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很快平靜下來。
她也是一個比大多數人都要堅強的女人。
對于貞節。幾乎所有世俗,都要求女人在這個問題上應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說,敢于死者未必都是玉,甘于受辱也不意味就是瓦。韓信曾經胯下受辱,但他是創建漢朝的軍事英雄;司馬遷曾經被宮刑,蒙受了當時男人最大的羞恥,但他是我國最偉大的史學家和文學家,寫出了名垂青史的《史記》。
為復國忍辱負重的西施,為和平千里出塞的昭君,她們都是女中巾幗,世之丈夫,永為后世敬仰。
“你走吧。永遠離開這里,再也不要回來。”
純下了決心,對致遠說:“‘兵冢’里有一條通向外面東部大陸自由的地道,你可以從那里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去過回你原來的生活。”
“林神醫雖然為你易了容,可沒有做得很絕,每一部份都替你留下后路,只要一個精通醫術的人就可以輕易為你改變回去,變為原來的致遠。這樣的名醫在東部大陸上不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得到。”
致遠又是一陳莫名的感動,這個女人對他實在太好,他忍不住大聲說:“我怎么能臨陣脫逃,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要走,也要你安全之后再走。”
純急了:“再不走,你就沒有機會了。”
致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準備大年初一早晨走,可以嗎?”。
春節,大年初一。
所有的事情都將在這之前結束,錢莊之爭將告一段落,結果將見分曉,從此,致遠再無牽掛。
致遠又說:“你丈夫今晚并不在‘松莊’,對嗎?”。如果鄒松在,純還敢讓他上床?
“嗯。”
鄒松連夜潛出,去布置明晚的決戰去了,忍辱負重等了這么久,所有的結局都在此一戰,他怎么能不親自去?成,則王,敗,就不僅僅是寇――敗就是亡。
――家破人亡。
“明晚過了我就走。”致遠說:“我會保護你和盼盼的。”
有些話致遠沒有說出來,可是他心里明白,明晚的兇險是前所未有的,鄒鋒不是那么輕易好對付的人,他留下來就是為了全力保護純和盼盼,不能讓他所喜歡的人受到任何傷害。
純略顯遲疑。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淌這個混水。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致遠走過去抱了一張被子,鋪在地上說:“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在地毯上。”
純臉又紅了,紅得象冬日的朝霞,羞怯萬分,妖艷不可方物,真是一個女人中的女人。
※※※
今夜無眠。
一躺下去,致遠發現自己根本睡不著。
聽著不遠處床上純輕微的呼吸,嗅著她淡淡的體香,情思象海水一樣涌上胸口。腦海中不時現出純豐滿挺拔的ru房、潔白光滑的皮膚、曲線迷人的身體,還有撫摸時美好的手感,做*時發出的抑制不住的呻吟,以及高潮時激動的表情,還有她與鄒松做*時的情景。
這一切讓致遠如何能安睡!
他極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些,可是致遠身體發生的變化卻明白無誤地展現了內心潛在的欲望――全身發燙,下面充血,堅挺無比。
你可以在某些時候欺騙所有的人,也可以在所有的時候欺騙某些人,但你不可能在所有的時候欺騙所有的人。
――你更不能欺騙你自己。,
――你自己真實的情感、真實的內心世界、真實的欲望、真實的需求。
理智告訴致遠,不可以再上純的床。可他的身體卻明白無誤地告訴自己,快去和純一起睡覺,一起相擁,一起做*,直到永遠。
※※※
純也無法入睡。
她有許多的心事,既為丈夫、兒子擔心,又為這個年青人擔心。可是她沒有為自己擔心,她就是一只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時光靜靜地從指間滑落,彈指一揮間,紅燭終于燃到了盡頭,“波”地一聲,燭芯最后閃了一下,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
黑暗淹沒了一切。
純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有人在擁著她,撫摸她的秀發,她的胸部,她的下面
純忽然驚醒,她首先的反應是恐懼,本能地忙用手去推身上的人。
“是我。”黑暗中傳來致遠充滿欲望的聲音。
純非常矛盾,她本來應當堅定地推開這個男人,奇怪的是,卻渾身發軟,甚至還有一點喜悅,也許內心潛意識里,也一直在盼著這一刻。
如果理智不能這么做,那么去問自己的情感;如果腦不能決定,那么就聽心的指引――心中才有夢。心才最清楚你的愿望。
“我想看看你。”
致遠邊說邊在黑暗中摸索著點燃了備用的油燈,光明重新回到房間,滿室生輝。
純卷曲著,身體起伏多姿、光潔如玉。
仿佛一個剛得到一件心愛的玩具,卻馬上就要失去的小男孩,致遠貪婪地親著純的全身,每一寸每一個部位都不肯放過。
尤其是叩著純的生命之門,更是如飲甘泉,如癡如醉。
那里很快是一片濕潤。
純徹底投降了,徹徹底底陷入了這個長著丈夫臉龐卻是另一個男人的愛撫中,她渴望來一次完全的放縱,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潮流中。
是的,放縱。
徹徹底底地放縱一次。
什么責任、什么貞節、什么東部大陸,全部拋在腦后,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在這分離的前夜,最后一次擁有。
純扭曲的身體已經明確無誤地暴露了她的渴求,致遠沒有讓純失望,他立刻操起茁壯的命根,對準那個最神秘最誘人最卑賤最神圣的地方,用力挺了進去,縱橫馳騁。
這之后的一切就很順利了,時間失去了意義。純潔白的肌膚在光影中變幻著莫測的色彩,身體隨著致遠的運動而上下起伏,不停喘息,她在由緩慢到激烈到迅猛的沖刺中沉淪、飄浮、迷失。
她雙手輕輕撫著致遠健康年青的身體,抱著這個并不屬于她的男人,就象抱著救命的桅桿。純緊緊咬著牙齒,鼻翼急促翕動,不讓自己叫出聲,淚水溢滿了她的眼睛。
致遠卻不由自主叫了出來。
快樂地叫了一聲。
很多年以后,純都記得致遠當時的叫聲,一個男人歡欣的叫聲。
致遠已經能很熟練地與純做*了。能夠與純配合默契,天人合一。他在純溫柔的纏綿中,激發起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他將這種激情轉化為更勇猛的沖擊,也在這最急速的進入中,與純一起達到了高潮。
在他們摒住呼吸的瞬間,致遠感到生命之液從下面迸射而出,全部注入了純溫暖充實的身體里。
純緊緊地抱住了致遠。
就在這一剎那,致遠身下的女人,忽然用摟在后背的纖纖玉手,輕撫在致遠身后最重要最致命的穴道上。,
致遠全身忽然僵硬。
他實在不敢相信,就在這最高潮最放松的瞬間,純制住了他。
――他的下面還在純的里面。
※※※
“你別怪我,我本來并不想殺你。”
純眼里竟有淚光:“我已經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走的。”
致遠身體不能動,嘴卻能動,他還能說話:“我知道。”
“你知道?”
“嗯,我不怪你。”致遠眼神非常奇怪:“我本來就想死在你的手里,剛才在你的身體里,我就已經死過一次了。”
在高潮的瞬間,也是離死亡最近的瞬間。
那一瞬間,一切都停滯了。
擁有這一瞬,就已足夠。
“我不殺你,沒有辦法給阿松交待。”
純轉過頭,不忍再看,雙手切向了致遠的咽喉。
“等一下。”致遠叫了起來:“等我把話說完,你再殺我不遲。”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純的雙手停在了空中。
“不管你信不信。”致遠眼中充滿了柔情:“我想對你說,我一直深深地愛著你。”
純渾身輕顫。
愛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我也知道你想殺我,并不完全是因為你丈夫。”致遠一字一頓地說:“因為你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針’。”
致遠來錢莊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來尋找“針”。
――為了一個承諾,一個對暴風城胡老板許下的一諾千金的諾言。
雖然致遠沒有直接答應,可是以致遠之性恪、名聲,不反對就是已經承諾。
“風”的承諾。
為了東部大陸蒼生的承諾。
卞大師晚年歷盡蒼桑,嘗盡人世坎坷,深知鳥盡弓藏的道理。于是將鑄幽魂與電所剩下的精鐵鑄成了最后一把劍。
這把劍其實不能算劍,嚴格說它只能算一把匕首,與昔日著名的魚腸劍差不多大小。
這把劍太小,所以取名叫針。而這把針從一出世以來就從沒有人見過,據說是因為這把劍太邪惡的緣故。
針一出爐就石沉大海,至今也不知落在誰的手里。東部大陸流傳,卞三劍就是死在他親手鑄的這把針手里。
――卞三劍的死因一直是東部大陸上的十大迷之一。
――只要見到這把劍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致遠今晚能活下來嗎?
※※※
純淡淡地說:“你憑什么說我是‘針’?”
“就在林神醫裝死時留下的傷口上。”致遠說:“千不該萬不該,你不應當讓林神醫留下‘針’的傷口,你沒有想到我曾經在暴風城見過同樣的傷口。”
“哦?”純說:“看來我真的低估了你,這確實是我的失誤。”
致遠說:“你不要低估我的智商,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絕對不是很傻的那種。”
“你根本沒有必要讓林神醫詐死。”致遠說:“雖然我差點被騙了,可是你騙不過怡大總管和費人的。”
“后來我認真想了一下,這里面不會這么簡單,一定有什么陰謀,你一定不會犯這種低級的原則性的錯誤。”
致遠說:“答案只有一個,就是決戰在及,你迫切需要林神醫出去,與外界保持聯系。怡大總管和費人查出來需要一點時間,只要在這點時間之內,即便他們有所察覺也來不及了,因為你們已經動手了,這就是一個時間差。”
純說:“還有嗎?”。,
“還有。”致遠有些傷感:“其實不管我出沒出去,你都不會放過我,致遠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從一開始你選中我成為你丈夫就決定了這個結局,只要鄒松回來的那一天,就是殺我的那一天。”
致遠苦笑:“盡管我自己一直都不愿意相信。”
純無語。
致遠說:“你不能讓我毀了‘松莊’的聲譽,我的存在對你形象就是個威脅,你要維持一個完整幸福的家庭,最好就是讓我永遠消失。”
――永遠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種,毫無疑問,死亡是其中最有效最令人放心的一種。
※※※
純說:“如果我是‘針’,我怎么會在暴風城殺二塵?我這幾年根本沒有出過‘松莊’。”
暴風城一間側屋里,第三十二個棺材里躺得是一個和尚。
一個全身赤luo、平平常常的和尚――二塵就是這個和尚的法號。
二塵以跟蹤、偵察、化裝聞名。二塵十年前從東部大陸上失蹤,其實是被胡老板納入麾下,秘密為胡老板做事。
他就死在“針”之下。
“開始我也沒想清楚。”致遠說:“后來我想到了‘針’也許并不是一個人。”
純挪喻說:“哦?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啊。”
“很簡單,因為卞大師制作的‘針’并不是一把劍,而是兩把匕首大小的劍。”致遠說:“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人是‘針’,就是這個人殺了二塵。”
“而且這個人一定與二塵很熟悉,才會在二塵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殺了他。”
純說:“就這些?”
“嗯,這些已足夠。”
純又問:“你說得這個人是誰?”
致遠說:“現在我還不知道,可是我相信遲早都會查出來。”
“遲早?”純說:“你還有遲早嗎?”。
致遠黯然。
純說:“你想不想看‘針’?”
“不想。”
致遠當然不想見到這把充滿死亡、邪惡、不祥的劍,只要目睹過這把劍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僥幸活下來。
劍出,人亡。
純笑了,笑得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仿佛死亡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她柔柔慢慢地說:“你想怎么死?你可以選擇一種死法。”
致遠命根還在純的里面,經過這一小段談話間的休整,漸漸的又逐步恢復了雄風,再次堅挺。
――致遠全身不能動,可是那個重要的部位還可以動的――那個東西受到持續緊湊溫暖的包含,本來就是可以自動生長的。
就象漸漸長大的蛇一樣,在純的身體里無聲地蠕動。
純明顯感到了這種變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你的手里,我無話可說。”致遠說:“可是死之前,我想再和你痛痛快快地做一次愛,再痛痛快快把你干一次。”
致遠笑了笑,笑得非常愉快,說:“我希望能把你**。”
※※※
同一時刻。
怡和錢莊、郊外。
孤樹、梅花、風雪。
蕭四和朱珍正在梅樹下、雪地中野合。
經過幾日的磨合,朱珍已經完成了從清純到成熟、從生澀到投入的轉變,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寒夜的天空中,忽然放出了一連串的禮花。這些禮花在空中綻放,不斷變幻著美麗的圖案。在春節即將到來之際,放禮花本來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可是當蕭四看到空中這些絢爛的禮花,臉色忽然變得非常蒼白,馬上停止了**。,
這些禮花是一個信號。
暴風城即將發動進攻信號。蕭四來之前就和胡老板約定好的信號。
禮花一發接一發,一連發了三十響。
三十響的意思就是大年三十之夜。
也就是說,這一夜,暴風城即將發起對“怡和錢莊”的總攻。
這是一個盼望已久的時刻,多少個日夜的奮斗就是為了這一天。可是,蕭四的臉上為什么會露出恐懼的神情?
在暴風城坐第四把交椅,風風雨雨經歷得多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害怕什么?
※※※
也是同一時刻。
離此一百里外的大江。
雪夜中,江面上五艘巨大的帆船正在飛速靜靜地行駛。
帆船上裝滿了貸物,從外表看與別的船只沒有什么區別,可是帆船下面的船艙里,黑壓壓的整整齊齊坐著一排排黑衣的壯士,一個個神情肅穆,刀光劍影,鴉雀無聲,靜得仿佛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空氣中迷漫著死亡的氣息和無盡的濃濃的殺氣。
在遠處一個高高的山坡上,迎風立著幾匹黑色的駿馬,馬上騎士也是一律黑衣披風、一臉嚴肅,象雕塑一樣靜立。中間一位比較特別、象將軍在檢閱部隊的騎士就是二莊主鄒松。
他遠遠地看著江面上的帆船,露出非常滿意的神情。
這些船帆的船艙里,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死士就是青龍鎮派出的勇士。
決戰就選在大年三十之夜,一年中最重要的合家團圓的一個節日夜晚,也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個夜晚。經過這個漫長的夜晚之后,整個東部大陸的歷史都將重新改寫。
這個夜晚將決定誰是“怡和錢莊”的主人,誰是未來東部大陸的主宰。
他們就是要殺錢莊一個措手不及。
所有的恥辱、所有的忍耐、所有的艱辛,都將在這一夜得到回報;所有的抱負、所有的雄心、所有的權力,都將在這一夜得以實現。
鄒松的眼角仿佛還有一絲淚花。
天地一片寂靜、一片肅殺。
只有寒夜中驚起的一只只烏鴉,在山崗上盤旋,低鳴。
“驚起暮天林上鴉,山上斜去兩三行。”
東部大陸銀月城
思遠的電話來了,一開場就破口大罵道:“我x啊,笑大助理,你到底上不上班的?”
笑愚被罵傻了,這才想起上次游泳的時候已經敲定了自己去電臺上班的事情。想想自己怎么也算是總編助理,居然從來沒有去報道過,笑愚臉上很有點掛不住。
定了定神,笑愚很是諂媚道:“大哥,我錯了,內褲都錯掉了。明天,明天兄弟我一定去報道。”
思遠大主編現在很有點官威:“你不用來了,上次不是說你小子能拉到經典s的贊助嗎?我看你還是先去拉到再說,否則的話,聰老大已經發話了,你這助理就是虛職,一毛錢工資都沒~~!”
笑愚死的心都有了,哀號道:“你們不能這樣啊,再怎么說也是階級兄弟。”
思遠大主編表現得很禽獸:“我管你那么多,商場無父子,你自己努力吧,加油,我看好你喲~~!”
本來笑愚打算一狠心,充滿男子氣概地罷工,但是思遠大主編接下來的一句話讓笑愚放棄了這個念頭,只聽思遠哥聲音無比悶騷地說:“緣分吶,真的是緣分吶,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這次這么順利,而且。。。這么說吧,笑愚,咱們欄目組現在起碼有七八個90分以上的美女,那真他**叫一個滋潤啊。。。”,
在掛斷電話后,笑愚依舊獸血沸騰,幻想著他笑大助理帶著一大群美女下屬四處腐敗的拉風場景。直到妖華將愛心牌早餐遞過來,笑愚才總算擺脫了那美妙的幻想。
吃完那比午餐還晚的早餐后,笑愚很是會體貼人地向妖華請了個假,在伊人的溫馨叮囑中,笑愚揚長而去。
其實從離開大門的那一秒鐘起,笑愚嗨皮的臉色馬上就垮了下來,變得凝重無比。他之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明天,那是因為,今天下午他要去見一個人。或者說,去赴一個約會。
并且,彪悍如笑愚也不敢肯定,見到那個人之后,自己會不會暴走。或者說,會不會從此改變自己生活的規律。
如果小資等于裝逼的話,那么處女座就是一個裝逼的地方,這里聚集了很多擅長裝逼的人。處女座,一個類似星巴克的咖啡屋。僅此而已。
當然,以上都是憤世嫉俗的說法。如果我們要換一種積極向上符合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說法,那么,可以說這里大部分都對社會做出了杰出貢獻,一部分人還是社會精英,棟梁。
畢竟,處女座東西貴死人不償命,尋常老百姓沒事兒也不會來這里。
放眼望去,在曖昧濕潤的空氣中,或紳士或貴族的男人都在裝逼著,或開放或含蓄的女人都在矯情著。為什么不干脆說女人也在裝逼?因為如果用笑愚的邏輯來說的話,他認為,女人都有逼,不用裝。
不要說每個場所都有好人也有壞人這種屁話,這世界注定了當你踏入一個場所后,你就進入了一個新世界。如果多來幾次,通常都難以自拔,變得和這個世界里的人一模一樣。。。這就好比踏進ji院的人,無論他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在窯子里他都是嫖客。
處女座雖然看起來比一般的酒吧或咖啡店高雅一點,名聲響亮一點,但注定了它依舊是個一夜*高發地。也注定了在天黑甚至天還沒黑的時候,一群裝逼的男人會勾搭到一群矯情的女人,然后做一些比藝術**中的情節更加暴露的事情。
不要說什么緊張工作后地壓抑,欲望都市中的獨孤,莫名其妙的悸動之類地鬼話。這只會讓人覺得你玩兒不起。
而在這一天。處女座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自從那個女人進來之后。
資深的裝逼男人心在顫抖,連服務員也在驚訝。他們在處女座已經很長時間了,見過的美女如過江之鯽。但就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
而他們又沒辦法形容這個女人,只感覺她是他們見過最漂亮,或者說,最有氣質的,最有內涵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形容詞。可見人類的語言有時候真的很匱乏。
這個女人是否矯情已經不是重點,因為大家都覺得,她不矯情都已經這樣了。如果她再矯情,那全體yin民還不得集體瘋狂當場噴鼻血啊?
她穿著一身淡紫色套裙,連高跟鞋也是亮紫色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眼見地人已經看了出來,她身上穿的是紀梵希,這個品牌曾經有個極具代表性的女人,叫做奧黛麗.赫本。
于是很多人感到高貴雍容的氣息從她身上鋪面而來,盡管。她那雙讓人不敢正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窗外,看也沒看在場諸人一眼。
很快地。人們開始嫉妒一個人。這個人是處女座地服務生,他為她端去了一杯咖啡,還和她說了兩句話。。。這一刻,很多西裝革挺的男人此時都目光短淺地想要轉行做服務生。,
她輕輕撥動了一下垂在肩頭的秀發,這個動作讓全體雄性牲口如癡如醉。然后她看了看手腕上地歐米茄,令人看一眼就難以呼吸的臉龐極速掠過一抹不耐之色。
原來她在等人。所有人都這么想,不容易,足見這些人智商都超越0了,人品好一點穿越了就是中的主角。
所以在0.01秒之后,大家都忍不住在想。她在等誰?
盡管所有人心底都在或不甘愿或自欺欺人地想,她可能在等親友,在等同事。。。::.這種地方,那只說明了。她在等一個男人。
而且是一個很可能和她有一腿的男人。
這個答案讓眾人很泄氣,比失戀還要難過。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所在經過陣痛之后,大家忍不住在想,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就算不是郎才女貌,那個男人起碼應該很有幾把刷子才對吧?不少字
所以,男主角還沒登場,卻已經被眾人幻想出了百種面龐千種身份萬種魅力。
也正因為這樣,所有人都沒發覺有個人已經走了進來。直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坐下的時候,大家才回過神來,然后悚然一驚。。。
這名年輕男子無情地將他們的幻想敲打得支離
大家都想不明白,這廝穿的那么傻,長得那么銼,氣質還那么猥褻,憑什么和她約會?
當然,笑愚是不會在意別人怎么想地。就算在意,他也覺得自己完全有資格。不管怎么說,我們的笑愚也是婦聯的名譽干事,**界地教皇,**界的偶像級人物。
后現代藝術家王家衛曾經說過:任何人都可以變得狠毒,只要你嘗試過什么叫做嫉妒。
很顯然,眼下處女座所有地男人都在嫉妒,能夠厲害哄哄地坐在她的男人,他們沒理由不嫉妒。而且他們將嫉妒表現在了臉上,只差沖過去和笑愚真人pk。
他們膽子這么壯的原因其實很簡單。舉個例子說,比如你看到隔壁王大款泡到一個美女,雖然嫉妒,你也會覺得這很平常。。。但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隔壁又隔壁那撿破爛的家伙居然泡到了一個更漂亮的美女,你肯定會覺得不正常,你覺得這個世界沒天理了,你埋怨好b都被狗*了,你恨不能馬上提著棍子揍那撿破爛的一頓。
人性總是如此奇妙,又如此丑陋。
對于眼前的事實,大家都不甘心。所以他們用了曲線救國的方式,自己安慰自己。很多人開始幻想,幻想笑愚是市首富之子,或者說是哪個邊遠山區大礦主的兒子。又有人幻想,指不定笑愚就是演藝界知名但是從不泄露行跡的編劇啊經紀人什么的,正在和天后級的她談一些重要的事情。更有人在想笑愚也許是某個縣級市龍頭企業的,他的公司馬上就要上市了。。。
但是想來想去,笑愚那長相和氣度似乎都與幻想中的人物不怎么搭界,所以最后大家一直認為:他是她鄉下來的表哥。
由此可見人類的心理是多么的陰暗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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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外人在怎么八卦地猜想著,正在交談中的兩人,卻一點都不受影響。
“你好像沒怎么變。”這是蕊蕊說的第一句話。
“你好像也是。。。”笑愚說完這句話有些不習慣,按照他一貫的風格,遇到美妞時都習慣性地說‘你又變漂亮’了。畢竟女人最喜歡聽這句話,但笑愚就是不想對蕊蕊說這種話。,
盡管如此,笑愚還是正眼看著蕊蕊。不管他愿不愿意,總會看到一些精彩的東西。比如說,蕊蕊領口開的很低,隱約可以看見那深紫色的xiong罩,托起了那34的美妙ru房。
這要命的紫色,一如兩人初次見面時那樣。
只不過當年笑愚不明白紫色內衣代表著什么,而他現在已經知道:經常穿紫色內衣的女人,要么永遠欲求不滿,要么風騷入骨髓。
yin賊建議:如果你見到穿紫色內衣的姑娘,不妨嘗試去**她。
溫馨提示:在**紫色內衣的時候,請先注意附近有沒有護花使者或警察。
不過笑愚有**時間任何女人的勇氣,但絕沒有**蕊蕊的興趣。
蕊蕊也在看著笑愚,這個女人似乎習慣了居高臨下地和人說話,連問一個問題也帶著一點命令的口吻:“你怎么不說話?”
“說什么?”笑愚在盡量保持著平靜,他知道眼前這姑娘就那副性子,所以犯不著為了她生氣,不值得。
在死死盯著笑愚的眼睛看了三秒鐘之后,蕊蕊突然自嘲地笑了起來,這個笑容讓遠處窺望的眾人神魂顛倒,她說:“原來你已經變了。。。”
“是嗎?”。笑愚始終很平靜,他的目光落在蕊蕊右耳根的朱砂痣上。
盡管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要冷靜,笑愚還是忍不住多看了蕊蕊幾眼。生姐妹的一大特色就在于,除了一些肉眼難辨的區別之外,她的樣子就是傲珊的樣子。
從笑愚的角度看去,眼中浮現的是一副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臉的輪廓,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的如維納斯的挺直鼻梁,如櫻桃般,小小的,弧線優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豐潤。
雖然這張臉有點勾魂,笑愚還是沒有繼續看下去,她沒有傲珊那讓自己終生難忘的小虎牙。
女人總是能發現男人在看自己,而且大多數女人樂意讓男人看。因為她們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就算你身份卑下其貌不揚,她看不上你,可她還是要在你面前秀一下她的天賦她的本錢,這就是為什么許多女人被卑微的男人**的一大原因。
很多女人總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能隨意**男人,讓他們yu火焚身無法緩解。遺憾的是,她們完全低估了男人骨子里的獸性和征服欲,所以絕大部分玩火的女人最后都是惹火燒身,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被不可思議的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粗暴方式推倒。。。沒有或白發魔女之類的身手,也沒有趙敏那種類似玄冥二老的保鏢,最好不要去嘗試做什么女魔頭。
發現笑愚在傻傻地看自己后,蕊蕊看似不經意,實則刻意地擺了一個最有自信的姿勢,讓笑愚一次看個夠。但她沒想到笑愚看的是她想的卻不是她,而且,他看了幾秒鐘就垂下了眼瞼。
對于笑愚那句:“是嗎?”。
蕊蕊冷冷回應了一句:“不是嗎?”。
笑愚挪動了一下身體:“看來我應該走了。”
蕊蕊一怔:“為什么?”
笑愚笑了笑,他還算比較冷靜:“就憑我們剛才說的這些廢話。你認為接下來會談出什么結果?”
手里的小勺子輕輕攪動著杯里的咖啡,蕊蕊突然也笑了:“你好像一直都在恨我?”
笑愚現在地表現就有點光棍兒了,他很坦白:“可以這么說。”
眼里閃過一抹隱痛。蕊蕊強自笑道:“你覺得是因為我,我妹妹才和你分手,是嗎?”。,
笑愚重復了一遍:“嗯,也可以這么說。”
突然盯著笑愚的眼睛,蕊蕊反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這輩子都應該恨你?”
笑愚沒有做出什么反應,盡管心中有點疑惑,但他相信答案很快會揭曉。
不知道是出于激動,還是基于某些瘋狂的因素,蕊蕊身軀有些顫抖。一張絕美地臉龐略顯扭曲,倒是很像小說中被正派大俠打擊了一次又一次拒絕了一次又一次的妖女,她說話變得很直白,很大聲,也很瘋狂:“是你。讓我跟我妹妹從那天起再也沒說過話;是你,奪去了我的第一次;是你,讓我從那以后變得性冷淡了~~!”
**你怎么不說是老子讓你從此變得不相信別人也不相信自己呢。你以為這是拍無雞啊,做人別太成凱歌!笑愚心里在罵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過復雜,他其實一直認為自己沒什么錯。
但現在他還是有點驚訝。
她的第一次?我x,不是吧?不少字根據笑愚當時的現場勘測,并沒有什么落紅之類的東西,所以他一直覺得蕊蕊咎由自取。
現如今笑愚已經是縱橫**界的人物了。所以有些事實,雖然不太想承認,但總得去面對。首先。不要去相信香艷小說中所寫地女人第一夜都會落紅的謬論,現代醫學已經證明。40%的女人第一次都不會落紅的。檢測一位姑娘是否原裝,并非去研究那所謂的處**。。。因為現代醫學實在太發達,很多妞做次處**修復手術,骨子里還是一騷貨。
對于有經驗地男人來說,他們只需要觀察一下與自己纏綿的女人的各種反應,就知道她是不是處女。那一夜實在太詭異,笑愚無數次想忘掉,但一切總是那樣清晰。所以笑愚清楚地記得蕊蕊當時地反應,好像。。。一處女。
日,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想她干嘛?笑愚暗罵一句,變得更加光棍
看著笑愚滿臉的無所謂,還有眼里那淡淡的嘲弄之色,蕊蕊整個人快要抓狂了。對于她這樣一直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女人來說,別人對她好,那都是理所當然的。別人要對她不好,那簡直就不可理喻。她認為她這樣優秀的女人就應該受到全世界男人的擁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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