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官平靜的說道:“很簡單,你是異能者,雖說不一定需要做什么,但可以在關鍵的時候作為底牌。保護太子的安危,以及我大宋的顏面?!蔽液呛且恍?,說道:“大內官太抬舉我了,我何德何能,能參與這種級別的大事。我去不了。”大內官苦笑一聲,問道:“吳先生,你知道侍郎和我是什么關系嗎?”我迅速思考了零點一秒,回答道:“愿聞其詳?!?br/>
大內官嘆了一口氣,說道:“軒成,是我學生,或者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徒弟。”我略微楞了一下。只聽大內官接著說道:“我又何嘗不愿意去談判的是軒成,但是,但是軒成現在不在呀。而且,萬一他十年后才回來,這不是要一群人手足相殘嘛!到時候苦的還是老百姓呀。并且,如果其他人有實力了,而軒成又成了眼中釘,那他會是多危險?何況,現任太子和軒成關系還比較好。”
我思考了零點五秒,問道:“三公公,軒成的廬山氣動拳是你教的嗎?”大內官沉默了一下,點點頭。于是我說道:“這樣吧三公公,就當出來玩活動筋骨吧,一會下了摩天輪,我帶你去一個角落,你施展一下廬山氣動拳。也不用出多大力,不必像廚子,侍郎那樣搞得那樣驚濤拍岸般氣勢磅礴,只用打出一點波瀾,讓浪涌能夠到達湖對岸就行。”
大內官笑了笑,說道:“這么干,容易殺死很多無辜的魚蝦呀,這是殺生啊。而且那些魚兒們要是翻了肚子,這里的老板會不會懷疑有人在這湖里下毒呀!”我也笑了起來,回答道:“三公公多慮了,這個湖雖然大,但其實是死水一潭,里面的魚蝦基本絕跡,就那么幾條小鯽魚,幾只小米蝦,即使不被氣動拳打翻,也會被電魚機電的斷子絕孫。”大內官一聽,說道:“不可能呀,吳先生是在賣老鼠藥給我吃呀。這里是游樂園呀,是經營場所,又不是水產養殖基地,怎么會讓人電魚?哪有做生意的會破壞自己家的風水,斷自己的財路?”我聳聳肩,笑道:“我和黃教授才來的時候,也是很不解。后來時間久了,見得也多了,才發現即使那湖里連魚苗都很難見到了,還是有人會不時的劃著船電魚,似乎不把這里變成不毛之地不罷休的樣子。”大內官反問道:“這座游樂園的工作人員不管這事?”我搖搖頭,笑道:“或許,這里的老板不信風水吧,再或者,這里的老板被蠱惑了?!闭f到這我看了一眼大內官,繼續說道:“但是這些事跟我們毫無關系,所以三公公不如試一下您的廬山氣動拳,也算是讓我開開眼嘛?!贝髢裙傥⑽⒁恍?,問道:“一定要看?”我堅定的點點頭,回答道:“但波浪涌到對岸的時候,三公公說什么時候走,咱們就什么時候出發,如何?”大內官微微一笑,說道:“吳先生就是桀驁不馴呀,我這大半輩子,遇到過無數位高權重之輩,但都對我客客氣氣,幾乎當祖宗供著。沒想到在吳先生這里我還得先證明自己是軒成的師傅才行?!蔽疫€是堅持說道:“三公公誤會了,有什么指示草民自當遵從,如果公公不愿意,也可以不必展示侍郎的廬山氣動拳?!贝髢裙僖廊槐3种⑿Γf道:“吳先生不必客套啦,您的詳細資料我是仔細研究過呀,要是不讓你自愿去做某事,而是逼迫你,恐怕原本能做好的事,也會被你破壞吧?!?br/>
我聳聳肩,笑道:“三公公太抬舉我了,我乃一介草民,隨便哪個阿貓阿狗,黑道白道的,都能輕易捏死我。要不是承蒙大家照顧,我現在還在擺地攤呢?!贝髢裙僖贿吀易咭贿呎f道:“吳先生不老實呀,回憶一下您當年做的事,包括不限于,征地的少數人死于心肌梗塞少數人下臺,少數人被打;改你試卷名字的人,第二年就被人各種舉報,最后被二把手搞下臺了,我可不認為那是二把手舉報的?!?br/>
我哈哈大笑,回答道:“無巧不成書嘛,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報應。即使那是心理安慰。前面翻過欄桿,穿過那一片夾竹桃和紅葉石楠,在那片圓柏后面,就能施展廬山氣動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