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于飛回到車上,一臉狂怒!
不知好歹的女人,自己那么擔心她,她竟然還摔他的門!
掉轉(zhuǎn)車頭,慕于飛將車又開回了凌墨的辦公室樓下,摸出手機給凌墨打電話。
“我在你樓下,滾下來!”
“我靠!慕于飛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另一頭的凌墨氣得不輕,丫的,他不是去找他女人了嗎?鬧屁啊這是?
“快點!不然我就上去揍你一頓!”慕于飛隨即掐斷了手機。
凌墨盯著手機的那叫一個抓狂。
但冷靜下來一想,恐怕真的有什么事吧。
五分鐘后,凌墨上了車,還沒問慕于飛是個怎么回事,慕于飛一腳油門就把車給轟出去老遠。
凝重的表情也是讓凌墨愣了愣,看看車后座。
沒人?
好吧!看來一定又是因為那個糟心的丫頭了。
一小時后,皇爵酒吧。
慕于飛一個人已經(jīng)干掉了三瓶的馬頭烈酒了。凌墨很了解慕于飛,知道他不開心,也就沒勸他,由著他喝,可是等到慕于飛準備喝第四瓶的時候,他還是出聲制止道:“慕于飛,別喝了!”
“你別管!”慕于飛心里煩,滿腦子都是夏雨萌。原本只是想單純的喝酒,但是最后卻像中邪一樣,怎么也停不下來。
“我還不管?你這瓶再喝下去,老子明天就該去靈堂給你吊唁了!”媽蛋,不酒精中毒才怪。
慕于飛固執(zhí)的繼續(xù)喝,一身蠻勁加上酒精的催化,凌墨更本奈何不了他。
“你要死啊,那臭丫頭有什么好?一張嘴糞坑一樣!是她自己不識貨好嗎?”凌墨再次搶過慕于飛手中的酒瓶。
“閉嘴!老子是叫你來喝酒的,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慕于飛撐著身子,如同一只被困的斗獸。
“那你他媽的喝成這樣為誰啊?犯賤啊?”
“你他媽才犯賤!”慕于飛打了個酒隔,整個眼睛都是紅色的了。
說真的,凌墨此時此刻好想一腳踹死面前的死酒鬼,媽的,那臭丫頭到底哪里好?
“你現(xiàn)在就是喝死了又有什么用?她又不會給你守寡!”
“老子死不了!把酒給我!”慕于飛魔障了。
凌墨甩手就將那好幾千塊的酒給他砸了,“喝!喝!喝!我給你喝!”
“你手機呢?”凌墨覺得需要采取點措施了。
慕于飛還在找酒,不過酒吧里的人也知道這位確實有些喝大了,所以任憑慕于飛在那里怎么嚷嚷,也沒人敢再送酒過來。
凌墨拿著慕于飛的手機,從上翻到下。
我擦咧……這極品竟然沒存任何人的電話,全部都靠腦記的嗎?這他媽的怎么找啊?
“喂,慕于飛你女人電話號碼多少?哪個是她的?”凌墨拿著手機杵到慕于飛的面前,但是卻被慕于飛直接給掃開了。
無奈之下,凌墨只好用自己的手機,找了個軍醫(yī)部里面人的電話,最后幾經(jīng)輾轉(zhuǎn)可算是弄到了夏雨萌的電話。
“喂!誰?”夏雨萌累了一天,加上身上痛,于是早早的就睡了。
“你他媽的在搞什么啊?還不滾過來把你男人弄走!你是想明天收尸嗎?”凌墨一聽夏雨萌睡意惺忪的聲音,頓時火就燒破天了。
“你張著一張烏鴉嘴亂說什么呢?誰我男人啊?”夏雨萌瞬間被罵醒了,毫不示弱的回擊。
“你自己有沒有男人你問我啊?換老子,白送都不要!”凌墨隨即回噴。
“滾犢子好嗎?就你這語氣,就是一臉怨念的千年受!只有菊花能開!白送都寒磣!”
“夏雨萌!你個瘋婆子!老子今天真后悔沒讓你再多爬50個來回!”凌墨跳腳了。
這時一旁的慕于飛聽到夏雨萌三個字像是幽靈附體了一樣,一把搶過凌墨手里的手機。
“你給誰打電話?”
凌墨指著慕于飛的臉說:“自己問!”
媽的,一肚子的氣。凌墨說著也氣不過灌了一口酒。
“喂?”慕于飛醉得不輕。
“慕于飛?”電話那頭夏雨萌簡直難以置信。
“你誰?”慕于飛反問。
瞧這醉的,估計他親媽站在他面前都認不出來吧。
“你把電話給凌墨!”夏雨萌噌的一下從床坐了起來。她記得慕于飛酒量相當?shù)暮茫沓蛇@樣,看來確實喝了相當?shù)亩唷?br/>
“你他媽找誰?”慕于飛抓著電話,突然發(fā)起飆來。
“慕于飛我讓你把電話給凌墨!”夏雨萌氣得不行,可是現(xiàn)在跟個醉鬼你說什么都白搭?
“媽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一句都舍不得罵你,你他媽的還給老子摔門!老子欠你的啊?”
……
“老子才不喜歡你!給老子滾!”
夏雨萌此刻好想將手機直接扣在這混蛋的腦門上。
只是這心里卻還泛著絲絲的甜味。
同時,凌墨在一旁也是看傻眼了,靠!真是開天眼了啊?這肉麻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是這么的帶味?
只是瞬間凌墨就直眼了,因為“嘭”的一聲!慕于飛直接將手里的電話給砸了。
砸了……了……
凌墨撓臉,你妹啊!那是老子的手機!你妹!你妹!
重新拿起慕于飛的手機,凌墨再次輸入號碼,對夏雨萌吼道:“皇爵酒吧,你趕緊滾過來把那瘋子帶走!”
夏雨萌一聽,立刻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盼盼!盼盼!你快起來,陪我去個地方!”
顧盼盼一向睡眠很深,就算她這才躺下去不過十分鐘的樣子,她也是早就睡死了。
夏雨萌身上的傷這一動也是痛得咬牙切齒的,見顧盼盼還在死睡,一著急,就把睡床上的顧盼盼給一腳踹到了墻上。
顧盼盼被踹得一腦門撞在了墻上,也是呲牙咧嘴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哪個混蛋踹我?”
“你別睡了,過來幫幫我!”夏雨萌腰疼,褲子都穿不上。
顧盼盼緩了兩分鐘,進入半清醒狀:“雨萌,你不睡覺在這瞎折騰什么?”
“別問了,快過來幫我一下。”
“到底出什么事了?”
“慕于飛喝醉了,在皇爵呢,我要去接他,你陪我一起去吧!”
“啊?”顧盼盼震驚了,神馬情況?為毛慕Sir喝醉了,還要夏雨萌去接?
“別啊了!你沒看見我這行動不方便嗎?”夏雨萌有些受不了顧盼盼的天然呆了。
“哦!哦!我這就來!”
一個半小時后,兩人也是打著車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酒吧。
酒吧門口,凌墨已經(jīng)把喝得爛泥一樣的慕于飛給拖了出來。瞧著臉上的淤青,估計這戰(zhàn)況還有點激烈。
夏雨萌拍了拍一臉通紅的慕于飛,然后怒視凌墨:“喂!你怎么搞的,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個大活人和他在一起就不知道勸一勸嗎?”
“喂!瞎了你的狗眼啊,你瞧這是我能勸得住的嗎?”凌墨也指著自己臉上的傷,該死!整個一瘋子。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先把人弄上車吧!”顧盼盼見兩個人吵得面紅耳赤的,只能在旁邊打圓場了。
這時夏雨萌也吼道,,“愣著做什么,幫忙啊!”
凌墨真是想揍人,他這輩子就沒碰見過讓他這么上火的人。不過最后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過來將慕于飛弄上了車。
嘖!自己這才是真正的犯賤!
隨后四個人一起上了車。
夏雨萌先給慕于飛灌了一瓶25毫升的葡萄糖,然后問道:“他到底喝了多少?能醉成這樣?”
“我不知道!”凌墨在氣頭上,語氣十分的不悅。
“好啦,好啦!雨萌你少說兩句。”顧盼盼拉了拉夏雨萌,生怕這導火索再次引爆。
“那個,我看慕Sir醉得很厲害,不然還是送醫(yī)院吧?”汽車里空間狹小,剛才顧盼盼還不覺得,這會兒,真是不醉都要被熏醉了。
“送屁的醫(yī)院,他那酒量還不至于,你們兩個不是護士嗎?找點東西給他醒酒!”凌墨這時也開了口。
別他媽逗了,雖然慕于飛是醉了,但是身體素質(zhì)擺在那兒的,關鍵是,明天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凌墨覺得下周的那個聚會,自己鐵定是沒戲了。
“不行,我覺得還是要送醫(yī)院!凌墨去醫(yī)院!”夏雨萌雖然是氣慕于飛,但現(xiàn)在她更擔心他。
“少廢話,他死不了!”凌墨橫豎是打定主意不送慕于飛去醫(yī)院。
“你這人怎么這么說話?”夏雨萌也急了。
“我就是這么說,還有,你們兩個女人在后面再給我嘰嘰喳喳半句,我就把你們丟下車去!”
“你……”
顧盼盼忙拉住夏雨萌,“算了,算了!我?guī)Я松睇}水的,等下我們自己給他醒醒酒也是一樣的,不要緊的!實在不行再送也來得及。”
隨后,一車人一語不發(fā)。只剩下醉得有些深的慕于飛,偶爾咆哮一句,“給老子滾!滾!老子不想看見你!”
也讓夏雨萌深深的抓狂不已,連扇了他好幾耳光。
凌墨最后把夏雨萌他們拉到了慕于飛的那個別墅里,將慕于飛安置好后,便準備離開。
夏雨萌見此便也叫顧盼盼和凌墨一起走。顧盼盼擔心夏雨萌忙不過來,想留下來。可是夏雨萌想到顧盼盼明天還要上班,最后還是謝絕了。反正慕于飛也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折騰不到哪去。
顧盼盼拗不過夏雨萌,最后便坐上了凌墨的車,回了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