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不止一次為這件事警告過自己。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媽突然非讓我娶她。而她,為什么一心要嫁給我,我同樣不知道?!?/p>
南宮熾聽了沒有什么表情,自己的婚姻被人左右的感覺自己有過體會,只不過,自己是自己親手選的,也是親自去做的。而他,沒有心思去過問。
“柯影有著自己的目的,只是我不明白我媽是怎么了?!?/p>
南宮慕不知道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和心思,一個月過了,他還是一樣的亂,想不通,也派人去查了,什么也查不出來。
“她的目標是你,你要小心。”
南宮熾總算是看向了南宮慕,這個弟弟從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后,沒見有什么大的出彩的地方,但也是不錯的了。就像別人說的,是自己太出色了,讓他顯得不出色。
“我知道。”
柯影的心思自己當然知道,只是她這樣的做法,到是讓自己有些意外。嫁進南家是她能做到的離自己最近的辦法了,而她做到了。
此時,她或許就在自己的房間里吧,對于她,還是了解的。
兩兄弟你一杯我一杯的,不知不覺的喝了不少,沒說過幾句話,就是一直在喝酒。天明時分,兩個人還坐在天臺上,一起看了日出。
柯影在南宮熾的房間里等了他一夜,總終也沒有等來他。真的不甘心,特別的不甘,于是,站在窗前想著結策。
很快,傭人就開始干活了,而她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南宮熾還是沒有回來,知道他就在天臺,但不能上去,這樣上去了,最好的結果估計也是被他給扔下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柯影算好了時間拉開門出現,剛好和南烈走了個碰面。
而南烈看見她從自己的大兒子房間出來的臉一下就黑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他當然是知道的,可是如今她是小兒子的女人,一大早的從大兒子的房間里出來算怎么回呢。
“你,下樓來?!?/p>
南烈氣的不輕,自己先下樓了??掠霸谒D身的時候笑了,然后跟著他小心地下樓來,沒有坐,就站在南烈的眼前。
南烈一直沒有出聲,也沒有看柯影,她在等他自己說,也在等自己的兒子。
如果是小兒子他到是沒那么在意,但南宮熾不同,他是自己親自培訓的接班人,是自己南家的掌門人。
如今公司是他在管,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要知道生意人,最在意的就是面子。跟弟弟的媳婦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南宮熾沖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剛好和南烈對上視線。
南烈在樓下一直沒有理會柯影,在他面前柯影還是收斂的。兩個人一起等,不管兩兄弟誰先出現,今天的事讓南烈撞見了,就要有一個說法,哪怕是最丑陋的。
這不,等了一會兒,兩個人誰也沒有下來,他干脆自己上樓來看看,不巧,南宮熾要比南宮慕快,今天他還有個重要的會呢,一夜沒怎么,喝了酒,有些頭疼,沖了澡好一些,要去公司的。
沒有想到自己一開門就會遇上最難纏的老頭了。在這個家里能讓他有兩分在意的也就是他了。但是不讓他知道,只有自己內心是明白的。
“你下來。”
剛剛看見柯影從大兒子的房間出來,現在看他出來,兩種心情,其實他有想著可能兒子不在的。
現在看來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他明明就在的,那么,自己最不想的事還是發生了。
他們本是情人的,如今成了弟媳,現在滾到了一起,這個家怎么會成為這個樣子了。
“什么事?”
南烈坐了下來,柯影還是站在一邊,南宮熾誰也沒有看,自己坐了下來,還揉著眉心。
“你還問我?”
南烈是生氣的,不過,在大兒子面前他一向是克制的。現在聽他一問,還好小兒子沒在,不然,這樣的事要怎么說。
南宮熾看向了南烈,父子兩個瞪著對方,一個是你說呢,一個是有事直接。
“爸,這件事是我不好。”
柯影適時的出聲,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只有她自己知道。
“閉嘴?!?/p>
“閉嘴。”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出聲,吼出來的也是一樣的話。
柯影還真的被嚇了一大跳,其實南宮熾是一個看起來極溫柔的男人,不了解他的人都會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骨子里特別是強,也特別是地嗜血,柯影見識過的。
而南烈呢,自己的兒子,他當然是知道的。
就在這時,南宮慕下樓來,在看到老爸和大哥都在有些意外,再看柯影站在那里有些沒搞明白。
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自己見識過,現在柯影在場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間媽媽還沒有起床呢,應該是和她無關。不管發生什么,只要是跟她無關就好,怎么處理,自己都無所謂。
“過來。”
是南烈出聲的,當然是讓南宮慕過來。
南宮慕來到了沙發前,坐在了南宮熾身邊。
南烈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他們一樣的優秀,只不過,自己人小就培養了大兒子,可能是對小兒子不公平,但希望他們兄弟和平相處,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而反目,那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這么多年自己努力的平衡就沒有了意義。
“這個女人,我們兩個說說看怎么處理?!?/p>
南宮熾瞇著眼,南宮慕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出聲。柯影到是沒有想到南烈為了他的兒子,為了南家,居然第一時間就犧牲自己。
“爸……”
一時之間,感覺特別亂,三個男人,一個女人,他們全坐著,只有女人是站著的。
韓靜看到的就是這樣怪異的情景,保姆偷偷地去叫她的。
韓靜平時還是注重收買人心的,家里大小事,不管她在與不在,都在掌握中。
本來她不想出現的,可是怕自己的兒子南宮慕吃虧,想了想還是出來了。
“怎么了這是?”韓靜問著在坐的人。
問是問了,但是眼睛一直在南烈身上的。