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要是她。
穆景辰見她有些激動,回道:“璃月,劫持三寶的人還沒來任何消息,并不確定是誰,也許,那些綁匪只是看中我們的身份,圖財而已。”
他的話,白璃月能聽得出,只是安慰她罷了。
僅僅是圖財?shù)慕壏耍趺锤疫@么明目張膽的在學校門口搶人?
再者,這家學校的小孩幾乎都是貴族。
綁匪提前弄了一輛與他們家一模一樣的車,顯然就是要有預謀,是沖著他們家的孩子去的。
穆景辰望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景色,柔聲道:“好了,很晚了,明天醒來,一定會有三寶的消息。
綁匪這么費盡心思劫走了三寶,定是有什么目的,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三寶會很安全的。
你這樣不吃不喝,不是剛好中了那些不想讓我們好過的人的計了嗎?聽話,吃點東西,吃完好好休息。”
白璃月心里也明白,此時焦急也沒什么用。
景辰說得對,對方?jīng)]有達到目的之前,不會對三寶怎么樣。
再者,三寶這么小一個孩子,也沒有什么能讓別人圖謀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人抓走三寶,是為了對付他們。
白璃月平靜下來,端起身旁的清粥,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她必須得養(yǎng)精蓄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明天才有力氣去查三寶的事。
穆景辰見她終于愿意吃些東西,終于放下了心。
直到看著白璃月吃完了所有的東西,穆景辰又親眼看著她睡下。
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的白璃月,眉頭一直蹙著。
穆景辰坐在床邊,一步不離的看著她。
一直到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他才關了燈,安心出了房間。
白璃月睡了,他卻怎么也睡不著。
出了房門后,他手掌觸在胸前,眉宇之中露出一點隱忍之意。
下午聽到三寶出事,他緊張的情緒牽動了體內(nèi)的毒素。
陪著白璃月去尋找三寶的路上,他一直極力隱忍,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一絲難受,就是怕她擔心。
可他的胸口,如有千萬根針同時猛扎,難受至極。
他的情緒,也被體內(nèi)的毒素牽動,莫名有些暴躁。
他在房門口站立了兩秒,隱忍了下來,又抬腳向書房走去。
書房內(nèi)。
林澤在書房中等候。
見穆景辰進門,林澤擔憂問道:“穆總,夫人她……”
“她沒事,吃了些東西,睡下了。”
說這些話時,穆景辰臉色微變,手撐著桌面,借住書桌,走到桌前坐下。
林澤覺察到他臉色不對,立馬上前攙扶,問道:“穆總,您是不是體內(nèi)的毒又發(fā)作了?”
穆景辰輕點了一下頭,擺擺手道:“無妨。”
說完,他又像沒事人一般,抬頭望著林澤,吩咐道:“明天一大早,派人盯著東方婉的行蹤。”
林澤一愣。
“穆總,您懷疑這事是東方婉干的?這女人,怎會有這么大的膽子?”
穆景辰撈起桌邊的一杯溫水,儒雅的送出嘴中,似這樣可以讓他體內(nèi)的疼痛感好受一些。
放下水杯后,他抬起寒眸,盯著林澤,道:“東方婉一定猜出東方家賣假藥的消息,是我們放出去的。
如今,東方公司的所有合作商都要求東方家賠錢,東方婉拿不出錢,又怕盜用公司資金的事情敗露,未必不會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