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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057

    前一夜的生日宴,??桑洱熬到了凌晨,才回房倒頭大睡。翌日午,她才迷迷蒙蒙地咕噥了一聲,??頂著一頭亂發,??爬出被窩。
    喉嚨很干,桑洱睡眼惺忪,下了地,??晃到桌子旁,豪邁地抓起茶壺,仰頭,咕咚咕咚地灌下了大半壺水,??才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系統:“……”
    用手背擦了擦嘴巴,??桑洱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各項數據。這一看,??她就驚訝地發現,??裴渡對她的好感度提高了30點,??現在是負20。
    桑洱:“!”
    雖說最終結果依然是負數,??但這已經是一個大進展了。至少,這代表了裴渡對她的觀感,已經從“極其討厭”飛躍到“沒那么討厭”了吧。
    糖衣炮彈果然永不過時。送禮物就是刷好感的第一利器。
    這么想著的時候,桑洱的腹部傳出了一陣“咕”的空鳴聲。
    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胃部竟隱隱有點不適。桑洱以手掌抵住那兒,按了按,??莫名地就想起了尉遲蘭廷。
    當時,尉遲蘭廷每天早上都雷打不動地叫醒她,??讓她吃早餐,像是鬧鐘成了精。如果桑洱貪睡耍賴不肯起床,尉遲蘭廷還會直接上手,??將她從被窩里抱出來。
    現在,桑洱穿進了三號馬甲的身體里,成了這座府邸的主人,周圍已經沒人敢這樣管著她了。
    有了對比后,才發現,那個時候,尉遲蘭廷真的把她照顧得很好。
    所有看似專橫的管束,其實都是落到細微處的關心。
    至少,那時候桑洱的胃沒疼過。
    桑洱揉了揉腹部,洗漱以后,朝正廳走去。遠遠地看見廳外的走廊,裴渡正蹲在地上逗她的狗玩。
    這條叫松松的松獅犬,明明是活潑親人的性子,遇見誰都會搖尾巴。可第一天見到裴渡時,它就一反常態地朝他齜了牙,充滿了莫名的敵意。
    按理說不應該。裴渡長得好看,年紀小,嘴巴又甜,相處了一段時日,府的所有人對他的印象都挺不錯的。只有松松依然不樂意見到他。
    如今,松松趴在地上,被裴渡蹂|躪著屁股上的軟肉,掙脫不了,只能耷拉著狗狗眼,忍受著對方的騷擾。
    “你就別折騰它了。”桑洱那帶著無奈笑意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松松聽見了救星的聲音,“嗷嗚”一聲,猛地從裴渡手下竄出,撲到了桑洱的膝前。
    桑洱彎腰,揉了揉它蓬松的毛。
    人總是太容易相信自己的眼睛,以至于常被表象迷惑。對危險的直覺,還不如一條狗靈敏。
    桑洱記得,在原里,裴渡在報復完董邵離及其血親之后,為了根絕麻煩,可是喪心病狂得連一個秦家的仆從,不,更確切地說,是連一條狗都沒放過的——即使這些人與他無冤無仇。
    心狠手辣,可見一斑。
    裴渡笑嘻嘻地說:“姐姐,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哪有折騰它,只是在和它玩耍,培養感情。”
    松松扭著屁股跑了。桑洱直起身,一抬眼,就怔住了。
    皆因裴渡的額頭上,多出了一道纖細的紅色抹額,其間穿過了一枚淡色美玉,恰好擋住了黥在肌膚上的字。
    碎發絲絲分明,拂過玉石,投下了細碎的光影。
    桑洱:“?”
    這不就是她昨晚送給裴渡的禮物?
    桑洱之所以給這塊玉編了紅繩,不光是為了送禮好看,其實也抱了一點私心——雖然原說過裴渡不會用這塊玉,但世事無絕對,難保劇情在未來會不會出現偏差。所以,桑洱特意把它做成了項鏈。
    這樣的話,即使裴渡某一天心血來潮,將它戴上,玉墜也會被衣服擋住,不會被外人看見。
    本想著萬無一失了,哪知道,裴渡居然把它用作了抹額,還束在了那么張揚又招搖的位置。
    不過,桑洱不得不承認,裴渡這種相貌,非常適合這樣略帶異域風情的抹額。非但不會顯得奇怪,還襯得他膚色更白,眉眼更深邃。
    唉,算了,隨便他吧。這小變態的疑心很重,越是不讓他做這做那,他反而越會揪著不放,探究起這塊玉的來歷。
    兩人一起吃了午飯。因為昨晚的長壽面里加了東西,桑洱吞咽時,暗暗地感受了一下身體里有沒有不對勁的感覺。結果是一切如常。
    果然,只有在被深愛之人背叛的那一刻,絕情蠱才會作亂。
    魔修的東西,可真是防不勝防。讓人稀里糊涂地招,再不明不白地死去。
    飯后,裴渡擦了擦嘴,習慣性地說:“姐姐,去側殿吧。”
    按照這些天來兩人的習慣,午飯后,桑洱就會陪他去偏殿修煉,將所有時間都給了他。裴渡不愛看書。尤其是秦家這高深晦澀的心法,對他來說,就像天書一樣。桑洱卻從來沒有嘲笑過他,只會招他過來,讓他坐在她身邊,耐心地逐頁教他,用平實的語言來翻譯書里的內容,循循善誘。
    短短十幾載人生,裴渡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對他毫無脾氣、有求必應的人。一邊暗暗譏笑這人蠢,沒戒心,一邊又忍不住聽得認真入神,修煉起來,也漸入佳境了。
    但今天,桑洱卻第一次放了他的鴿子。
    原因是兩人步出走廊時,一個仆人迎了上來,遞上了一封信:“小姐,這是戲樓那邊送來的。”
    “嗯?”
    桑洱不明就里,拆開一看,寫信人竟是原主的另一位替身。
    對了,差點忘記,原主可是一個處處找替身的主兒。
    青璃是一號替身,姑且就稱這位為二號吧。
    二號替身的名字叫周澗春,是瀘曲最有名的戲樓里一個唱小曲兒的伶人,聲線動人,擅長彈奏各種樂器。
    在時下,伶人是一個不怎么上得了臺面的低賤行當。戲樓之地,亦是五方雜處,龍蛇混雜。坐在臺下的幾乎都是大男人。
    原主在放飛自我以后,卻成了這種地方的常客。興致一來,還會一擲千金地打賞。
    三年前,原主偶然撞見了周澗春被人欺負。當時,周澗春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他貌若好女,性格倔強,又不愿逢迎討好客人,不知怎么的,就被一個地痞盯上了。這地痞仗著自己在附近有些勢力,想逼迫周澗春跟了他。
    原主見狀,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原因也是那一個——周澗春的嘴唇形狀,生得很像秦躍。而且,周澗春衣著樸素,身材纖瘦,有一股略微倔強的清高勁兒,和秦躍剛回到秦家時的氣質很神似。
    自從認識了原主,周澗春就再也沒有被欺負過了。他自身的條件不算頂尖,這幾年并沒有上位成為當紅伶人,但有了原主撐腰,在戲樓里的日子,自然也好起來了。
    在往年,原主生日的后一天,都會去找周澗春聽曲兒。可桑洱接手這副身體后,早就把這個約定拋到了九霄云外。
    周澗春等了她一個早上,都不見她現身,有點沉不住氣了,于是遣了人過來送信。
    “……”桑洱低頭,折起信件,說:“裴渡,我臨時有點事,今天就不和你一起修煉了,你自己去吧。”
    計劃好的事情臨時被推掉,在她背后,裴渡的臉色臭了臭,忽然,一個跨步,橫在了桑洱的面前。
    等桑洱抬起頭時,裴渡已經換上了甜甜的笑臉,咬字有些重:“姐姐這是要去哪呀?”
    總不能說是“替身有約”,桑洱含蓄地說:“我去探望朋友。”
    探望朋友?
    很熟悉的說辭。
    上一次,這個理由出現的時候,她探望的是青璃。
    用絕情蠱來復仇的前提,是成功誘使秦桑梔愛上他。在事成之前,任何第三人的出現,都可能會對計劃造成影響。
    必須跟去盯著她才行。
    裴渡暗暗地冷哼一聲,表面上,說話的語氣卻像是撒嬌,親親熱熱的:“姐姐,那這次也帶我一起去可好?”
    據原所寫,因為裴渡與秦躍的相似度高于任何替身,而且,他與青璃、周澗春等人都不一樣,在瀘曲沒有束縛或牽絆,理論上是隨時都可以離開的。想勾住他,不能砸錢,只能打感情牌。
    所以,原主刻意維持著好形象,不愿意讓裴渡發現她養了一堆替身。
    這次,原主自然也不想裴渡跟去。
    桑洱念著原主拒絕的臺詞:“不了吧,外面這么熱,你在府修煉不是更好?”
    果然,如原所寫的那樣,裴渡不為所動,還笑瞇瞇地說:“可今天我就是特別想出去逛呢。”
    頓了頓,裴渡還搬出了她說過的話來堵住她的嘴:“況且,姐姐上次不是說了,你出門時,要讓我隨行保護你的么?”
    桑洱:“……”
    她回憶起了自己被“以身相許”的臺詞所支配的尷尬。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再拒絕就顯得心里有鬼了。桑洱只好說:“那好吧。”
    二人乘坐車輦到了目的地。
    這里也是東街的一部分,但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場所。食肆,酒坊,賭館接連,在其之間,立著一棟精美的三層大戲樓。
    一路上,裴渡都懶懶地倚在車壁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玩著簾布的流蘇,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
    他本以為桑洱要去之前的地方找青璃,誰知,車輦最終停在了一座陌生的戲樓前。
    裴渡探頭一看,一邊眉毛高挑,有點起疑:“這里?”
    他太熟悉市井的一切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經之地。
    桑洱干巴巴地笑了一聲:“對。你嫌悶的話,可以四處逛逛。不用一定跟我進來。”
    裴渡瞥了她一眼,回絕道:“不了,我也進去吧。”
    他倒要看看,她來這里做什么。
    “……”
    桑洱感覺太陽穴抽疼了起來。
    在來路上,桑洱已經大致猜出了系統的險惡用心。
    這段劇情,肯定是為了讓裴渡看清她不只有青璃一個小情兒的事實,繼續夯實她的花心人設。
    雖然和原主一樣,不愿裴渡跟來,但桑洱擔心的,并不是形象完不完美、人設是否會崩塌的問題。她早就淡定接受了這個角色被魔改成炮灰的事實。能有幾個炮灰的形象是偉光正的?
    桑洱真正在意的,是裴渡的好感度。因為它和打怪副本的獎勵、懲罰制度,都是直接掛鉤的。
    而且,打怪副本的觸發,往往沒有任何預兆,說開始就開始。為此,桑洱只能未雨綢繆。
    她也不指望能把好感度刷到、九十,這不現實。只要這玩意兒不是負數,桑洱就謝天謝地了。起碼,這代表了她不會被克扣獎勵。
    一想到好不容易漲到負20的好感度,等會兒不知道要跌成什么樣,桑洱就無語淚流。
    一踏入戲樓,桑洱就感受到了來自于四面方的熱烈歡迎。戲班的班主見了她就眉開眼笑,把她當成財神一樣捧著。年輕又自詡有幾分貌美的伶人戲子,對她就更是趨之若鶩,仿佛桑洱是一棵長了腿的搖錢樹。
    不多時,一個機靈的小廝擠過了擁擠的人群,趕了過來,點頭哈腰:“秦小姐,您來啦!我們公子等你好久了。”
    他故意大聲說話,周圍的伶人聽了,都露出了一絲艷羨的神色——誰不知道秦家小姐每次過來,都是為了周澗春呢?
    但今天,眾人很快發現,她身后居然跟了一個陌生少年,卦的雷達紛紛響起。
    這少年相貌姣美,衣裳用的是上好的料子。抹額上的那塊玉更是瑩潤美麗。氣質、做派,都不像仆人。
    來這種地方,秦桑梔都要形影不離地帶著他。莫非……這位是秦桑梔的新歡?
    小廝引著他們來到了戲班后面附樓的廂房里,屏風后,一陣略微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行來。
    替身二號終于露出真面目了,桑洱定睛一看。
    果然長得不錯。
    周澗春膚色白皙,斯俊秀,氣質清冷。明明年紀比青璃大,站在那里,卻有一種孤高纖弱的少年感。
    骨相長得也好,是很耐看的類型。
    前世作為美術生的習慣發作了,桑洱忍不住在心里品鑒了一番,暗暗點頭。
    如果說青璃是妖艷賤貨型的長相,那么,周澗春就是小白花。
    原主果真好艷福,如果不是被卷入了渣養父的恩怨情仇里,又作死把裴渡當替身,而是安安分分地過著左擁右抱的生活,大概會比神仙還快活吧。
    裴渡跟在桑洱身后,一進門,就本能地掃視了四周一圈,沒看到可疑的埋伏,才放心下來。
    一低頭,裴渡就發現桑洱在看對面的人,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了周澗春。短暫的驚訝以后,裴渡似乎明白了什么,瞇了瞇眼。
    那廂,周澗春好不容易等來桑洱,急切起來,步履就有些失了從容。
    當他看到桑洱身邊的裴渡時,笑意就微微一斂,黑眼睛里露出了警覺。
    周澗春一直都知道,在戲樓里,常有人在背后罵他假清高。其實,他們也不算完全罵錯人。
    在早年,他確實是一個油鹽不進、不愿意賠笑討好任何人的性子。
    當秦桑梔開始保護他時,周澗春本來以為,她和那些強迫他的人一樣,是貪圖他的身體。區別只在于秦桑梔比那些人更漂亮年輕,還有錢罷了。
    結果,兩年多以來,秦桑梔壓根沒有做什么過分的舉動,每次過來,還會認真聽曲兒,給他送禮物。
    反倒是周澗春自己,長大以后,慢慢對她起了點不一樣的心思,開始懊惱自己當初沒有主動一些。但他又覺得,也許秦桑梔就是喜歡他這股清高的勁兒。所以,也不敢變得太主動,就造成現在這不上不下的狀態。
    本想著按原本的見面頻率就很好了,但最近一個多月,秦桑梔都沒有來過戲樓找他。
    他和秦桑梔,還有一個持續了兩年的約定——在生辰后一天,兩人見面,他給她唱曲兒。
    其實做什么并不重要,周澗春只是覺得,占據她生辰的后一日,會給他一種受到重視、有別于他人的優越感。
    但今年這一次,秦桑梔也失約了。
    仿佛是失寵的前兆。
    在種種因素之下,此時,突然在桑洱身邊冒出的陌生面孔的裴渡,在周澗春眼里,就顯得尤為有威脅感了。
    這個人是誰?
    以前秦桑梔來見他,從來都不帶別人的。
    裴渡在市井混跡多年,早已練就了察行觀色的本事。經過了青璃的例子,他很快就察覺到了周澗春那微妙的敵意——盡管周澗春比青璃會掩飾多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伶人和秦桑梔,應該關系匪淺。
    她竟然不止和青璃一人交好。
    真不愧是董邵離教出來的好女兒,在這方面,一樣是管不住自己的色胚。
    裴渡冷笑一聲,被勾起了不快的回憶,面上閃過幾分惡狠狠的惱嫌。在桑洱背后,嘴唇輕微地動了動,做了幾個無聲的口型,似乎是罵“色胚”之類的詞。
    不光好色,這人的眼光也不咋地。
    看上的都是些鶯鶯燕燕,庸脂俗粉。
    讓裴渡有一種微妙的不爽——他厭惡秦桑梔,但也很討厭被不如自己的人比下去。
    從小到大的經驗告訴他,一個人如果三心二意,那只能代表不夠喜歡。
    一想到在她的心里,自己可能跟這些人是差不多的,裴渡就有了一種自尊心被冒犯了的惱怒感。
    已經對他示好了,還同時吊著兩個男人。
    也不看看,這些人從頭到腳,哪里配和他放在一起比較了?
    各懷心思的三人,在桌子前面坐下。
    周澗春倒酒的手法非常優雅。也不像青璃一樣直奔主題,黏糊糊地靠上來。可他只給桑洱一人倒了酒,桌子上也只準備了兩個杯子,仿佛在他眼里,旁邊的裴渡是空氣。
    桑洱以為沒杯子了,就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奇道:“是杯子不夠了嗎?”
    “啊,不是的。”周澗春掩唇,笑了笑:“抱歉,秦小姐,我以為這位是你的仆人。”
    周澗春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他知道裴渡應該不是仆人,沒有仆人會這么囂張,直接支著腿坐在主人旁邊的。特意這樣說,只是為了試探出裴渡的身份。
    但桑洱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還呵呵笑了起來:“他當然不是我的仆人啊。”然后,她將杯子推給了裴渡,柔聲道:“你先喝吧,我不渴。”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舔狗,就是要隨時隨地履行本能。
    見狀,周澗春心里那根警戒的弦,頓時繃得更緊,微一咬牙。
    見到周澗春既不痛快又不敢當面發作的神色,裴渡眼露詭光,忽然伸手接過杯子,甜甜地湊近桑洱,說:“謝謝姐姐。”
    一般人聽見了“姐姐”的稱呼,會聯想到姐弟關系。但周澗春知道,秦桑梔沒有弟弟,況且,這聲“姐姐”聽起來頗為輕佻,似有無限深意。
    周澗春彬彬有禮道:“方才是下失禮了。還沒請教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裴渡的手探向桌面,不客氣地拿了一個水果,咬了一口:“好說,免貴姓裴。”
    “呵呵……裴公子真是不拘小節。”
    兩個初次見面的人,就這樣聊起了天。
    周澗春想知道裴渡的身份。但裴渡一直在打太極,仿佛貓在逗老鼠,笑嘻嘻地繞了半天的圈兒,就是不說對方最想聽的。
    桑洱:“……”
    走劇情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桑洱還是抱了“好感度能少扣就少扣”的希望,盡量回避著和周澗春有親密動作。他能和裴渡聊起來是好事,起碼重點轉移到他們自己身上了,也不會冷場。但不知為何,夾在兩人間的桑洱,如坐針氈的感覺更強烈了。
    好在,新的杯子很快送到。周澗春不再發問,給桑洱沏了一杯酒,便優雅地起身,說要給她唱曲兒。
    終于能停下了,桑洱松了口氣,笑著點頭:“好啊。”
    就在周澗春轉過身的同時,桑洱的腦海里,卻忽然加載出了一段新劇情:
    【周澗春唱完數曲后,離開廂房,去取新的曲譜。路上,竟遇到了一個醉醺醺的流氓。
    “小美人,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流氓獰笑一聲,伸出魔爪,將周澗春拖進了旁邊的房間里,欲行不軌。
    “你放開我!”周澗春羞憤地掙扎了起來,卻不敵對方的力氣。
    好在,關鍵時刻,秦桑梔出現了,救下了周澗春。
    周澗春的衣裳已被撕碎了,十分狼狽。想起今天秦桑梔帶來的裴渡,他委屈了起來,顫得像天涼后的一片殘葉:“秦小姐,房間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你帶他來,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厭倦我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秦桑梔連忙說。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最近對裴渡很上頭,可周澗春也頗得她意。沒吃到裴渡之前,秦桑梔還不舍得那么快就為他放棄整片森林。
    此處只有她和周澗春,沒有旁人,秦桑梔哄起周澗春來,就更沒有包袱了,滿嘴渣話:“那個人什么都不是。男人,我喜歡的是誰,難道你感覺不到?”
    “真的嗎?”周澗春的臉泛起了紅暈:“那……”
    ……
    與此同時,走廊上,一個身影路過,忽然聽見了什么,腳步一頓。
    此人是戲樓里一個名叫柳畫的伶人,一直很仰慕秦桑梔,對周澗春也酸溜溜的。今天,柳畫看見秦桑梔帶了一個新人來,頓感自己更沒有希望接近她了,心情萬分沮喪。
    路過這房間時,柳畫卻聽見里面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鬼鬼祟祟地靠了過來。
    門沒有關緊,只見那昏暗的紗帳后,兩個人影疊在一起,傳來了撕衣服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一些曖昧的哼聲。
    柳畫頓時面紅耳赤,他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桑洱:“…………”
    這羞恥度破天的劇情是什么鬼?!
    她就知道,今天不會那么輕松就結束。
    但沒想到,還有更抓馬的劇情在后頭等著。
    【柳畫不敢再聽,跑出了很遠。一轉彎,忽然看見了前面的地上倒了一個人。
    原來,就在不久前,裴渡看秦桑梔那么久都不回來,起了疑,出來找她。在走廊上,一個惡棍見到裴渡長得漂亮,把他當成了樓里的戲子,不知死活地用猥瑣的話語調戲起了他。
    這人的臉上滿是橫肉,有一道刀疤,身形魁梧,像一座小山,力氣大,還會一點拳腳功夫。裴渡會的都是殺人的辦法,為了不引起騷亂,又不能在戲樓里弄死這人。周旋了一會兒,才打暈了這人,衣服也被帶亂了。為泄憤,裴渡還惡狠狠地踹了這昏迷的惡棍幾腳。
    發現柳畫正瞪著自己,裴渡抬起眼。不知為何,柳畫抖了抖,一挺胸,先發制人道:“你看什么看?”
    裴渡沒理他,轉身就走。
    柳畫感覺到對方的輕蔑,一時惱怒,為了刺激對方,哼了一聲,將剛才聽見的渣言渣語復述了出來:“你別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秦小姐也沒把你當回事,我剛才親耳聽見她說你什么也不是,連周澗春都比不上!”】
    桑洱:“………………”
    果然,這段劇情就是為了狠狠地惡心一把裴渡,拉胯他對她的好感值的!
    系統:“叮!由于該段劇情持續時間長,需要多方配合,宿主出場也靠后,請宿主在信號出現——即‘柳畫現身’開始的五分鐘內,完成你負責的劇情。事成后,將減除炮灰指數100點。違規或超時完成,則懲罰增加200點。”
    羞恥劇情的破壞性太強了,光是想一想,都已經尷尬得無人生還了。因此,任周澗春唱得再動人,桑洱也已經沒有心思再欣賞他的歌聲了。
    因為太緊張,桑洱不由自主地灌下了兩大杯酒,又喝了許多茶。慢慢地,小腹就鼓脹了起來。可又不敢去廁所,生怕錯過周澗春出去拿曲譜、劇情開始的時機,只能硬憋著。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周澗春起身,說:“秦小姐,我前些天譜了新的曲子,想給你聽的,竟然忘了拿過來。我這就去拿。”
    桑洱如蒙大赦,忙不迭說:“你快去!”
    根據劇情的安排,她要等十分鐘之后再出去,才能撞上周澗春被調戲的情節。可等到第七分鐘時,桑洱已經坐立不安,有點兒忍不下去了,眼睛里也漸漸憋出了淚花。
    不行了,人有三急,她要上廁所!
    提前三分鐘出去,上完廁所再接著趕場子演戲,應該也可以吧?
    反正只要沖出去的時機正確就行了。
    桑洱忍無可忍,放下杯子,對裴渡說:“我出去一趟。”
    轉過來時,裴渡才看到,她的眼底浮現起了一絲濕潤的水光,不禁愣了下。
    桑洱匆匆跑出了房間。
    她不太記得這棟戲樓的布局,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了茅廁,解決完以后,大松一口氣,洗了洗手,回到樓里。
    時間快到了,桑洱循著記憶,來到了周澗春被糾纏的琴房前。
    嗯?怎么那么空?
    說好的周澗春和流氓呢?
    就在桑洱一頭霧水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后有一道黑影覆蓋上來。
    她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緩緩回頭,看到了一張滿是橫肉、有一道刀疤的臉。
    “小美人,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啊?”對方獰笑了一聲,說出了桑洱熟悉的臺詞。
    桑洱:“……???”
    慢著,這什么情況?
    兩段情節被壓縮在一起了嗎?
    這不是裴渡那邊的壞人的長相嗎?
    兄弟,你搶了周澗春這邊的流氓的臺詞,作者知道嗎?
    桑洱忙不迭退后。她喝的酒上頭很慢,如今只是面頰稍微有點發熱而已,動作還是挺敏捷的。可顯然眼前的惡霸,顯然繼承了裴渡那邊的武力值設定,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拖向自己:“往哪跑!”
    好在,在這時,這惡霸忽然痛呼了一聲,身子歪了歪。
    桑洱抽回了手,看到來人,就驚呼一聲:“裴渡?”
    狹窄的走廊上,裴渡的身法如鬼似魅,刁鉆又靈巧,三兩下就打暈了這惡霸。
    惡霸如小山一樣倒下了去。大手晃動間,扯住了裴渡的袖子,帶得他的外衣“刺啦——”一聲裂開了,在暈過去前,還嘔了一點污物出來。
    裴渡扯著桑洱閃避。桑洱是躲開了,裴渡的衣服卻沾上了臟東西,頓時臉色一變,張嘴就罵道:“我操……”
    才剛開了個頭,仿佛顧忌著身邊的桑洱,裴渡硬生生地止住了罵聲,將那些市井里學來的臟話吞了下去。
    桑洱倒是沒注意。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心口,還沒想清楚劇情為什么會崩壞,就聽見走廊的拐角處,傳來了一個抱怨的聲音。
    “你們幾個別跟著我,我要到處走走。”
    “是,柳畫公子。”
    ……
    桑洱:“!!!”
    信號來了!
    在這慌亂的時刻,桑洱瞥見裴渡那被撕開了一角的衣服,突然靈機一動。
    這段劇情似乎還可以救!
    但如果讓柳畫看見這個人是裴渡,那就沒辦法了。情急之下,桑洱一把扯過裴渡的手,將他拖進了旁邊那昏暗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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