓我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
江梨沒說假話,這是奶奶知道她去給趙杰洗澡后說的。
“為什么?我沒有得罪江奶奶的地方。”
“不知道,以后別來找我。”
江梨抬腿走。
邁出一只腿,再邁第二只的時候,就邁不動了。
因為被趙杰雙手抱住了。
“江梨,容驍不喜歡你,我才是真心喜歡你的人,那晚我都沒忍心動你,想等到真正洞房花燭的時候,沒有男人能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忍住,但是我做到了。”
江梨挺煩趙杰這副死纏爛打的模樣,秀眉不悅隆著,冷聲:“放手!”
“我不,好女怕纏郎,是不是容驍威脅你了?你不用怕,我?guī)闼奖肌!?br/>
什么好女拍纏郎?什么威脅?什么私奔?
江梨全都不懂,一想腦仁疼。
偏偏趙杰還抱著她的腿嘰嘰歪歪,這無異于火上澆油。
攥拳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掙脫趙杰。
江梨回家總是頭疼。
折騰到大半夜,疼痛才緩和。
本來想好好睡一覺,大早上卻被劉娜的砸門聲驚醒。
昨晚江梨把趙杰給打了,趙家不敢找江梨要說法,找到了她頭上。
劉娜罵罵咧咧,吸引來一堆看熱鬧的人。
江梨頭發(fā)亂糟糟的頂著兩個熊貓眼開門。
慢吞吞問:“二嬸什么事?”
“拿錢。”劉娜伸手。
江梨撓撓頭,呆滯的臉盡顯疑惑:“為什么?”
“你把趙杰打傷了,拿醫(yī)藥費(fèi)啊。”
“哦。”
江梨從兜里掏出一把錢放劉娜手上。
“還有事嗎?”
江梨打哈欠,想回去睡回籠覺。
劉娜看了下江梨給的錢,幾塊幾毛,總共沒多少。
“這些錢不夠。”
“我沒錢了。”
“沒錢你去找容驍要啊,他錢多。”
“小梨子你嬸嬸說的對,你去找容驍,你倆不是睡過了嗎,要錢肯定好要,你再和他說說在咱們村建廠的事,我們發(fā)達(dá)了,都會念著你的好。”
“小梨子你去和容驍說說吧,成了我們給你立功德碑。”
村民跟著起哄,你一言,我一語,亂糟糟的,江梨頭又開始疼,比昨晚還劇烈。
腦海深處好像埋著什么東西將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