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等人用的力氣都大,陸輕雅沒多大會兒功夫就被打的臉頰紅腫。
“陸余情,你這個賤人。”
她掙扎著罵了句,管家頓時生氣了,下手也更重。
都打了耳光了,怎么還能夠辱罵夫人?
沒幾分鐘,陸輕雅就被打的再也沒了開口辱罵的力氣了。
見她的身體都軟了下來,不是保鏢攙扶著根本沒那個力氣動彈,管家這才放心,揮揮手讓周圍的人架住了她,自己去陸余情邀功。
“夫人,你看現在怎么辦?”
“給警方打電話吧?!?br/>
陸余情淡淡的說道;“開車強闖民宅,還對我辱罵,讓警方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
“是?!?br/>
管家答應了下來,隨后立刻報警。
得知是盛唐龍灣出事,警方不敢怠慢,張隊長連忙帶著自己的隊員們過來了,無視陸輕雅被十幾個保鏢看管著的慘狀,直接將她給拷了起來。
“夫人?!?br/>
張隊長恭敬的對陸余情說道;“是我們的看管不嚴,讓您受驚了,您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兒處理她的?!?br/>
“嗯。”
陸余情敷衍的應了聲,隨后回到了花卉培植的地方,繼續看自己的花苗。
知道她不想被打擾,張隊長連忙帶著自己的警員們走了。
沒過十幾分鐘,厲南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余情,家里出事了?你還好吧?!?br/>
“我沒事?!?br/>
陸余情詫異的說道:“不過是陸輕雅過來叫了兩聲,你怎么知道的?”
“管家跟我匯報了。”
厲南衍揉了揉眉心,“我猜到她可能會過來挑釁,但沒想到她這么沒腦子,聽管家說她開車直接沖到了莊園,你沒被傷到吧?”
“沒有,保鏢們開車將她給攔住了?!?br/>
陸余情說完低低的笑了笑,“好啦,你先忙吧,我這里沒事,晚上回來再說。”
“嗯,好?!?br/>
厲南衍隨后掛斷了電話。
他的眼神清冷下來,周身的氣溫降低,感到到他身上那恐怖的低氣壓,孟凡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完了,總裁肯定發火了。
他在心里默默的給陸輕雅點了個白蠟燭。
姑娘,沒腦子到這個地步,竟然開車沖我們總裁夫人的地方,你安息吧。
晚上六點,厲南衍準時開車回到盛唐龍灣。
李嫂已經做好了晚飯,餐桌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小丫頭被王嫂看顧著,兩小只圍在桌子邊嘰嘰喳喳的跟陸余情匯報著學校中的事情。
家里一片和樂溫馨。
厲南衍坐在了陸余情的身邊,看著她那溫柔明媚的側臉,輕輕笑了笑。
“陸輕雅被暫時拘留了?!?br/>
“那就好。”
陸余情根本沒放到心上,“她估計也是被姜佩佩的死給氣的了。”
“對?!?br/>
他輕輕的攥住了她的手,“好了,別生氣?!?br/>
“我沒生氣。”
陸余情對他笑了笑,“我不會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我自己?!?br/>
那就好。
厲南衍點了點她的腦袋,一家人坐在那里溫馨的吃晚飯。
接下來的幾天,警方依舊在辛苦的調查姜佩佩的死因,但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嫌疑犯,也只好將這件事給按了下去,成了懸案。
至于厲南衍和陸余情,他們的生活依舊平靜,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陸氏集團的花香系列依舊火爆,陳思婷和陸淵等人分錢分的盆滿缽滿,更別提陸余情這個公司的總董事長了,更是進賬不少,牢牢地坐穩了國內女首富的位置。
當然,她比男首富還差得遠。
時間如流水,兩個星期眨眼就過去了。
凌若薰和墨行風的婚禮也要在云城的圣彼得堡大教堂舉行了。
婚禮的這天早上,厲南衍和陸余情早早就起來了,兩小只也被早早的從床上叫醒,跟著讓仆人們幫他們洗漱打扮。
他們被墨行風預定當了金童玉女,要跟在凌若薰和墨行風身后上教壇,給兩人送上結婚戒指的。
等到一切都準備好后,將小丫頭留在了王嫂和李嫂身邊,叮囑管家和楊振照顧好她,厲南衍這才帶著陸余情和兩小只上了車。
同行的還有數十個保鏢和葉慶倉。
圣彼得堡教堂中人山人海,名流權貴云集在這里,墨行風和凌若薰都是云城中的風云人物,自然都來給他們的婚禮捧場。
還來了很多商場上的精英和大佬。
厲南衍帶著陸余情下車后,兩小只很快被專門的人帶走,等待一會兒婚禮舉行的時候送戒指,他們兩人則漫步進了教堂,坐在墨行風家人那邊的席上。
見到他們兩人,墨行風帶著凌若薰親自來招呼。
“大哥,嫂子?!?br/>
“祝你們百年好合。”
陸余情笑著送上了她的賀禮,那是一對玉色溫潤透明的鐲子,水頭很好,是上好的老藍田紫羅蘭三彩,加上冰種飄花,價值昂貴。
墨行風笑著收下了。
“快去舉行婚禮吧。”
厲南衍錘了下他的肩膀,“別耽誤了時間,在我和余情這里你還見外?”
被他打了下,墨行風笑呵呵的帶著凌若薰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厲南衍微微蹙眉。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反觀兩邊的情形,墨家的人都笑呵呵的,但凌家那邊卻沒多少笑臉,凌若薰的父母也都緊繃著臉,嚴肅的坐在那里。
難道他們對婚禮不滿意?
厲南衍暗暗甩頭,告誡自己不要多想。
婚禮照常舉行,墨行風帶著凌若薰上臺,跟著牧師彼此宣誓。
“新人交換戒指?!?br/>
牧師微笑著宣布完,兩小只送上了戒指,墨行風接過來就往凌若薰的手指上套去。
只要帶上戒指,他們的婚禮就算完成了。
就在這時,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貫徹了整個教堂。
“若薰,別嫁給他,我愛你,你跟我走!”
被他的聲音打斷,教堂中所有人都向著說話的男人看去。
他卻恍若未覺一般,飛速的跑到了教壇上,一把將要套在凌若薰手指上的戒指給打落了,隨后猛然拉住凌若薰,帶著她往外跑去。
墨行風楞在教壇上,呆呆的如同木偶般。
新娘被人拉跑了,教堂中頓時一片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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